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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塔1-7-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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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殴斗的。这就差不多等于叫他‘黑狗子’。”
  有那么一会儿,她晃着身子瞧他,然后,又摇摇脑袋。
  “把那挨砖的事儿告诉我吧,当时的情形。”
  “我母亲最小的妹妹就要出嫁了,”奥黛塔说,“她叫苏菲亚,但我母亲总是
称她为蓝妹妹,因为蓝色是她最喜欢的颜色。‘也许她至少是爱这样喜欢,’我母
亲这样说。所以我也总是叫她蓝阿姨,甚至在见到她之前就在这样叫她了。这是一
场最可爱的婚礼。事后有一个接待活动。我记得所有的那些礼物。”
  她笑了。
  “礼物对一个孩子来说真是太棒了,是不是,埃蒂?”
  他也露出微笑。“是啊,你说得对。你永远不会忘记礼物的。不会忘记你得到
的,也不会忘记别人得到的。”
  “我父亲那时已经开始赚钱了,但我所知道的只是我们有奔头。
  我母亲总是这么说,当时我告诉她有个女孩跟我一起玩的时候,问我你老爸是
不是很有钱,我母亲就跟我交代了刚才说的‘我们有奔头’。
  她说以后如果有人跟你提起这类话题你就这样回答人家好了。就说我们有奔头。

  “所以,他们能够送给蓝阿姨一套漂亮的瓷器,我还记得……”
  她的声音开始结巴起来。一只手伸向太阳穴,心不在焉地抚拭着,好像开始头
痛了。
  “记得什么,奥黛塔?”
  “我记得我母亲送给她一件特别的礼物,一件藏品。”
  “什么东西?”
  “对不起,我头痛。弄得我舌头也不顺溜了。我不知道干嘛要费这么大劲儿来
告诉你这些事,不管怎么说……”
  “你介意跟我说这些吗?”
  “不,我不介意。我想说的是,我母亲送给她一个有点特色的盘子。是白色的,
镶有雅致的蓝边。”奥黛塔微笑一下。埃蒂觉得这完全不像是一种愉悦的微笑。这
个回忆当中有什么事令她心神不安,这种回忆似乎马上让她感觉到置身于一个极为
陌生的环境中,这环境抓住了她所有的或者是大部分的注意力。
  “那盘子现在还能清晰地浮现在我眼前,就像我看到你一样,埃蒂。我母亲把
它送给蓝阿姨,结果她对着盘子哭了又哭,哭了又哭。我想她看着这盘子想起了她
和我母亲童年时曾见过的相似的盘子,而那时她们的父母压根买不起这类东西。她
俩谁也没有在童年时得到过特别的礼物。接待会结束后,蓝阿姨就和她的丈夫一起
去大雾山(美国阿巴拉契亚山脉西部的一段,在北卡罗莱纳州西部和田纳西州东部
之间)度蜜月。他们坐火车走的。”她看着埃蒂。
  “坐在吉姆·克劳车里?”
  “是啊,没错!在吉姆·克劳车里!在这年头,那是黑人出门旅行和他们吃喝
拉撒的地儿。这正是我们想要在牛津镇改变的事情。”
  她看着他,显然是想要他肯定她是在这儿,但他却又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之中:
湿掉的尿片和那些词儿。牛津镇。只是另外的词儿突然插进来了,只是一句歌词,
但他还能记起亨利曾一遍遍地唱着这句歌词,一直唱到他们的母亲求他停下来好让
她听沃尔特·克朗凯特(美国电视新闻主持人。一九六二至一九八一年丰持哥伦比
亚广播公司晚间新闻节目,最受美国公众欢迎)。
  最好有人赶快去调查。歌词里有这样一句。亨利用单调的鼻音唱了一遍又一遍。
他想再往下唱,可就是唱不下去,这不是很奇怪吗?他那时大概只有三岁啊。最好
有人赶快去调查。这歌词让他发寒。
  “埃蒂,你没事吧?”
  “没事,怎么啦?”
  “你在发抖。”
  他笑笑。“肯定是唐老鸭刚从我坟墓上走过。”
  她笑了。“不管怎么样,至少我没把婚礼给弄糟。事情发生在我们步行去车站
的路上。那晚我们和蓝阿姨的朋友一起过夜,所以我父亲一早叫了出租车。出租车
几乎是一眨眼工夫就到,可是司机一看我们的肤色马上就把车开走了,好像火烧火
燎地被人追撵似的。
  蓝阿姨的朋友已经带着我们的行李先去车站了——有一大堆行李,因为我们要
在纽约呆一个星期。我记得我父亲说这回他简直等不及要看到我满脸放光的样子—
—当纽约中央公园的钟声敲响,所有的动物都开始翩翩起舞的时刻。
  “我父亲说我们是否可以步行去车站。我母亲张口就同意了,说这是个好主意,
因为车站只有一英里路的样子,借机舒展一下腿脚也好,我们已坐了三天火车,接
下去还要坐半天火车。我父亲说好啊,再说天气也挺不错的,虽然我当时只有五岁,
却分明感觉到他真是被气疯了,也能觉出母亲那副极度尴尬的心境,他俩都不敢另
外再叫一辆出租车,因为怕发生同样的事情。
  “我们在街上走着。我走在马路内侧,因为我母亲担心路上的行人车辆会撞上
我。我记得当时自己还在想,是不是当我看到纽约中央公园的大钟时我脸上就会烧
起来,要不就是出了什么事了,如果不是这事儿造成的伤害,那就是砸在我头上那
块砖头造的孽了。当时,一忽儿工夫一切都变得昏暗了。接着梦开始了。活灵活现
的梦。”
  她微笑着。
  “就像我说的那些梦,埃蒂。”
  “那块砖头是自己掉下来的,还有是人袭击了你?”
  “他们没有发现任何人。警察也来了(很久以后我母亲才告诉我,那时我大概
有十六岁了),他们找到那处地方,砖头应该是从那儿抛落的,发现那处缺了一些
砖头,还有几块砖头松动了。那是一个公寓楼四层房间的窗外,那儿的住户自然受
到了盘问。可他们许多人都说那儿总是发生这样的事情,尤其是在晚上。”
  “当然啦。”埃蒂说。
  “没人看见有人离开那座楼房,这么说,那块砖头只是意外落下。
  我母亲说她觉得就是那么回事了,但我想她是在撒谎。她甚至不愿费神告诉我
父亲是怎么想的。他俩都被那个出租司机打量我们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还有那避
之不及地溜走的样儿。这般遭遇使得他们无论如何都确信上边有人在朝外张望,见
我们过来就决定朝这些黑鬼扔一块砖头。
  “你说的那些大龙虾似的玩意儿快出来了吗?”
  “还没有,”埃蒂说。“天黑之前不会出来。那么你的看法是,所有这一切只
是你被砖头砸晕失去知觉后的一个梦。要不是这回事儿,你该以为是遭到警棍或别
的什么东西的袭击了。”
  “—是的。”
  “其他的梦呢?”
  奥黛塔一脸平静,声音也很平静,但脑子里满是错综布列的一幅幅丑陋图景,
所有的一切都归结到牛津镇,牛津镇。那首歌怎么唱来着?两个人在月光下被杀了,
/最好有人快去调查。不是很准确,却也八九不离十。差不多。
  “我大概是精神错乱了。”她说。
  7
  最初钻进埃蒂脑子里的说法是:你要是觉得自己精神错乱了,奥黛塔,那你就
是个疯子。
  他脑子转悠一下,把这个没什么意义的话题匆匆掂量过了。
  结果他还是默不做声,坐在她的轮椅旁,膝盖顶着轮椅,两手抱住她的腰。
  “你真的是吸毒上瘾了吗?”
  “唔,”他说,“这就像是酒精上瘾似的,或是兴奋剂上瘾。这不是你能克服
得了的。我曾在自己脑子里听见有声音在说‘是的,是的,对啊,没错,’知道是
这回事,但现在我才真的明白了。我还是需要它,我想一部分的我总是需要这玩意
儿,不过实际上那也都过去了。”
  “什么是兴奋剂?”她问。
  “在你那年头还没发明出来呢。是一些掺了可卡因的玩意儿,就像是把TNT 炸
药变成了原子弹。”
  “你做过吗?”
  “老天,没有。我那玩意儿是海洛因。我告诉过你。”
  “你不像个瘾君子。”她说。
  看模样埃蒂倒是相当英俊……如果,如果不在意他身上衣服上发出的秽臭。
(他冲洗自己的身子,也洗衣服,可是没有肥皂,他没法正儿八经地洗澡和洗衣服。)
罗兰走进他的生活时,他一直留着短发,(这样的形象通过海关容易些,噢,我的
天,结果却成了天大的一个笑话,)现在那长度也还得体。他每天早晨都刮脸,用
罗兰那把刀子,一开始下手还小心翼翼的,后来胆子大起来了。亨利去越南那会儿
他还太嫩,根本用不着刮脸,直到亨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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