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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愉快!”寒暄一阵。
米洁笑着给我们介绍他的老公:“诺,这是我大学时期最好的姐妹。祁懿,蓝越青。我的老公,简诺。”
“你们好,谢谢你们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很礼貌的笑了笑。
我微笑靠前,像是最亲昵的耳语一般,在她的耳边嚅嚅道:“他,回来了。”
和越青相视一笑。看见越青的手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肩。
放开她的时候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明显的看到米洁在听到那句话的时候脸色一僵,随即很快的恢复了笑容。看来这几年她在外面混的还不错,镇静了不少,表现的这么处乱不惊。只有我和越青能感觉到,她此刻的心理冲击到底有多大,那件事,如果追究起来的话我们三个谁也别想逃过。
看着她表情已经没有刚才那么自然的离开我们身边,我和越青才舒了一口气,毕竟这个社会没有谁白痴的只知道自己承担错误,而大方的放过那个曾今伤害过自己的人,至少我做不到,越青也做不到。所以,我们两个理所当然的成为好朋友,因为有着共同的逆鳞,有时一个眼神便能明白彼此心中所想。
看着她离开之后的背影,我转身寻找那个黑色的身影,却突然发现好像人间蒸发一样,一点影子都没有。怎么会,难道我刚才是出现幻觉了吗?
我精神有些恍惚的问:“越青,刚才有个叫珠华的男人进来过吗?”
越青抿了口酒很随意的说:“进来过啊。”
我诧异的转头看着她,她被我的神情吓了一跳,说:“你怎么了?怎么这幅表情,见到鬼了吗?”
“没事,我去下洗手间。”我逃也似的离开这个地方。
黑漆漆一片,墙壁的上方两米高处一个小小窗户,微弱的阳光透过厚重的木纸板落在明亮如玉的地板上,形成星星亮亮的光点。一个女孩缩在阴暗的角落,面目表情痛苦不堪,一双好看的眉毛紧紧的蹙成一团,紧闭着双眼,牙齿咬着下唇,手指紧紧抓着左心房的地方,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
“明心,你怎么了?”明扬急忙将女子揽在怀里,紧紧抱着她。
“明、扬。”
“是不是感觉到什么了,没事的。不要害怕。”明扬似乎已经猜测到什么了,环着明心,小心的抚着她的背。那么的小心翼翼,生怕弄痛她一样。
“她应该是、见到很重要的人了。可是。”明心一张苍白的脸挂着残破的笑容,长长的睫毛轻颤。
“可是什么?”
“很苦,很痛,很压抑,很难受。”
“好了,没事的,明心。哥哥抱你去休息。”明扬笑着将明心抱起来,她那么小,那么轻,那么脆弱。却还要承担着那么多的苦难。
“嗯。”明心乖乖的窝在明扬的怀里。
明扬的脸色有些灰暗,紧抿着唇。尽管那个人是他们兄妹两个要用尽生命去守护的人,可是。
我站在洗手间的洗漱台前,看着镜子中脸色苍白的自己,脖子上美丽的项链,右手握着它,想到亭喻的时候,我才觉得波澜起伏的心才得到一丝宽慰。轻轻的安抚着自己说:“还好有你,还好。”
拍拍脸颊,长长舒了口气。
推开门刚走出去两步,思绪不定,低着头却恰好碰上一人,黑色的皮鞋擦的很亮。
忍不住抬头看去。
珠华。
他正邪笑的看着我,那张俊美不凡的脸妖冶而又魅惑,金色的瞳孔在闪着致命的光,亦步亦趋的向我走近。
他前进一步我后退一步,怒蹬着双眸说:“你做什么?”我不由自主,情难自禁,似乎有人在教我说着这句话。
他的嘴角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拿掉眼镜的他看起来更加的惑人,一双勾人心魄的丹凤眼微挑,高挺的鼻梁,薄而微抿的唇,可偏偏笑的时候却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不像是个登徒浪子。
薄唇轻启,拧着一双眉,那么认真的思考着,带着磁性的嗓音满含温柔的说:“还是这句话,看来我真是没认错人,看你从我进门就一直盯着我看,我虽然自知我这张脸很吸引人,却是不知连你也这般痴迷。还是说。”欺身向前,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边,暧昧的小声道:“早在千年前,你已痴迷于我。”
亦步亦趋,声音细小如蚊蝇,酥酥麻麻的感觉通遍全身,直至每个感官,连身体的细小毛孔都在叫嚣着。
我呆呆的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甚至就连质问他都忘记了该怎么说。
看着他嘴角勾魂夺魄的笑容,旋即背影一闪。
没有一丝的留恋,没有一丝的惋惜。甚至就连刚才都不曾存在过一样。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一下子舒了口气,细细琢磨他的话,为什么要说这句话,莫非见过。我能肯定的是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的男人,那么出众的容貌只怕见了想忘都难忘记。
许是因为我在洗手间的时间过长,珠华刚走,越青就过来了。
“你没事吧?米洁结个婚,你怎么看起来这么魂不守舍的。莫不是刚才那位珠华夺了你的魂不成?好了,不管是什么都不要想了,人都走了,想了也没用不是,若是有缘还怕没机会见吗?”
想想越青的话也对,是我多疑了。就一个模糊的身影像了点,我怎么能把他当做是梦中的人呢。笑了笑,同越青便一起出去了。
“米洁刚才来找我,说想聊聊。”
我冷笑。
“改天吧,我今天不行,说好了要陪亭喻的,他才刚回国。”
越青特鄙视的看了一眼在自己面前笑的一个小女人模样的好友,气的说:“亭喻亭喻亭喻,你就知道程亭喻,快成连体婴儿了。哼。”
“好了,别生气了。”我拉着她的手腕撒娇。
心中挂念着一个人,便会迫不及待的想要赶回他的身边去。亭喻出国办事两个月,
我心心念念了两个月,终于等到他回来了。想想都觉得开心。
地下停车库扑面而来的潮湿气氛,让我有些毛骨悚然,总觉得有双炙热的眼光在直直的朝我看过来,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阴暗的地方总是存在着不一样的生物,我惧怕在这样的环境下呼吸。
“阿懿。”程亭喻磁性的嗓音从远处传来。
踩着高跟鞋蹬蹬蹬的跑向了那个张开双臂站在奥迪车旁的男人,笑容可掬,人中龙凤,一双卧蚕眉无一不再宣誓着他的聪慧灵敏。
“那么着急干嘛,我又不会走。”程亭喻放开我,拿着湿巾轻轻拭去我额角的汗珠,一脸温柔的瞧着我。
越青站在后面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十几步远的地方两个依偎在一起的人,眼神有些讳莫如深。
“越青,你把车开走吧。”我朝越青挥挥手,总觉得每次只要我和程亭喻在一起,越青的眼神总是怪怪的,让人捉摸不透。
“知道了,快走吧。”越青不耐烦的向前面的好友招招手,后面嘈杂的声音似乎越来越近了,心莫名的担忧起来。
我拉着亭喻的手朝越青挥挥手。
“不开车了,我们走走吧。”
“好啊。”
越青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脸上焦急的表情才算稍稍缓和了一下。
另一旁,一辆黑色的大奔里,后座上的男子笑的意味不明,可是眼底却暗含着一闪而逝的伤痛,那伤痛像是沉淀了上千年一般厚重,双手环胸,面无表情。即便如此,依旧难掩其芳华。
“安森,走吧。”
安森透过后视镜看到后边紧闭双眼的男子,哀叹一声。
真是尘缘未了吗?
越青瞥了一眼绝尘而去的大奔,目露诧异。
道路两旁高达的法国梧桐形成一大片的绿投在地上正好形成的样子繁杂了影子。亭喻从来都不会去开车的,不知为何,自我认识他的那天起便从来都未见过他开车。他不说,我便也不会去问。
两个人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既然他不愿意说肯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我又何必强人所难呢。谁会没有秘密,谁会没有些不为人知的往事。
紧锁着眉心,之前在格勒见到的人,我似乎无法就这样放下。关于什么鬼神之类的说法,可我却是个会和死人打交道的人,有些事虽然无法解释,可是也不能说不存在。
蓦地,腰间一紧。
我抬头看向亭喻。
“啊?”
“你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我在想,人到底有没有前世和来生。”
亭喻看着怀中的女子一脸的纠结,一张笑脸都快要皱成一团,宠溺的拍拍我的脑袋,笑着说:“那你想出来没有?”
我懊恼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