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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安静,是我,是我非要带周小姐出来的,嗯,有点私事,很急,剩下的事我打电话交代过小韩了,他会处理,放心吧,事情已经解决了。”
安易风挂了电话,把手机递给我,“谢谢”,我真诚道谢,又说:“不好意思啊,今天是安静的订婚宴,我也没想到……”
安易风打断我的话:“不是你的错,不必道歉,再说订婚宴马上就结束了,没什么大问题。”
齐傲冷哼一声:“没错周明真,这不是你的错,你那脑子一冲动智商就成负的了,况且,哪个女孩子被人在卫生间旁边那么纠缠都会顾不得思考了。”
显然齐傲嘴里那个纠缠我的人就是我身边的安易风,这次他没有反驳,反而点点头:“是,都是我不好。”
他的眼睛里的东西我一点也不想懂,气氛突然变得怪怪的,我抓起小包起身说:“那个,我们改天再聊哈,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我要先走了啊。”
“我送你。”
“我送你。”
两人异口同声,我赶紧摇头:“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
开玩笑,这两个人我现在都不想过多纠缠,齐傲那边,听说已经婚期将至,他那个设计师未婚妻我见过,大概是从朋友那里听过齐傲跟我的事,对我还不甚友好,似乎还很忌惮,我一点也不想在这个骨眼上徒生误会。
至于安全,鸵鸟了两年,我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尤其是,他现在有了个新的身份——申跃的大舅哥。
☆、第十五章 腐到深处
在我的不懈坚持下,安易风和齐傲终于妥协,我也终于坐上了返程的出租车,他们俩站在出租车前盯着我上了车,目光如炬,似乎不这么看着,我下一秒就会逃跑一般。
当然事实上我是真的想溜来着。
我有轻微晕车的毛病,但不是所有的车都会晕的,比如辛娜的玛莎拉蒂,我从来没晕过。
最让我晕的昏天暗地的,就是出租车了。
我原本想他们要是不注意的话,我就多走几步路去搭公交,但这么被看着,我要是说不坐出租的话,俩人估计又得要送我了,我僵硬着笑脸上了车,好在我在出租车上发现一小塑料袋,我想着,要是真挺不住要吐的话就吐这袋子里。
司机大叔看我蜡黄的脸色,挺关心的说:“身体不舒服吗,小姑娘。”
我艰难的点点头,在看不到安易风和齐傲的身影之后,把车窗开到了最大,靠着窗子吹风试图跟胸腔里满满的呕吐感对抗。
初秋的季节了,我可不是辛娜那种级别的小妖精,她那种段数的女人,已经修炼到寒冬腊月也可以面不改色的露着修长的腿,踩着十几公分的高跟鞋,在冰面上嗒嗒嗒,她们是女战士。
我只是个心宽体虚的弱女子,下午的冷风吹的我还是打了个喷嚏,司机大叔好心的说:“小姑娘小心别吹感冒了,看你脸色那么不好,是被男朋友欺负了吗?”
我摇摇头,就听大叔继续说:“哎呀,现在的男孩子一个比一个不靠谱,我拉过的客人里,像你这样感情受伤的小姑娘可不在少数咯。”
“那个,您误会了”,因为太难受,我的声音虚弱得毫无说服力。
果然大叔呵呵了一声,无视了我的回答,自顾说道:“唉,小姑娘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叔我虽然年纪比你们大了不少,但是思想也没有那么落后,我都懂。”
我不禁好奇道:“大叔懂什么了?”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大叔眼睛亮了一下,他意味不明的说:“其实刚才我都看见了,姑娘你跟那两个小伙子,呵呵。”
我不懂这呵呵什么意思,只当大叔以为我跟安易风和齐傲纠缠不清,不过看他的样子,也没有把我当成作风不正的女人。
我难受得很,嗯了一声不准备回答了,哪知大叔以为被他说中了,反而继续说:“小姑娘你以后找对象可得长点心啊,不要只看长相啊,那俩小伙子长得倒是不错,但是性向这个东西可是不好改变的,叔不歧视同性恋,你不用替他们瞒着,现在这个社会多开放啊,性别什么的那还是问题啊……”
我脸上一个僵硬,大叔这话的意思,是把安易风和齐傲当成了一对儿?
我就是那个被他们其中一个掩人耳目交的假女友?
发现真相后伤心离开的可怜女人?
我被大叔深深震惊了,这真是个奇特的误会啊……
“大叔,您误会了”,我再次弱弱地说,然后在大叔期盼我多加解释的目光中,吐了。
我从早晨出发,折腾这么久,在订婚宴吃了几口东西,又喝了杯咖啡,实在吐不出什么东西,只是干呕的感觉也不好受。
迷迷糊糊间我还听到司机大叔的声音:“不是吧,难道小姑娘你怀孕了?那个小伙子是双性恋?”
我哭笑不得,大叔你可真是腐到深处了。
☆、第十六章 女王咖啡
终于头重脚轻的下了车,我晕晕乎乎回到小客栈,小客栈的装潢本来是特文艺的那种,记得刚来这里兼职的时候,来这里住的人大都戴着黑框眼镜,或者背着吉他,张口就能背出戴望舒的雨巷。
那时候我也特矫情,对这种调调还新奇得很。
不过等我非主动地接手了小客栈之后,开始的几个月还小心翼翼地打理这家店,但时间一长,在我开始把我喜欢的东西往回折腾的之后,小客栈就慢慢变了模样。
吧台后面原本放装饰品的地方,被我换成了各种动漫手办的展示柜,更不用说特大的海宝招贴画了,辛娜曾说,知道的这是家客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动漫店呢。
我就在这些二次元朋友的陪伴中,过了浑浑噩噩的一年。
此时我抚着呕吐感尚未消散的肚子,感慨万千地看着这个我住了好久的地方,手机响了两声,我拿起一看,是安易风的短信:到家了吗?
一年里,我虽然一直装鸵鸟没去见过他,但总能收到他的短信,大多数时候我都是看一眼就放回去,很少有回复的时候,真不是因为我矫情,只是我不知道跟他说啥,也不知道该对他用什么态度。
一年前,刚跟安易风发生那档子事的时候,我疑神疑鬼整天观察自己的肚子,生怕不小心有了个突如其来的果实。
辛娜来陪我住过一段时间,用她的话说:“你这丫头,别看装得跟一大尾巴狼似的,其实就是一怂包。”
不得不承认她早就看出了我的本质,我其实是个挺保守的女人,一直特少女的以为第一次什么的一定是留给最喜欢的人,也就是申跃。所以好长一段时间里,我连在申跃面前刷存在感这件一直乐此不疲的事,都失去了兴趣。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跟安易风碰面了不说,还被齐傲听见了我跟安易风有一腿的事,我只能点了回复:嗯,到了。
我丢下手机回到房间,换掉这双实在无法驾驭的高跟鞋,一下趴到了床上。
然后随着一声凄厉的猫叫,我尖叫着爬了起来。
一只雪白雪白的猫从我被子里钻了出来,竖着尾巴弓着身子瞪着眼睛对我示威。
“咖啡,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里面,你受伤了吗?”
我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的靠近它,这是安易风养的猫,他只留下一封信就走了,我接管了小客栈,也接管了咖啡。
自从安易风走后,它就一副“我才是主人”的姿态对我,平日里别说主动蹭蹭我了,连我给它猫粮的时候都是一副拽得不行的模样。
不过这是安易风的猫,我知道他总有一天会回来,这家小客栈我也终会还给他,我不希望到时候因为咖啡再出什么幺蛾子,毕竟以前安易风对咖啡可是很好的。
以上是我安慰自己的理由,当然还有一部分的原因是,这只猫的气场实在强大,而且长得实在是漂亮。
咖啡见我靠近,盯了我几秒钟,在我忏悔的表情中它似乎懂得了我这个地球人真的不是故意的,于是它非常宽容的原谅了我,喵呜一声后,从我的床上优雅地踱步离去。
☆、第十七章 丢失的钥匙
送走了猫老大,我又把被子掀起来仔细看了看,发现没有其他生物之后,才放心地瘫倒在床上。
到这个时候,想到申跃订婚的事,我还是觉得好像在做梦一般好不真实。
我从床头柜拿出一个上了锁的小箱子,这个古朴的小箱子是我很久之前从亲戚家淘来的,钥匙被我用编织绳串了起来,平常的时候都是挂在脖子里。
但今天辛娜说我要是敢穿着礼服裙,还往脖子上挂那个东西,她就直接把我挂在东南枝。
我伸手往枕头底下掏去,摸了三次,除了一根头发,什么都没有摸到。
我一把拿开枕头,底下空空如也,可是早上的时候我明明把钥匙塞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