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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哧笑了,乔云雪歪歪小脑袋:“我逗我妈开心呢。其实我还有个弟弟,可是小时候走失了,一直没有下落,我们现在一直有托警方在找。我总想着,我弟弟或许有一天会回来,那家产我得全部给我可怜的弟弟。所以嘛,我还得自己养活自己。你不用担心,我能养好自己。”
“哦,我可以把每个月的薪水交给你存。”容谦挑眉。
“不啦!”她眨眨眸子,闷哼,“我只要养活自己就好,可你还要养活这房子。再说我这两三个月的工资一定比你高,瞧,映月的销售多好,我的提成说不定都上十万……”
乔云雪倏地捂住小嘴儿。咳了声,警觉地瞄瞄他:“不过,我们AA制呢,我不会给钱你。我要把钱全存起来,到时我可以送我家宝宝上最好的幼儿园。男宝宝象王子,女儿像公主。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容谦不语,凝着她皎洁的容颜,有点失神。坐下,床的另一边沉了下去。一双有力的大手缠过她腰间,暖暖的。他的胸膛紧紧贴住她纤细的背。
她努力装镇定,乖乖收好存折,有些闷:“你真的很想要很想要宝宝吗?”
“我真的很想要很想要宝宝。我的父亲很希望。”容谦低语,气流轻轻拂过她耳边。那双不规矩的手,从腰间往上移,不知不觉挑起她的羞涩与热情。
她咬咬牙:“我会努力。我妈说得对,我二十八了,就算现在怀上,都得二十九才生。如果再拖下去,就是高龄产妇,对孩子智力不好,对生育也不好。容谦,你别急,我也尊重婚姻。”
两人都尊重婚姻,会忍让,替对方着想,可绝不涉及那个敏感的字眼——爱。
好象两人都把爱情和婚姻理所当然地看成两个世界。
容谦的大掌,慢慢贴近她小腹,性感而低沉的声音似有催眠的作用:“我知道……”洛家人说她怀孕机率少,可她自个儿全无所觉,这中间有猫腻。
尽人事,听天意。那百分之二十的机率,也要期待。
心中一动,容谦指尖轻轻捏着她下巴,望进她眸底:“如果……”
她瞅着他扁扁嘴儿,摸摸鼻子:“说话痛快点,才是个真男人!”
微微勾唇,容谦摸着她腮帮,弄得她痒痒的:“如果……我不孕……”
“不会吧?”乔云雪大吃一惊,眨巴着眸子。可看他无比认真,她平静了下来,“那我爸妈一定很伤心,因为我弟弟一直没消息,他们的希望全在我身上了。不过……”
容谦静静聆听着。
眨眨眼睛,乔云雪抓着他大掌,遗憾极了,也真挚极了:“生宝宝和买彩票一样。谁也不能控制的。如果你真不能生,我们就多赚点钱,自己养老。你比我大四岁呢,所以我一定能照顾你到老。可我会活在后面一点,一个人动不了的时候,进敬老院好了。没办法,我和你结婚了呀,我得负责你一辈子。”
她要负责他一辈子。
她眨动的眸子黑白分明,好美!
长臂一收,容谦眸光如星,辗压上去……
平淡而温馨的日子一天天过去。那个秘密,就那样生生压在容谦心里。他那洞悉一切的长眸,总是悄无声息地落在她黑白分明的眸子身上。
乔云雪毫无所察。容谦本来不爱说话,他这些举动一切都那么正常。只是,她觉得,容谦似乎有双透视眼,当她想缩的时候,他就离她远些。当她有点胆量,他就迎上来了。
苏青兰神奇的不再找她麻烦。连方晴晴都没来拿那半份协议。
江琼和洛海燕倒是来电几次,但乔云雪都毫不犹豫地拒接。洛少帆不找她,但常常会去龙腾花园,一条马路的对面,总会不时遇上。每次遇上,洛少帆都长久地凝着她,但并不说话。当然,她现在也不会给机会让洛少帆说,他说了她也不会听进去。
各有家庭,还有什么可以说的。
洛少帆越来越憔悴。乔云雪几乎想象不出来,那些年和她一起意气风发的男人,居然如今是这么深沉憔悴的男人。
她应付不了的只有燕子,燕子总是瞪着那双迷人的丹凤眼,在后面悄悄拉着乔云雪:“嫂子,你和哥没努力哦。我爸要是知道你们没努力生宝宝,一定很生气。”
乔云雪噗哧笑了:“你爸不在,别急。”笑完之后她躲了起来,容谦上次吞吞吐吐说的那句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他说——他如果不孕……
这让她小心翼翼应付着燕子,打趣儿:“燕子喜欢宝宝,赶紧去恋爱结婚。瞧,过了年就是二十六岁的大姑娘了。”
“我谈了呀。还谈了两个呢。”燕子郁闷,“可是都比不上我哥,所以我不要了。宁缺勿滥。”
乔云雪无语。一个狂恋兄长的妹妹,她不知道拿燕子怎么劝。
容谦一直忙,上班的时候,她似乎比容谦还忙。有事情要请示上司的,容谦总会亲自过来。但他总是来去匆匆,只要处理完,一分钟都不担搁,就又回京华大厦去。
“你和总裁很近吗?你和他一样的忙?”乔云雪偶尔会开开他的玩笑,“总是一分钟都不担搁。忙得联合国秘书都要给你让道。”
“非常近。”对映月花园封锁一切消息,乔云雪这两三个月又忙,并且升为经理,和销售员有了距离,没多少八卦消息来源。现在一切都掌握在他手中。
“等满三个月,我都差不多可以放长假了吧?”朝容谦笑笑,乔云雪期待着,“每周两天,一个月八天,我三个月一共二十四天。嘎,我可以大休一个月了。请上司批准!”
“你想休息,随时告诉我一声。”容谦无法拒绝那张笑脸。
但乔云雪没有休假,只是有时偷偷懒。周末容谦上班的时候,她就带着无所事事的燕子去油画街混半天日子。去油画街的日子一定是精彩的,因为燕子和舒渔总是不可避免的会遇上,而燕子绝对是毒嘴一张,不放过越来越处于下风的舒渔。
那个被燕子请来的夏雨莲完全让舒渔抬不起头,燕子已经不怕舒渔了。
舒渔一不小心就被燕子暗地里一绊,生生倒在大马路上。可那没良心的丫头还哈哈大笑呢:“果然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舒渔憋屈啊:“我就是要你做做模特儿而已。可是快半年了也没如愿,反而被你欺负了……”
“我欺负你了?”眯着漂亮的丹凤眼,燕子冷冷一哼,大大方方过去抱紧舒渔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扶起来,还替舒渔揉揉摔痛的屁股,“瞧,我多疼你啊!”
被揉了屁股的舒渔立即石化,纯真的老处男恼羞成怒:“不要随便摸男人的屁股,不要随便毁男人的贞操——”
燕子这才觉得事态严重,讪讪地离开。
乔云雪在老妈的夕阳画廊里捧腹大笑。
夏心琴提醒:“你家小姑子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找个男人嫁了。”于是晚上要睡觉的时候,乔云雪把白天的事一五一十告诉容谦。
“燕子怎么做的?”容谦挑眉。今天心里有事,白天父亲又过来,问他对妻子儿子的看法……
“怎么做的?你听不明白啊?”乔云雪瞪他,却噗哧笑了,“这样……”
依葫芦画瓢,她痛痛快快摸上容谦的屁股。
却被他飞快反手抓住,似笑非笑地凝着她:“果然事关男人的贞操。”长臂一伸,她就滚回他臂弯中了。
“等等!”乔云雪脸红红躲闪着。
箭在弦上,她还有心思拖时间。容谦扯了扯薄唇,凝着她。
“那个……我们最近太频繁了,好像专门要生宝宝一样的赶趟儿。”她脸红红地不敢看他,可绝不退缩,“我觉得我们一周一次最好了。以后吧,我们可以计划一下。”
唇角一扯,容谦眯眼凝她,郑重地摇头。
“可是,本来一个月也只有那么多时间嘛!”乔云雪抵着他胳膊,模样娇羞,可神智清醒得很。
容谦眸光一闪:“多少时间?不就是……大姨妈那几天不行?”
“没有呀!”她爬出他的掌握,急着和他算,“人上班都是一周五天制呢!这个也一样。所以一个月下来四周半,就是要休息九天。然后一年有十几天公众假期,摊算下来,一个月也有一天。这样一个月就共有十天假……”
原来夫妻生活还可以这样安排?
乔云雪说一句,容谦好笑一分:“那也就十天,一个月还剩二十天,一周还可以五天。”
“哪能呢!”乔云雪还没算完了,“女人每个月有十天不方便……”
容谦纠正:“三天。”
“我说十天就十天。”她眉眼弯弯,非常坚持,“我的大姨妈,你清楚还是我清楚?”
“……”容谦无语。
“所以,一个月还剩下十天。”乔云雪接着算,“这十天我们AA掉,五天由你决定,五天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