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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涟轻轻摇头,“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毕竟尴尬,他也是个要强的,哪里肯的?”
银钏也发愁地问道,“那怎么办呢?爷,您这么好,难道国公爷就看不到?非得把世子位给我们爷吗?”
姬涟微微苦笑,“你个傻姑娘,我再好也只是个庶出的,除非嫡出的都不行了,才会轮到我的。”
银钏却将这话听了进去,“其实世子爷本来就要不行了啊,我们奶奶还没嫁过来的时候,流言就已经漫天飞了,说什么世子不仅瘸腿,还短命什么的,爷,您大可尝试一下,竞争一下啊。”
姬涟摸了摸银钏的头,“这么着,我说,才需要你的帮忙才行呢。”姬涟轻轻地起身将银钏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刚才坐的椅子上,自己则到书案前,从一个匣子里拿了一个纸包出来,“这个是让人吃了,感觉精神疲惫的药,不会伤害身子,只是让人犯困,提不起精神罢了,你找机会把这个放进你们世子爷的茶水里,只要他身子不行,我才有机会上位。”
银钏没想到姬涟说的帮忙是做这样的事,顿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吓得脸色苍白,“什么?爷,您让奴婢去投毒?”
“傻丫头,都说了这不是什么毒药,只不过让人提不起精神罢了。”姬涟轻声斥道。
银钏却还是不肯相信,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不,不,爷,这不行,要是奶奶知道了,奴婢就没命了……”
姬涟温和地笑笑,“难道我会害你吗?”
银钏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道,“不行,这样的事我做不出来!万一要是有个好歹,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说着,还惊恐地往门口退去。
姬涟将她的神色都一一看在眼里,也不着急,反而温柔地说道,“真是个心底善良的好姑娘!你放心,我说过了,不会让你为难的,你瞧,”说着,端起桌上的一杯茶,将手里纸包打开,将里头的药粉全都洒在了杯中,晃了几晃杯,对银钏说道,“你瞧,我先喝一杯,如果是毒药,难道我这是要将自己毒死吗?”
说罢,姬涟端起那杯茶,一口喝了进去,然后走了几步,说了几句话,“你瞧,如果是毒药,我还能这么轻松地站在你跟前吗?”
看着姬涟正常的脸色,还有他笃定的态度,银钏这才相信了几分,“真的不是毒药?”
姬涟点点头,“要不要让你试试,我真的没事……”说罢,姬涟上前,一把搂住银钏的腰,堵住她的嘴,狂热地亲吻起来……
银钏被吻得娇喘连连,待姬涟放开她时,已经是被吻得面红耳赤,头晕目眩了,“怎么,你还觉得这是毒药,我是在害你们爷吗?”
银钏摇摇头,“可是,如果让我们奶奶知道……”
姬涟不待她说完,抢着说道,“你不是你们奶奶身边一等的大丫头吗?听说还和你们奶奶从小一块长大?这样,你放点东西在他们喝的茶水里,谁能知道?这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银钏的最后一丝疑虑也被打消,这才犹豫地点头,“爷,我可以答应你,我去试试,但您也得答应我,不能伤害我们奶奶和爷。”
姬涟点头,“你放心吧,那可是我的亲弟弟,我自然也是不忍心的,我只是想让他不要那么累罢了。等这事了了,我就亲自迎娶你过门,做平妻,你看可好?”
“平妻?”银钏又惊又喜,“爷,您不嫌弃我地位卑微?”
“说什么呢,在我心里,你可是最美最好最善良的好姑娘了!别再这么跟我说话了,我会生气的!”
姬涟的态度,让银钏满心的欢喜,满心的幸福,只知道笑了。姬涟又重拿了一个纸包,递给银钏,“这个,你最好趁今日就给我放进去,明儿老祖宗回了,这才有机会提到世子易主的事,你听见了吗?”
银钏点点头,“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爷,您放心吧。”
姬涟这才笑着拍了拍银钏的手,又将她搂在怀里,好一番亲热,这才放开她,“大奶奶那,你也要去兜一圈去,别叫人看出来。”姬涟吩咐道。
银钏已经是被吻得七荤八素的了,点了头应着,揣好了纸包,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姬涟的书房,往陈氏的屋子去了。
到了陈氏的屋子外头,银钏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算是将自己的呼吸平复了,摸了摸还发烫着的脸,只得低了头,进屋去回话了。
将九娘子的意思说清楚之后,陈氏问道,“哦?寅黄姑娘病得厉害了吗?怎么这几日了,还没好?”
银钏点头,“谁说不是呢,惯会拿大的,也是我们奶奶好性,总惯着她……”
陈氏微微含笑,“哟,这丫头,你们奶奶再怎么惯着她,也没有像对你这么看重的,谁不知道,咱们的银钏姑娘可是二奶奶身边最漂亮最伶俐的那个了?”陈氏的话逗得银钏高兴极了,刚刚平复的呼吸又有几分激动起来。
陈氏将银钏的神情姿态都看在眼里,嘴角掠过一丝冷笑,待银钏抬头,却依旧只看到陈氏的温和的笑容,“嗯,那我让寅柳去给你安排人去,你且和寅柳一块去吧,告诉你们奶奶,我不急着用人,让她慢慢使好了。”
银钏应了,这才和寅柳一起退了出去。
二人退了出去,一个人影才从屏风后头转身走了出来,原来那后头有一扇门,却是从书房直接通到这屋子里的。
“这事,你办的不错!”姬涟走到陈氏身边坐下,说道。
陈氏微微瞥了姬涟一眼,“爷,您本事越来越大了,经您眼和手的丫头,就没有能逃得出您的手掌心去的,个个都被迷得七荤八素的,这么肯替您卖命呢!这个,又是新的吧?”陈氏朝外头的银钏努了努嘴。
姬涟微微笑道,“一个丫头而已,难不成你还吃醋?”
“哼,我要是连这个醋都吃,那早就该活不成了!我只是想,这些个丫头哪里是能办好事的,你瞧寅黄,好不容易勾搭到手,结果还出问题了。”
姬涟微微皱眉,“那是意外!她的月事定是有不准的……且别说这个了,只说,到时候弟妹那可不好糊弄,你打算怎么说?你就不怕寅黄将实情说出来?”
陈氏冷笑道,“爷,您的魅力早就施展过了,这会儿倒担心起这个来了?弟妹那,一个黄毛丫头罢了,还轮不到她说话!明儿,老祖宗就回来了,寅黄可是跟了几年的,到时候,我只要先告上一状,寅黄也不用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哭,装着受委屈就好了!老祖宗一发话,给寅黄一个名分,到时候,二弟和弟妹还能说什么?还不是只能接受了?还怕他们夫妻俩不生隔阂?”
姬涟微微笑道,“顺贞,你越来越坏了,可是我就是喜欢你这种坏!”
陈氏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爷,您能给寅黄留下一个种,为何不肯给我留个孩子?我不求其他的什么,只求您给我留个孩子吧!”陈氏苦苦地哀求道。
姬涟刚刚还温和地笑着的脸,顿时垮了下来,脸色铁青,“告诉过你了,寅黄那里是个意外!你求的事太多了,我早就说过,日后,我自然会给你补偿的,但不是现在。这话,莫要再说了,否则,别怪我无情,这屋里,你是休想我再踏足一步!”姬涟怒气冲冲地说完这些话,起身,背着手,又从屏风后头转出去了。
留下满脸泪水的陈氏,独自在那里哭泣。
银钏回到了澈院,脑子才渐渐清醒了一些,也这才感觉到怀里揣的那个纸包就像是个烫手的山芋一般,烫得她的心头都难受了起来。她坐在自己的床上,发了半天的呆,直到银芽进来,“银钏,你回来了,做什么发呆?”
银钏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哦,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
“你可别累坏了身子,咱们院里人手本来就少,又倒了个寅黄,还得连带着照顾她,你再病了,那咱们非得忙死不可。”银芽一边收拾着手里的东西,一边说道,“哎哟,我也累了,一会儿还得去给爷熬梨汤去,真想歇会儿……”
银钏心里一动,连忙上前说道,“那我来吧,姐姐你去歇会儿的,反正我也歇了半天了。”
银芽惊喜地说道,“真的吗?那太好了,谢谢你了,好妹妹,等有空的,我让银丹给你做点你爱吃的点心。”
银钏笑道,“多大点事啊,那你歇着,我去忙了。”银芽笑着应了,待银钏走出自己的屋子,到了小厨房,一直在隐蔽处跟着的金生,才给在正房廊下站着的银丹使了个眼色,又跟了上去。
银丹转身进屋,对九娘子说道,“奶奶,银钏她……去了……”
九娘子脸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