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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容谦凝着她,那张美丽的脸儿上两个黑眼圈,沉稳淡定如容谦,默默合上眸子,遮住所有心思,“傻丫头,最傻的丫头……”
“我不傻……”乔云雪的目光慢慢落上容谦的胳膊——他的胳膊居然被白纱布一层又一层地裹着,绑得像粽子一样。
她眨巴着眸子,狠狠瞪着那些白纱布。手里的刀,慢慢掉落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她摸上纱布,喃喃着:“容谦,你的三十六计呢,难道都冬眠了吗?为什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你就是容笨蛋嘛!”
“傻丫头……”他的纱布胳膊揽过她单薄的肩头,长眸却瞄着地上那把刀,不可置信地瞅着她白净纤细的手儿。
他的眸光好古怪,乔云雪悄悄打量着,又悄悄别开眸子:“你别想歪了,以为我为你拼命。我就是不想我宝宝们没爹,以后我一个人带大,会好辛苦好辛苦……”
“嗯。”容谦轻轻应着。
乔云雪别开脸儿,手儿轻轻摸摸肚子:“真的,宝宝们这两天抗议你不在,我肚子都被他们闹腾得疼了。”
“云雪……”容谦长脸瞬间变白,纱布胳膊一把捞过她,上下打量着,手竟朝她腹间摸去。
乔云雪赶紧跳开,脸红红的:“不能摸宝宝们……”司徒澜就站在后面,那可是燕子她亲爹,好尴尬。
容谦屏住呼吸:“没事儿?”
“没事。宝宝们很好。”咬咬唇儿,乔云雪生硬地解释着,“其实宝宝们也想来看看北京嘛,不是说不到长城非好汉吗……”
呜呜,他还用那种古怪的目光瞪着她干嘛呀,她再也找不着理由解释了……
“宝宝们在肚子里看北京?”容谦挑眉,“而且已经想当好汉了?”
乔云雪脸儿爆红,她摸着他胳膊上的纱布,闷闷地半个字也说不上来。
容谦低叹:“我的傻老婆!”
司徒澜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你的傻老婆袭击军官。死罪!”
容谦薄怒,声音轻轻:“哦?你敢动我家孕妇看看!”那灼亮如星的长眸,静静落上司徒澜。
“你放肆……”司徒澜憋气儿。
“你欺负孕妇,令天下人耻笑。”容谦平静极了。
还是那个看上去低调,却总是胆大包天的容先生啊。乔云雪心中一漾,眼睛湿润了,她咬着牙,压抑着心头陌生的涌动,她涩涩地避开他的注视,转朝身后:“司徒澜,你根本配不上我的婆婆大人!”
“我司徒澜怎么了?”身后传来一个冷淡至极的声音,很静很静,象一滴水珠落入湖中。
乔云雪傻眼。
还有一个司徒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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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继续中……谢谢亲们的支持,亲们明天见,大么么~
159。老婆,终于眷念我生龙活虎的时候了
“我就欺负孕妇怎么啦!”乔云雪认定的那个司徒澜在身后老神在在地向容谦挑战。悫鹉琻晓
“司徒奕,你要欺负哪个孕妇?”身后那个自称司徒澜的语气依然平静得像话,可无形之中,强大的气声立即充斥着整个房间,让人觉得压力山大。
“司徒澜,这里只有一个女人。”司徒奕抚掌大笑。
乔云雪忽然失去回头的勇气。
好象不对劲啊眭!
明明这人的声音很平静轻缓,甚至有点熟悉的感觉,可是她却觉得忽然泰山压顶般。那张容光焕发的小脸儿,迎难而上的小模样,立即看上去像要蔫掉的小花儿。连肩头都垂下去了。
听到那个沉静的声音,容谦长眸间飞快掠过淡淡的担忧,但长眸一掠到她漏气的小气球模样,黑瞳不经意间就染上淡淡笑意。
可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赠。
乔云雪就没看出来,她眼角的余光瞄到的容谦虽然挺拔如山,可是胳膊上的纱布硬生生地把他伟岸的形象弱化下来。她悄悄扬眉,看到的司徒奕正翘着二郎腿有规律的晃动着,十分潇洒自在。正用着兴致昂扬的神情瞄着她。
“司徒奕?司徒澜?”乔云雪喃喃着,她总算明白,今天准备了那么伟大的设想与行动,结果全摆了乌龙,用错对象。
“呜——”发出懊恼地呜咽声,乔云雪眼角拼命瞄着地上的仿古小刀,压制着把它捡起来重新架上脖子的冲动。
“孕妇是吧?转过身来。”自称司徒澜的人平静地询问着,却让乔云雪完全不敢违拗。
视死如归地转过身来,可乔云雪斗胆当蜗牛,眸子悄悄地溜到一边,瞅着墙壁上那把古剑出神。
那古剑才是真正的古董吧?
那把古剑不知道尖利不,她要不要拿下来用用……
“你是容谦的妻子?”司徒澜平静地凝着乔云雪那秀丽的小脸儿,落在那双灵动的眸子上。敢在他面前视而不见,她是第一个……
“是。”乔云雪没来得及应,容谦已经应了。
“如果是男孩子,基因基本会遗传于母亲。”司徒澜深思着,“你这个妻子……听怕不会给你太好基因的孩子……”
“谁说的?谁说我宝宝基因不好?”本来乔云雪打算闲着打秋风,得过且过算了,反正容谦在呢。但面对如此污辱,她忍……却怎么也忍不住。墙壁上的古剑也吸引不了她的注意力,黑白分明的眸子,带着怒火,直直地就射过去。
乔云雪愣住了。
和刚刚那个假司徒澜相比,五官上几乎没有什么差别,但就是两张五官相似的脸,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司徒奕给人的感觉有点温暖,还有点老顽童的意味。可面前这个司徒澜给人的感觉,却如冰山之巅。
虽然给人静的感觉,可面寒,眸光冷冽,给疏离之感。
一个严肃的军官。虽然仅仅穿着休闲便装,可就是给人感觉他是个严苛的军官。
但这些都不足以令乔云雪震憾,她看到的是那双十分熟悉的长眸。
简直太熟悉了……
“我说的。”司徒澜平静地凝着她,淡淡扫过她的衣着,看着绿色羽绒服里包裹着的小脸儿,眸子里正向他射出火焰来。
如果不是个太二的女人,就是一个挺有胆识的女人。司徒澜波澜不惊地估量着。
“你说的不算。”乔云雪被司徒澜的话激回心神,心里那个憋屈啊。这些长辈一个个都说她哪儿哪儿不好,一次两次还好,可一直这么发表意见下去,她总有一天被他们批判成成自卑的女人。
“谁说的算?”司徒澜的声音似乎地底下传来,给人凉寒的感觉。
谁说的算?乔云雪歪着脑袋,快速脑筋急转弯,眸光亮亮地瞄准容谦:“容谦说的算。”当然得宝宝们的老爸说的算。
本来静观其变的容谦立即被老婆大人推上浪尖。
容谦脸上神情倒没什么变化,倒是唇角微微地翘了翘,似乎对她临危时能想起他是她老公大人,显然十分愉悦。
“我十分满意。”容谦平稳的声音一如往常,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是阶下囚。
本来忧郁了些,一听这话,乔云雪立即漾开舒心的笑容。那颗心儿,呯呯地就加速跳起来。
司徒澜扬眉瞄瞄她,语气凉凉:“你满意她什么?样貌?见识?能干?”
“我无须向首长汇报。”容谦平静地站着,语气平稳得不像话。他凝着乔云雪,语气较平时暖和,“那些本身与婚姻无关。男人娶妻,只贪贴心。”
司徒澜沉吟不语。
司徒奕在旁长眸瞪大,死命瞧着乔云雪,最后落到她脚底下的仿古小刀,脸儿抽搐着:“首长,我得报告,刚刚有女人陷害我。”
乔云雪心里一慌,赶紧抢话头:“是司徒奕把容谦打成这样?他再敢动我家老公看看,我告死他!”
忽然间,有低低的笑声滚落。
乔云雪扬眉,斗胆把室内三个男人都看了一遍,结果一点发现也没有。
刚刚那声低笑难道是从地底传来的?她打了个小小的冷战。
但没有人理她一番道义凛然的话。
连容谦都没作声。乔云雪忍不住不悦地瞪过去。可发现容谦正用那双长眸凝着她。灼亮得不像话。而且,他唇角似乎还在上翘。
有点受到打击,乔云雪耷拉了小脑袋,双手垂着,不说话了。
“你叫什么名字?”司徒澜不紧不慢地问。
“乔云雪。”这会儿她反应不慢。
“好,乔云雪。”轻轻颔首,司徒澜紧紧锁着她的眸子,“如果现在一定要留下一人,留你还是留容谦?”
乔云雪一愣,眸光落上容谦,看到他长眸里的平静,她不知不觉也安心下来。歪歪小脑袋,她忽然绽开神秘的笑容:“留我。”
“云雪!”容谦说话了,带着微微的警告。
“就留我吧!”乔云雪说。
“那好。”司徒澜颔首,“容谦,你走。”他哪里看不出来容谦的为人,当然明白容谦不会一个离去。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