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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赶紧朝叶花语使了个颜色,恍然大悟道:“对了叶小姐,你不是说你很忙吗,还不快走?”说完连忙推搡着叶花语朝楼梯口走去。
叶花语立刻回过神来,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对…对哦,那我…我就先走了。”说完就急急忙忙的捏着画册,朝楼梯跑去,眨眼就不见了人影。
孟如药终于长长的舒了口气,要是这叶花语再不走,事情肯定露馅,到时候自己百分之百吃不了兜着走。
“咦,看孟大老板的模样,好像突然放下了大包袱似的?”司空南嘴角忽然露出一抹得意之色,慢慢靠近孟如药,将她逼近角落,伸出手将她禁锢在了墙边。
看着那隐约的轮廓,熟悉的笑声,以及此刻,从手臂传来的冰冷力道,孟如药陡然一惊,不由低声惊呼:“是你?!”
司空南依旧保持微笑,不过却平添了一份邪气,将头慢慢靠近孟如药的嘴唇,缓缓吐出话来,“呵呵,我还以为你记不住我了呢,采花贼——孟大小姐。”
“你早就知道是我?”孟如药一惊,原来他一开始就认出自己了!
孟如药倔强的将头扭向一边,冷笑道:“哼,那又怎样,咱们俩彼此彼此!我听说那晚六王府被下药之后,第二天才有人报官,怎么,你不是司空景的亲兄弟吗,怎么不在晚上就立刻派人缉拿我?”孟如药冷哼一声,不屑的看着来人。
司空南微微一愣,随即用手握住她的下巴,邪笑三分,“孟小姐不仅聪明机灵,而且武功不弱,没想到,这画工也是一流,尤其是春宫图方面呢……啧啧,不过这春宫图的人物,看上去好像很眼熟啊,让本王想想,他是谁来着。”
孟如药一愣,随后面色镇静的说道:“三王爷,我看你是眼花了吧。”、
没想到他跟那个贱男司南一样,从一开始就设好了套,他不是眼花,应该是青光眼加白内障吧。孟如药在心中暗暗诅咒着他。
“你们在干什么?”饱含怒意的嗓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看着两人如此明目张胆的**,司空景不禁怒火中烧,大吼出声。
第十八章 针锋相对时
没想到三哥借口如厕,居然是出来找她?蒙蔽如药好歹也曾是自己的王妃,他司空南这么做,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看来以前小瞧他了!
司空南放开孟如药被钳制的双手,倏地收回笑容,便一脸冷清的朝着司空景望去,道:“孟姑娘刚才失足摔倒,本王不过是扶她起来罢了。”
被司空南冷冷的眼神一望,司空景略微有些不适,只得冷哼一声,俊逸的面容带着些许寒霜,“果真是这样?”
司空南眼眸兀自一冷,冷冽出声:“六弟,你可是越矩了。”
要不打不过你,我早就跟翻脸了!孟如药收回自己的手,恼怒的瞪了司空南一眼,才朝盈盈的司空景的方向走去。
对上司空景的脸庞,孟如药霎时满脸浅笑,“当然是这样,不然你以为呢?”这微微一笑,风姿万千,当真是巧言笑兮,美目盼兮!
司空景微微愣神,不自然的咳了一声,随后收回自己的目光。
不过想到刚才那一幕,他也没有心情吃饭,便朝她冷言说道:“你这芳华楼上菜速度这么慢,我看这菜的味道也不怎么样。既然这样,本王留下也就没有什么意思。”说完又看了司空南一眼,气冲冲的走下了楼梯。
司空未在房间里听到声响后出来,就见司空景气匆匆的下了楼,连忙朝孟如药说道:“对不起啊药药,我六哥就是这个脾气,下次来再给你赔罪!”说完连忙下楼,追着已经到了大厅的司空景。
看着已经走出大门的司空景,孟如药不由得嗤笑起来,“管你吃不吃,我就没叫人准备过!本小姐雁过拔毛,外号铁公鸡,让我免费请你吃午餐,请你吃大便还差不多。”
司空南听到这话,极力忍住笑意,说道:“大便还是留着孟小姐自己吃吧。既然他们已经走了,本王留下也不是个理,但是……”
孟如药顿时喜上眉梢,谢天谢地,这个几个瘟神终于要走了!便自动屏蔽司空南的前一句话,难得的开怀朗笑道:“但是什么?王爷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民女一定无所保留,全部解答!”
“不知孟小姐是否能替本王解答,这个手势,到底是什么意思?”司空南微皱着眉头,将右手握拳伸出,中指缓缓竖了起来。
“咳咳……”
看着司空南做出的“友好”姿势,孟如药猛地被唾沫呛了一口,憋得俏脸通红。
看着他疑惑的眼神,孟如药赶紧真诚的笑着说:“呵呵……这个手势,就是,就是向你家里的长辈,例如母亲啊,奶奶啊,问好的意思而已啦。”
“真是这样?”司空南双眼疑惑的盯着她。
看着孟如药局促的模样,司空南根本就不相信会是问好的意思。要真是这样,那个人向自己做出这种手势,为何不像孟如药满脸笑容,反而骂骂咧咧,一副深仇大恨的狠毒样?
“既然这样,那本王就先回去了,这顿饭留着改日再吃。”司空南想了一想,便风淡云轻的伸出右手中指,接着笑道:“也替本王向将军问好,再会。”
孟如药笑容瞬时卡住,咬牙干笑道:“如药代家父多谢王爷的‘关心’,慢走不送。”小心路上的阴沟和茅坑,千万别掉下去了。孟如药恼怒的在心中加上一句。
送走司空南之后,孟如药也是一肚子气,连中饭也没吃就进了厢房,长长的睡了个大头觉。
——人家说要割一割——
时间眨眼即过,从司空南等人来芳华楼过后,时间已经过去五日有余。
清晨,将军府,大厅内。
“药儿,今天是一年一度的祭天大典,皇上和文武百官都要去皇庙祭天。为父昨天下朝已经和你妹妹说了,不过我看你昨晚上回来的很晚,怕打搅了你休息,所以没来得及告诉你。一会儿你去换身衣服,跟月蓝和我一起去。”孟云霄看着孟如药,慈眉善目的说到。如果能借这次机会,再让药儿找到心仪的人,那就再好不过了。
孟如药哪里不知道她爹打的什么主意,这个暂且不说,要是在祭祀的途中,碰到些“不该碰到”的人,那麻烦可就多了。
“爹,我昨天忙了一天,现在还没睡醒呢!不如我今天就在家里休息,你跟妹妹去就是了。”孟如药长长的打了和哈欠,好像真的很累似的。
二夫人眉梢一挑,嘿嘿,有门儿!立刻借机讽刺,大声嚷道:“你一个女儿家家的,整天往外面跑,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我听说啊,最近外面有些大家闺秀的小姐,为了赚点买首饰的银子,居然跑到那个芳华楼去当什么女迎宾。你可是将军府的嫡小姐,不要做那些下作的事,害我们将军府丢了脸面!”
说完话后,二夫人在心中窃喜不已,要是老爷只带月蓝一个人去,万一月蓝和哪家王公贵族的儿子看对了眼,到时候她的身份就水涨船高,银子首饰,还不是哗哗的来!而且最近将军府的开销和伙食都改善了很多,有时候连着一周半月,天天都是鲍鱼燕窝的。肯定是老爷想通了,把这么多年积存的银子开了封,将军府过得风风光光的,到时候女儿出嫁,自己也有面子不是?
孟云霄很是嫌恶的看了二夫人一眼,“管好你的嘴,不知道就不要瞎说。”
这府中人基本上都不知道药儿在外面经营芳华楼的事情,当然也包括二夫人和孟月蓝。光是这短短的一个月,药儿拿给自己的银票,折合成黄金足足三千两有余,他一年的俸禄折合成黄金,也不过区区一百两而已……
况且银子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药儿为了这个家,宁可自己辛苦,起早贪黑,也不愿意自己为了将军府的开销发愁而节衣缩食。眼下听到二夫人如此诋毁自己女儿,心中自然是恼怒之极。
“娘亲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担心大姐在外面上当受骗,爹你千万不要误会了。”孟月蓝赶紧用手碰了碰自己的母亲,示意她不要再说话,以免引起爹的反感,到时候反而不带自己去了。
大姐最近的变化,真可谓是翻天覆地,爹爹对大姐疼爱的态度,那也是毋庸置疑的。如今母亲说这些话,不仅改变不了事情,反而会让爹爹更加讨厌她!
孟如药冷清的看了孟月蓝一眼,便低头把玩着手上的红绳,轻笑出声:“拜托二娘你不要听风就是雨,盲人摸象,公牛挤奶好不好。”
二夫人怒火一下被挑起,指着孟如药的鼻子大声喝道:“你这个…。”
“住口!这带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