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四座皆惊,这摆明了就是请君入瓮的鸿门宴,好大胆的一道门,龙王绝不可能接受!
没想到龙君隐微微一笑:“一道门既如此有诚意,龙某若是拒绝,就太不通情理了。请转告贵门门主,龙某一定遵约到达。”
他如此爽快地接受,让众人一惊,更令人惊惧和疑惑的是,他的眼里没有一点笑意。
一道门的来使告退离去,龙君隐盯着桌面上的盒子,淡淡道:“把这份礼物烧了,紧急召集十二修罗,马上赶到这里待命。”
说完以后,他站起身来,大步离去,身影高大傲然,仿佛将世间的一切全甩在自己的身后,世人只能望其项背。
他刚离开,叶青舟就从门外赶了进来。
他打听到血杀门、一道门等几个黑道大帮派在附近活动,便赶来观察形势,又听到主子来到此处,觉得事有蹊跷,赶来拜见主子,便看到这一幕。
这盒子里到底是什么,可以让主子现出十年难得一见,令他从脚底寒到头皮的表情?
十二修罗是主子的亲卫队,象卫豹一样由龙王亲自培养和调教,誓死郊忠于龙王。
龙王已经很多年没有集体出动十二修罗,为什么现在会紧急调令?
没有主子的允许,没人敢打开这盒子,但叶青舟还是假借主子的命令,拿了礼物去烧毁。
在烧毁之前,他悄悄打开盒子,只看了一眼,便倒抽了一口冷气。
那双总是含着微笑的眸子先是浮过一抹悲伤,然后是狠意。
难怪主子会起杀意,不那是毁灭的眼神,他也想毁了这一道门。
盒子里的是一截手臂婴儿的一只手臂。
血的代价4
第二天的宴会,龙君隐一个人去赴会。
一道门派出了重重手下,全副武装,排成两排,场面极其浩大地迎接他的到来。
他们搜查他的身体,他什么武器和可疑的物品都没带。
他举着双手,让他们随便搜身,嘴角噙着微笑,神情从容,就象赴好友宴会一般。
他已经记不起他曾经在何时受到这样的待遇了,原来,真的有人敢搜他的身。
虽然他只能这样前来,但一道门还是很佩服他的胆量。
不论他的武功和脑子如何地好,手无寸铁地进了一道门,也不会有生路。
一道门的尽头,只有地狱。
一道门摆出上等的豪华宴席,天下几乎所有的美味佳肴都集中在餐桌上,古骨坐陪,亲自给他斟酒,还有绝色美女相伴。
席间聊起江湖逸事,龙君隐谈笑风生,左拥右抱,俨然是万人之中心的帝王,而非身陷囹圄的囚徒。
那股气势令古骨暗自心惊,这样的一个人,即使御甲弃戎,真的能被人控制吗?
古骨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只是强自镇定,不可能有人在这种环境下还能毫不动色。
酒过三巡,古骨拍拍手,手下拿来笔墨纸砚,在龙君隐面前铺开。
古骨恭敬地道:“一道门今日能请到龙王做客,三生有幸,希望这次可以与龙宫合作,共谋百年大计。这是合作书,请龙王过目,龙王如不反对,请签字,盖个手印。另外,为了让龙王能够安心在此做客,一道门适才让龙王服下软筋散,还望龙王见谅。”
“门主真是有心。”龙君隐无所谓,拿起合作书。
这是一份瓜分暗城的条约,里面简洁而明确地说明了十三家门派如何瓜分暗城的方案,极尽全面周密,看来这份方案预谋已久,终于可以见到天日了。
“龙王对这份协议可有异议?”
龙君隐笑笑,耸耸肩道:“江湖很大,生意很多,岂是龙某所能独吞,大家一起合作,有何不好?”
他提手挥笔,落下三个洒脱豪放的大字“龙君隐”,然后按下大拇指,印上鲜红的指纹。
然后,他再没看协议一看,拥着美人喝酒。
他的爽快豪气反而让古骨疑惑,道:“这份协议还需龙宫盖章,即刻执行。但您老人家想来是不能及时回宫的了,只怕到时没有凭证,您家里的不会服从。”
龙君隐嘴角一勾,伸了左手五指,中指带着一只粗犷大方而雕工精细的龙型戒指。
他欣赏了一会,取下来往桌上一拍:“把这个拿去,没人敢不从!”
这戒指并不珍贵,精钢制造,雕刻简洁,做工却无可挑剔,天下唯有一只。
他一直戴着这戒指,这戒指的份量,够了。
这么顺利地达成他们认为最难的第一步,古骨却不觉得轻松。
龙王,是会这么轻易折服的人物么?
不过,一道门也不是好惹的,不管龙王心里在想什么,打算怎么做,他们都会静观其变,见招拆招,主动权还是他们的手上。
他收起协议,恭敬地对龙君隐道:“想来龙王也累了,请后房竭息,有人等着见您老人家。”
后院的房间里确实有一个人在等他。
他进去时,看到一个优雅曼妙却孤寂清冷的背影,默默地坐在烛光前,象一缕幽魂。
他的目光凝住了,没想到他们会在这样的处境下见面。
入夜慢慢地转过头来,抬起眼,静静地看着他,眼里盛满了悲伤。
这是这个女人第一次显示出悲伤,这种沉默的悲伤,让他也沉默起来。
良久,她才慢慢道:“孩子在他们手上。”
他轻叹,道:“孩子……还好吧?”
“命保住了。”
想到孩子所忍受的被活生生砍去一只手臂的痛苦,他心里也隐隐作疼。
他走到她身边,伸出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轻声道:“你还好吧?”
入夜的眼里就流下泪来,不停地流,忽然,她一把抱住他,头埋在他的胸口,大哭起来。
这个时候的她,和普通的女人没什么两样,是一个为孩子受苦而悲伤的母亲,一个脆弱无助、陷入困境中的女人。
他紧紧地抱住她,本来,他和她勉强算是亦敌亦伴的情人关系,却没有太深的感情,而孩子的出生,让他们的关系变得很不一样,至少,他们现在都为这孩子的不幸而愤怒忧郁。
她的衣服有些松垮,他发现她的肩上有一些印痕。
他知道那些印痕只有男人对女人施暴时才会留下的印痕。
他的眼神又转深转浓,隐隐有魔性的幽光在流动,一阵阵地爆现。
一道门不仅砍去他未曾见过面的孩子的一只手,还胆敢对他的女人施暴?
再怎么说,那也是为他生了第一个孩子的女人,他不容许任何人这样贱踏他的骄傲与尊严,他再一次坚定和燃烧了他的愤怒血洗一道门,杀无赦!
血的代价5
色罗很美,但她的美只有去掉衣服才看得到。
见过她衣服下的美的男人,都无法忘记她。
最好的女人身体,就象滋润丰饶的大地,蕴含了无数养料与财富,永远也挖掘不完。
大地孕育万物,也回收万物,万物不管生死,都回到地里,色罗的身体就似大地。
据说,也许不是据说,有男人死在她的身体上,就象万物回归大地。
她并没有玩什么花招,只是男人舍不得离开她的身体,哪怕死掉。
她没有什么特别的本事,除了身体,但,已经够了。
这样的女人,只有让男人死在她身体上,没有她死在男人身体下。
但是,这一次例外,她几乎快要死掉了,她轻声地哀求身上的男人放过她。
她身上的男人很懂得风情,放开她,她瘫软在他怀里,不想离开。
从没有过的满足与迷恋,让她不想离开他——最好是永远。
但是,这个男人肯定会很快离开她,不管他去哪里,都不会是她的。
这样的男人不属于任何女人。
她是血杀门的贵重物品,主要用来招待贵客和拉拢贵客。
昨天,她在花园里散步,遇到这个男人。
他盯着她,她也盯着她,彼此都能从对方的眼神、表情和身体上读出对方对自己的欲望。
他们都没有必要掩饰自己的欲望,所以很快就躺到了床上。
她很不舍,依恋地在他身体上抚划,轻吻他身上的汗珠。
“你这么烦躁吗?”
“有点。”
“为什么?”
他笑了:“我不喜欢呆在这里,不过,有你的话,多呆几天也无妨。”
她也笑了,愉悦地笑:“就算你说的是假话,我也开心。”
“你不相信自己?”
她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