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不正和你心意。”江虎端起茶喝了口,眼神转了转,道:“乐媛,把王律师给我用用?”
听到他的话,楚乐媛立刻沉下脸,质问道:“你又闯祸?”
“不是。”
江虎摇摇头,抬手拨弄了下额前挑染的金色碎发,笑道:“不是我。”
“不是你?”楚乐媛诧异,突然明白什么道:“你又和许可儿搞在一起了。”
江虎无所谓的耸耸肩,并没否认。
她秀眉紧蹙,冷声告诫他,“哥,我可告诉你,舅舅和舅妈早给你选好结婚对象,你别想闹什么妖蛾子!”
“哎哟,我的好妹妹!”江虎走到她身边坐下,痞子气的抬手搂住她的肩膀,耻笑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结婚对象呢?家里安排的我肯定会娶,但是哪个男人在外面没几个女人啊?现在回家只认老婆的男人,都让人笑话!是没能力啊,还是没财力?!”
他坏笑着凑到她面前,开玩笑:“司梵在外面就没有女人吗?”
“他不会——”
楚乐媛立刻拒绝,红唇紧抿,道:“司梵不是那样的人。”
“男人嘛,刚结婚都新鲜,以后就难说了。”
江虎的话,听在耳朵里只觉得烦躁。楚乐媛拉开他的手,怒声道:“你别胡说。”
“好,”江虎撇撇嘴,神情带着几许深意,“算我没说。”
不过这话,楚乐媛听后总觉得难受。尤其她想起那晚上,季司梵喝醉回来,搂着他说的那句话,还有他眼底展现出来的狂热。
她还记得那个眼神,他从没有在她面前表露过。即使在床上,在他们亲密契合的时刻,他眼底的情绪都太过平静。
楚乐媛咬着唇,心底的某处狠狠揪起来。
“乐媛?”
江虎推了她一下,狐疑的问她:“王律师给哥用用,成吗?”
“什么事?”
收敛起心底的异样情绪,楚乐媛问他。
江虎知道瞒不住她,便把事情全盘托出。
听完他的话,楚乐媛惊讶道:“哥,这种事情我们不能管,如果让爸爸知道,要骂死我的!”
“放心!”
江虎拍拍她的肩膀,痞子气的笑了笑,“哪来那么多强奸,不就是想要钱吗?那边是个小地方,让王律师去吓唬吓唬他们,给点钱就能摆平。”
他的话倒也有几分道理,楚乐媛松了口气,终于点头,“那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让王律师去一趟。不过要是事情闹大了,我可不帮你兜着!”
“明白,明白。”见她应允,江虎高兴的笑了笑,哄她:“好妹子,哥回头好好谢你。”
“切!”楚乐媛抿唇轻笑,“你只要不惹祸,别让我爸爸生气就好。”
江虎有求于她,自然不会还嘴,满口奉承。
须臾,楚乐媛突然想到什么,压低声音道:“哥,我们不能白白帮助许可儿。”
“怎么说?”
江虎神情沉了沉,眼神莫名。
“上次楚乔让人打你,那口气你咽下去了吗?”
“当然没!”
提起这个,江虎顿时变脸,怒声道:“不过她现在跟着权家,不好动手。”
楚乐媛低低一笑,眼神闪过寒意,“现在有机会把她整垮,给我们出口气!”
“你是说……”江虎似乎明白过来,却没点破。
了然的笑了笑,楚乐媛红唇微勾,眼神凛冽起来。这一次,她要赢,要赢得彻底!
许可儿连着两天都没来工作室,处理家里的事情。虽然他弟弟罪有应得,但她的心情,楚乔也能体谅几分,并没有多说什么。
下了班,楚乔开车回家,经过药店的时候,她把车停在路边,进去买了验孕棒。
回到别墅,钟点工阿姨已经把饭做好。权晏拓有事没回来,只她一个人吃晚饭,她心里总惦记着事情,没吃几口就放下筷子。
收拾好碗筷,楚乔提着皮包上楼,回到卧室。
她把验孕棒拿出来,看了看说明,然后走进浴室。按照步骤弄好,她站在盥洗台前,眼睛死死盯着那个白色区间的显示线。
整颗心都提在嗓子眼。
一道红线。
等待两分钟后,依旧是一道红线。
楚乔吐了口气,把验孕棒丢进垃圾桶,转身走进浴房洗澡。她平静下来的心底,却隐隐掠过一丝失落。
这种情绪稍纵即逝,她甚至都来不及把握。
夜晚,迷色。
池越停好车,推门走下来。他仰头盯着迷色外面炫目的霓虹灯,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下班前,权晏拓给他打电话,只简单的一句话:今晚迷色见。
虽然不是亲生兄弟,但毕竟有血缘连带,他语气中紧绷的煞气,即便隔着电话听筒,池越都能感觉到。
心头隐隐猜到什么。
走进去前,他狭长的桃花眼眯了眯,似乎下定某种决心。
迷色的包厢按照颜色区分,池越推开右手第一间,里面的灯光昏暗,渲染出来的气氛朦胧。
黑色真皮沙发里,男人双腿交叠,他手腕轻晃,杯中的妖娆液体轻轻颤动。
“坐。”
见到他进来,权晏拓薄唇轻吐,俊脸看不出喜怒。
池越反手将门关上,走到他身边坐下。他把车钥匙丢在茶几上,径自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并且仰头一口灌下。
权晏拓修长的手指捏着杯沿,眼角的余光瞥着他的脸色,凉薄的唇抿起。
“怎么找我?”池越松开手中的酒杯,上半身往后靠进沙发里,轻声问道。
“最近表现不错,”权晏拓偏过头,深邃的目光定格在他脸上,似乎玩笑的语气,“公司的业务蒸蒸日上,订单一个接一个的谈成!小子,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有这潜力?”
“那当然!”池越鄙夷的瞪着他,得意道:“我如果努力,肯定能追上你。”
“是么?”
男人低低一笑,嘴角浮现的笑容凛冽,他盯着池越的眼睛,沉声道:“我倒想看看,你是怎么追上我的?”
平时开玩笑的话,今晚说出来,味道却变得不同。
池越敛下眉,迎上他锐利的目光,终于开口问,“你想说什么?”
权晏拓低下头,侧脸的线条紧绷,他握着酒杯,手指收紧,“我订婚那天,你去过酒店是吗?”
“去过。”
“那时你要躲着姑姑,怎么会露面?”
池越俊美的五官轮廓深邃,他扬起下颚,直言道:“去见一个人。”
“谁?”权晏拓目光一下子清冷下来,黑曜石般的眼底折射出阴霾的眸色。
包厢的墙壁,铺贴着暗色花纹的壁纸。水晶灯散发出来的光晕一圈圈涣散开,点点的金黄色落在男人的肩头。
池越狭长的眸子轻眯,眼底的坦然神情一目了然,“楚乔。”
碰——
水晶酒杯紧贴着池越的眼角飞过去,狠狠撞在墙上。他甚至都感觉到有尖刺的痛处从脸颊滑过,却避都不避。
“是你把她从酒店带走的?”
虽然已经调看过酒店地下停车场的录像,不过权晏拓还想当面问他。
当初他调看过酒店所有出口的监控,独独没有看过地下停车场,没想到这种疏忽,中间倒隐藏着这样的秘密。
“是我。”
从接到他电话的那刻起,池越就几乎猜测到,他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
如果是在那晚见过楚乔之前,他来问,自己或许会遮掩。可如今,池越不想。
权晏拓俊脸阴沉下来,他抿着唇,眼底的眸色狂狷,“池越,你他妈把话给我说清楚!”
闻言,池越重新拿起一个酒杯,倒好两杯红酒,推到他面前。
“还记得,以前告诉过你,我在罗马遇见的那个女孩子吗?”池越轻握着酒杯,语气沉淀下来,“她就是楚乔。”
“我没想过,能再见到她。”池越瞥着嘴笑了笑,似乎也不敢置信,“可是你知道吗?我回国后,第一眼就认出她!”
杯中的红酒妖娆刺目,权晏拓黑曜石般的眼眸动了动,心头沉了下。
罗马?
原来楚乔竟是池越在罗马遇见的那个人。
心中的某处地方,翻滚起伏。权晏拓剑眉紧蹙,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收紧,蜷起的手背上凸起的青筋明显。
“哥!”
池越突然喊他,望向他的眼神透着一股哀伤,“你不是有嫣然姐吗?为什么还要把楚乔拖下水?”
他的问话,让权晏拓心口一窒,眼底的眸色黯淡下去。
放下手中的酒杯,池越睨着他的脸,语气带着犀利的逼问,“她是无辜的,你没理由伤害她?”
“我什么时候伤害她了?”
权晏拓怒极,黑曜石般的双眸腾起一股寒气,“池越,你给我听清楚,那是我和楚乔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来多管?”
“呵呵……”
他轻轻一笑,上半身往后陷进沙发里,仰头盯着屋顶的水晶灯。那抹光亮,刺的他眼睛发疼,心里的某一处更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