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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翔凤眼见凌云开始思考自己所说的提议後,人便再度扬起笑意,他含笑仰首望著夜空,闲适的等著凌云的回答。
「头子…。这人的提议太诡异了?空口说的话,又有何根据?头子别忘了泽洲的『前车之鉴』。」自始到尾都跟在凌云身後的大汉垂下他那张蓄著大胡子的脸,於凌云耳边低语说道。
这话一出,果然有影响力,凌云那本带著悲痛的双眸间在蒙上一股悲愤的情绪,还是未做出决定的他,宛若陷入了难以决择的内心交战。
看似仰望著夜空的月翔凤,其实也发现了凌云的异样,他閤上双眸淡淡的出声说道:「凌云…。你疑惑吗?」
「我尚无法相信你,这麽的突然、这样的刻意,你的话太过美好,美好到让我怀疑话语背後真正的意思。」凌云抬首圆睁著蒙上各种负面情绪的黑眸,并将视线重新移回到月翔凤的身上,他毫不保留的对月翔凤说道。
一张漂亮的面容缓缓的转至凌云的面前,如墨般星眸在长睫微启下,一抹含带著温柔的目光,渐渐凝聚在凌云的俊容上,紧接著带著淡淡笑意的唇微启说道:「那人想要个天下,一个百姓太平富足的天下,而我…。。亦同,凌云同我做个交易如何?」
「交易??你想做什麽?」月翔凤那语焉不明的话,让凌云的思绪顿时打了个结,他拧眉覆诵道。
「一年,给你我一年的时间,这一年内你得帮我,听从我的命令,然後用你自己的心、眼,去看去感受,最後一年後的今天,我会再问你同方才一模一样的问题,而你到时必需要给我一个『答案』。相同的,在这一年之中,若是我或是那人的所做所为,让你认为违背了『百姓太平富足的天下』这个目标的话,我与那人的性命随时等你来取。总而言之,这场交易的物品很简单—『我和那人的顶上人头』与『凌云的一生忠诚』。」月翔凤含著笑意,表情轻松平常的说出这句让在场众人全都傻眼的话。
「这交易,我接受。」凌云沉默了一会儿後,神情坚定的回月翔凤说道。
这话一出,他身旁的同伙们全都惊的出声唤道:「头子!」
同样的月翔凤身旁的人,除了日影、月影未出声外,其它人全都惊声唤道:「主子!」
「看来我们之间算是达成了共识,请问一下『盗匪』先生,这劫。。。。您还要打下去吗?」月翔凤无视日影、月影脸上满满『不赞同』的神情,半开玩笑的回凌云说道。
「不了,我到要看看,你打算怎麽做,日後怎麽跟你联络?」凌云双手环胸,扬扬下颚问道。
「要用人时,我会派月影同你联系,关於这点你只要让月影知道该怎麽找到你就成了。」月翔凤回凌云说道。
「嗯!眠山顶峰,半天池旁,凌寨。在雾山和眠山中要找我,就用这个吧!」凌云於怀中丢出了一个短小只有一个指长的木笛给月影,并说道。
「那好!现下我就要你执行第一个命令,那就是请你的那些人放下手中的家伙,并确保我们一行人明日平安到泽洲。」月翔凤旋身坐回火堆旁的木头上,顺手拿起了他自个的壶,率性的喝了口水後,笑著对凌云说道。
那样的闲适的神态,好似方才那张弓拔剑的紧张情境不曾出现过般,火光闪映在月翔凤那漂亮的颜容上,一股希望在凌云那快要枯竭的内心中缓缓涌出,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轻易的就相信那个人,虽然很想知道,可现在的他却还无法给自己一个答案。
接著凌云朝著月翔凤微点了头表示应许後,人便转过身,大掌举起,朝前一挥,那群原本包围住月翔凤的黑衣人便动作迅速消失於树林中,最後独留凌云和那胡子大汉,凌云临走前,头也没回的对月翔凤说道:「凌寨会一路确保你们直到进入泽洲,还请『主子』别忘了咱们俩约定,你的顶上人头凌云我先寄放了。」说毕,他和那个大汉同样身手利落的离去,方才那突然出现的一群人又突然消失於黑暗的森林中,这一切在众人的眼中就好像是一场梦,一场很快就清醒的梦。
月翔凤含带著笑意,朝著空无一人的树林挥了挥手,像是在目送凌云的离去。
「好啦!没事了,大伙都饿了吧?瞧这肉都快要烤焦了,快翻翻面吧。」月翔凤敛去方才那一身充满威严的气势,现在的他,又回复到方才那同众人忙里忙外的平易样。
伸手翻动著那火堆旁的肉串,嘴里说著轻松的话语,一派平常的样子,到让众人全都傻了眼。
「主子!」一道含带著愠意的声音由月翔凤的身後传出,那清冷的语气,月翔凤不用回头看,也知道那是极少开口日影的声音。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月翔凤淡淡的回道,目光注视著火堆,那不断跳动的焰光中,隐约可见那男人的样子。
「就算是这样,主子您也亦不能拿命相博。」日影还是不赞同的回道,那语气带点责备。
缓缓回过头的月翔凤眉眼间盈满笑意,他盯著日影那看不出什麽表情的俊容,接著问道:「就是有十成十的把握,我才会下这麽重的注,日影…。。在『他』所选择的道路上,就属『命』最没价,由其是我的,所以这场交易不论怎麽算,都是我们『赚』。」
这回答让日影的眉头都快拧在一块了,正当他打算在出口说些什麽时,一道不怎麽自在的轻咳声,打断了这场像是个回圈似,没有终点、没有意义的对话,两道目光流转间,月翔凤技巧性的转移了话题。
「唉呀!焦了,焦了,大伙快翻翻面,不然等会就都别吃了。」月翔凤将目光在转回火堆上,状似焦急的语气,果然成功的移转了众人的目光,紧接著只见一群大汉们手忙脚乱的翻动著火堆上快变成黑炭的肉串。
饭饱之际,众人忙著收拾,准备就寝,有的躺身於火堆旁,有的靠身於大树下,今晚第一个守夜的人,则是月影,那个较为寡言的日影怕是顾马车去了。 ~
抱著毯子,坐身於火堆旁,面容上毫无倦意的月翔凤,神情看似专注,实则恍神。
「主子,日影他………。。」月影不知道怎麽了,突然开口对月翔凤说道。
「我知道。」月翔凤抬眸出声打断了月影接下来想说的话。
「您知道??」对於自己尚未出口,却好似己被猜到语意的月影神情有些吃惊的回道。
「你俩的心思到不难猜,不就这麽两个字『护主』咩?我知道自己对焰有一定的影响力,不过和整个天下、整个西炎比起来,我的『命』确实不值钱,话虽如此说,可我没打算随意拿自个的生命开完笑,今夜这事,我可真有把握的。」月翔凤的双眼中带著了然於心的目光,对上月影的眼眸,他语气轻松的回月影说道。
闻言後,月影双肩一松,那样子,一看就是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样,月翔凤不由得轻笑出声,抱著毯子同月影守夜的他,语出惊人的对月影问道:「你很在乎那个闷葫芦。」
『啪』!的一声,只见月影翻动火堆的木杆顿时断成了两截,一半留置於月影的手上,另一半则在燃於烈火之中,褐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愕然。
而那说话之人虽只是轻问,可那眼底瞬间流窜而过的一抹精光,却没逃过月影的双眼,带些尴尬,月影微微撇过头不打算正面回答。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月翔凤移开了那对容易看穿他人内心的双眸,自顾自的替月影找台阶下,一只手下意识的拾起火堆旁准备当柴火的细支,替代呆愣的月影做拨灰的工作。
「您为何会这样猜想。」垂著头,双眼盯著火堆,月影拐了个弯子回问道。
「因为你的目光,总是随著他转,你喜欢他,他知道吗?据我所知…。这儿并没有什麽禁忌不是吗?」月翔凤拨的火星飞扬,烈焰四窜。
月影看不下去,他顺手接过月翔凤手中树枝的同时,接口回道:「有这麽明显吗?该说是主子您的心思太细腻吧,日影和我是影卫世家的後代,从小到大所接受的教育皆是成为主子的影子,为主子生、为主子死,那些所谓的私人情感都是多馀的,历代的影卫没有人像我这样…。而我大该是历代影卫中最不合格的一位吧!」
「有什麽关系,我看焰和天看你俩的眼神也不像上司和下属,也从没将你俩当成『替身』,这些想必焰和天也不在意,你是人,只要是人都会有『情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