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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您的庇护之下,且并不是真正的我。
我曾经想过,只要能够被您需要,干干净净、畏畏缩缩、战战兢兢也没什么不好;可是,那一切,都在我身上属于黑夜的部分觉醒之后,再不可能回去了。
我的身体,玷污了您。明明知道玷污了您是不对的,可是,我却依然渴望着您,甚至,因为这种不应该的渴望,在心中对林筝产生了妒意。
我玷污了他的爱人,还对他产生妒意。
这样肮脏而淫\乱的我,才是真实的我。我曾经因为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而想自杀,可是,白将军告诉我,欲\望是健康成年人的象征,并不可耻。
但是,我果然还是没有办法再留在您身边,没有办法想象着您温柔的对待我的背后,是对我的厌恶和憎恨。
离开这里,我既不会回到万花楼,也不会回到凌霄阁,而是回到口福居的厨房,继续应征御厨。但是,不再是穿着为以为师父守孝为借口的白衣,而是穿着在日光下让人不忍目视的鲜艳衣服,画上与衣服相衬的妆容,出现在人前,走在大街上。
我要带上黑夜中的我一起,活在白天。”
林茧说完,紧抿着双唇,攥紧了双拳,双目一瞬不瞬的注视着陈凌雁。
怔了片刻之后,陈凌雁揉着林茧的头发笑开来道:“不是早就该这样了吗?我让你离开凌霄阁,就是想让你自由自在、自信傲然的活着呀。
只是,不要说什么玷污,也不要再说自己肮脏、淫\乱,小蝶就是太单纯干净了,所以,才会那样说自己。
对林筝嫉妒吗?不止小蝶,我也会呀。一想到她在小蝶心中是不可取代的存在,即使他是我爱了那么多年,并发誓到死一直爱着的人,我还是对他产生了嫉妒呀。
这样的我,按照小蝶的想法,不是更加不堪吗?
可是,小蝶会觉得这样的我肮脏吗?”陈凌雁说着,双唇凑向林茧的唇边。
林茧气息不稳地躲避着陈凌雁的吻道:“当当然不会。但是但是,我们不可以再”
“「不可以再」什么?小蝶刚刚不是还说过渴望我吗?为什么要说不可以?”
“白白将军说了,这只是只是属于成年人的欲\望。所以,不可以。”林茧一边力不从心的躲避着陈凌雁的唇舌,一边在口头上做着最后的挣扎。
“「成年人的欲\望」吗?那你对白逍有吗?”陈凌雁停下动作,却依然紧紧抱着林茧,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道。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不是什么?她确实出身妓院,在香料和催情的药物下,即使对陌生的身体,也能够不抵抗的接受。并且,并不全然是痛苦。
“所以,不要听白逍乱说了。现在只看着我、只想着我就好。”陈凌雁说着,重新俯□。
“可是,不行我答应过白将军,在能压制自己的欲\望之前,不接近你的。”虽然对白逍没有感觉,可是,她并不排斥端王的碰触。那天,要不是端王停下来,他们已经
林茧拥有的,就是这样淫\乱的身体,所以,她不能再跟陈凌雁
“你不愿意的话,我不会碰你。只是吻一下,就像大陆另一边的人打招呼那样,然后,今天晚上一起睡,可以吗?”到底趁他不注意时灌输了林茧多少奇怪的东西,等到安抚好林茧,再找白逍算账。
“可是,我涂了胭脂和唇彩”
“没关系,这也是小蝶的一部分。”这样说着,陈凌雁凑向林茧,向她索取了一个足足两盏茶时间的深吻,吻到林茧手软脚软,才抱着她回房。
确定林茧熟睡之后,陈凌雁起身,穿上外套去了书房。
白逍丢开手中的书,从窗沿上起身道:“见过师父。”
陈凌雁无视白逍的行礼,径自走到书桌前入座道:“说说,你都跟小蝶灌输了些什么?”
“没什么。因为林姑娘说跟师父做就像乱\伦一般,所以,我只是建议她在欲望平复之前别接近师父。这个,你们不是已经取得了共识吗?
怎么?师父现在想要食言?
原来师父是喜欢乱\伦这种感觉的人啊?那与其跟不情愿的林姑娘,不如跟徒儿做吧。不管是上边还是下边,徒儿都有自信让师父得到极致的满足的。
怎么样,师父?要不要考虑看看?”
陈凌雁推开白逍近在咫尺的脸道:“如果你还认我是你师父的话,就不要说这种混账话。”
“「混账话」吗?可是,师父脸红了呢。师父本来就是喜欢男人的吧?比起林姑娘娇小柔弱的身体来,男人的我,不是更能让师父满足吗?
而且,我既不会寻死,也不会让师父负责,更加不会到林姑娘面前乱说话,如果师父单纯想要发泄的话,不是正合适吗?”
“我记得你不缺玩伴儿吧?因为太无聊,所以,想要在我身上寻找刺激吗?白逍,就算你的能力可以出师,最好不要放肆到认为可以把师父玩弄于鼓掌之中。
你在我身边多年,应该清楚,我还没有弱到可以任你玩弄的地步。”虽然这样说着,但是,陈凌雁知道,他说的话,对白逍丝毫构不成威胁。
对于姜鸿,他可以拿皇位牵制;可是,对于如脱缰野马一般的白逍,他还真是,毫无把握。
“说什么玩弄,师父把话说得太难听了。我不过是想为师父分忧而已。师父想把林姑娘留在身边,并不是因为爱情吧?
跟她做的时候,也许师父很沉醉,但是,做过之后,师父心中的自责和悲伤,会比沉醉更胜吧?
这样,师父把欲\望发泄到我身上,在她面前,继续做一个无欲的长者,让她放心的全然依赖您,不是师父最想要的吗?
师父应该知道,您手中的权力虽可令天朝易主,但那并不是我想要的,而我的能力,您很清楚,比您手下最精英的十个下属加起来都强。
陈家这一辈,除了丽雅,没有突出的人才吧?可是,丽雅太干净,是不适合生活在暗处的。
在师父选定合适的继承人之前,我不介意为您分忧的。”
“你愿意继承我的位置?”
“不,不,我只是说,在您找到合适的继承人之前,我愿意为您分忧。完全把手中的责任交到我手中,师父难道不担心天朝被我一时兴起颠覆掉吗?
就算所有的工作我都替师父做,但是,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只能是您。”
陈凌雁双手捂住脸沉吟半晌,抬起头来,耳根红得仿佛滴血一般道:“你去沐浴吧。”
☆、第七章
林茧醒来的时候,在陈凌雁的怀里,隔着真丝的亵衣,她看到陈凌雁的胸前,有几抹红点儿。
虽然没有丝毫记忆,但是,因为太过心虚,林茧没敢跟陈凌雁确认。
早餐桌上,不知道是不是林茧的错觉,她觉得,白逍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像狐狸了,而且,还是那种猎物被人窥视的狐狸。
若在以往,林茧肯定是视而不见,可是,这一日,她却回了白逍一个颇带风情的笑容。
林茧自然猜不到,她这无心的一笑,对白逍和陈凌雁造成了多大的冲击。
用过早餐,林茧正要起身,白逍眯起一双眼睛道:“王爷最近天天在房间养伤,太过无聊了。今日忽然说想吃肉包子了,可是,别院的厨师,却没有一个会做包子的。啊,他真是可怜呀。千里迢迢从京城赶来锦州,当天受伤不说,想吃个包子都吃不到。”
是故意的吧?不,应该说,绝对是故意的。
陈凌雁以静心养伤为由,让人把端王困在了一个单独的院落,既不让林茧去看他,也不让他出门看林茧。
可是,在林茧昨天带包子回来之后,白逍却在今天的早餐说姜爵想吃包子了。
像姜爵那种人,说他想吃燕窝、鱼翅有人信,可能从来没有吃过包子的他,怎么会生出想吃包子的念头呢?
林茧想无视白逍的话,可是,毕竟是她害他受伤的。后来因为跟陈凌雁的事让她一直混乱,现在,既然白逍给了她借口,她也该顺着这个借口去看看端王了。
“正好我昨日带回了包子,只是,不知道合不合王爷的口味?”
“林姑娘亲自送去的,一定是最合王爷口味的。王爷身体恢复得也差不多了,师父,是时候让他见客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林茧的错觉,在白逍喊他师父时,陈凌雁的耳根,好像颤了一下。
“去吧,别耽搁太长时间。我让管家预约了裁缝师傅,今天过来给你量身。下午,我们出门去买胭脂、首饰。”本来以为会费一番口舌说服陈凌雁的林茧,却是这样轻易的被答应了。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