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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桦看着言辞凿凿的币妜,不禁暗笑起来。
洛颜看了看眼神笃定、随声附和的沉萸,只好点头,表示相信。
“我不明白,这群江湖人为什么会突然撤离,放弃攻打沨淩渡呢!”沉萸打破沉默问道。
“冒充我的人跟你们说了什么?”
“他说勿妄他们已经知道我们设下的埋伏,不会自投落网,所以让我和洛颜追上去,打消他们再来沨淩渡的心思。”
“南宫昼怎么会对我们的行动了如指掌呢!”洛颜不解的问道。
“他不仅对我们了如指掌,还能轻而易举的劝退勿妄!看来这个南宫昼真是不简单!”币妜简单的分析道。
“这个南宫昼很奇怪!一直以来都是以贩卖江湖消息营生,算不得江湖中人。可是自从他消失了一段时间之后,就变得不一样了!开始参与江湖上的事情!”修桦淡淡的说道。
币妜看了看修桦,垂了垂眼睑,没有说话。
“你怎么这么了解南宫昼?币妜你知道么?”洛颜奇怪不已。
币妜看了看洛颜,摇摇头。
“真是奇怪!我们四个中币妜向来是无所不知的,连她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随处听来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随处听来?比起你,我随处听来,倒还可信!你很少离开沨淩渡的!从哪里听来?”洛颜穷追不舍的问道。
“你下山除了杀人,还能干什么正事?就知道玩乐!”修桦斥责道。
“你是不是又想吵架?”洛颜站了起来,怒视修桦,“别以为这段时间我处处让着你,是怕你,我是答应了币妜不再跟你们起争执!你别太得寸进尺!”
“那就试试。”
“好了,你们又吵了!”沉萸见火势渐大,连忙劝架。
“都坐下,看看你们现在什么样子!是不是非要执法和主人在,你们才能住嘴!”币妜坐在那里,依旧一副领头人的样子。
修桦甩袖离开。
洛颜拍着桌子坐下,气的直喘气。
沉萸轻轻拍着洛颜的背,替洛颜顺气。
币妜听着修桦离开的脚步声,没有回头、没有挽留,由着修桦离开。
“洛颜说的不错,若非为沉萸解毒一事奔波,修桦很少离开沨淩渡,怎么会对南宫昼的事情那么了解?修桦,你到底瞒了我们多少事情?”币妜站在那里,瞭望着整个沨淩渡。
这里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虽然在很多人眼里这里是最邪恶的地方,可是对于币妜而言,这里正如沉萸所言,是家,而她们三个就是她最珍贵的家人。
沨淩渡也好,人也好,本该是最熟悉的,现在却有着说不出的陌生。
币妜的心里涌起一阵阵的恐惧,莫名的害怕让她无所适从。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比死亡更让她害怕。
这一刻,她的心里闪过一个人,或许她清楚的知道只有这个人能给她莫名的安全感、踏实感。
可是,这或许是上苍跟她开的另一个她开不起的玩笑。
币妜站在修桦的前方,两人相视彼此,久不言语。
擦肩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 个人爱好,请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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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更,欢迎追阅。
☆、兴师问罪
“你体内的余毒会在这十天彻底清除,不过伤口会先撕裂,然后才能愈合,所以近期最好不要用武,尤其是你的鞭子,更加不要用,挥鞭需要极大的臂力和腕力,极易扯开伤处,这样只会加重伤势,明白么!”修桦看了看沉萸,“正好江湖人都已经退离沨淩渡,只要你好好调养,一定可以根除。”
“嗯,我会注意的。谢谢你,修桦。”
“不用谢。”修桦转身准备离开沉萸的房间。
“修桦——”沉萸叫住修桦,可是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伤口愈合的时候会很疼,可能会比当初月圆时候更撕心裂肺,你最好做好准备。”
沉萸看着修桦,点点头,已经漫到嗓子眼的话还是被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修桦看在眼里,了然于心,没有戳破,选择了沉默离开。
伤口能够愈合,可是她们四个呢?还能回到最开始的时候么?
如果可以,再疼,她也愿意承受。
“师父?”
南滳和东濡正在大堂说话,谷常赫忽然走了进来。
“怎么就你们两个?北汜和西渚呢?”
“西渚出去了,北汜也出去了。”南滳回答道。
“西渚出去了,北汜也出去了?”谷常赫坐到正主位置上,看了看南滳,又看了看东濡,“他们去哪了?”
“师父!其实北汜是失踪了。”东濡坦白交代了。
“失踪?”
“是失踪!这几天一直联系不上他……”东濡话未说完。
“但是萨摩又没有什么异样,我估计他应该没有生命危险。我会尽快找到他的。”南滳打断了东濡的话。
“我了解北汜,他每次走都会跟我辞行,这次怎么不声不响就走了?连萨摩也没有带上……”谷常赫疑惑的说着。
东濡和南滳相互看看。
“不管北汜在哪,没事就好。”谷常赫看了看东濡和南滳,“我伤势未愈,可能又要闭关调养,沧澜山庄就交给你们了。”谷常赫说完便走了。
南滳看着谷常赫离开的背影,忽然间对他的师父有着莫名的生疏感。南滳不解,他还是那个教他们武艺和做人的道理的师父么?
或许是的,毕竟他真的用整个江湖没有人不想得到的沧澜经换了北汜的性命。
“发什么呆?是不是想到什么了?”东濡用手在南滳的眼前晃悠着说道。
“没什么,我们还是找找北汜吧,正如师父所言,确定他平安无事就好。”
“师父的话倒是让我想起一个人。”
“谁?”
“币妜!”东濡笃定的说道,“除了币妜,谁还能让北汜失去常性?”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想利用北汜对付勿妄他们?可是这不合常理,北汜就是再喜欢币妜,也不可能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情!”
“但是北汜失踪是事实!既然我们得不出结论,何不找币妜问个明白?”
“好。”南滳无意否定,便点头同意。
“师妹,你为何阻止我报仇?”勿妄一回到峨眉,便直接去找勿怨问个究竟。
“师伯,你这样会吓到师父的。”玄婍递上一杯茶,“师伯,先用茶。”
“师妹,意凛然把你伤成这样,你为什么不让我替你报仇?难道你还顾念你们之间的旧情么!”
勿怨依旧心平气和的样子,看了看玄婍。
“师伯,师父不让你报仇有师父的原因,你就不要总是想着报仇了。您现在已经是峨眉派的掌门,你不再只是师父的师姐了,你对师父的好,师父明白,可是你不能为了师父就置整个峨眉派于不顾啊!”
“难道我报仇错了么?你师父现在这个样子,你不心疼,你不恨么!”
“当然心疼,当然恨!可是时机未到,报仇之事不能急于一时!”
“时机?什么时机?二十三年了!等的还不够久么?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勿怨咳嗽几声,低下头。
“对不起,师妹!我不该说这些……”
勿怨摇摇头,看着勿妄。
“玄婍,好好照顾你师父。”勿妄看了一眼勿怨,没有说话,便离开了。
勿怨和玄婍看着勿妄离开的方向。
“师父,看来师伯已经等的不耐烦了,要不然把事情都告诉她吧。”
勿怨摇摇头,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勿妄离去的方向。
“还好他先来通知我们了,否则,就师伯这一通歇斯底里,我们还真是不好应对!”玄婍见勿怨一脸惆怅懊恼的样子,便扭转了话题,“师父,我还是扶你去歇会吧。”
勿怨依旧只是摇摇头,挥了挥手,玄婍轻咬嘴唇,走了,留下勿怨一个人坐在那里。
勿怨环视这空荡荡的房间,最后目光落在自己的双脚上,神情凝重。
“她们来这里做什么?”东濡不解的看着币妜和沉萸问道。
“小心跟着,别说话,免得被她们察觉了。”南滳低声的提醒到。
“沉萸你在这里守着,留心有没有人跟来,我去看看。”币妜一边环视周围,一边说道。
沉萸点点头。
“小心点,有事的话给我个暗号。”
“放心吧,这里这么偏僻,不会有人来的。”
“这样最好!我就是担心,但愿是我多虑了。”币妜笑笑,一个人走了。
沉萸便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