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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容谦挑眉,调侃着,“老婆大人别告诉我,买那么多用不上的东西,是为了送给福利院?”
看来,只要容谦看到,就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乔云雪不觉不觉小心谨慎起来——她要不要早一点和容谦提这件事的真相呢?
“怎么,要我出面不?”容谦语气低低的,十分性感好听。
她猛摇头:“我再看看。你一出面,小事就都变成大事了。”
正说着,到家了。
燕子跑了过来,笑眯了眼:“哥,怎么就带嫂子回来了?应该去K点歌啥的,happy一下嘛!”
乔云雪噗哧笑了,这个爱凑热闹的小姑子呀:“燕子,你以为一个大肚婆能干多少事?”
燕子嘿嘿地笑。
容谦长眉一挑,从奥迪里拿出那束玫瑰,塞进燕子手里:“把它插到三楼去。”
燕子高高兴兴抱过去,蹦蹦跳跳地向屋子里跑了。
容谦拉着她,慢慢地在月光底下散步。清新的草地散发出宜人的味道,月华如练,星空灿烂。温馨的气氛,慢慢衍射开来。就像他们平时在家的感觉一样。
走着走着,乔云雪不知不觉停了下来——容谦和洛海华,曾经也会这样散步……
“那个女人……真的不要紧?”容谦似乎感受到她纷乱的心思。
她浅浅地笑了:“嗯,不要紧。人家是个文明人。”
“云雪……”容谦站住了,慢慢捧起她的脸儿,小心翼翼地,像捧着珍宝,“你老公并没有那么容易被女人诱惑。”
“嘎……”她有些尴尬,头低了下去,“容谦,我讨厌被欺骗的感觉。我得替自己讨回公道。”
“讨公道?”容谦勾唇轻笑,“这个是你老公擅长干的事。”
“不。”她赶紧摇头,“我想自己先看看。真的,你得相信我。”
“她不会伤害你?你确定?”容谦不放心。
乔云雪猛点头:“嗯。她不会伤害到我。”事实上,洛海华已经伤害到她了,那么全心全意的信任飘洋过海,什么话儿都和她说,却得知只是一张网。
容谦轻轻摇头:“有事儿一定要告诉我。”
“好的。”乔云雪笑盈盈点头。
得到她的保证,容谦这才带着她回家。
“哟!回来了回来了!”容长风哈哈大笑迎上来,“怎么这么晚呢?”
“大惊小怪。”司徒澜居然连晚上都赖这儿了,坚持和容长风唱反调,“才不到九点,算什么晚?”
“哼。”容长风懒得理他,却乐呵呵地跟上容谦,“下次记得回来晚点。瞧云雪,身子那么重了,哪里还能玩。”
太小心了吧?
乔云雪抿嘴儿乐,好声好气地反劝回去:“爸——”
“哦?”容长风等着。
“哦?”司徒澜居然也答应着。
“……”乔云雪瞅着面前两个老人家,忽然不知道该承认哪个才是爸。想了半天,她才面向容长风,“爸,你最近脸色不太好呢,该去看医生了。”
“有么?”容长风诧异地摸摸脸,“我觉得还好吧!我那心脏病好久没发了。”
“爸,是得去看看医生。”容谦也提醒,这老人就是不肯去瞧医生,“爸再这样下去,可保不定……”容谦没有再说下去,只略带惆怅地瞅着把他从小带大的容长风。
点点头,乔云雪坚持着:“真的不太好呢!爸,是不是阿姨走了,没人好好照顾你,身体才会下降得这样快?要不,爸再找个老伴儿怎么样?我和容谦没有意见,而且大力支持!”
“呸,我才不再找女人来分我的家产。”容长风痛快地摇头。
“那是心脏病的事了。”乔云雪深思着点头,“爸,你得好好养着身体。要不然,万一我宝宝生了,却看不到他们的爷爷,会很遗憾很遗憾。”
容谦加上一句:“病不会给人送信。”
“……”容长风忽然沉默了,他还没有想到,万一他不是六个月的寿命,而是三个月的寿命,那确实可能看不到孙子了。
容谦看出来了:“爸,我们找时间好好谈谈,看怎么和医生合作为好。”
“好。”容长风叹息着,没有说再多的话。他朝画室走去。
容谦上楼。
“谢谢!”容谦眸光灼灼。容长风一直不肯就医,可因为她一番话,老人家居然动了心思。实在太难得了。
“啊?”乔云雪皱眉儿——容谦谢什么?
捏捏她鼻尖,容谦挑眉:“该洗洗睡了。”
“嘎——”听起来怎么有点旖旎的味道呢,乔云雪蓦地红了脸儿,赶紧洗洗去。
看着老婆走进浴室,容谦来到书房,关紧门,打电话。
“云雪没和什么人来往,只是到处逛逛。”这一阵子几乎成了乔云雪的专职司机的舒渔说。
“是么?”容谦拧眉——为什么他总觉得她瞒着他什么?
可是他不能派人跟踪她,那只会惹来孕妇强烈反感。油画村的艺术氛围,给了她浪漫细胞,崇尚自由,不喜欢被跟踪。
想当初为她请一个厨娘都大费周折。
舒渔可不会给容谦面子,认为哪样对云雪有益,他就怎么说:“容先生应该信任云雪。”
“好。”容谦挂了电话。想了想,仍然不放心,打给保安,“小刘,从明天起,你好好跟着少奶奶,看她和什么人在一起。没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不要让她知道你跟着。”
“明白。”
容谦这才放下心来,这才拉开书房门,正要离开,电话来了。
“海华?”容谦看着号码微愕,欧洲的这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凌晨。
洛海华静静地凝着窗外:“容谦,我睡不着。”
223。 老公不能让(二更)
乔云雪只听到了“海华”两个字。悫鹉琻晓
她默默松开了书房的门把,慢慢退了出去。
本来要进去书房,撒撒娇儿,陪他一会。这会儿,她什么也不用想了。连结婚周年纪念日带来的喜悦,瞬间灰飞烟灭。她来到三楼的小厅,看着燕子把玫瑰插进半人高的古董花瓶。
“嫂子怎么了?”燕子朝她眨眨眼,漂亮的小脸儿一脸坏笑,眸子悄悄落到乔云雪大大的肚子上,“今晚要委屈委屈我的小侄子了哦。真的,今晚再让我哥黑眼圈,那可太不厚道了。”
乔云雪默默地抽出一支盛放的玫瑰,默默撕掉一瓣又一瓣花瓣钹。
“哟,看玫瑰看傻了。”燕子俏皮地朝她眨眼睛,“我会好好告诉哥,以后每天都送玫瑰。好了,哥大概马上出来了,我不当电灯泡,马上闪。”
燕子果然嬉笑着溜进自己房间,再不出来。
不一会儿,乔云雪脚下全是艳红的花瓣。衬着她雪白的脚趾头,煞是好看银。
她的眸子温润了。
她想出去走走……
乔云雪还真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条领带。她站在三楼小厅里,仔细听着书房里的声音——容谦还在和她打电话么?
她失神地抓起地上的花瓣,出神地想着心事。
“云雪!”容谦在卧室找不到人,大步出来,只看到雪白的美人,置身一片艳红的玫瑰之中。看着散落的大红花瓣,容谦不由轻笑,“怎么,玫瑰得罪我媳妇儿了?”
她默默别开眸光:“嗯,它们得罪我了。”
紧紧搂入怀中,容谦紧紧凝着她脸儿:“不会是我哪里得罪我媳妇儿了吧?”
“你很好。”她默默垂下眸子,隐蔽了心事。却又蓦地抬起头来:“容谦,你娶我,是不是因为对我愧疚?因为你让苏青兰得逞了,因为苏青兰夺了本来属于我的婚姻?”
容谦慢慢握起她的手,慢慢抓开她紧握的手指,让花瓣飘落:“怎么会这么想?我容谦得罪过的人,何止百十个。如果都偿还,我还有时间经营京华?”
“那么,你是因为要孩子?”她轻轻轻轻地追问。她还清晰地记得,结婚之初,容谦就想要孩子。
“一年前的你纤瘦,面无血色,看上去不是个容易生孩子的女人……”容谦神色凝重起来,“云雪,怎么了?”
“没什么?”她没事般地站起来,努力朝他绽开个笑容,“可能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我有些胡思乱想。没事,你去忙你的。我有点累了,想早点睡。”
她轻轻推开他,踩碎一地花瓣,挺直背脊,默默地走了过去。
她没有勇气问洛海华的事。
“云雪——”容谦跟了过来,一把拉住她手中的领带,长眸瞬间烁亮。
她说:“这是我送你结婚周年的礼物。”
“哦!”他扯开唇角,有些满足,可拆开包装看时,却有些啼笑皆非:“云雪,这个……”红色领带,向来不适合他。
她扯扯唇角:“我特意选这个颜色,你就不会带它了。你就会收藏得好好的,正好留作纪念。”
原来如此!
心儿微漾,容谦把她半搂进卧室,关紧房门。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