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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念情虽然彪悍却不是没人性的女人,这个……有的选的话,她也不想踹他那里,毕竟他只有一个女儿,还没有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
就在白念情犹豫着要不要当东郭先生,救一下这条中山狼,屋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嘈杂声,隐隐传来:“官府办案,闲杂人等闪开。”
来了,叶浔搬的救兵到了!白念情心中一喜,忘了躺在地上疼的死去活来的狼先生,一脚跨出房门,奔向自由……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不是很残忍……
53、恩断义绝
白念情走出新房,一阵冷风吹过;发觉自己身上的衣服大大不妥;一身洁白的丝质亵衣怎么看都觉得碍眼。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去翻件衣服穿上,一个丫鬟正好端着铜盆进来;送热水来给他们洗漱用。
白念情不假思索;一掌劈晕了小丫鬟,将她的衣服剥了下来;给自己换上。除却头上沉甸甸的珠宝首饰,本想扔一边;一转念这些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不能浪费了;于是包成一团收入囊中。将头发打散;改编成两条简单的麻花辫;洗掉脸上厚厚的脂粉,露出清水脸蛋,白念情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踏出了院门。
云澹带来的官兵行动很迅速,很快就封锁了恋蝶山庄的各个通道。白念情见外面警戒很严,犹豫着要不要自曝身份去找云澹他们。转念一想,又怕让蝶影楼知道自己认识官府的人,连累叶浔他们暴露身份,左顾右盼了一会,白念情最终决定不去找云澹他们,而是凭着绝世轻功隐匿在夜色中……
叶浔和风溢身穿夜行衣蒙着面,偷偷来到恋蝶山庄的听松轩。这里是蝶影楼楼主严醉之的父亲严进的住处。
叶浔昨晚摸到这里,发现了屋内的暗室,但是有机关拦着,要想无声无息的打开不太可能。于是,回到家里,跟云澹和风溢商量后,决定今晚联合行动。
叶浔知道今天是白念情的大喜之日,算好时辰,等山庄中的人喝得差不多了,云澹就带着大队官兵,随便找了个借口,说恋蝶山庄的人窝藏了白莲教的妖孽,杀了进来。
叶浔和风溢则趁着夜色,摸到听松轩,趁着这里守卫松懈,摸进了暗室。
叶浔本来想带精通机关术的小清过来,但是他又不想妹妹被卷进蝶影楼的事,而且小清现在已经嫁为人妇,让刑部尚书的媳妇出来做这事也说不过去,加上风溢在一旁信心满满地强力自荐,叶浔就带着他一起来了。
只是现在……看着风溢脑门上的汗不停地流淌下来,而机关毫无开启的迹象,叶浔才开始感到后悔,机不可失啊,错过这次机会,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何时。况且,这次已经打草惊蛇了!
风溢擦了把头上的汗,不好意思地冲神色紧张的叶浔一笑,嬉皮笑脸地说道:“好久没干这种精细的活了,平时都是直接砸了机关,拿了东西就跑的。”
叶浔无奈地笑道:“要不,我们这次也用这招?”
风溢摇摇头,把最后一条路堵死了:“不行,这个暗室很结实,没有几十公斤火药别想炸开它,且就算炸开了,难保不会把后面的瓶瓶罐罐都弄碎了。”
“你确定解药在里面?”风溢歪着头,忽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别解药不在这里,好不容易打开暗室,也是白费劲。
“嗯,我昨晚跟踪严醉之到了这里,听见他问父亲严进要解药来着。但严进,也就是白念情的师父,却说不用急,三言两语把他打发走了。然后,自己就开启了这间暗室,我看见里面有很多瓷瓶,他拿了一个出来,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我猜他也想过给白念情解药,只是考虑再三,还是没给。所以药还在这里面。”叶浔确定解药就在暗室。
风溢摸了摸头,有点泄气的说道:“这个机关太繁琐了,我只有三成把握找到那根触发的弦,要不要冒险试试?”
叶浔叹了一口气,现在就算后悔,他也不会责怪风溢,谁让他的决策错误呢!早知道就把妹妹带来了,说不定现在已经拿到解药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
此时,空中燃起了一片五彩斑斓的烟花,叶浔抬头一看,知道这是云澹给他的信号,官府的人要撤了。
所剩的时间不多了,赌一把吧!叶浔点点头,对风溢说道:“时间不多了,试试吧。”
风溢咧嘴一笑,回头在机关那捣鼓了几下,只听见砰的一声,墙角发出一阵巨响,墙壁抖动了几下,风溢传来一阵欢呼声:“成了!运气太好了,瞎蒙也行!”
叶浔听了差点晕倒,这个不靠谱的家伙!
由于算得上是强行打开的暗室,所以声音比较响,很快就惊动了外面的人,远远传来一阵脚步声。
叶浔和风溢对视一眼,心有灵犀,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暗室里的东西都往随身携带的包裹里一放,全部打包带走,准备回去慢慢找。
就在两人走后没多久,负责看守的守卫就到了,一看暗室的门被打开了,里面被洗劫一空,用力吹响了哨子,发出了警报……
叶浔和风溢两人快速行走在夜幕降临的山间,身后的火光若隐若现,两人轻功都属一流,一路狂奔后,将蝶影楼的人远远甩开了。
眼看两人就要离开山间,林中传来一阵啸声,一个黑影忽的越过两人的头顶,出现在他们面前。
来者是个五十来岁,一脸严肃不苟言笑的老者,一双鹰眼凝视着两人,不怒而威,整个人虽然没有散发出很强的杀气,但冷冷地往那一站,还是让人有点胆怯。
见叶浔和风溢两人打算装糊涂,绕开他,老者言简意赅地说道:“拿来!”
“拿什么啊!打劫吗?”风溢嬉皮笑脸地说道。叶浔则暗暗观察四周,就怕随之而来大批蝶影楼的人。
“无知小儿,老夫给你们一条生路不走,那就不要怪老夫无情了。”说完这话,老者再不多言,直接攻向风溢。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这个老者的武功路数风溢非常熟悉,他应该就是白家姐妹的师父严进。
白念情算得上是江湖绝顶高手了,但跟严进比起来还是差远了,虽然招数一样,风溢能很轻松的挡住小白,但是对上白念情就很吃力,现在对上严进,没几招就落了下风。
叶浔见风溢陷入困境,当然不会见死不救,谈不上江湖规矩要单打独斗,拔出腰间的洞箫上前帮忙。
但就这么一顿的时间,也就过了三两招,风溢一个大意被严进拍了一掌,人轻飘飘地飞了出去。叶浔一见,大惊失色,一个错步,退了回来,拽住了扑向地面的风溢,没有让他啃一地泥。
叶浔的脑子转的很快,他和风溢功夫不分上下,不自量力冲上去肯定也是同样的结果,于是没有多想,拉住风溢的同时,右手伸向怀中,摸到一个瓷瓶狠狠地掷到地上。
砰的一声,瓷瓶破了,里面散发出一阵浓黄色的烟雾……
严进被叶浔弄了个措手不及,没有躲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这烟雾肯定有问题,连忙屏住了呼吸,但这烟雾的药性非常厉害,而且非常迅猛,只一瞬间,严进就觉得自己手脚酸软,慢慢地软倒在地。
这是什么烟雾?居然这么厉害?!
“哎,幸亏小清的三步倒厉害,不然要交代在这里了。”风溢说完咳了两声,吐出一口血来,老家伙太厉害了,一掌下去就伤了肺叶。
“阿溢,你没事吧!”放倒了严进,叶浔赶忙查看风溢的伤势。昨天听白念情提到严进的武功后,叶浔就回忆起遇到诸葛先生那次吃的亏,长了一个心眼,问小清要了最厉害的迷药,并且事先和风溢服了解药,以备不时之需,果然现在用上了。
给风溢服用了两颗伤药,两人没有对严进多加理睬就飘然离去,后面的事自有云澹安排,不捞他们费心。
叶浔和风溢走后没多久,严进盘膝潜心运功,试图将毒逼出来。忽然,眼前一亮,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容,正是自己的得意弟子白念情。
“情儿?”严进显然很诧异会在这里看见自己的徒弟兼今天刚上任的儿媳妇。
“师父!”白念情见到好多年没见的师父,情绪并没有太大的波动,微微一笑,说道:“徒儿是来跟你道别的。”
“情儿,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要离开醉之?”严进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自己是对不起她,利用她,让她白白卖了六年的命,但自己也没亏待她,不是同意让醉之娶她当平妻了吗?难道这样,她还不满足?
“嗯,我要走了。师父,感谢你救了我和心儿的命,这六年我不恨你,就当是还你的恩情,从此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