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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松哥一听,没有消气反而升起了怒火:“她居然见血了,那待会我们还怎么做啊,这个女人真是麻烦。快点,你进去看看,把她给我拉出来。”
“松哥,这个…让她上完好了…”
松哥一个巴掌打在链子的脸上:“你小子长能耐了,我的话你敢不听。叫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链子捂着鼻子走进厕所,叫了两声,除了哗哗的水流声,没有任何回应。他急急忙忙地跑出厕所:“松哥…松哥…那个女人从窗户那逃跑了!”
松哥一听,狠狠地给了他一脚:“你个饭桶,连个人都看不住。”他匆匆跑出去,召集了几个兄弟四处寻找。这里地方偏僻,而且她逃跑的时间也不久,肯定能够抓得回来。不过抓回来以后就没那么好说话了,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不要怪我心狠了。
代价
猛烈的阳光照在荒原上,安怡奋力地向前跑着。那个废弃的仓库已渐渐远离她的视线,但前路茫茫,她甚至无法辨别方向。一眼望去,杂草丛生的路面没有尽头。安怡只知道一个劲地奔跑着,尽量甩开身后的人。她想要找到人家,尽快通知虞熙,但四处都荒无人烟。本已愈合的伤口因为激烈的奔跑再次裂开,血滴在杂草上,安怡感到无比晕眩,胸口随着呼吸起伏地厉害,这一刻她感到呼吸困难。
“快点找,仔细点。这里这么大,我就不相信她可以跑得掉!”不远处传来这样的叫喊声,安怡的心一惊,他们居然这么快就追来了。这里这么空旷,如果大幅度的跑动,一定很容易被发现的。此时又没有人可以帮忙,于是她迅速躲在一棵树下,由四周高高的杂草遮挡着。叫喊声和走动的声音越来越近,安怡屏住呼吸,紧张地等待着他们从身边走过。果然,他们很快就离开了,她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这个女人跑得这么快,去哪里了?”
“别担心,这里这么空旷,人烟稀少的,她跑不远。松哥真是聪明,选了这么一个地方,即使人跑了也找不到救她的人。不过要是被抓到可就惨了,松哥最近不顺,这女人还在虎口拔牙,估计得吃不少苦头。”
“管他呢,我们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另一个男子接话,“对了,觉得这件衣服怎么样,我新买的?”
“你小子就喜欢臭美,我看看…嗯,还不错。就是这里怎么染了点红色?”他指着对方手臂上的一点红色。
“哪里,哪里?”他扯过袖子,“我出门前还刚看过,没问题的…咦,真的有一点红的。”他用手在皮衣上一抹,红点被抹了下来。“这个——好像是血吧。妈的,可是这个地方哪来的血,弄脏我的衣服!”
“血,难道是那个女人的?”他便说便往回走,“她肯定就躲在我们走过的那块地方。”
安怡扶着树缓缓起身,向前迈了两步。一直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得尽快离开。此时,却不想被人拍了拍肩膀,是一张不认识的面孔,但凶神恶煞地样子让她下意识挣扎。她拍打着抓住肩膀的手,徒劳地向前跑了两步。安怡被那个男子一把推倒在地,狠狠地踹了两脚。她因剧烈的疼痛将身体弓了起来。
“你给我老实点。”他转头对着远处喊叫,“松哥,松哥,我们找到那个女人了。”
不一会儿,那个松哥的脸便出现在她的面前。松哥一把拽住安怡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拽起,她发出嘶嘶的呼痛声。“你要跑是不是?你跑啊,有本事给我跑啊。”瞬间,两个巴掌打在了安怡的脸上,原本白嫩的皮肤涨得通红。松哥就这样一路拽着她的头发回到了仓库,而安怡除了开始时因疼痛而发出的声响就不再出声了,她用力地咬着嘴唇忍耐着。
“看不出来,还有点意思,不过不要妄想我会放过你。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想要逃离我,那就不要怪我把好戏提前上演了。”他欺身上前,用手摸了摸安怡的脸庞:“可惜了,这么漂亮的脸蛋,不过这样红彤彤的让人更有欲望了。”
安怡厌恶地转开脸,这次重新被抓,她已经知道后果了。只是没有通知到虞熙,让他毫无准备地过来,心里隐隐不安。
“不要用哪种眼神看我,我会让你好好享受的。”他的声音刚落,四周响起一片哄声。松哥撩起安怡的头发,顺着衣服的扣子将衣服缓缓解开,仿佛的确在享受些什么。安怡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她从对方越来越往下的手发觉了他的意图。清冷的眼睛猛地睁大,透露出惊恐和难以置信。她手脚并用地剧烈挣扎着,却始终推不开面前的人。
清脆的嗓音此刻却带着不可抑止地颤抖:“你们不可以这样,放开我,放开我。”她发狂似地推拒着,指甲划过松哥的手臂,留下明显的红痕。
松哥大力地甩过她的脸:“现在,可不是你说得算的时候了。”
惨烈
衣服无法避免地被一件件剥离身体,使劲挣扎的结果是受到更加暴力的对待。发际被无情地拉扯,抬起的身体一次又一次重重地摔在地上,能清楚地听到骨头落地的声音。手臂无意识地挥动捶打和嘴角流出的鲜红液体,在四周嘈杂,哄笑的环境中显得触目惊心。
松哥的手顺着衬衫的下摆抚摸到了她的皮肤,那一刻她的身体明显地颤动了一下。安怡觉得那双手的抚摸,就像一条丑陋的蛇缠绕着自己,无法甩开这样的纠缠。她的胃里升腾起一阵恶臭,让她忍不住想要呕吐。当那只手触摸到她的柔软,眼泪终于在那一刻滑落在一旁。她的呼吸变得格外急促,伸出手翻找着一旁的口袋,却迟迟没有找到所需要的东西。垂下手的那一瞬间,她的心尘埃落地。也许是上天特意的安排,让这种熟悉的感觉在此时再次袭来。在民政局签下姓名的那一刻,在向父母介绍虞熙时的那句话,在虞熙母亲催办婚礼的那一天,她是真的以为可以遇见幸福的。但命运总是喜欢跟她开玩笑,重逢后的猜忌,躲闪,却发现是因为误会而浪费的这么多年,它把我们相互纠缠,却最终以这样的方式终结。
安怡不再挣扎,她似乎已感受不到身体的重量和被肆意抚摸的恶心感觉。她的眼前闪过爸爸,妈妈的笑容和关爱,闪过少年时与若水的嬉笑怒骂,闪过在澳大利亚时语言不通的尴尬与彷徨,最后定格在那个明媚的春季里,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生,微微扬起嘴角,将书递给了她:“同学,拿好你的书……”
松哥感觉到身下的人没有再继续挣扎,他脱下安怡的衬衣,将光裸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瞥了一眼安怡,却见她紧闭着双眼,将头歪向一边。他恶意地用力抓起她的肩膀,想要让安怡因为疼痛而喊叫。令他意外地是,这个刚刚还极力放抗的女子此时却像是个布娃娃似的趟在那里一动不动。
“别给我装死,老子不吃这套。”像是要验证自己所说的话似的,他顺手又打了安怡一巴掌。但她依然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松哥发现有些不对劲,他凑上去仔细看了看,不屑地说了句:“这么容易就晕了。不过,你别以为晕了就可以了事,我对睡美人依然还是很有兴趣的。”他俯下身,啃噬着她的肩膀,却在此时被轰然打开的大门吓了一跳。
进来的是一路赶来的虞熙,因为急切的跑动,他打开门时粗粗地喘着气。“谁是这里的老大?我是虞熙,你们找我来的。”
大家都将眼光转向仓库中央的松哥,虞熙顺着大家的目光看过去,身体立刻僵住。那个“松哥”身下的女子衣不蔽体,脸上和手臂上都有着明显的伤痕。脸靠在一侧,嘴角留有被殴打的痕迹。那一刻,他所有的理智瞬间丧失。这个被他用生命爱护的女子,却在自己的面前受到这样的待遇。气血涌上心头,他冲向“松哥”,使出全力地一挥,对方睁大着眼睛,在惊诧间倒在一旁。虞熙脱下自己的衣服,盖紧她。他摇晃着身下的人,轻轻唤着:“安怡,安怡。我是虞熙,醒醒,你怎么样了?”但安怡没有像曾经的恶作剧那样带着得逞后的微笑睁开眼睛,自顾自躺着,没有听到他的呼唤。
虞熙摇晃的手越来越用力,呼唤也变得声嘶力竭。被打倒在地的松哥愣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他站起身,吐出一口血水:“你们这群饭桶,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
手边站着的小弟一哄而上,一拳拳打在虞熙的身上。他咬着牙,没有出声,只一味紧紧地抱住安怡,想要用这种最拙劣的办法保护她。不是没想过挨打的下场,所以来时是想要和他们周旋,然后等待救援的。只是没想到会见到这样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