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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刺进孩子胸口的刀刃停住了,古骨收回刀,淡淡道:“出尔反尔是不好的习惯,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希望夫人切莫再犯如此错误。”
入夜紧紧地抱着孩子,几乎要掉下流来。
古骨把刀交给手下,道:“龙王已到何处?”
“八百里外。”
“天色已晚,待我修书一封,明日送过去,夫人请暂且回房休息。”
入夜跟着下人来到一间宽大华丽的房间里,他们果然是将她如贵宾一般招待。
她要了一些汤粥,先尝过,确实没有问题后才给孩子喂饭,然后又给孩子洗澡,换衣服。
好多天没这么舒服了,小家伙很开心,五指张张合合,小嘴尹尹呀呀地喊起了:“良~良~”
声音很含糊,但她知道他是在喊娘,啊,他已经会说话了呢,第一次叫娘,竟然会让自己变得如此柔软,就象这孩子一般。
她温柔地微笑,抵着孩子的额头,抓着孩子的手摇摇,亲吻他的小脸。
逗弄一会,她轻轻拍打孩子的背,哄他入睡。
孩子的眼睛慢慢闭了起来,睫毛不停地抖,真是说不出的可爱。
她刚把孩子放到床上,解下外衣,刚放下头发,忽然暗影一闪,一条人影猛然从后面抱住了她,身体紧紧贴着她的背。
她扭了一下身体,无法挣脱,便不再挣扎,冷冷地道:“一道门就是这样招待贵客的吗?”
后面的声音很猥琐:“我也是一道门的贵客,我要你来招待我。”
他的身体在骚扰她的身体,她剑眉微挑,双肘向后击去。
对方显然是个高手,腹部向后一缩,双手抓住她的双腕扣在身前,双腿挟住她的腿,腹部贴了上来,她被这种羞辱激得脸庞微微发红。
她知道她不是他的对手,强硬地反抗只会激发他的征服欲。
她静下气来,慢慢道:“不论你想怎么样,至少先让我洗个澡,喝杯酒。”
她几天没能好好休息,又奔波了一整天,身上又脏又臭,确实不宜亲热。
那个男人在她胸上和腰上摸了一把,大笑:“很好,那我们一起洗吧。”
她回眸淡笑:“随便。”
血的代价2
他兴奋得双眼发亮,抱起她走到对面的浴室。
浴室很宽敞,浴池里已备好热水,蒸气氤氲,雾气朦朦,有暗香浮动,布置得十分周到。
她解下衣服,只穿单薄的肚兜和衬裙,慢慢走入水中,身姿是无比的曼妙诱惑。
那个男人象着了魔一样地跟在她后面,想抱住她,她淡淡旋身躲过:“我去倒杯酒过来。”
她在水雾中爬上浴台,款款走到桌子边,慢慢地倒酒,调酒。
那是从西域传来的葡萄酒,在水晶杯里呈现透明的紫红色,十分美丽。
头发湿了,从胸前垂下,有几缕伸进酒杯,在水里散开来,象水底的柔软顺滑的水草。
她端着一杯酒,从雾中轻盈地走来,晶莹的莲脚踩在白色的大理石台阶上,一步一下走下浴池,坐入水中,靠着池壁,嫣红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呷美丽的酒。
迷离的水气,荡漾的水面,美丽的女人,美丽的唇,美丽的酒,他口干舌燥地游过去。
她微笑地对他举了举杯,他笑了,拿过她手中的杯子,一口饮下。
她似乎有些不悦,站起来,爬出浴池。
他抓住她的裙子,裙子掉落。
她跑上岸,扯下湿透的内衣,抓起毛巾擦拭身体。
他欲火中烧,跳出浴池,跟了上去。
她以毛巾掩住身体,迅速冲回房间,穿上衣服。
他冲了进来,再次抱住她。
忽然,她回眸微笑,笑得很是妩媚动人,然后,举起手掌,在他胸口重重地拍了一下。
他笑,他是金刚不坏之身,女人的一掌对他来说就象被苍蝇咬了一口。
但是,这只苍蝇咬的这一口却是致命的。
他瞠着眼睛,震惊地看着她,不敢置信身体内的剧变,嘴角慢慢流出血来。
黑色的血,从嘴角不断流下,他的目光慢慢往下移,地上是一滩黑血。
他的目光再慢慢往上移,看向她,她表情平静,一件一件地穿回衣服,好象他不存在。
他伸出手,颤抖地指向她,嘴唇微翕,这个女人……是魔鬼!
他什么都不及说,眼珠子一翻,倒了下去,身体抽搐几下,不动了。
入夜没有看她一眼,这般羞辱她的人不得好死!
她的头发很黑很亮很顺,如云如瀑,只有她知道,她的黑色的头发中,有几缕不是纯黑色的是紫黑色的,因为被染过色用有毒的颜料。
她用蝎毒、蛇毒、鹤顶红和砒霜等剧毒,加上某些植物的毒汁,调和成膏状,涂在那一缕头发上,干了再洗,洗了再涂,反复数遍,那毒就保留了一部分在头发上。
浴池里的水蒸气把头发蒸得很滋润,毒液融化,浸进酒里,他服了下去,七窍流血。
象她这样的女人,总会有些男人想羞辱她或借她来羞辱他,她需要做好防备。
未雨绸缪,永远是上上之策。
不管这个人是谁,她杀了这个人,再也不能呆在这里了,随便去哪里都好。
她换好衣服,抱起孩子,抓起烛台往床上一丢,往楼下跳去。
放火,永远是最简单最有效的破坏方式,她喜欢玩这一招。
然而这一次,她赢了第一步,却输了这一局。
她总是能赌赢,因为她总是看得更远,想得更多,准备得更充足。
但这一次,她的准备太不充分,她并没有想好杀了这个人以后该怎么办。
她隐居了很长时间,心里总是想着孩子的事,还有长期的赢局,让她看得不再清晰。
她跳落地面,往她认为防备比较弱的方向跑去。
只跑了一会,四周忽然一片灿亮,几十号人举着火把,围在她四周,照亮了一切。
看到古骨脸上的平静,她知道她犯下了错误。
古骨拿着一把刀向她走来,她抱紧手里的孩子,试图谈判:“我们可以做笔交易,你们不会吃亏的。”
古骨仿佛没听到,一挥手,两个男人走过来,一左一右挟制住她的两肩。
孩子掉在地上,哇哇大哭。
“一个人必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她忽然疯狂地挣扎起来,嘶声道:“我可以拿花不谢的宝藏、刀王的屠魔刀……”
他没有表情,手起刀落,鲜血飞溅,孩子发出凄厉的哭声,撕裂这夜的沉睡。
入夜悲鸣,悲伤而痛苦地看着可怜的孩子,闭上眼睛,流下泪来。
血的代价3
龙君隐刚到达镇上,一道门就派人送来礼盒,务必亲见龙王,请龙王上门做客。
一道门?
龙君隐冷哼,一道门在黑道上算得上排名前五的大势力,最近和地堡走得很近,但他还没将他们放在眼里。
他这次是秘密出行,而他们的礼物来得这么及时,想来是一路上盯着他们的。
他们是不是以为有地堡撑腰,龙宫的实力有所削弱,便可以踩到龙宫的头上来了?
他不想浪费他的时间和精力,瞧都没瞧盒子一眼,便道:“拿回去,我们不收垃圾。”
送礼来的人很恭敬地道:“这盒子里装的确实是垃圾,但是,这垃圾在变成垃圾之前,可是很珍贵的东西,可能还是您老人家在寻找的东西。”
这话让龙君隐稍微有了点兴趣,他漫不经心地挑开盒子:“是吗,希望不要让我太失……”
他身体微微一僵,声音就此停住,脸上收起了懒散和淡然,紧紧地盯着盒子。
他的脸上现出一种很奇怪的表情,似怒非怒,似悲非悲,似惊非惊,似笑非笑,却偏偏比发怒更令人毛悚。
他闭上眼睛片刻,然后张开,眼里隐隐有妖异的气流在凝聚和流动,就象魔鬼睡醒了。
盒子里到底是什么礼物,可以令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龙王,有了如此奇怪的反应?
这样的反应持续时间很短,短得让人没看清楚便过去了,仿佛只是眼睛的错觉。
龙君隐平静地把盒子合上,看向来者:“一道门来意为何?”
来使很恭敬地道:“一道门恳请龙王明日午时到城外雅月堂赴宴,为了避免误会,请龙王勿带随从,勿带兵器,并请龙王手下远离寒舍十里之外。”
四座皆惊,这摆明了就是请君入瓮的鸿门宴,好大胆的一道门,龙王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