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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子就可以阻止自己离开。这个……好汉不吃眼前亏。
白念情眼珠子一转,脸上浮现出灿烂的笑容,款款走回座位,笑意盈盈地说道:“那好吧,我就留下来吃过晚饭再走。只是,我吃东西很挑剔的,不知道夫人……”
“白姑娘放心,我们山庄的厨子有好几个,姑娘想吃什么,尽管开口,不要客气。”严夫人见白念情妥协了,不再执意离开,虽然觉得有点可惜,但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客气地回复着白念情。
“那就麻烦夫人了。我喜欢吃沸腾鱼、水煮牛肉、手抓羊排。沸腾鱼要拿新鲜的黑鱼做哦,鱼片要切的薄。水煮的牛肉要选初生的小牛做,不然容易老了。羊排要选三个月的羊羔,切记孜然粉不要放得过多,这样虽然盖住了羊的骚味,但是也盖住了羊的鲜味。荤菜就来这几样好了,太多了也吃不完,浪费!蔬菜来一个烩三鲜、珍珠豆腐丸子、芦蒿炒虾球……嗯,就马马虎虎来这几道菜吧,太复杂的你们也弄不来。”白念情善解人意地点了几个菜,没办法严夫人实在是太客气了,自己要是再跟她客气那就是虚伪了。
严夫人听完,脸都绿了。沸腾鱼和水煮牛肉这两道菜听都没听说过,更别提做了。手抓羊排那是西域人吃的,汉人很少吃那玩意,起码自己就不喜欢那粗糙的菜式,她总觉得这是西北那些未开化的野蛮人才吃的东西。几个蔬菜还好,虽然芦荟这个季节基本没有,豆腐丸子比较难做而已。
不过,自己既然已经开口了,想吃什么尽管点,现在人家开口了却跟人家说做不了,显得自己很小家子气或者没见过世面。
严夫人内心一琢磨,想起白念情以前掌管过绘春楼及对面的酒楼,这些菜式肯定是在那吃到过的,所以自己只要去那找也不是什么难事。于是,抿嘴一笑,大大方方的唤来下人,将白念情刚才说的几道菜吩咐了下去。见下人目瞪口呆的,她就借机走了出去,偷偷吩咐他们去绘春楼及其对面的酒楼找会做这几道菜的人。
严夫人虽然走了,但是门口却站着两个侍卫,白念情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看来是被软禁了。只是不知道严醉之这么做的用意,要想知道答案只能等他回来,让他亲自告诉自己。但白念情不敢保证,看见他会不会甩他一耳光,然后让他有多远滚多远,永远不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白念情托着下巴,傻乎乎地坐在窗边,看着满园的绿意盎然,直到天空布满了红霞,又是一天夕阳西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念情忽然觉得肚子饿了,这才意识到早就过了晚饭时候,不由得开始后悔。早知道,自己就不刁难人家了,现在人家拿不出手,又怕丢脸,可不当起缩头乌龟来了。别说菜了,连饭都不给了。女人啊,何苦为难女人!逞了一时之快,最后委屈了自己的肚子。
想到这里,白念情扯开嗓门,喊道:“算了,你们厨房做不出来我说的,那就随便拿点没有毒的吃不死人的饭菜来吧!我肚子饿了!!”白念情没心思扮什么淑女,饿了就是饿了,饿了还不让人喊那是不人道的。
“情儿,你还没吃饭吗?”严醉之恰巧这时推门进来,把白念情的委屈听得一清二楚,知道她还没吃饭,脸色立马阴了下来,好像谁欠了他几百万两没还似的。
“这不废话嘛!吃过饭,我还喊饿,那我不成饭桶了,就知道吃。”白念情不拿正眼看他,没好气的回答道。这个臭男人跟他老婆一样阴险,都是嘴上说的好听,做起事来禽兽不如。
严醉之听了白念情的抱怨,立马厉声冲身边的下人怒道:“你们怎么招待贵客的?花蕊呢?她去哪了?”
“禀庄主,夫人在厨房忙着白姑娘的饭菜呢。”侍卫低着头,小声地替自己主子辩解道。这个白姑娘嘴太挑剔了,要吃的东西连夫人都没听说过,不知道请回来干嘛,当大爷供着吗?
“闭嘴!就算白姑娘要吃的饭菜一时做不出来,你们都是死人吗?没看见什么时辰了,不会先上点心吗?”严醉之怒道,自己不在家,就有人使绊子,真当自己是摆设傀儡吗?
“是!属下疏忽了,属下马上去办!”侍卫见情况不妙,也不敢多嘴,立马找了个借口开溜。
白念情对此翻了一个白眼,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里就是一个贼窝,没一个好人。
“情儿,你稍等一下,他马上就会拿吃的过来。”严醉之温柔款款地对白念情说道,顺便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她身旁。
“严庄主,趁吃的来之前,你可以讲故事了。”白念情不是傻子,见这架势,严醉之不会轻易放自己离去。死也要做个明白鬼,就听他怎么把谎圆上。
听白念情改了称呼不再喊他严大哥,严醉之心中涌起一阵不痛快,仿佛有一根刺似的,戳着心窝子疼。“情儿……当年我离开你,是因为奉父母之命,回来成亲的。可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我喜欢的人始终是你。”
“哦,谢谢!我真是荣幸啊!”白念情瞥了他一眼,毫无诚意地说道。
严醉之叹了一口气,伸手握住白念情的手,发现她没有拒绝,不由得一阵开心,可抬头看见她那嫌弃鄙视的眼神,心头又是一冷。一步行错,步步错,真的回不去了吗?
“情儿,我已经说服了我的父母,下个月我们就成亲,好吗?”严醉之不死心,握着白念情的手仿佛握着自己的心意,不博一下,怎么知道结果。
“呃,你不是想让我喊你夫人姐姐吧!”白念情不由得一阵恶寒,这个男人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非他不嫁?
“不用喊她姐姐,我是娶你为妻,又不是纳你做小妾。”严醉之以为白念情误会了,连忙解释道。
“你要休了她啊?”白念情惊叫一声,玩大了,自己可没想过要破坏人家的家庭。
严醉之闻之窘了一下,喃喃道:“我是娶你做平妻,你们两个一样大,不分彼此。”
“平妻?一样大?”白念情玩味地望着严醉之,讥笑道:“真没看出来嘛,你的脸皮可真够厚的。你凭什么那么自信,我会答应嫁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问过度娘,沸腾鱼和水煮牛肉是八十年代才有的,书中白念情之所以会吃过这两道菜,是因为在小清家里吃过,而小清是穿越过来的人。详见上部《雇个保镖当娇妻》
同学们,长假过后总算迎来了一个休息日!小闲想请假一天,可不可以啊?
神马?不可以?
呃……好吧,小闲明天尽力码字啊,小闲真是勤劳可爱的菇凉啊
49、婚书
严醉之好像知道白念情会这么说似得,听了她的话并没有生气;而是耐着性子好言好语地相劝道:“情儿;我知道你生气。气我骗了你六年,可这六年来;正是……哎;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你能体谅我吗?”
白念情轻笑一声,说道:“体谅你什么?体谅你为了蝶影楼的利益娶了位夫人;一个你并不喜欢的女人,然后又骗了一个笨蛋;为你的伟大事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地卖了六年的命?”
见白念情什么都知道;严醉之大吃一惊;讶异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花蕊吗?”
这用得着别人告诉吗?白念情用看白痴的眼神望着严醉之;嘲笑道:“我要是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那真的是白痴了!
你被蝶影楼囚禁六年,一点苦头都没有吃,放出来细皮嫩肉的,保养的比我还好,当初我还以为是蝶影楼的人讲江湖道义,我给他们干活,他们也不为难你,好吃好喝地招待你。
后来,我跟蝶影楼的交易异常地顺利,我就该想到了,蝶影楼的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我这个叛徒?一个不光拿地图要挟他们放人,还把他们的基地绘春楼给卖了的人?你们费尽心思把绘春楼重新买回来,白白损失了一大笔钱吧!
不过,现在想来,你们也没吃亏,把我抓了,卖了绘春楼的钱不是又回来了?最多就是费了一点手脚而已。
前晚,在门外放衣服的是尊夫人吧。她可真是一个贤妻良母,怕你在外两天没衣服替换,立马体贴地给你送来了。只怪我当时疏忽了,没有察觉到此事的蹊跷。
这里叫恋蝶山庄,之前海宁的那个叫蝶翠山庄,蝶影楼……哼,我要是再联想不到一起,那真是笨到姥姥家了。你说呢?严庄主!哦,不对,应该喊你什么呢?楼主?还是少楼主?”
见白念情一口气把所有的真相都挑明了,严醉之不由得有点尴尬,自己直到现在都不敢跟她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