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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谨一哭,不仅保住了注命,而且还反咬一口,残害了大批忠良。
民国时期,国民党官僚谷正纲,当着文官武将的面,为蒋介石下野而痛哭流涕,虽然大失体面,却哭出了后半生的亨通官运来。
1949年1月,蒋介石就宣布第三次下野问题在总统官邪召集国民党中央常委临时会议,决定自己退居幕后,由副总统李宗仁代行职权。
当时的场面至为凄惋,到会众人,一个个表情阴郁,会场气氛冰冷。
蒋介石首先发言,表示他个人非引退不可,讲话的声音低沉似有无限悲伤。
突然有人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硬咽他说:“总统不能下野呀!总统!”人们举目望去,原来是CC系少壮派分子谷正纲在泪流满面哭声不止。
蒋介石不由得心中一动,升起一股暖意,心想:自己在危难关头,居然有这样忠心的部下,真是难得呀!
会场一片骚乱,人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我也反对,现在是非常时期,总统不能下野……”张道藩、谷正鼎也站了起来。
蒋介石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说:“这不可能,我意已决,明天就回奉化老家。”
谷正纲这一哭,真哭出与众不同来,关键时刻以眼泪向蒋介石效忠,给蒋介石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
为了表示忠心,蒋介石下野后,谷正纲又以“辞职”表示抗议,愤然离开南京跑到了上海。
蒋介石兵败大陆后,在台湾对国民党进行了彻底改造,排除旧有派系,重新组建,以形成对国民党的绝对控制。众多的国民党元老、党国要人都已失势,唯独谷正纲倍受哭重,其中奥妙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作为部下,仅仅向上级表示自己的忠心还是远远不够的,还要善于时刻揣摸上级的意图,因为在官场,说话办事往往并非出自真心实意,有时正话正说,有时正活反说,当下属的决不能认为上级说什么就是什么。关键在于要明白上级的真实意图,理解上级的心思,敢讲上级想讲而不能讲的话,敢做上级想做而不敢做的事。
例如,有一次,蒋介石提名宋子文为行政院长,众人都以为宋子文西安救驾有功,应该任行政院长。而蒋介石实际上不想让宋子文当行政院长,他故意提名宋子文,是想让下属提出反对意见,蒋则顺水推舟以不能通过为由改任他人。这样蒋介石当了好人,下属当了恶人。
另一次,蒋介石说他不当总统候选人,有些人信以为真,认为总统有名无权,蒋介石是真不干。只有张群摸透了蒋介石的心思,站起来反对,并建议修改宪法,赋予总统至高无上的权力。张群还亲自鼓动一帮元老前去劝驾,蒋介石见目的已经达到,自然很快就欣然同意了。
知识分子,尤其是大知识分子,不宜当官,他们往往将上级的活信以为真。国民党选举总统时,蒋介石有意让胡适当候选人,胡适信以为真,实际上蒋介石不过是做做样子,让美国人看看,胡适不明白其中奥秘,结果空喜欢一场,还碰了一鼻子灰。
上级的意图往往捉摸不定,善逢迎者必须下功夫掌握上级的心意,这样才能收到预期效果。 2.权势就是俺老爹 北宋未年“六贼”之一的王黼,是一位投机取巧的能手。
王黼原名甫,因与东汉的一个宦官同名,宋徽宗改赐今名。造物主对王黼颇为慷慨,使他生成了一副漂亮的脸蛋,英俊魁梧;还给了他“多智善佞”的聪明头脑和能说会道的口才。王黼的命运也颇佳,虽然不学无术,但却中了崇宁进士第。王黼中进士后,任相州司理参军,与何志共同领局编修《九域图志》。司理参军这个官并不大,野心勃勃的王脯不甘心就此沉于下僚,他无时不在作着升官梦。
但是他知道,靠学术而出人头地,对于他是完全不可能的。对于武略他更是一窍不通,而且军戎之道又充满危险,他也尤心靠此道去猎取高官厚禄。那么,就只有通过歪门邪道去投机钻营了,而这又正是王椭的强项。因而,王黼刚一涉足官场,便密切注视着时局的变化,窥伺着钻营良机,寻找着得力靠山。至于编修《九域图志》,他只不过是敷衍塞责罢了,其兴趣不在于此。
何志的父亲何执中为朝廷重臣,他虽然平庸碌碌,但由于地位高,实际权力和影响并不小。王黼认为他可资利用,便千方百计已结奉迎,首先取得何志的好感。最后终于使何志向其父推荐了他。何执中一见王黼,即为其漂亮的仪表和便捷的口辩所吸引,再加上王椭巧妙的谄媚逢迎,庸相何执中果然喜欢上了王黼,并极力将皇上作了推荐,使王黼很快升为校收郎、符宝郎、左司谏。
王黼略施小计,便旗开得胜,连晋官职,他不禁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而暗自得意。但这只不过是他向上爬的第一步,他岂能以此为满足。王黼利用过何执中之后,随即转移了目光,他开始在寻求新的更大靠山。善观风色的王黼,经过仔细的观察和认真的思考,最后将搜索的目光停留在蔡京身上。此时,王黼了解到,张商英虽居相位,但不被徽宗所喜欢,后来,又听说徽宗曾于钱塘召见蔡京,并遣使赐给蔡玉环,于是便准确地嗅到了徽宗再度起用蔡京的意向,因而他决定开始新的政治投机。他先是上书奏事,无耻地为早已嗅著的蔡京歌功颂德,接着又以一副“义正辞严”的架势对张商英进行弹劾。
此举投合了徽宗的心意,因而张商英随之被罢免了相职。蔡京复相后,非常感谢王黼弹张助已之功,因此对王黼大加提拔,接连授王黼以左谏议大夫、给事中、御史中丞等职。只用两年时间,王椭便从校书郎这样的小吏骤升到御史中丞这样的高位,他的第二次投机又大获成功。投机,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利益,他更加如痴如狂地迷恋上此道了。
找到了蔡京这个大靠山,为了进一步加深蔡京对他的好感,王黼又想出了一个新主意,即谋罢何执中的官位,而使蔡京专执国政。为此,他不惜恩将仇报,上疏弹劾何执中,竟将何的“罪状”罗至20条之多。此时,他不仅一脚踢开了何执中,而且还投井下石,其人品之卑劣,实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而在此过程中,何执中还蒙在鼓里,对王黼称赞不已,直至“他获悉真相后,才气愤地大骂王黼“不是东西!”
时郑居中颇有权势,王黼看到他未来潜力很大,于是又去巴结郑居中。不过他这次投机不为得计,蔡京因与郑居中不合,看到王黼又去巴结郑居中,不禁发怒,结果将王黼贬为户部尚书。
宦官梁师成、童贯深得徽宗宠幸,权倾朝野,王黼更是竭力巴结之,尤其是对号称“隐相”的梁师成,王黼更是奴颜婢膝,以父礼事之,称为“恩府先生”。认贼作父,这在一般人看来,简直难以想象,但对于王黼,这却算不得什么,权势就是他的父母,他只认权势,不知其他,为了权势,他什么下贱的事都于得出来。这也是历史上一切佞幸的共同特点。他们正是依赖这一常人所不具备的特殊素质而得以飞黄腾达。
王椭为获得高官厚禄,不断在寻求政治靠山,绞尽脑汁去巴结各种权好,但他们还都不是他最大和最后的靠山,他的最大和最后靠山是皇帝——宋徽宗本人。王黼完全清楚这一点,因而在向徽宗馅媚邀宠方面,他更加使出了浑身的解数。王黼凭着他“多智善佞”的天才,逐渐获得了徽宗的宠信,因而此后更是青云直上。宣和元年,拜特进、少宰,连超八阶,官至副相,成为“宋朝命相未有前比也”的特例。可谓宠倾一时。
“善佞”给了王黼如此丰厚的报偿,此后,他益发坚信此道,变着法儿地向皇帝献媚,而不顾个人廉耻及国计民生。
为了让徽宗玩得尽兴,他极力迎合并设法满足徽宗荒淫靡烂的生活,对人民极尽搜刮敲榨之能事。为此,他还建议成立了供奉皇帝享乐所需的专门机构——应奉司,自兼提领而以梁师成为副。北宋官僚机构效率低下在历史上最为著名,而这应奉司倒是效率颇高,刚一成立便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一时间,全国大小官吏莫不竞相将本地最好最贵的物产珍品,最美最亮的女子上交应奉司,而转呈皇帝老儿,供其享用。而此时正值四海困穷、民不聊生之际,王黼只顾取宠徽宗,而根本不顾百姓死活。
为了博得皇帝老儿的欢心,王黼个人在徽宗面前更是媚态百出,不成体统,而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大臣身份。侍宴时,王黼为了给徽宗助兴,常常“短衫窄侉,涂抹青红,杂倡优价儒,多道市井淫蝶试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