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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掉他!”
我猛一提速,然后再猛一减速,连试了好几次,都没有甩掉那胖子。%&*〃;眼看着玻璃就快被他给砸烂了,前面突然出现一个岔路口。
“晨星,坐稳了!”
我一咬牙,稳点刹车,猛打方向盘,‘吱吱吱’一阵响,车子急速转弯,由于侧滑,‘咣’一下子,撞在了路旁一棵树上,后门都给撞瘪了。如果不是那棵树挡住,肯定翻进了沟里。就听‘咕咚’一声,有什么东西掉进了沟里。在巨大的惯性反作用下,车子被弹的横在了路中央。
我不敢犹豫,急忙打方向盘,摆正以后,车子朝市区方向驶去。
“好险啊!”
二人对视了一眼,脸上都是面无人色。
我生怕那胖子追过来,把车开的就像飞一样,那李淳一的皮没看到在那里,也没工夫去想。
就这么的,开了十多分钟,上了一条大道,两旁有了路灯,也有了车辆,这才放缓车速。
一路直走,一个拐弯,终于上了外环路。路旁一栋栋楼房,有的还亮着灯光。
来到一家还在营业的士多店前,我停住车,旁边两家麻将馆里,传出‘哗啦啦’的搓麻将的声音,这里人气挺旺。
那士多店的老板听到车声,用一叠报纸遮住头,走了出来,见我们的车撞成这样,满脸诧异的神色。
“老板,我们买点东西。”我‘砰’一下关上车门。
“啊?哦哦,屋里请。”
我围着车转了一圈,没见到李淳一的皮,这才完完全全的松了一口气。
那老板倒也热情,见我们淋成这样,先倒了两杯热水。我和晨星胡乱拣了些速食品,泡了两桶‘康师傅’。
我咬开一根火腿肠,刚要往嘴里塞,那老板突然问道:“咦?你们那朋友,怎么没进来?”
我一愣,“什么朋友?”
“不是还有一个么,不是你们朋友吗?”老板疑惑道。
我和晨星面面相觑,“就我们俩啊。”
那老板说,他明明看到从车上下来三个人,除了我们,还有一个。说着,他走到门口,朝外面一望,顿时愣住了,因为根本就没有人,只有雨‘啪啪’的打在车上…
我后背凉飕飕的,“老板,那是个什么样的人,男的还是女的?”
“女…女的…”那老板吓的脸都绿了。
“女的?长什么样子?”
“没仔细看,反正很长的头发…”
我心道,看来,车里的确有鬼,还是个女鬼,难道是被那些人贩子害死的冤魂?不然她在车里干嘛?…
“小伙子,你们可能撞鬼了,先呆在我这里吧,天亮了再上路。”
那老板倒挺好心。
现在已经是三点多钟了,我试着打师父的电话,怎么打都打不通。胡乱填饱了肚子,和晨星靠坐在椅子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上午的十点多钟了,外面还在下雨,天阴的厉害。我第一件事就是打师父的电话,没想到,还是打不通,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走,我们回那镇上看看!”
中午时,我们回到了那个小镇,兜了个大圈,来到那木器厂。看着地上凌乱的车轮印,回想昨晚惊心动魄的遭遇,我仍然心有余悸。
我翻上墙头去看,只见院子里静悄悄的,那俩‘怪物’好像没有回来,我没有勇气进去查看。那栋三层楼的房间里还有一个被挖空了内脏的死人,现在先不去管他。
我回到车里,带着晨星出了木器厂。
萧山他们没了踪影,师父也联系不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开着车来到那小镇上,在一家小饭馆里吃过午饭以后,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里,打道回府?
忽然,我想到了那家小旅馆…
“靓仔,住宿?”旅馆老板问。
“找人。”
我命晨星等在下面,朝楼上走去。
刚一上二楼,迎面就撞到了那黄毛。
“冷哥?”
我抓住那黄毛的领子,把他推到了走廊的角落里。
“冷哥,你干嘛?”
“少废话,其他人呢?”
黄毛说,那些人贩子见我和胖子迟迟不归,昨天下午就都走了,就剩他等在了这里。
我吁了一口气,和黄毛摊了牌,只说我是来卧底的,具体原因和昨晚发生的事却没有说。
“老实点儿,不然我现在就把你扭到派出所,我问你,你知道你们那老二的墓在哪里吗?”
黄毛愣愣的点了点头。
“带我去,别耍花样儿,不然我把你做掉,扔到山沟里喂野狗!”
下了楼见到晨星,那黄毛“啊!”的一声惊叫了出来。
我微微一笑,“叫什么,这是我老婆。”
在黄毛的指引下,车子一路向南,很快便驶上土路,越走越荒凉。此时还在下雨,淋淋漓漓的,黑云压顶,道路十分难行。
“还有多远?”我问。
黄毛看了看两边,“远着呢。”
直到下午的三点多,来到一个小村子的村口,黄毛让我停了下来。
我朝四下里看了看,拳头一挥,“你***耍我,不是墓地吗,这里哪有墓地!”
黄毛吓得一抱头,指着村口的一条岔路说,“沿着这条路还要走好几里的山路…”
我把车停进村口的一个废园子里,让黄毛打头,我携着晨星的手跟在后面,直到傍晚的五点多钟,终于来到了那块墓地。
这是一块很大的墓地,在一个山坡上,依山傍水,景致清幽。层层叠叠的墓庐或大或小,高低错落。晚风吹过来,迎面给人一种阴森的气息。
那黄毛已经哆嗦了,“冷…冷哥,来这里干嘛?”
我眼睛一瞪,“不该问的别问!”
我心道,那死鬼昨天一开始的时候,应该就是在这里和我通的话…
“走吧,带我去看看老二的墓。”
上坡有一条小路,十分湿滑,来到坡上,迎面便是一个大坑,里面积满鞭炮纸皮、残香、以及各种发霉的祭祀品。
来到墓地最东边的一个角落里,黄毛停了下来。
“这就是老二的坟。”
我看过去,只见那墓庐毫不起眼,寒寒酸酸的,心道,这老二的坟也没什么异样啊,怎么闹起鬼来了…
“这人下葬的时候,有没有火化?”
黄毛两手一摊,“我们老大一手操办的,我也不知道。”
我点点头。
此时暮色垂落,那雨更加凄迷了,整个墓地都透着一股寒气。
忽然,‘嘎’的一声,不知哪里钻出一只乌鸦,‘扑楞楞’飞走了,晨星紧张的牵住我的手,那黄毛吓得差点从坡上滚下去。
突然,我看到在坡下不远处的一个坳里,有一座破旧的房子。
“这里有人住?”我指着那房子。
黄毛兀自惊魂未定,半天才反应过来。
“那是以前守墓人住的…”
黄毛告诉我说,八十年代的时候,盗墓的很猖狂,因为有些墓庐底下有陪葬品。所以,那时候每块墓地都有人守墓,现在就没有了。
“走,我们下去看看…”
两百四十五 合葬
从坟坡上下来,越走地势越低洼,到处都是枯枝败叶。i^来到近前,只见这座房子已经十分残破了,半砖半石的结构。房前有一条排水沟,里面积满了霉败的落叶。
推开一扇木门,我们来到屋里,满鼻子都是霉腐的气味儿。用手机照了照,只见屋子正中有一道隔墙,地上倒着几只石凳子,还有一张残破的石桌。抬头看去,屋顶千疮百孔。
“阿冷,来这里干嘛?”晨星疑惑的问。
“看你之前走累了,来这里避避雨,歇歇脚。”
晨星微微一笑,没作声。
我找了一处不漏雨的地方,搬了两张石凳子过去,晨星打开来时带的袋子,从里面拿出速食品。我抓了一包火腿肠,丢给那黄毛。
吃饱喝足,天已经全黑了,听着远近‘沙沙’的雨声,我不禁陷入了愁思。为什么只有那老二和李淳一的皮‘活’了,其他人的皮却没有‘活’呢…
“阿冷,我们走吧。”
“嗯?走。”
我站起身,正准备走时,无意间朝那隔墙看了一眼。这房子虽破,面积倒是不小,用墙隔成了两间,里面那间应该是别人以前睡觉的地方。
好奇之下,我走过去看了看,黑乎乎的,用手机一照,顿时愣住了,那地上竟然有两床被褥,并排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