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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商仲拿着剩下的半株寸心草来沁月阁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云景吩咐初夏去煎药,目光有些复杂的望着凤惊澜,“可查到了什么?”
商仲摇头,“凤三小姐除了去国子监就待在沁月阁,基本上足不出户。她耳后那朵彼岸花是不是个巧合?”
“巧合?”
云景眸色一冷,周身的气压也跟着降了下来。
。。
我来喂她
||熟睡着的凤惊澜似乎感应到了,有些小心的往后缩了缩。
云景眉宇一松,伸手一捞,将她重新捞到了自己的腿上。
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已经温和了许多,“夜族虽然只是个传说,但不能排除过了几百年依旧会有遗孤后代。当年下毒之人耳后也有一朵一模一样的彼岸花,若说是意外,未免有些太巧了。”
云景声线极淡,但是却叫商仲后脊升起凉意。
这么多年,爷鲜少与自己讨论关于神秘夜族和彼岸花的事情,今日却是开了金口——
商仲颔首,稳稳的回,“属下会继续查下去的。”
云景嘴角轻轻一勾,他淡淡的道,“不着急。”
说到这里,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凤惊澜已经及笄了呢。”
见世子爷突然提起及笄,商仲脑海之中灵光一闪,眸子瞬间一亮,“爷,您的意思是……”
云景轻笑,黑眸深不可测,“守株待兔便是。”
商仲心中微微一松,他早该料到世子爷早有安排。
这样一来,也就可以解释,他为何会突然接近一个毫不起眼的废柴凤惊澜了。
因为这么多年来,为了查清楚当年下毒之人,他们翻阅所有的文献,甚至连一些奇闻异志都没有放过。
总算是找到了一些关于上古神秘夜族的花边消息。
夜族觉得死亡是至高无上的容耀,所以彼岸花也成了他们的族花。
而且,只有有身份地位的人,身上才会留下这种印记。
虽然这些消息虚虚实实,但只要有一丝线索,云景他们就不会放弃。
按古书上说,夜族的贵族血脉是绝对不可能流落在外的,若凤惊澜当真与夜族后裔有什么关系,那么及笄之后,定会有夜族之人前来寻她。
这便是云景那一句“守株待兔”的真正意思了。
待初夏将熬好的汤药送过来的时候,刚刚阖上眼的云景便清醒了过来。
他才刚刚动了身子,凤惊澜就不依不饶的攀了上来。
云景抬眼扫了一下满面通红的初夏,淡声道,“我来喂她。”
“啊?世子爷,怎么能让您做这种事情呢?还是奴婢来吧?”初夏惊慌失措的摇头。
云世子是何许人也,怎么能让他伺候小姐呢?
这要是被王府其他人看见,还不知道要怎么碎嘴呢?
云景淡淡一笑,那绝美的姿态差点晃瞎了初夏的眼,“你家小姐拽着我的腰带不放,即便我不想做,你也没办法喂了。”
初夏探头一看——
果不其然,自家小姐像是八爪鱼一眼死死的缠在世子爷的腰上,睡相极差。
抹去额头上的黑线,初夏有些不好意思的将汤药递到了云景的手上,“那就有劳世子爷了,有什么吩咐您马上叫奴婢,奴婢就在门口站着。”
。。
为你的清誉着想
||“嗯。”云景颔首应声,那微翘的嘴角又是叫初夏瞧了眼晕。
唉,坊间还传世子爷从来就不近女人身,极有可能是断袖。
若是让他们瞧见这一幕,肯定要惊的下巴脱臼。
看来,咱们家小姐的魅力真是无穷啊!
见初夏离开,云景非但没有开始喂汤药,反而是优雅的将汤药搁在床头的矮桌之上。
“咣当——”一声轻响,怀中人儿那长翘而浓密的睫毛紧跟着一颤。
云景一笑,“这便宜可占够了?”
见怀中的人儿压根儿就没有动静,他干脆蹙了蹙眉头,重新将汤药端了起来,自言自语道,“这寸心草虽然珍贵,能治百病,解百毒,但没病的人喝上一扣便可能承受不住导致爆体。小丫头,这次可便宜你了。”
说着,他一把捏住凤惊澜的下颌,作势就要朝她嘴里灌。
可那药汁还没到她嘴边,却见原本死鱼一样的小人儿猛的一弹,跟一尾鱼似得滑溜溜地从他怀里溜了出去。
那张小脸义愤填膺,那双水眸瞪得溜圆,小兰花儿指轻颤,“云狐狸,你是不是人啊,竟然想谋杀!”
云景笑吟吟的望着她,“不装了?”
凤惊澜俏脸一红,没好气的哼哼,“什么嘛,是刚才初夏进来的时候太吵了,我才被吵醒的。”
“是么?”云景明显的不相信。
“哎呀,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凤惊澜难道会说自己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死死的抱着云景两个人一起躺在床榻上睡觉吗?
那个时候她不过是被云景那吹弹可破,零毛孔的美肌看呆了一下下。
还没来得及松手,初夏就已经进来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只能逼不得已的继续装睡了嘛……
“说起这个来,反倒是我应该质问你。我好好的在家里睡觉,你怎么会突然出现,还……躺在我的床上?”
凤惊澜像是防贼一样,猛的握住自己的衣襟,此时才得空上下将自己的衣衫打量一番。
云景瞧见她这番动作,不免嗤笑,“其一,就你这小身板,我还不至于下得了口,这话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满意的看到凤惊澜俏脸由红变青,他才继续说道,“这其二嘛,我不过是打算过来通知你千离已经没事了,谁知道你色/欲熏心,即便是睡着了也揪住我腰带不放。堂堂云世子,总不能松了腰带穿着中衣离开吧?到时候别人还以为我们有什么,其他人误会也就罢了,若是你的未婚夫也误会就不好了。我这是在替你的清誉着想。”
“噗——”凤惊澜仿佛听到了自己吐血三尺的声音。
什么叫做得了便宜还卖乖,一定说的就是云景这只狐狸没错!
占了自己便宜还口口声声说是为自己着想,脸皮还能再厚一点吗?
。。
如此歹毒
||见凤惊澜小脸憋的一片铁青,云景自然知道是该适可而止了。
于是便言归正传。
“你刚才说你一醒来就看到我躺在你身边?”
见云景又提这事,凤惊澜不由有些恼羞成怒,“是又怎么了,你怎么还揪着不放了?”
云景微微蹙眉,“那么,凤鸣雪过来的事情,你也不记得了?”
凤惊澜面露狐疑,“我睡着了,怎么知道凤鸣雪是不是——”
不过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用力的阖了一下双眼,脑海里面似乎有凤鸣雪惊恐的脸一闪而过……
一时间,她说起这话来,竟有些没底气了。
云景细致的观察着她的表情,并没有错过她一瞬间的错愕。
不过看样子,她的确是没有太多的印象了。
于是,他浅笑道,“不知道便不知道,我只是过来告知你一声,千离已经没事了,你明个儿去国子监可顺便瞧瞧他。”
凤惊澜点头,似乎还在努力回忆什么东西,可脑子里面却是一片空白。
对于自己昏睡一天一晚的事情,她归咎于那天在滴血阁受到了过度的惊吓。
所以,第二天她依旧好好儿的去国子监上学去了。
只不过,这一次她再踏进国子监大门的时候,众人投过来的目光却是有些不一样了。
有探究,有敬畏,更多的却是警惕和鄙夷。
鄙夷?
凤惊澜眉角一蹙,正打算伸手去拉身边的凤惊尘问问是不是自己又有什么风言风语,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阴冷的怒斥。
“凤惊澜,你竟还有脸来国子监?”
一听这声音,凤惊澜用后脚跟猜也知道是谁了。
她双肩一跨,吊儿郎当的转过身去,“尊敬的六皇子,这国子监大门敞开,我又是这里的学子,为啥会没脸来?还是说你是皇子,所以这国子监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