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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旁边看去,令长剑止住的原因。。。。。。凤离渊飞快的伸出手,修长的两指钳制住狭长的剑身,使之上不到龙旖凰,然后手腕一转,把宝剑拦腰截断,丢在地上,厉声道:“凤宇天,你在干什么!”
凤宇天没有理会凤离渊,只是把手上的断剑一扔,红着眼盯着龙旖凰:“他死了。”
他死了?
凤离渊不明所以,呆楞住;龙旖凰缓慢地点着头,眼里流露出无奈而沉痛的感情:“是。。。。。。他死了。”
就算凤离渊不明白凤宇天所说的人是谁,但是龙旖凰是再明白不过。
“怎么死的?”凤宇天似乎压抑着满腔的怒火,随时都可能爆发,却又佯装冷静的问着,凤离渊感觉到有些不对,就要拦到龙旖凰身前——被龙旖凰拒绝。
“我要是说自杀,你信么?”龙旖凰道:“还是,凤宁澜对你说了什么,让你坚信不疑?”
“他说是你杀了他。”凤宇天深吸一口气,说道。
“我再重申一次,他是自杀,只是。。。。。。我没有拦得住他而已。”龙旖凰叹气。
“为什么他会死。。。。。。”凤宇天颓然的跪倒地上,似乎禁不住的就要哭泣:“我。。。。。。我还没有对他说。。。。。。还没有请求他的原谅,他怎么可能就这么死去。。。。。。我不信!”
“凤宇天。。。。。。你不要太难过了,”龙旖凰半跪在他的身边,安慰道:“我见到他的时候,他的双腿已经被废,他为了不拖累凤宁澜。。。。。。选择了自尽,不过,用的是我的毒针,换句话说。。。。。。也怪我。。。。。。”
凤宇天慢慢的握住双拳,又展开,突然压在龙旖凰的肩膀,急切道:“龙旖凰,那他有没有说什么?”
“他说,希望有来世,愿意为女儿身。。。。。。与君一世逍遥。”龙旖凰看到凤宇天这样,实在是不忍心把真相说出来,不过刚才凤宇天的动作太突然,害得她险些跌倒。
“那个‘君’是谁?是谁你说啊?”凤宇天急不可耐地摇晃龙旖凰的肩,凤离渊一惊,过去就要掰开他的手。
龙旖凰按住凤宇天不断颤抖,而死死压在自己肩上的手背,想了想,说道:“是。。。。。。是凤宁澜。”
“哈,哈哈哈!”凤宇天突然垂下双手,苦笑起来:“我就知道。。。。。。无论我对他做什么,都只会令他心生厌恶,可是哥哥。。。。。。换成是哥哥的话,他什么都可以忍受,这就是差别!他的心里始终没有我!”
凤宇天忽地站起来,跑了出去。
龙旖凰也飞快站起,一瞬间,身体竟然隐隐有些不适,她走了几步:“凤宇天这小子,不会做出什么傻事吧?”
“别管他了。。。。。。旖凰,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白!怎么了?”凤离渊闪到她的身前,抱住她。
“是吗?没关系。。。。。。只是有点疼而已,离渊。。。。。。你,你去。。。。。。”方才的不适渐渐转化为刺痛,一阵阵从小腹传来,龙旖凰突然间连说话都很吃力。
好。。。。。。熟悉的感觉。
记得在自己腹中第一个生命流逝的前兆。。。。。。似乎也是这样呢。。。。。。
宝宝。。。。。。不能有事啊。。。。。。龙旖凰几欲晕倒过去。
凤离渊按住她的心脉,胎气紊乱不已,看来是受了惊了。
“旖凰,你撑住,我这就去找太医!”凤离渊惊慌失措地抱起她,一面为她输送真气保住胎儿,另一面抱着她朝自己最近的宫殿跑去。
第六十一章 四面楚歌
凤离渊抱着龙旖凰冲回自己的寝宫,轻轻把她放在床上后,立刻吩咐宫女急速去找太医过来,自己则是紧紧抱着她的上身,抓着她的手腕,源源不断的输送着真气保住岌岌可危的胎儿。
龙旖凰晕倒的消息很快在宫中传开,在太医飞速赶到的同时,如皇后皇帝莺儿颜妃和不甘愿却又被皇后拖来的凤宁澜等等一干人,霎时间也赶到凤离渊的寝宫。
一进到房间,所有人即刻被眼前凤离渊抱龙旖凰的暧昧景象给震慑住,各自的心思复杂,浮上眼眸,却也无法掩盖事实。
如果说龙旖凰晕倒了,凤离渊情急之下把她先行抱回离事发现场最近的自己的寝宫可以理解,她急需真气保住胎儿凤离渊给她输送也可以理解,但是。。。。。。此刻凤离渊所表现出来的焦急和痛苦,还有紧紧抱着她身体的姿势,愁云深沉的眉,实在是不难看出这两人有什么关系。。。。。。的确是叫人不得不乱想。
凤离渊一看到旁边踌躇不前,不知道是不是该过去的太医,心中突然烦躁起来,吼道:“没看到太子妃有事么!快点过来!”
太医连忙走过去,翻转出龙旖凰的手腕把持,探清楚了脉象后,恭敬道:“睿王,胎儿目前情况已经无大恙,您可以不必继续耗损真气,剩下的事情交给臣即可,必保太子妃和皇孙无恙。”
“记住,是必保!”凤离渊比任何人都要紧张,许久后才松开手,把龙旖凰的身体平放在床上,厉声道:“要是谁有什么差错,我立刻摘了你的脑袋!”
“是。。。。。。不过,还请皇上皇后太子和王爷先行离开,臣要为太子妃稳脉保胎。”太医随后说道。
“那我们就先出去吧,不要打扰太医治疗旖凰。”皇帝说道,皇后看了急急走到一旁的凤离渊,点点头附和,两位上主都这么吩咐了,还有谁敢留下?除了太医带的几位帮手之外,其他无关的人都渐渐退了出去。
凤宁澜最后一个出去的,临走前他看了一眼床上的龙旖凰,再看一眼比他更像龙旖凰丈夫的凤离渊,原本平静无波的眼眸霎时翻涌,夹杂着他的情绪,深不见底,不可分辨。
凤宁澜一走出房间,房门立刻被关上,后来也不过是因为太医的需要而让助手外出几次取物,然后再没打开过。
皇帝突然拉着凤离渊走到一边谈话,皇后暗自伫立原地沉思,莺儿的脸色有些难看,颜妃拍拍她的肩膀,也把她叫到了一旁,不知道说些什么,凤宁澜看着神态各异,心思繁杂的各人,自己也思索起来,凤眼半阖,朦胧不清的眼瞳正如同他的心思一样,令人无法琢磨。
“看到你和太子妃相处融洽,感情安好,朕自然是欣慰。。。。。。不过,是否过火了一点,实在难免叫人不浮想联翩,离渊,若是你觉得自己身边的女人不够,大可在正妃嫁过来之前过纳几名小妾,今日的举动,难堵悠悠众口,今后怕是你和太子妃的清白都会毁于一旦,今后你们不要再走得这么相近!”皇帝带着火气,差点就要怒骂凤离渊:“再说,太子妃那里还有太子,你只是一个外人,不必表现得那么急迫,还有,现在太子妃正有身孕,要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们有什么苟合之事!”
“父皇,儿臣正要跟您说一件事,提亲的事情请父皇取消,儿臣决不再娶!”凤离渊无视皇帝的怒骂,坚定道。
“闭嘴!现在发生了这种事情,你应该更快举行大婚才是,什么取消?不准再说!”皇帝更生气了。
“可是,父皇。。。。。。”凤离渊欲要反驳,可是皇帝并不领情。
“不准就是不准!待你大婚,今日之事绝对不可再发生!”
话说,其实这两人就在宫殿的拐角处谈话,老皇帝一脸怒气冲冲,看来真是为凤离渊担心得紧,也疼爱得紧,就怕他被别人说了什么。
凤宁澜就靠在两人一角之隔的墙上,不偏不倚,恰恰听清楚了两人所说的每一句话,然后他又转身,走回了房间的门口,门口处,众人依然在等待。
皇后保养得滋润的手指轻轻滑过下巴,俨然在沉思,眼眸是不测的浓黑。
颜妃和莺儿就在外面的花园说话,不知道颜妃说了些什么,莺儿的脸色更是铁青,眼看着就要有浓烟冒出了头顶,却又不能反驳,明显的理亏。
凤宁澜的嘴角划起让人无法察觉的弧度,索性把身子一斜,靠在旁边的柱子上,拿起腰侧的玉佩把玩,赫然一副紧张万分,却又是极力隐忍等待的模样。
皇后贴身的老嬷嬷走到她的耳边,低声说道:“似乎睿王和太子妃的感情匪浅,是不是该尽早斩断,以免节外生枝,坏了娘娘的大事。”
“不必,这样挺好。”皇后对着嬷嬷挥挥手道:“感情好是好事呀,一家人本来就该如此关怀不是么?再说。。。。。。感情越好,今后若是利用,还可以节省不少的事务,说不定这正是他的死穴。。。。。。唯一的死穴,不要因为一点名节的小事情就把这死穴给堵了,坏了本宫所有的计划。”
“是,娘娘英明,是奴婢愚钝了。”嬷嬷浅笑一声,退到一旁。
凤宁澜抬头看天,瞳仁突然深邃到无法让人读懂。
太医总算是出来了,几乎是同时,皇帝和凤离渊两人拖着相同难看的脸色从旁边走出来。
现在的当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