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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梃夫妇和辛栋不能在默庄久呆,他们必须赶回去准备八月份的那两个婚礼,以免惹人怀疑。 辛梃走前叮嘱祁暮道:“你好好地在这里呆个大半个月,八月初便悄悄回京,可记得了?”祁暮点头。寨里的人也是要往那个方向去的,祁峰让郁磊和李季照顾好辛家兄长,送他们出玉苍山直到端南。
客人基本上都走完了,只留下了谈子音主仆俩,庄子里一下子便清静了下来。
祁峰取出庄里珍藏的酒请谈子音一尝,以感谢他对祁暮的收留和攘助。祁暮终于也有机会一问他如何会寻到此处。谈子音笑道:“这事还真神奇,我倒想问问你,你丢过什么东西没?”丢东西,最近没有。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去年来端州找三哥时丢的银两。她点头道:“丢过银两。”
谈子音道:“我就知道你不把我的银子当回事,拿出来便丢了。”
祁暮大奇:“我是丢了一个一百两的银票,可是,你怎么知道就是你的那张?”而不是丛颢崐给的呢?
谈子音道:“因为我捡着了。”
祁暮根本不信,自己的银两明明是被偷的,那贼也丢银子?
谈子音道:“那贼在江湖上也算有点小名气,只是不该偷到我身上。银子这么重要的东西岂能让别人偷走?”老板一向看重银子,这句话说得祁暮汗颜,银子这么重要的东西她居然也能丢了。
铁离见公子卖弄了半天就是不肯说如何找到这庄子的,实在憋不住,直说到:“是去年十月底的样子,公子出游,遇到那贼,那贼自然是失手被擒了。不过那贼轻功甚好,倒也花了一些时间才追上,公子说抓贼耗了时间,一定要那贼赔损失,否则便送官府。那贼无奈,带了公子到住处,给了公子一个小包袱,说这里面的银子是他没花过的,该够了。结果公子打开来一看,里面有一百多两,其中一百两是张银票,包袱里还有一张地图。那银票便是公子给你的。”一说完又闭上了嘴。
祁暮奇道:“你的钱你都认得啊?”
谈子音笑道:“是啊,给你银票前,我正好手痒刻了一方章,手边没有别的纸,顺手就盖在银票上了。”说罢真的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递了过来“我还就盖了那么一张。”祁暮接过银票,有些哭笑不得。他又道:“看了银票,我知道这包袱是你的,那张图便仔细看了下。本想来寻,却又听晴玉公子言,你已回到辛府。到得今年,我正要逛到端州来,便也循迹来看一下,到底是什么地方嘛。”
祁暮听了他的话却有些微微出汗,在心里叫了一声侥幸。自己拿着图时什么也没想,因此就与银子放在一起了,却没想过默庄的背景,幸好此次寻来的是谈子音,若是什么别有用心的人,假如有谁见过祁峰或是别的什么人,岂不是要引来祸端?
祁暮可不相信谈子音是随便逛逛到这里的,他到一个地方必有其目的。她便问道:“老板到端州是有事的吧?”谈子音道:“嗯,我就是想到这一带来看看,什么地方适合再开一个楼。我是在想开在端州呢还是在端南?”祁暮道:“无论端州还是端南其实都很乱啊,不象是龙城,算是比较繁华的了。老板为什么要在这一带开楼呢?”谈子音道:“乱,乱才好打听消息,才可以有钱赚啊。”祁峰却是明白,锦心楼那样的地方并不是歌舞坊那样简单,他想了想道:“这两处,可能还是端南更合适一些,因为端南的地形平缓一些,又差不多是在三国界上,人来人往多一些。”谈子音频频颔首。
晚上,祁暮有些抱歉对祁峰道:“峰哥,我丢了这图,是不是差点又惹祸?”祁峰道:“这默庄是清白的,也不怕人查。暮儿,你找到我的时候我便知道你丢了图了,我从未说过什么呀。怎么这回又想起来了?”祁暮低头道:“嗯,因为我傻,见了晶玉公子才想到后果嘛。”祁峰笑了起来。
月亮出来了,已近全圆了,看着庭院里遍洒的银色光芒,风动竹影,两人都想着不如一把团扇,一张竹椅,坐在院中听风吟唱。已近七月半了,在夜晚,暑气总是退得快一些,两人并肩坐在院中细细私语,偶尔静下来时,听小虫在花间低鸣。祁峰只觉岁月静好,外面的世界如何的纷繁芜杂,这里却始终有这样一方安静之所,只愿此景永驻。
祁暮忽然低声一笑,看着祁峰道:“不知不觉乞巧节已过了呢,去年那个时候我是在上京跟小辕轩儿干叔叔他们一起过的,今年却是在山寨中。去年我还跟他们提起小时候你老是抢我的果子吃。”
祁峰也道:“我也记得的。其实我也不怎么爱那些果儿,只是看你喜欢得紧,很想尝尝是什么味道。谁知比你先抓一把,你倒哭起来了,只好还你一些。后来,便是故意来抢,喜欢看你哭而已。”
祁暮带嗔地打了一下他的臂:“刘婶还说小时候你最疼我,看来你也是爱欺侮人的。”
祁峰道:“不是,我不是要欺侮你。你是不记得了,我记得捡你的时候,你就是在那里哇哇哭着的,当时我看着你一双大眼里的泪珠滚圆滚圆的,便觉是非常可爱,因此央着爹爹将你带回驿馆。后来你到了怀义王府除了一开始的时候不笑,始终都是笑嘻嘻的,大家都爱看你笑,我却老记得你哭的样子,所以才来惹你一下。”他忽又专注地看着她道:“只是现在,却是看不得你哭了。你一哭,我便觉得心要碎了。”
月光下,他的眼里有涌动的春潮,看得她心跳加速,绯色渐渐洇上脸颊。她不由自主地朝他倾过身去,嘟起红唇,贴上了他的脸。祁峰只感觉那柔软的两片唇凉凉地在他颊上轻轻一贴又逃走,他笑着转过身去,握着她的双臂将她拖入怀中,俯身狂吻。两人气喘吁吁之际,他贴在她耳边低语:“暮儿,回房去,好么?我,我……”他没有说下去,但她却是明白的,脸愈发红了,双眸在月光下晶莹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她轻轻地点了点头,祁峰将她打横抱起,几步便进了房。
他们没有点灯,月光如水银泻地,溢满了屋子的每个角落。祁暮身上的纱衣如月光下的花瓣层层飘落,她光洁的身子便在月光中闪着微微的银光,祁峰只觉有些眩目,喉头发紧,有些颤抖地抚着那具身子,感觉到自己指下的皮肤起了一些细细的栗子。她却又忽然坐起,伸出纤手,去解他单薄的衣衫,感觉到她的一些些犹疑,一些些羞怯,他握住她的手,引领着她去除自己最后的束缚。床帐被他轻轻挥落。
他知道她有些不能承受凿枘之苦,一切都放得轻柔。她初时还是有些紧张的,总想着昨日的疼痛,他一边低低抚慰着,一边用力,渐渐地她柔软下来,如水波一般轻伏着。月色撩人,她低柔的轻吟更让他血脉贲张。终于,她眼前盛开了烟花,仿佛是除夕夜坐园中看金雨飞溅,直觉自己便是那朵烟花,热烈地燃放着,有肆意的痛和快乐。
事毕,他怕自己伤了她,轻声问她可疼,她点了点头,又摇了一下头。两人都觉进步不小。祁峰暗想,李季这小子,倒真还有能教他的东西。而祁暮,则在想,亏得嫂子临走前过问了此事。昨夜那一声叫,其实也是惊动了不少人的,想到这个,难免有些羞惭。
谈子音在庄上住了两天,说自己要去端南了。临走前忽提醒祁暮道:“你还欠我半个月的差事未做完,这回要是在端南开了楼,你得接着做完吧?”看看祁峰的脸色略有些变,哈哈一笑道:“行了,知道你这相公不会放,要不,我有事时让你帮下忙可以吧?”祁暮知道他恶作剧的毛病发了,笑着答应了。谈子音却又从腰间取出一块玉佩道:“你成亲,我还没有贺礼给你呢。这个玉佩你拿着,下次派你出去时,你拿着这个到锦心居下的所有楼坊,便是号令。又或者你有需要时,拿着这个到楼里,也会有人帮你。”祁暮说不出谢来,眼睛却是湿润了。
祁暮在默庄呆了二十来天,祁峰也陪了她二十几天。她怕山寨有事找他,他却说,有小闪跟着,不会误了什么事。再说八月初,她又要回云城,少说也有半个月见不着她,而且又是来回去面对丛颢崐,他总是有些不放心。
她笑他道:“我看你对别人都是很放心的,寨子里十天半个月不去的也只说没事,就是不放心我,难道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