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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无私的女人在现在的社会已经很少见了。
“这地方,我不熟,去哪儿,你说了算。”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不是坏人,也只是想找个人打发这郁闷的夜晚。
附近的一个四星级宾馆……。
他依靠在被子上,看着从浴室里出来正揉着湿发的她,美得象一朵出水的芙蓉,在这浓妆艳抹的城市,想找一个这样天然纯美的女人的难度和要只母猪上树一样困难,而这样的几率居然被他撞上了。
从腹下升起一股暖流,看向她的目光也变得灼热。但他并不急着吃下她,他对她有着更多的好奇,拍拍身边的床铺,“过来。”
她略为迟疑,仍走到他身边坐下。近距离看他,越加的迷人。
“你不是本地人?”他用手指触碰着她发稍上小水珠,水珠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滑下。
“对,我第一次来这个城市。”她坦言直说,反正过了今晚,他们彼此再也不会相见。
“来做什么?找工作还是投奔亲戚?”虽然他已经猜到她来这儿的目的,但仍想亲耳证实。
“找人。”她刚好转些的心情又开始低落,她回去该怎么跟陈奶奶说?如果陈奶奶知道陈伟变成这样,肯定无法承受。
“刚才那个男人?”他看着她眸子暗了下去,以为她在想刚才的那个男人,心里竟有些发酸,不是味道,这种感觉还是在中学时的青涩年龄时期有过。
“对。”他反正已经看见了,也没必要藏着挟着。
“他是你什么人?”他的手指卷着她的秀发,划过她光滑的面颊,她的肌肤光滑柔嫩得如同婴儿,让他的指腹留连不肯离去。
她的耳根瞬间透红,还从来没有男人这样碰过她。“我未婚夫,当然现在不再是了。”她说的非常坦然,看不出有有失恋的痛楚。
“他奶奶是怎么回事?”
“难道你来开房就是为了打听八卦?”提起陈奶奶,她心里就一阵抽搐,陈奶奶一定还在等着她的好消息。
他微微一笑,突然揽住她,将她拉向自己。他的唇凑近她的唇,在她唇边停下,“等不及了?”声音低哑而暧昧。
她的心再也不受控制的横冲直撞,喉咙干涩起来,“没。”避开他的视线,不敢再与他直视。
他深邃的眸子黯了下来,视线锁定她天然泛着珠光的诱人唇瓣,慢慢吻落。
她的身体瞬间崩紧,呼吸系统也完全失灵,心脏功能也完全颓废。虽然没对爱情报过希望,但也渴望过来一次浪漫的初吻,但这仅限于在梦中出现,现在竟活鲜鲜的出现在了她的生活里。
原来男人的吻是这样的,如此的美妙。她紧张到不知该怎么去回应他,只能静静的任他吮吻着她。他的唇很有弹性,很柔软,柔软到让她迷恋,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唇瓣传向全身,身体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他可以感觉到她狂乱的心跳,从她青涩的表现,可以知道她虽然美貌,却还是未曾开采过的处子地,这一发现让他的动作越加的轻柔起来,他并不贪恋处子,但却怕动作过大而吓到她。
在她张开小口透气时,他强有力的舌头,滑进她的小嘴。她的舌头在与入侵者轻轻一触后,吓得连忙后退,却被他极快的追踪上来缠住,从未有过的快感瞬间从舌尖上化开,崩紧的身体变得柔若无力,倒伏在他宽阔的胸脯上,随他的呼吸一同加重。
他的大手乘机解开了她的衬衫钮扣,隔着她的文胸轻捏着她的柔软,引来她全身轻颤。他嘴角轻扬,她是一个敏感的女人。他的欲望也被煽到了顶点,仍拥吻着她,一只手摸到她后背的文胸扣。
“你不去洗澡吗?”她紧张得快要窒息了,按住后背上正试图解开文胸扣的手。
虽然他现在欲火难耐,但他仍停了下来,在她耳边轻轻一吻,满意地看着她白嫩的肌肤上爬起了细密的粟米粒,深深凝视着她,眼里是浓得无法化去的欲望,轻笑着,“等我。”
在她答应后,下床进了浴室。
沈秋看着浴室门,听着里面的水声,脸越来越烫,他的迷人的笑颜在眼前晃来晃去,仅仅是一门之隔,她已开始想他。她被自己这样的想法惊呆了,飞快的扣好钮扣,逃出了宾馆。她不反对一夜情,但不能把心丢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更何况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乘现在只是懵懂之情,就此打住,不让自己再继续深入。
他隐约听到关门的声音,打开浴室门,果然房中不见了她的影子,胡乱抹干身上的水,套上衣裤,追出宾馆,只见来来往往的车辆,却又哪里还有她的身影。
她躲在一块广告牌后,看着他殃殃在转回宾馆,心竟然开始抽痛。被陈伟丢下车时,她只为陈奶奶心痛,而这时她却在为一个陌生的男人心痛。
凭着在公交车上记下的道路,慢慢往所住的旅馆方向走,虽然路是远了些,但总能走到。
夜晚凉丝丝的风轻拂着她仍然湿润的秀发,却拂不去被他吻过的感觉。身体上也仿佛仍能感觉到他大手带来的温热。
伸出小手,轻轻抚摸着被他吻得红涨的唇瓣,心底竟升起一抹甜蜜,他给了她一个美好的初吻。
回到小旅馆已到了半夜,疲惫的趴倒在小床上,腿上的肿痛一阵阵泛开,但这没影响到她浓浓的睡意,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004章 二次邂逅
第二天醒来,看着手里的那三十几块钱,锁紧了眉头,这点钱别说想回家了,坚持几天的饭钱都困难,虽然以她的学历和过硬的专业知识,找一份象样的工作并不难,但一想到还在家里伸长了脖子巴望等待的两个老人,也就放弃了这样的想法,象样的工作不是马上能看到成绩和钱的。而她当务之急就是尽快想办法找点事做凑够生活费和路费。
好在她自大学便一直有着寻找零工的经验,知道哪些工作可以最短时间拿到钱。于是她开始忙碌地穿梭在这个城市中。
她白天帮人送外卖,晚上便去一间酒吧当服务员。虽然她也知道有些工作会来钱很快,比如:坐台小姐。但她有自己的原则,虽然她并不看重贞操,但对方一定要是她喜欢的人。所以虽然酒吧的领班多次劝说,她仍坚持着做了一个服务员。
然而生活总是有些意外,就在她工作第二天,老板来了,与她打了个照面后,便与她公开摊牌,出三万块一个月包养她。
她微笑的拒绝了,同时拒绝掉的还有这份工作,因为她知道一旦被这样的人盯上,以后难免会有意外。
那老板虽然混着黑道,但人品还算耿直,也没为难她,只是连说了几句,“可惜。”这两天的工资也给她结了。
她离开老板室,走向最里面的员工更衣室换下工作服。
在路过洗手间时,与一个刚从洗手间出来,身材十分高大的男人错肩而过。
她正为挣钱的事犯愁,自然也不会有心思抬头去看这儿来往的顾客。
正当路过一间无人的包间时,身后传来急走两步的脚步声,接着嘴上一紧,被人捂住。这一来只吓得她魂飞魄散,没来得急反应,已被塞进那间无人的包间。
门无声的关闭了,她这时才反应过来挣扎,但却被对方强壮的手臂牢牢箍住,推倒在沙发上,对方高大的身驱紧跟着压了下来,捂住她的嘴的手丝毫没有放开。
她的心紧张得快跳出了胸口,紧盯着黑暗中对方的朦胧影子。
揽在她腰间的手抽出来,轻抚上她的脸,指腹轻柔地滑过她的面颊,令她所有的毫毛竖起,又苦于叫不出声来,而身体又被对方完全束缚,动弹不得半分,这个男人强大的让她第一次感到恐惧。
来人感到身下紧崩着的身体轻轻颤抖,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起伏,挤压着他的胸脯,低声轻笑,“害怕?”
沈秋老实地点点头,这声音十分耳熟,但她此时完全被恐惧占据,完全不能思考。
看着他的头慢慢向他伏低,越来越近,微热的鼻息扫过她耳边的秀发,阵阵麻痒,紧张得眼见便要窒息过去。
对方没再有下一步动作,用在她记忆里反复出现过的声音低声说,“你欠我一夜。”
她脑中“嗡”地一下成了空白,扭过头看向黑暗中的他。在慢慢适应了这份黑暗后,隐约分辩出他脸部与五官的轮廓,是他……。那夜遇到的那个男人……。
愣愣地看着他在黑暗中仍闪着光亮的眸子,甚至不知道捂在嘴上的手什么时候已经放开。
“已经不记得我了吗?”他的唇扫过她面颊肌肤停在她的唇上方,他没有碰到她脸上任何一点肌肤,却让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