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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命了么?执法说话,你也敢插嘴?现在不是币妜执掌沨淩渡,执法可不会像币妜那样忍让你!”
“可是,我说的也没错啊!”
“你说的话错不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开口就是错!”沉萸叹了口气,也走了。
洛颜咬了咬嘴唇、跺跺脚,看了看罹悫离开的方向,也走了。
一个人影瞬间掠过南滳的眼帘,可即便只是一瞬,南滳也能清楚的分辨出她是谁。
沉萸。
南滳没有多想,便奋力追了上去。
沉萸不一会便察觉到身后有人,停了下来。
“哧——”的一声,沉萸的鞭子在空中嘶鸣。
南滳为了躲避鞭子,翻身落地,看着随后翩然落地的沉萸。
“你还记得我么?”
“不记得。”沉萸淡淡的说到。
“我们上次在并州……”
“够了!”沉萸挥起鞭子,打断了南滳的话,“别再跟着我了!”
“看姑娘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哪?”
“我的事,你少管!否则别怪我手中的鞭子无情!”
“姑娘又何必拒我于千里之外呢?我并没有敌意……”
“可是我有!”沉萸转身便走。
“并州廖氏与你是什么关系?”
沉萸忽然间停下脚步,深呼吸后,转身、看着南滳。
“不要以为你救过我,就可以过问我的事情!”
沉萸皮鞭一甩,缠住南滳的脖子。
南滳看了看脖子上缠着的皮鞭,又看了看怒气冲冲的沉萸,笑笑,没有说话。
沉萸收回鞭子,曲膝——踮脚——消失——
“莫非她真的是廖氏的遗孤?”南滳揣测着沉萸的身份。
“掌门,门外有位粉衣女子要见你。”
“粉衣女子?请她进来。”
“她说让您出去,说有东西给您。”
叶一莫狐疑的去了门外。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见我还要蒙着脸?”
“接着——”沉萸将手中用布包裹好的紫电宝剑掷扔给叶一莫。
叶一莫顺手接住,打开一看——
“紫电?”叶一莫看着沉萸,“姑娘是什么人?”
“既已物归原主,告辞了!”沉萸纵身一跃,消失在叶一莫的视线范围。
叶一莫看着沉萸离开的方向,握紧了手中的剑,可总觉得这个粉衣女子的身形有些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又不敢肯定。
“执法为什么要让沉萸将紫电宝剑送回岐山派?”修桦不解。
“原因有二!”币妜看了看修桦,“一,沨淩渡四使出外执行任务向来都是蒙着脸,江湖中人并不知道我们的真实面目,加上沉萸未曾参与沨淩渡一役,江湖人更不认识她,叶一莫也更加不认识。二,沨淩渡树敌太多,已经公然与峨眉结怨,不必再惹上岐山派。”
“为什么?”
“岐山派掌门虽然不问世事多年,但在江湖上,论武功威望不在谷常赫之下,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得罪他!”
“所以执法让沉萸去,是为了撇清沨淩渡的关系?”
“不错!”
“可是,之前……”修桦准备告诉币妜之前沉萸和叶一莫已经交过手,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怎么了?”币妜看着修桦,似乎在等待些什么。
“没什么!”修桦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东濡数日不见西渚的踪影,只得无功而返。
东濡留下一封书信,用树叶将信件钉在门上,便转身离开。
“北汜,你消息灵通,可曾听说一件事情?”
“什么事?”
“并州廖氏满门被灭一事。”
“这事我早就知道了!”
“说来听听。”
“廖氏被灭门,是在我们围剿沨淩渡的时候,而且也是沨淩渡下的毒手!妇孺家奴四十六口,无一幸免。”
“无一幸免?”
“但也有人说,并非满门罹难,有一个大约二十来岁的姑娘逃过一劫,好像是廖老爷子的孙女吧。”
“当真?”
“不确定。只是传闻。不过,沨淩渡向来心狠手辣,怎么会留下活口?当日围剿沨淩渡时,只有三使,如果传言属实,那灭了廖氏满门的必定是黎霜使!”
“我知道了。”南滳淡淡一笑。
“只是我听说这个‘孙女’没那么简单,好像多年前就已经死了。至少不在廖府!但是具体的我也没有多查,毕竟廖氏一族非江湖之人,一直以来就像普通老百姓一样生活。”
“有机会就查查吧。能让沨淩渡灭门的人家肯定不简单。”
“嗯,我会打听的。”
“对了,东濡什么时候能回来?”
“就在这几日吧!反正是无功而返……”北汜无所谓的耸耸肩。
“如今这种状况,西渚必须出山与我们并肩作战,否则,沨淩渡永远都是个暗疮。如果任由沨淩渡这么发展下去,终有一日,沧澜山庄也会受其荼毒!”
“你、我、东濡都已经去请过了,西渚不愿出山,就是不愿出山。我们难道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他就范?”
“不愿出山也得出山!由不得他!”
“别再跟着我了!”沉萸步伐匀速坚定。
东濡闻言,从树后走出来,看着沉萸。
“是你?”沉萸稍惊。
“不然你以为是谁?怎么,仇人太多?”
“别再跟着我了!”沉萸转身欲走。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沨淩渡的黎霜使不应该是杀人如麻的么!”
“你究竟想干什么?”
“想杀了你!为惨死在你手上的无辜者报仇雪恨。”
“杀得了我就动手吧!”
东濡看着眼前这个粉衣女子,明明是沨淩渡四使之一,明明杀人如麻,明明该杀了她,可怎么也出不了手——
“如果不想动手,就不要再跟着我了!”沉萸继续一步一步向前走,不再理会东濡。
东濡眼睁睁地看着沉萸越走越远,想追,却又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 个人爱好,请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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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暗处
“哧——”
沉萸的鞭子凌空响起。
一段红绸与沉萸的鞭子缠绕在一起,紧紧地撕扯着、颤抖着。
“如果,我想暗算你,你肯定已经受伤了!”洛颜抽回红绸。
沉萸淡淡一笑,无奈的转身。
“喂——”洛颜想叫住沉萸,忽然间身后的大树倒了下来,挡住自己的去路。
洛颜看着脚边的树,笑笑,追上沉萸。
“你的武功这么好,真不懂是好还是不好……”
“当然好啊!最起码,你偷袭不了我!不然的话,我整天都要活在恐惧之中了!”
“我就是想试试你的身手……”
“你怎么来这里了?”
“执法重整沨淩渡,我闲着没事,随便走走咯!”
“币妜和修桦呢?”
“币妜在跟执法禀报这些年沨淩渡的事情,修桦当然是继续为你的事冥思苦想!”
“那你怎么这么悠闲?”
“我不悠闲,又能干嘛呢?又帮不上忙!再说了,我也不想帮忙!”
“你啊!”沉萸笑着摇摇头。
“反正沨淩渡现在也没有什么任务给我们,不如,我们现在别急着回去了!”
“你又在想什么馊主意呢?”
“我就是不想那么早回去!不如,我们随便走走?”洛颜指了指下山的路。
“想都别想!”沉萸转身便走,“不想受罚,最好乖乖地待在沨淩渡!”
沉萸自己一个人走了。
“我偏不——”洛颜嘟嘟嘴。
站在路口上,看着下山的路,洛颜只得不情愿的跺跺脚,随手一抛,红绸紧紧地缠住树枝,轻轻一跃,攀住红绸,躺在上面荡起了秋千。
夜色深沉,星光闪烁。
西渚推开门,走进木屋,反手关门——看到被树叶钉在那里的信,便走过去,扯下信纸,掌灯——略读……
西渚把信放到灯火上——燃烧,看着化为灰烬的书信,不发一言,径自走进地窖,彻夜未出。
“恩。”罹悫微闭双眼,轻轻点头,随即挥手。
“属下告退。”沉萸向执法复命后,便离开了大殿。
罹悫睁开眼睛,看着沉萸离开的方向,暗暗忖度。
修桦随之进来,只是看着罹悫,一直没有开口。
罹悫看了看沉默却愤怒的修桦,转身便走。
“你不觉得你该给我个解释么!”
“本执法何须向你这小小含雪使解释?”
“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