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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岚自己出去了。原来他把车停在这里,是有目的的。他仍然穿着女人的服装,走路也学女人,只是很蹩脚。他进了一条小胡同,功夫不大回来,把手机给了冯小民:“都弄好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不怕追查。”
“他们真的能追查吗?”
“防患于未然吧!”齐岚坐在正驾驶座上,扭头对冯小民说,“问题都查清了。杨玉佛他们昨天逼迫的那个人,是刘南堡的当地人,也是个有名的混混,名叫刘兴。十年前,刘兴涉足矿山,发了些财。去年年底以来,他张罗着卖矿,喊价六百万。最后,他与一个名叫靳天有的中学老师谈得较好,准备以五百五十万成交。这个靳天有,自己没啥钱,他的哥哥是国外一家公司在中国的总代理,年薪五百万,所以有钱。他声称,是他哥哥支持他买的。但今天去调查,刘兴声称,他与靳天有已经达成协议,并签了字,以二百五十万元成交。”
“啊,差了三百万?”
齐岚笑道:“是啊!差得很多呀。“
冯小民道:“那肯定是杨玉佛逼迫他出卖的。你想,要杀他全家,他敢不卖矿山吗?我看,他赔了这么多,只要有人给他撑腰,他一定会说实话的。”
齐岚又微微笑了:“可刘兴一口咬定,没有任何人逼迫他,他是自愿以二百五十万成交的!”
“那他一定是害怕,不想再惹事了!”
齐岚晃头:“可是,却有不同看法。有人认为,按照刘兴的性格,他真吃了亏,是不会老实的。五年前,为争矿山,刘兴把家里人藏到外地,与人火拼了一场,差点儿让人把右脚的大筋都挑了。”
“啊,还有这种事儿?”
“是啊!所以,这次,他忍气吞声,为啥啊?”
冯小民说不清了。
“答案只能有一个,这也是权威人士的看法。那就是,刘兴的矿山已经不值钱了,矿洞里也没有多少矿石的储存了,可能连二百万都不值。刘兴是漫天要价,能唬多少就唬多少。而杨玉佛和他背后的人,却以为通过逼迫,以二百五十万拿下来,得了大便宜,其实是被刘兴给耍了!”
冯小民惊呆了。
齐岚道:“这就是商场!你想,刘兴表面上装出受了逼迫,很委屈的样子,而私下却乐得蹦高,他能承认是被人逼迫而出售的矿山吗?我们又没有确凿的证据,没有任何录像资料,怎么能证明这次交易的非法性呢?”
冯小民长喘了一口气。
“不过,事情并没有完。我敢肯定,矿山真正的买主是不会善罢干休的。你瞧着吧,一段时间后,当他们发现矿山没多少油水的时候,他们才会发现上了刘兴的当。那时候,会有一场真正的搏斗。所以呀,小民,你还是有功的。起码证明,杨玉佛一伙,不是省油的灯,我们关注的方向没有错。”
冯小民连连点头,但心已经乱了。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大傻瓜!啥也不懂。在他眼前发生的交易超出了他的想象。他确实应该多长心眼啊!他在社会上混的那些个小痞子的招法,在这里不灵了!
两人谈了很久,才分手。练完车,回到酒店,遇到几个员工,眼神都异样地看着自己。冯小民便觉得可能出事了。回到宿舍,见自己的床铺都被掀开,箱子也被打开,翻得乱糟糟的。正讶然间,门口出现了老五,凶巴巴的。
“冯小民,你的手机呢?”
“在这里。”
冯小民掏出手机,老五一把抢过去:“你还有别的手机吗?”
“没有。从那次以后,我只剩这一个。嘻嘻;五哥……”
老五根本不理他:“那个手机咋处理的?”
“早就卖了,才卖一百元钱,不值钱的。”
“卖给谁了?”
“哎呀!这我可想不起来了。反正在街头卖的。”
“你要敢蒙我,我打断你的腿!”
“不敢,不敢,我哪敢蒙五哥呢!”
“走,到总经理办公室。”
进了杨玉佛办公室,屋里除杨玉佛坐在老板台前外,沙发上还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茶几上放着一个皮包。老五马上把冯小民的手机给了那个年轻人,喝令冯小民站在屋地中央。
年轻人把手机检查了一阵,飞快地按着键子。接着,他拆卸手机,速度奇快,一看就是个行家。他用皮包里的仪器检测一阵,随后将手机恢复原状,说:“这个手机昨天十点以后,没有通话与其他信息来往。”
老五把手机拿给杨玉佛。杨玉佛看看手机,朝年轻人点点头:“谢谢你。”
老五送年轻人出去,杨玉佛的眼睛便盯住冯小民:“冯小民,你知道昨天我们带你去了什么地方吗?”
冯小民回答:“我昨天在车上,起先还能知道方向,是向北。可车后来转了几个弯儿,我觉得是向南。再后来,我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你会看星星吗,通过星星辨别方向?”
“星星?”冯小民笑了,“大哥,昨晚阴天,没有星星啊!”
老五进来了,上前一脚,踢在冯小民的腿弯上。冯小民情不自禁地跪下了。他装出害怕的样子,哭唧唧地说:“大哥,咋了,我做错啥了吗?咋又翻我东西、又检查手机的,出啥事了?”
老五气势汹汹的:“我问你,冯小民,昨天晚上的行动,你有没有对外通风报信?”
冯小民叫屈:“啥通风报信呀!我有时间吗?”
老五还要发威,杨玉佛一摆手:“让他出去吧!”随后提高声音:“把手机拿去!告诉你,冯小民,要想在我这里混,就得当瘪肚子,知道吗?”
“是,是!”
一百五十一、引蛇出洞
冯小民出了杨玉佛的办公室,大大地松了口气。
他心里恨死了老五。他简直成了老五的手垫,说打就打,说拍就拍。妈的!凭实力,能把老五打得满地找牙的。
可没办法,还得忍。
他到一楼后走廊的仓库门口,看海秋正在那里给几个员工出货,便耐心地等着。等别人都走了,海秋锁库房门,对他叹了口气。
冯小民说:“海秋,咋回事呀?好象怀疑我,出啥事了?”
海秋淡然道:“不是没确定吗?”
“是没确定,因为我啥也不知道哇!昨晚,咱去的啥地方啊?”
海秋道:“不该问的,咱别问,好吗?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
“不不不,还是我请,把老五叫上。”
“老五恐怕是没空了,他有一堆烂事呢!”
冯小民现在彻底弄明白他们的分工了。杨玉佛作为总经理,负责全面,除直接掌管财务外,其实啥也不管。强子是副总经理,名义上负责人事、保卫等等,其实一切事情都管。其他的,都算是各部门的经理:老三负责餐饮,老四负责客房和娱乐,老五负责洗浴,老六海秋负责后勤。但他们既分工又合作,打斗一类的事儿,全体都上。
冯小民再次想,确实应该深入到他们中间去,首先是掌握住老五。
下午,冯小民照常训练。他把昨晚的事儿对枝姐一说,枝姐注意起来:“嗯,这么嚣张?”枝姐想了一阵道:“冯小民,他们带着武器行动,说明这些武器或者其他装置,平时一定有储藏的地方。”
“对呀!”冯小民恍然大悟。
枝姐说:“我师傅精通各类武术,所使用的器械都收藏在一个大库里,不许别人随便动用。杨玉佛肯定有收藏这些东西的地方。你昨晚没有注意他们是从哪里拿出来的吗?”
“没有啊!我被他们关起来了,不许出门。”
“你再想想,他们平时行动之前,都愿意去酒店的哪个地方?”
冯小民极力回想,实在想不出来。
枝姐笑了:“你别折腾了,咱们引蛇出洞吧!”
枝姐把主意一说,冯小民乐得跳高:“师傅!”冯小民现在不想叫枝姐了,只愿意叫师傅,“我可以惩罚老五了?”
“那当然。不过,不能打重了,只让他皮肉受苦就行了。”枝姐瞅定他:“你明白为什么不能打重了吗?”
冯小民嘎巴了一下嘴。
“因为不能造成伤害。咱们学武之人,不能依持武功,随便伤害人。即使对方是恶魔,也有法律管着。”
冯小民立刻说:“我懂了!”
枝姐说:“现在的关键是你要掌握老五的动向,及时通报我。最好的时机,就是晚上,他一个人。”
“这个好掌握。老五比较馋,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