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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常赫看着倒在地上的西渚,目眦决裂、怒发冲冠。
“西渚!”东濡惊呼。
“我不是救你!”西渚缓缓站起身,在修桦的搀扶下,走到币妜、洛颜身边。
“沉萸——走——”币妜随手一挥,烟雾翻滚。
“闭气!”谷常赫喊道。
烟雾散去,西渚、洛颜、币妜、沉萸、修桦均已不知去向。
谷常赫握着手中的半部经书,恨恨的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转身回庄。
东濡、南滳、北汜相互看看,又看了看地上散落的花,没有说话,跟随谷常赫一起回了沧澜山庄。
“你怎么样?”修桦停下来,扶着西渚坐下,为他诊脉。
“先找个地方给他疗伤吧。”币妜提议。
“我没事!你答应我的事不要忘了!”西渚闭着眼睛说道。
修桦看着西渚,扭曲的五官,嘴角的血迹更加刺眼。
“修桦,他怎么样?”沉萸问道。
“你们先找个地方疗伤,我……”修桦看了看西渚,“忙完了就跟你们汇合。”
“嗯。万事小心。”币妜点点头,从西渚怀里拿出另一半经书。
修桦喂西渚吃下一粒药丸,便背扶着西渚离开。
币妜、沉萸、洛颜看着他们离开后,便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
“你怎么样?”东濡走进南滳的房间坐下。
“没有大碍。”南滳强笑。
“你跟沉萸什么关系?”
“沉萸?我跟她没什么关系!”
“那你为什么要手下留情?”
“那你呢?”南滳看着东濡反问道。
“师父这次为什么下这么重的手?”东濡转开话题。
“一部经书而已,就让师父痛下杀手!看来这沧澜经的确害人不浅!”
“你怪师父么?”
“我用什么身份去责怪师父?而且,我为何要责怪师父?”
“萨摩,你说她为什么这么固执?是不是每次遇到危险她都冲在最前面?”北汜躺在屋顶,看着天空,“她看着那么柔弱,性格怎么那么要强?那么固执、那么聪慧!你说这世间怎么会有她这样的女子?”
修桦扶着西渚躺下,帮他收拾好之后,便去了地窖。
第一次,修桦感觉到自己的步伐这么沉重。
她缓缓走到冰棺旁,打开冰棺。她第一次发现肃儿的嘴角噙着笑意。
“是啊,有个这么好的男人爱你,你当然会笑!他守了你六年,陪了你六年,爱了你六年……”修桦心想。
或许,修桦也没有察觉,自己的嘴角也噙着笑意。
修桦从怀中拿出已经被压皱的蓝色的龙胆花,看了看肃儿手里已经有些枯萎的菊花,低下头。
“你终于回来了!”沉萸迎上去,“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事情解决了。”修桦淡淡的说道,“币妜呢?”
“币妜收到你的消息后,便带着半部经书,先回沨淩渡了。她走之前让我们等消息,还说不让我们意气用事!”沉萸说道。
“嗯。”修桦看了沉萸一眼,便进屋了。
“修桦,你怎么了?”
“我没事。我累了,躺一会。”修桦话未说完就已经躺下。
“那我去找点吃的东西,你应该饿了。”
“我不饿。”
“你是不是在怪我?”沉萸看着躺在那里对自己视若无睹的修桦。
“没有。你出去吧。”
“我知道,你是在怪我,我真的下不了手!”沉萸低沉着声音说道。
“谷常赫的命是命,那我和币妜、洛颜的命算什么?”修桦挣扎着起身,推开沉萸,“就是因为你的下不了手,我们差点死在谷常赫手里!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以为你这样就是善良么?别忘了,你是黎霜使!沨淩渡的黎霜使——不仅是我,币妜、洛颜谁的手上没有鲜血!你以为你就干净么!你杀的人少了么!别忘了!廖氏一门就有四十六口了!”
“我没有……”沉萸的眼睛湿润起来。
“我不想看到你!滚出去!滚——”
“修桦……”沉萸拽住修桦的胳膊。
修桦看见沉萸落泪的样子,更是火冒三丈,一巴掌打在沉萸的脸上。
沉萸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修桦。
修桦没有说话,也没有丝毫让步的意思。
沉萸无奈、委屈,哭着跑出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个人爱好,请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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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更,欢迎追阅。
☆、问个明白
“主人。”币妜双手奉上手中的半部经书。
意潇然坐在那里,手一伸,经书便到了她的手里,瞬间,她脸上的笑容僵硬住了。
“怎么只有一半?”
“属下办事不力!请主人惩罚。”币妜跪在地上。
“怎么回事?另一半呢?”
“我查到沧澜经在谷常赫的手上,便潜入沧澜山庄去偷,原本已经到手,只可惜还是惊动了谷常赫,自己也险些丧命。要不是修桦和沉萸突然出现救了我,并夺回这半部经书,属下恐怕已经死在谷常赫手上了。”
“沉萸和修桦?”
“是的。”
“她们为什么会在沧澜山庄?”
“我问过修桦,她说之前她忽然找到医治沉萸的方法,救人心切,便带着沉萸下山,可是中途遇到一些意外,便耽搁了回沨淩渡的日程。”
意潇然斜睨了一眼币妜。
“她们人呢?”
“没有主人的允许,她们不敢回来。”
“既然是她们助你夺回经书,我就暂且留着她们的性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让她们带着另外一半经书来见我,将功赎罪。”
“是!多谢主人。属下等一定竭尽全力夺回另外一半沧澜经。”
“下去吧。”
“执法。”
“怎么样?”
“币妜已经回来了,看她的脸色好像不太好。”
“不太好?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一回来就向执法复命了,还没来得及问。如果执法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去看看币妜。”
“去吧。”
洛颜转身,笑着转身离开,一只手轻轻的抚上肩头,微皱眉眼。
“从今往后你都可以放心了,肃儿的尸体不会再腐烂了。”
西渚闻言,冲肃儿身旁,看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宛若熟睡的肃儿,脸色也不像从前那么苍白。
“肃儿……”西渚的声音里透着轻微的哭腔。
“其实,她已经死了,你何不让她入土为安?”
“谢谢你。”西渚看了一眼修桦,便没再说话。
修桦识趣的转身离开,站在出口处,背对着西渚——
“既然肃儿的尸体已经不会再腐烂了,这里的桃花蛊就散了吧,这么多年了,你体内应该也中毒了,正好散去桃花蛊,好好调养。”修桦说话便走了。
西渚躺在肃儿身边看着上方,想起修桦临走时的说的话,转头看了看肃儿,笑了笑,盖上冰棺。
“真没想到这次主人这么轻易就饶了你们两个,难道这个沧澜经真的这么重要?”洛颜托着下巴,不解的问道。
“不仅仅是沧澜经的缘故!主人根本就知道我在说谎,故意没有拆穿,可见主人根本没有杀心。”币妜心里也是难以费解。
“那是为什么呢?”沉萸也不懂。
“主人既然不想杀人,那当初又何必下令?”洛颜眨巴着眼睛看着币妜。
“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原因。”币妜想不出是什么原因,能让主人手下留情。
“修桦……修桦?”洛颜推了推坐在一旁,半天不说话的修桦。
“怎么了?”修桦缓过神问道。
“你在想什么呢?我们讨论了半天,你都在干什么呢?”
“有什么好讨论的?”修桦站起身欲走。
“当然是讨论这次主人为什么会突然改变注意不杀你们啊!”
“还用想么?”修桦看了看币妜,“要么我和沉萸命不该绝,要么主人需要我和沉萸。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原因?真不明白,你们在这上面浪费什么心思!”修桦走了。
币妜似乎想到了什么,看了看沉萸和洛颜,却没有明说。
“她这是什么态度?”洛颜生气的看着修桦离开的方向。
“算了,我也回屋了。”沉萸起身欲走。
“沉萸,你和修桦怎么了?我之前见你们不是还好好的么?”币妜问道。
“没什么,你多虑了。我们没事。”沉萸也走了。
“沉萸这又是怎么了?”洛颜已经是丈二的和尚了。
币妜站在沨淩渡正门的栏杆前,俯视着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