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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说,我还没离婚呢!
“你……”没想到乔云雪生不出孩子还这么理直气壮,这显然令容长风吃惊。白玉瑶更是惊愕,她那张脸快沉不住气了。气啊,容谦娶的女人,看上去娇小雅致,可谁知骨子里这么强悍。
容长风一抬手:“乔小姐毕竟小门小户出身,不懂花大钱。这卡就留下。”说着,容长风眸光一闪,别有深意地提醒,“乔小姐,我也想你能好好想想,毕竟生不出蛋,占着窝确实不是件令人痛快的事。容谦的未来,可全在你手上了。希望乔小姐以大局着想,劝劝容谦。”
“那个……”占着窝不生蛋?容长风都说到这程度了,乔云雪表面还笑着,可心内已经气血翻滚。她恭恭敬敬弯腰点头,笑容可掬,憨厚可爱,“容董,我出身书香门第,油画世家,只懂品画。容董是想要我多和容谦谈画么?我知道了,今晚我先不管生宝宝的事,先教容谦品画。”
“你……”白玉瑶再也听不下去了,起来。气得身子颤抖着,却说不上话来。
容长风抚着额头,本来温和可亲的脸,现在已经慢慢变形。他站了起来,连客套话也懒得说了,直接向外面走去。
白玉瑶和赵佩蓉赶紧跟了上去。
瞅着一桌子残羹剩饭,乔云雪深呼吸,想忍,可一想着占着窝不生蛋这六个字,她忍不了。她跟出来,站在门口清脆地笑着:“佩蓉,你不用交餐费么?”
“啊?”赵佩蓉一愣。
“容谦的爸妈,我做晚辈了请客是应该的。但赵小姐,你有手有脚有脸面,应该和我AA制,把你自己那份餐费付了。”乔云雪声音不轻不重。明明面对着容长风,却脸不红心不跳。
赵佩蓉被说得满面通红,只得讪讪地回来,扔了一百块在桌上,匆匆离开。
乔云雪这才默默坐下。看着桌上,她忽然趴上桌子,喊:“再给我加个农家小炒肉。”
把一盘子农家小炒肉吃得一干二净。可一离开桌子,乔云雪就拼命朝着垃圾桶吐,吐得头昏脑胀,涕泪双流。
“小姐你怎么了?”服务员大吃一惊,赶紧过来扶她。
“没事,吃多了。”乔云雪扶着椅子起身,“帮我算算这里多少钱。没事,你去忙你的。”
买了单,走出酒楼,看着雪地。乔云雪来到大马路,招了辆出租车,向京华赶去。
来到五十楼,来到容谦办公室,她站在门口,眼泪忽然掉了下来。
“云雪?”容谦错愕地起身,大步出来,一把抱住她。
乔云雪看着他走近,她浅浅地笑了,很得意很嚣张地朝他甩拳头:“我刚刚打倒一群小怪兽。容谦,你觉不觉得我真的好勇敢好神奇。不过……”她说着,眼皮耷拉下去,“我吃多了,又吐了,现在我想睡觉了。”
二话不说,她趴上他的办公桌,三秒内,就打起小呼儿。
容谦下班的时候,后座载回去的是个说梦话的睡美人。连晚饭都睡过去了。
睡美人却刚好在他爬上床的时候醒来。她坐在床上,默默地盯着容谦,瞅着容谦把床中间的书收好,她也默不作声。
“怎么了?”容谦摸摸她脸儿,今天很不对劲。
她摇摇头,闷闷地瞅着他。想着心事。
“要吃饭?”她晚餐没吃。
“嗯。”结果她点头。
半夜三更的,容谦不得不把她带到饭店吃夜宵。可是,当她终于吃饱了的时候,又蹲在一边吐个精光。
“容谦,我果然不是个能受气的人。”乔云雪吐得一身狼狈,可怜兮兮地瞅着他,“这些气全装饱肚子了。我决定绝食三天。容谦,我忽然觉得,我还是回我妈那儿好了。”
受气?
不对,她说她打倒了一群小怪兽……
黑瞳幽深几分,容谦弯腰抱起她:“明天开始,还是和我一起上班。”
“有什么好处?”她问,眼睛有些红。他是因为愧疚就愧疚吧,但他站在她这边。他是唯一一个不管理由和她站在一起的人。
容谦轻笑:“至少我可以帮你打怪兽。”
那也是。乔云雪同意这个。吐得心肝肺都要裂掉的她,绽开一天以来最舒服的笑容。她撇撇嘴儿:“容谦,你一定不是你爸亲生的。”
容谦静默不语。
吃了的全吐掉,她依然饿着肚子爬上床。可她睡得太多,现在无论如何睡不着了。她坐在床上,百无聊奈。但却小心翼翼和容谦保持着距离。
容谦忽略掉她的防卫,依然睡下。
看着他合上长眸,她趴下,捏他脸:“你可怜,可是少帆比你更可怜。要是你们家再有人说我占着窝不生蛋,我说不定就回去和少帆一起……唉!”
“云雪?”看似睡着的容谦忽然睁开长眸,紧紧搂着她胳膊。
“嘎?”他听到占着窝不生蛋了吗?涩涩地别开眸子,乔云雪扁扁嘴儿,声音却凶巴巴的,“你闭嘴!容谦,别以为你是总裁,你就和搓衣板无缘了。你要是再敢问我话,我就请你跪搓衣板。你不跪的话,咱们就明天去民政局。哼,一个土豪而已,有什么好得瑟。我以后说不定还会成为画家呢!”
现在开始改行,还是有可能吧?
“我不问你。”容谦明知今天有发生事,但实在太晚了,他起身,轻轻抿好她黑发,“那个搓衣板,明天我让钱涛带个回来。怎么样?”
“容谦——”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她握着拳头,一个又一个落在他身上,“我要铁的搓衣板,不要木的,也不要塑胶的……”
果然不能做错事,他也就是为了自保,阴差阳错,让她错过姻缘,如今她竟这样磨他,要铁的搓衣板……
等乔云雪睡了,容谦起身,来到阳台:“爸明天京华见。”
第二天,乔云雪还真去了京华当临时助理。什么临时助理,压根就是米虫。她坐在他面前,呆呆地瞅着容谦。
他很忙,可是她一点也不忙。可是他忙得天昏地暗地时候,会偶尔扬眉瞅瞅她。然后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地收回目光。
乔云雪偶尔会闷闷地回他一个目光,但是她不高兴,很不高兴。
“容总——”钱涛忽然急急走来,看到乔云雪在里面,只拼命朝容谦使眼色。
“我爸来了?”容谦起身,“我现在去。”
“嗯。容谦说要单独见你。”钱涛把容谦拉出去。
钱涛神神秘秘地干什么呀,乔云雪起身,也跟了出去。
“容董是来了,但是——”钱涛拉着容谦一直朝董事长办公室走去,“容董生气呀!”
容长风生气?乔云雪摸摸鼻子——她才生气呢!
容长风果然在生气,看见容谦,立即把脸儿别开。
“爸,云雪的事。我们谈谈。”容长风生气,容谦却淡定得很,长眸紧紧凝着父亲,“那份协议,我已经签了。爸应该也放心了。京华会发扬光大。”
“你明知我不在那份协议。”容长风摇头,显几分苍老,“我要你母亲的血脉。我要她的血脉呀。我爱了她整整四十年,她不可以什么都不留给我。我的京华,是要留给思思的后代。”
“爸,我说了,万一云雪不能生,我会要燕子留血脉。”容谦长眸若星,镇定地凝着父亲,“不管发生什么事,云雪都是我妻子。爸,那是责任,也是婚姻的承诺。”
“不……”容长风捂住脸。拒绝容谦的选择。
声音放轻,容谦真挚地拉着父亲的手:“我知道爸真心不是要剥夺我的继承权,而希望我过得更好。”
冷冷一哼,容长风被点中心事,不好意思别开头:“你知道就好。你知道还不听话。那个乔云雪……”
“她很真。很孝顺,也会逗爸开心。”容谦谦和几分,平静地诉说着,“爸和她打过交道,知道她的好。爸也明白,我如果为了京华,就不能娶一个太多心机的女人,太爱浮华的女人。云雪的真,可以伴我愉快地度过一生。爸,你为什么不能接受云雪?”
“我……”容长风无语。但他很快拧起来,“她再好,她也是洛少帆不要的女人,我们丢不起那个脸。”
“爸,只要我们自己遗忘,没人记得那些事了。”容谦坚持,坚定地凝着父亲。
容谦的坚定让容长风微微动容——如果我们自己遗忘……
可容长风腾了站了起来:“不行!”现在已经晚了,那些新闻已经出来。
“我来了,东西也带来了。”白玉瑶的声音传来。走进来,把手里的报纸放进容长风胳膊上。
钱涛赶紧回避,一回头看到乔云雪,这下吓得魂飞魄散,立即拉着乔云雪往回走。
“过来!”容长风已经看到乔云雪,喊着她。
乔云雪果然进去。看着容长风,她咬咬牙——容董昨天训她,今天跑来训容谦了么?
“你们看看这个?”容长风脸色铁青,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