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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的百褶裙,腰间一束,更显得纤腰不盈一握,外罩一件薄纱,如同仙女一般。
我嗔怪的瞪了一眼西袅,心里却掩饰不住的开心。
“小姐,这是温先生送你的,他说你这样打扮肯定好看,果然是。”西袅在一旁呆呆的看着我。
“是吗?”我小声疑惑道。
“自然是,阿茱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子。”只觉得腰间一紧,再抬头时温冉那张俊脸近在咫尺,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头顶,我睁着眼睛连眨都不敢眨一下,他如玉的皮肤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看我,我看他。
“阿茱。”
“嗯?”
我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如同蚊蝇一般,他唤我一声我似乎才清醒过来连忙推开他,低着头站在原地,右手时不时拢一下鬓边的发,我听到西袅努力压低的笑声,只觉得脸烫的不行。
丢死人了。
“我们去哪?”我挑开帘子一看,原来已经出了王宫了。
温冉靠在马车里闭目养神,嘴角始终挂着最淡漠的笑容,给人一种不远不近的距离。
“自然是去你想去的地方了。”珠华睁开眼睛微笑的看着我,然后伸着手眨着一双丹凤眼说:“阿茱,过来。”
马车里就我们两个人,他一个人斜靠着就占了一大半,还让我过去,过哪去?
手一拽,我就跌在了他的怀里。
“你?”我在他怀里挣扎着,力气大的惊人,一双长臂环着我,动也动不了。
“我只是想抱抱你。”委屈的撇着嘴,眼睛里的光亮的如同钻石一般,在我耳边说:“我只不过是将我昨天晚上失去的讨回来罢了。”
“你昨天晚上失去的?”我睁着一双眼睛,这下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一个喘息而暴露了什么,或者露听了什么。
我是看他长的俊美不凡,却从来都没有想把他怎么样的想法,我的酒品也不至于这么差吧,昨晚失去的,失去了什么,可我实在头疼想不起来。若不让他讨回来,万一传出去,薄家大小姐醉酒勾引幕僚温冉,着实让人头疼的紧。
“是啊,要不是我极力拉着你,我早都已经,已经。”声音婉转悲苦,甚至带着极大的委屈,还有些一丝沙哑。却没看到低头正笑的得意的温冉。
我的呼吸一下子就滞了,惊恐的长大嘴巴。
已经怎么了?
说实话我不敢问,我希望他不要再说下去了,我认了。这件事情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如今我头疼想不起来做了什么,而另一个当事人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了,有些事怕只怕越描越黑,怕只怕越说越糟。
原来是来醉仙楼,掀开帘子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我这个生辰庆的还真不单纯,横了一眼前边的温冉,嘴角勾着淡笑道:“长生,大哥,小妹。”
也不管是温冉请来的薄瞭,还是薄瞭自己跟来的,又或者是薄炳带来的,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带上假面去面对现在的一切。
长生上下打量一番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一袭紫衣衬的佳人灵动娇羞,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正咕噜噜的扫着在场的人,明明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可是拧着的那双眉却带着一丝狡黠,忍不住上前拉着女子的手毫不避讳的坐在人家面前,踟蹰半天才道出一句话:“雁秋,你今天真好看。”
我抿唇一笑不再说话,看长生那双眼睛里闪着火焰一般炙热的光芒,热烈的叫我不知如何应对,颔首目光看向温冉的时候,他只是低着眉眼有一句没一句的和薄瞭说话。
“阿茱,今天是你生辰,来,做哥的敬你一杯。”薄炳端起酒杯满脸笑容的看着我。
“谢谢大哥。”仰头一饮而尽,他,似乎有什么忧心的事情。
“姐姐,做妹妹的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送你,这是我的亲手绣的手绢,希望姐姐能喜欢。”薄瞭说着就将一个锦绣盒子递了过来,一双粉颊水嫩水嫩的,薄唇微张,似是有些慌乱。
向来很少出门的她,今天怎么就出来了呢。还有这慌乱是对谁,每每看向温冉,却又不敢看随即低头,秋波暗送,可惜人家只是低头喝着酒。
“谢谢小妹。”
“雁秋来看看我送你的礼物,这个是我托人找的白玉棋,你棋艺向来精湛,有什么时间陪我切磋切磋。”长生说着就将一个盒子塞到我的怀里,脸上还挂着孩子般的笑容。
素闻白玉棋的白子是用白玉所做,算的是几位精贵的了,黑子则是用鹅卵石,而这鹅卵石却也是一个一个精挑细选出来的,不想平常的棋子这样一盘棋子并不是用钱可以买到的,向来他也是费了一番心思了的。
从小同他一块长大,他向来是个直爽的,而且心里藏不住事,孩子气的很,如今见他这般费心,心里难免觉得有些愧疚于他。
“雁秋你是不是不喜欢啊?”长生无辜的眨着一双眼睛,看起来很懊恼,很自责。“你要是不喜欢我再送别的给你。”
见他这个样子,我扑哧一声笑了,说:“我没有不喜欢啊。我很喜欢,比你以往送的那些东西都要喜欢的多。”
“真的,真的喜欢,太好了,谦和,你听见没,雁秋说喜欢,说喜欢。”长生激动的拉着我的手,然后又去抓旁边的薄炳,看他开心的就差从凳子上跳起来了。毕竟只比我大两岁,而且是个家里宠惯了的。
我弯着眉眼看他。从来没见他这么开心,从来没见到这么手足无措的样子。
“看来姐姐是真的喜欢长生哥哥的礼物了。”薄炳微笑着说,却是意有所指,媚眼低垂瞟了一眼温冉,正好此刻温冉看了过来。
“自然是,长生一番心意。”
“阿茱,这是做哥的送你的。”薄炳意味深长的将盒子递过来,也不说是什么,我也不好现在就打开来看。
“谢谢大哥,还让大哥破费。”
“只希望你能喜欢。”薄炳看了一眼旁的温冉,目光有些怪异。
“姐姐,有时间回府看看。”
我看向薄瞭,她却在低头喝茶,我心中一阵不快,薄家待我是个什么样子难道还用说出来吗?如今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叫人心中难免不爽,可是却不能表现出来,微微一笑说:“那是自然。等我学有所成了回去也长咱们薄家的面子不是。”
“阿茱有我教导,让薄大人放心便是。”出乎意料的是温冉居然帮我说话,我诧异的看着,他目光始终温和的如同春天的空气,伸出手来在我的唇边抹了一下,然后朝我一笑,那一笑叫我失了心魂。
长生目光狠戾的盯着温冉,温冉回以淡笑,一把利刃撞进了棉花里。
谦和面色有些僵硬却不去看他。
薄瞭在一旁暗自咬牙。
而这些,自然是我都不知道。因为此刻,我的眼里只看到了他,是他的那句话叫我不觉得孤单,从来到大来从未有过的温暖。
前一段是你开心我便也开心,后一段是你伤心我便心疼。
秋日的晚风吹的比以往更加萧索凄凉些,半开的窗户似乎还能嗅到上午时节落完雨时的泥土味,偶尔一阵秋风扫过似乎还有阵阵花香飘过,夹杂着泥土的气息似是嗅到了生命的气息一样。
笔尖的墨再一次晕开,落下,勾起。
一张白纸上赫然写下几行字,娟秀却有张扬,带着几分落寞,以及倔强。
地上散开的几张宣纸,上面尽数落满字迹,却有些好似涂鸦,有些扭扭斜斜的,粗细不分,煞是丑陋,如同雨后爬出的虫子一般。
风过,纸起,墨落。
似是嗅到了房间浓浓的墨香。
我坐在门口的凳子上,手捧着茶杯,有一下没一下的抿着,目光穿过院子,一直落在外边。
那地方,好似有过什么东西,只如今扎成了一个篱笆,里头种了些蔬菜。
再抬头时就看到他已经站在我的面前,白色的衣袍上始终是纤尘不然,赫然可见的是袖口上大约一寸宽的就着黑色的锦缎金色的丝线绣成的复杂花纹,一抬手间就暴露在我的眼前。
温冉走到书桌前,看到桌上放的不正是薄炳送她的砚台以及毛笔,一旁的狼毫笔被随意放在宣纸上,几滴墨滚落出来,映花了纸,抬眸看向坐在凳子上眼睛不知看向何处的女子,左心房的地方略有几分微疼之意。
纤长如葱段的白指捏着宣纸,亦步亦趋,漫步而来,薄唇一张一合,嘴角挂着最温和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第037章 长相思兮长相忆
作者有话要说:
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
皎如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