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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根据她的话,那个同佐山一起在福冈的女人准是枝村幸子。为了确认去九州的日期,我还到杂志社去了一趟。”
樱田见到了《女性回廊》的总编。据总编说,查阅编辑人员出勤簿,枝村幸子休假是去年4月间、12日两天,13日下午3时左右才来到社里,因为她平素盛气凌人,这次狠狠训了她一顿。从那以后,幸子便针锋相对地进行反抗。后来,她提出辞职,也没加挽留,不但没挽留,反倒觉得正好哩……
“我只要查清枝村幸子4月11日休班就行了, 可那位总编看过周刊杂志上的报道后说,枝村幸子很要强,早就想辞职不干了。她光想独立单干,殊不知她才疏学浅,单干是站不住脚的,没想到她要结婚了,对象是有名的佐山道夫,算是枝村走运。不客气地说,她是一步登天啊!”
“总编知道往山同枝村幸子是恋爱关系?”
桑山瞟着窗外下的小雪。
“好像不知道。她是个精明的女人,私生活从不外露。杂志社里都说她没有男朋友,看到杂志上发表的她同佐山订婚的消息和她的谈话,对他们关系由来已久感到惊诧……不过总编说,往山道夫那种人因为职业上的原因,在同女人方面有许多传闻,没想到他竟会同技村这样的女人结婚。”
“问女人的传闻?”
“他是单身汉,在美容界又声名显赫,因而颇有人缘,据说他同到美容室来的那些有闲太太关系很亲密。总编只说了一个人的名字,嗯,我记在本子上了,叫什崎,好像是某高级宾馆的女老板。”
“噢,想在杂志上写吗?”
“如今这样的事到处可见,不足为奇,没打算在杂志上刊登,所以设专门采访,在演员世界里,这不过是家常便饭而已。”
他们谈到这里。 总之,枝村幸子去年4月11日同佐山一起到福冈去过,这一事实查清了。
“这么说,波多野雅子12日到福冈是事实,因此同佐山还是会过面。就是说,那天晚上枝村幸子和雅子都在福冈,而雅子一个人住在别的旅馆里。因为不了解这一点,我们在同往山一起到平尾山庄去的女人身上搞混了。”桑山听了报告说。
“是的,这点事往山能干出来。这样,以前考虑的一些情况就清楚了,佐山有了幸子,雅子成了障碍,于是把她杀死。”
(樱田以前曾经说过:
佐山另有新欢,雅子成了障碍,因为她缠住不放,他讨厌她,便把她杀了,那样还能得到不还账的好处。)
“可是,雅子是自杀,尸体的检验书和解剖报告已证明这一点,我们不能不相信。”
桑山打断了他的话。
“是啊,不过,如果有人帮忙促使她自杀,那就等于是他杀。”樱田坚持说道。
“你指的是枝村幸子?”
“是的,枝村幸子是个精明的女人,不知她耍什么花招,所谓帮忙,只是策略的意思。”
“这样, 就必须调查她去年6月10日夜晚不在现场的证明,而现在就比较困难了。”
“已经过去七个月,案件发生在夜里,白天在杂志社上班,要了解不太容易。”
“白天上班了吗?”
“她就是在那一天同总编吵架后交出辞呈的,心急编也记得,出勤簿上也有登记。”
“是吗?”
桑山觉得樱田很细心。
“计时器上也有记录,下班是下午5点。”
“下午5点?”
“5点以后去御岳的可能性很大。嗯,调查很详细,想了不少办法。”
平尾山庄的答复在信寄出的一个星期之后来到了,已经知道是幸子后,信的价值便不大了,但在核实这一点上仍有一定的作用。
“——看了你寄来的杂志上的照片, 那女人就是去年4月11日和12日在此住宿的客人,那男人因为戴着太阳镜,看不清楚,好像就是她的同伴。13日上午,两人一起在9点多出发了。”
樱田事务官将这封信拿给桑山看。信的内容同樱田自己到平尾山庄了解到的相同。
“13日上午离开旅馆, 同枝村幸子那天下午3点上班正好吻合。查阅福冈至东京日航班机当天的时刻表。有一班是上午11点从板付发出,大概是乘坐这一班。”
“12日晚上,波多野雅子一个人住在福冈的什么地方,佐山送走枝村幸子,又赶到雅子住宿的旅馆。”
“我想是这样。”
“可是,佐山为什么让波多野雅子12日到福冈呢?如果安排在13日,枝村幸子已经回东京,就不至于让雅子独自住在别的旅馆里了。
“我猜想,也许是雅子自己硬追他去的。她知道草香田鹤子在博多的独唱音乐会是11、12日两天,12日晚上是终场,因此,为了让他一起到某地旅行,雅子迫不及待地向剧院的佐山发出电报什么的,便匆匆赶去了。佐山也感到为难,便吩咐助手柳田去应付雅子。这一点只要向柳田了解就能查明,但柳田只字不露。”
“也许像你想象的那样吧。据你调查,雅子12.13、14日三天都不在东京。佐山15日回到东京。如果雅子的自杀可疑,可以说其征兆在福冈就发生,因为雅子飞到福冈是4月12日,而在御岳缢死是仅仅两个月之后的6月10日。”
“对,对,对波多野雅子来说,这两个月是重要的时期,我调查时也特别注意。”
樱田说的是调查,而没说成侦查,这是因为还不知道是否属于犯罪。
四天后。
桑山回到家,妻子不在。今天她到水户的亲戚家去,傍晚就该回来,可她回来时已是晚上8点半。
“对不起,回来时列车出事故,晚点一个小时。”
妻子表情略显激动。
“事故?出了什么事?”
“有人撞车自杀。 在金叶和龟有之间,6点钟左右,窗外,乘务员打着手电在黑暗中来回奔忙在铁路线上。有的男乘客跳下去看,我以为是我们乘坐的列车轧着人了,心里很不好受。”
妻子板着脸。
“自杀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听说是个女的。据去看过的乘客说,那人约摸30岁光景,打扮入时,股和身子都轧坏了,看不清楚。”
妻子瞪着眼睛,虽然还没吃饭,却迟迟不肯动筷。
翌日清晨,桑山正在洗脸,妻子来对他说:
“昨晚撞车自杀的消息登报了,是个饭馆的老板娘。”
因为是自己乘坐的列车,妻子最先注意今天的晨报。如果不是自己亲身经历的见闻,撞车自杀并不稀奇。
桑山在餐桌旁阅读妻子捐给他看的报道。消息排在社会版最下面一段不显眼的位置。
“饭馆老板娘撞车自杀——l月18日下午6时许,在常盘线龟有、金泽路段,一女性撞车自杀。 据遗留物品断定,死者系赤报X丁目‘弓’记饭馆经营人付崎弓子(32岁)。没有遗物。据认为,该店生意兴隆,但最近,弓子同与她关系亲密的大皈某公司经理之间发生矛盾要分道扬镳,因此,弓子痛苦不堪而惨然自杀。由于这一事故,常盘线上行列车晚点一个小时,8时后恢复通车。”
世上的事说不定在何处便联结起来,看似毫无关联的情况,也可能会由于看不见的因缘而交织在一起。
桑山看了这个报道一时未加注意。
可是,在乘电车上班的路上,“竹崎”这个姓墓然浮上脑际。好像在哪儿听说过,而且就在最近。
姓竹崎的不多,至少不太多。在哪儿听到的?于是,他立刻想起楼田。
桑山把樱田从楼下喊来。他把合订在一起的报纸拿给樱田看。樱田好像是初次看到。
“不错2” 樱田连忙打开笔记本说。 在《女性回廊》 总编的谈话记录中,有“竹崎弓子”这个名字,她是佐山道夫的情妇之一。
“前天才听说过她,现在就变成这样的结果,真没想到啊!”
樱田又看了一遍报道。
“检察官,这起自杀仍与佐山有关。”他抬起头对桑山说。
“为什么?”
“竹崎弓子是佐山的情妇,这话是总编说的,一定没错。这篇报道说的那个同竹崎弓子关系亲密的大阪某公司经理,可能是她的资助人吧。他知道她同佐山的关系,要抛弃她。她因此而感到悲观。她同往山有关系,可佐山不愿负担她的今后。”
“有道理。”
桑山脱掉上衣,屋里暖气太热了。
“可是,就因为这些她会自杀吗?即便同大阪的经理分手,以后照样能找到靠山,五岁正是妙龄,一定很漂亮吧?报上说她的饭馆生意兴隆。如果她喜欢经理,又被他甩了,可能会悲观绝望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