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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派势力旗鼓相当,谁也没有能将其他势力压下去,而张丞相是中立的,势力最大,毫不参与哪一派,遂拉拢张丞相是必须的。
第108章:江山如梦,流云花舞落霓裳(三)
得到张丞相的支持等于稳坐新君!
“父亲这一招真妙啊,保持中立,让他们各自争斗不休,朝堂必乱!”
张水柔笑得得意恶毒,美丽的容颜在暗夜下越发惊悚狰狞,俏丽佳人,心如蛇蝎。
张丞相这两日一直闭门不见任何官员,杜绝了任何势力的拉拢,笑看着他们相互争斗。
舒适地靠在太师椅上,啜一口茶:“现在的东堂简直不堪一击,正是主人想要的,过不了多久,东堂必定亡国哈哈哈……”
“父亲高明,只可惜那天竟然没能将东堂季拿下,竟然让他给逃跑了,女儿原先已经给他喝了毒茶却毒不死他,还真是小看他了,百密一疏啊。”
东堂季盛怒之下血洗朝堂,邪功非常厉害,所到之处,鲜血染地,尸骨无存。
那场面,血腥,惊悚,人人避之不及,喊叫声、呼救声此起彼伏。
可正当他杀得高兴之时,突然毒药发作,但仅仅吐了几口黑血,而后他便杀出朝堂逃走了。
张丞相眸眼冰冷阴鹜“哼,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放心吧,为父早就有准备了!”
张水柔见父亲已然胸有成竹,便安心了,她就知道父亲留有一手,万事都逃不过他的掌控。
姜还是老的辣,张丞相混迹朝堂三十载,已然成精了,老奸巨猾一点也不为过。
突然一阵阴风起,一股寒意划过眉眼,风静时,只见眼前多了一个红衣的男子,头罩纱帽,掩住了他的容颜。
在月光下,他一身的金贵威严的霸气却是难掩的。
冰冷,阴鹜,犀利,邪魅,不容侵犯。
张丞相父女一见来人,吓了一跳,立刻上前齐齐跪下,态度极为恭敬,带着诚惶诚恐,比跪拜自己祖宗来得严肃恭谨。
“属下参见主人。”
来人背对着张丞相父女,双手背在身后,修长的手指交叠着,整个人看上去肃穆而又优雅。
但跪在地上不敢起来的人心知肚明,前面的人是个魔鬼,残暴,冷血,无情,邪恶,比东堂季还要恐怖的男人。
男人回头,一阵冷风吹得纱帽轻浮,一双如血的眸子显现在月光下,看着头也不敢抬的人,甚是满意。
只听得他阴森开口:“张丞相,这几天你做得不错,东堂已经不堪一击了,只待寡人的大军了,但是东堂季逃跑了,你怎么解释?”
张丞相震颤了一下,很快恢复:“都是属下低估了东堂季的能耐,但是主子请放心,纵然让他逃走了他也翻不了天,他此时就如没了利齿的狼,不必怕他卷土重来,再者,属下还留了一手,这回,定能将他一举击毙!”
暗芒毕露,句句阴寒,不愧一只老狐狸。
“好,若这事办妥了,记功一件,待寡人拿下东堂,封侯拜相不在话下,张小姐也会母仪天下。”
张丞相父女听此一眼,高兴地拜谢着,权势唾手可得,他日共襄盛举,他们可是风光无限的。
“谢主人,朝堂一乱,如今东堂属下说了算,定将城门大开恭迎主人的大军!”
权势蒙了头,不知与虎谋皮,焉能安哉?
张丞相为人狡诈不失狠辣,从不愿意将威胁到生命安全的因素放任在外,他的原则是只有死无全尸的人才是最安全的。所以,即使东堂季失势了,他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大批的人马四处搜捕,毕竟东堂季邪功厉害,万一他哪天跳出来杀了他也不一定,他可是深切记得是他鼓动百官煽动百姓废了他的。
这是惊天动地的事情,却也是最冒险的。
终于,当暗中的人回来禀报说鱼上钩了,他才稍微安心。
东堂季,他绝不会放过!
宿命使然,一朝风华,一朝落魄。
前几天他东堂季还是高高在上的王,俯瞰苍生,睥睨众生,一夕宫变,落为草寇。
东堂季逃过士兵的搜捕,狼狈地窜到血魔的总坛,看满地鲜血和尸首,一阵愤恨和不甘。
血魔所在之处如此隐蔽,若没有人领路,单凭玄易手底下的士兵很难发现的,除非,有内鬼!
但是,仅有一个内鬼不可能会让他走到这步田地,张丞相的叛变无疑给他致命的一招,他明白,是那个人容不下他了。
那个人能够扶植他上位,也有能力覆灭他,而且毫不留情。
可恨自己空有残暴狠辣,谋略比不过他,只能任他玩弄于鼓掌之间。
东堂季很快找到了他念念不忘的人,为了见到她,他甘冒被杀的危险毅然来了这里。
“央……”
地上的那具熟悉的尸体,她此时的冰冷如同她对他的淡漠。轻抚过她苍白如纸的脸颊,将她额前的发丝拂去,动作很温柔,眼里是难得一见的怜爱。
她的心口早已模糊了,剩下一个碗口大的窟窿,心已经不见了。
他们真狠,将她的心挖去了!
这是将他的蛊虫挖去了,知道破解噬尸蛊的人,就是告诉他如何下蛊的人!
岂有此理,若他日有机会,他必定杀了他,此时,他恨透了试图掌控他又将他置于死地的人。
东堂季将香儿轻轻抱起,下了密道走到一个石室,将人放进冰棺,这个冰棺是他当初为她准备的,如今真的用到了。
“参见尊主!”
回头,见到在王宫誓死护他的黑衣人,此时更加狼狈了,衣裳更加破烂了,伤口不计其数,还活着已经是奇迹了。
“尊主没事就好,属下好不容易才从王宫逃脱出来,然后一直掩藏在总坛里不敢出去,幸好遇见尊主。”
黑衣人说得声泪俱下,东堂季虽然此时怀疑他的可信度,可不敢确定,在王宫里,此人就一直跟他站在一边从不离开他半步,拼了命为他挡刀,甚至因为此人为他开路他才逃脱的,那时他自已先跑了留下他,以为此人已经死了,没想到还是逃了出来。
“尊主,你瞧!”黑衣人惊讶地指向冰棺里的人。
东堂季连忙望下去,惊讶地伏在冰棺上:“不,央……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冰棺里的人正逐渐消散,变成黑色的粉末,一点一滴消蚀着。
东堂季慌乱了,冰棺能将尸体保存的,岂会消蚀的了?
震惊着的东堂季此时没有看到身后之人此时露出的狡黠冰冷,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一把淬毒的刀就刺穿了他的左胸,穿过心脏!
东堂季挥袖向后横扫,一阵阴风将谋害他的黑衣人扫向石壁,这一扫,足以将人的心脉粉碎。
纵然他死,也要拉一个叛徒垫背!
黑衣人震惊了,没想到他还有这个能力将他震飞,对上黑衣人惊恐不敢相信的眼光,东堂季笑得邪恶狠辣:“没想到是你这个叛徒私通张丞相,本尊要死,也让你先死!”
黑衣人一断气,只见红衣翻飞,眼前多了一个戴纱帽的男子,得意地看向东堂季,东堂季则狠狠瞪着他:“即使你除去了本尊,天下也不会是你的,最后,你也会跟我死得一样惨哈哈哈……”
他知道红衣人野心勃勃,手段骇人,深藏不露,但他绝对不是玉无殇和离新月的对手,纵使他吞了东堂又如何,势力也比不上合并了的玉璃国!
似乎触到了红衣人的逆鳞,只见他轻轻地挥一挥衣袖,东堂季就如断线的风筝飞出去,摔在石地上,手指动一动后什么挣扎也没有了。
东堂国此时如一盘散沙,内乱不休,争斗不断,但是东都最大的青楼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歌舞不断,风花雪月,莺歌燕舞,奢靡享受,不闻岁月流逝,年华如水。
一个静谧幽香的雅间里,玄易环抱美人,酣饮佳酿,酒微醺,衣凌乱。
“将军的意思是说,朝堂内乱是必然的,这一切的策划者都是张丞相?张丞相为何如此大胆,这可是逆谋大罪啊,是要操家的,张王后如此协助相爷废黜他的夫君,这不是自掘坟墓么?”
如娇莺呢喃般的清音,让玄易听来一阵酥麻,不禁将怀中人圈得更紧了一些,埋头香肩上啃了一口。
青衣女子衣裳半开,轻纱滑落腰间,只留一件抹胸,香肩玉臂裸露在外,媚眼迷离,一副娇羞惹人怜的模样,一双柔若无骨的手臂揽着男子的脖子,任男子的手游移在她的后背上。
玄易醉眼迷离地看着美丽的人:“呵呵,青思有所不知啊,张丞相之所以能够肆无忌惮地废黜东堂季,因为他背后有个强大的人,许他一个侯国,那个人也许了张王后一个母仪天下的后位,所以他们父女才会敢如此,那背后的人让张丞相废黜君王,扰乱内廷,这样东堂就不堪一击。”
“过不了多久,背后之人兵马一到,张丞相就会大开城门,那时东堂就彻底沦陷了。”
青思心惊,原来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