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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诗连忙朝慕琪使了个脸色,慕琪会
意,连忙走上去,一把拉住慕琛的胳膊,撒娇似地摇摇他的胳膊,亲昵道:“哥哥,先别去洗手间,我有话要跟你说。”
“慕琪,你有事情瞒着我。”慕琛说,“你到底做了什么。”
他刚才见于诗和慕琪的眼睛下意识的往洗手间的通道瞟着,绝对有猫腻。
所以故意试探一下。
没想到慕琪就迫不及待地要拉住他。
慕琪脸色一白,还是没有承认,却也没有说话,她只要在拖一会就好了,有人进了那洗手间。
颜暖就会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慕琛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白,失声道:“你对颜暖做了什么?”
“我没有……”
慕琪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慕琛就匆匆忙忙地甩开她的手,大步往洗手间里走去。
……
章乐捏住颜暖的下巴,把她整个人都拉起来,把颜暖抵在墙壁上。
颜暖急促地喘息着。
唇齿之间不经意泄露出来的呻吟几乎在刹那间就让章乐硬了。
“颜暖,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你这么勾人呢。”章乐笑得猥丨琐,手不安分的捏了捏颜暖的脸,一张嘴,就要去亲吻颜暖。
唇刚刚碰上颜暖柔软的唇,舌头就要往里探。
剧痛传来。
颜暖狠狠地咬了章乐的舌头。
刹那间,鲜血溢满整个口腔。
铁锈一般腥味的鲜血,让颜暖整个人十分难受,几乎都想要呕吐出来。
药的效用越来越猛烈。
如果说最开始是灼热和有蚂蚁在爬,现在的颜暖,脑海里几乎都是慕泽深粗暴对待她的那两夜了。
下半身的某处不自觉地收缩着。
她不可抑制地想起那两夜他埋在她身体里的硕大。
那灼热的温度。
贴着她的皮肤,大手在她身上游弋。
还有那毫不留情撞击的力道。
都在这一刻如潮水一般的涌了上来。
充斥着她的脑海,甚至是感官。
明明是那么屈辱的回忆。
居然会在此刻想起来。
颜暖几乎都要绝望了。
但是那没有时间绝望。
下一波的药效如汹涌而来的潮水一般,一瞬间就击垮了她的理智。
她甚至都颤颤巍巍地颤抖着双手要去解自己衬衫的扣子了。
“啪!”清脆的一声响,狠绝地打在颜暖脸上。
章乐被颜暖咬了那一下,舌头都肿胀起来了,痛得不行,他恼羞成怒狠狠给了颜暖一巴掌,叫骂到:“居然敢咬我,贱丨人,居然敢咬我,不操得你爽你是不知道现在自己的立场吗?我让你咬我!下贱的婊丨子。”
手劲极大的一巴掌猛地打醒了颜暖,让她的理智回笼了。
她听见章乐骂骂咧咧的声音。
伸手,从自己的头发上拔出今天盘发用的簪子。
那是一根十分漂亮的簪子,簪子的装饰处是一枚莹白小巧的贝壳,下面是银制品,尖锐的一端闪着寒冷的光芒,隐隐泛着冷意。
章乐还在骂骂咧咧,没有发现颜暖的异常,伸手就想要去解颜暖的衣服。
颜暖把簪子藏在身后,伺机而动。
章乐猴急地就要压到颜暖。
颜暖背靠在墙壁上,整个人的承重要两只脚来分担,一只脚已经扭到了,剧痛传来,非常地痛,就像那着一把刀,一刀一刀地钝切着那个地方,痛得她豆大的冷汗都流了下来。
已经说不清是情。欲在焚毁她的理智,还是剧痛在让她保持清明。
章乐整个人压到颜暖身上,他先是把头埋在颜暖的脖颈处,深深嗅了一下,就要再进行下一步。
变故就在这刹那之间发生。
章乐的头刚要离开颜暖脖颈的时候,颜暖举起那银制的簪子,狠狠的往章乐的后背刺了进去。
簪子埋进了三公分左右,在章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颜暖又把簪子拔了出来,狠绝地又刺了进去。
一下又一下,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刺了多少下,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手上满是鲜血。
章乐这个人也倒了下去。
后背被都鲜血给沾湿了。
颜暖怔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整个人瘫软坐在地上。
视线慢慢移到自己手上的银白色簪子。
白色不复存在。
只剩下鲜红的血色。
颜暖握着簪子,呆怔地坐在地板上。
门,忽然被推开了。
颜暖抬眸望去,神色惊慌。
是慕琛。
慕琛见到眼前的场景,骇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眼前的场景,
只要一扫,就能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瞬间就明白了慕琪和于诗想要做什么。
幸好,还没有成功。要是成功了,这次铁定谁也保不了她们两个。
她们两个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特别是慕琪。在慕琛的心目中,慕琪一直就是那个纯洁无暇,天真可爱,会在他身后屁颠屁颠跟着跑的小女孩。
就算是现在亲眼所见,也知道这是她给颜暖设的局,慕琛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慕琛大步走了过去,就要扶起颜暖,他扫了一眼旁边倒着的章乐,用脚踢了踢他,问说:“死了?”
颜暖的脑袋乱哄哄的,根本不明白慕琛说了什么,黑白分明的眼珠轻微地动了动,她低低地说:“我不知道。”
章乐现在已经倒在了地上,没有办法对她在构成威胁,颜暖脑海里的那根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就松懈了下来,这一松懈,刚才死命压抑的情丨欲汹涌而来。
颜暖抑制不住地嘤咛了一声。
这一声轻声的呻吟就像最浓烈的烈酒,会勾起男人心里最隐晦的兽丨欲,就连慕琛也听得心里一颤。
连要去扶颜暖的手也顿在了半空中。
他朝颜暖看去,这才发现颜暖脸色不正常的潮红,除了脸色以外,其他地方也透着粉嫩的红色,看起来十分的勾人。
慕琛一看就看出了不对劲的地方。
颜暖被下了药,十分的妩媚,十分的诱人。
就像暗夜里盛开的罂粟花,散发着最最迷人的芬芳,在引人犯罪。
慕琛却不敢再看。
这是他父亲的女人,别说有什么旖旎的想法,多看一眼他都不敢。
颜暖死死咬着唇,本能地想要抗拒这种陌生的感觉,却根本都有用,红唇都咬出了血,却根本没有半点用处。
她急促得喘息着,十分难受,就仿佛溺水的人,一点一滴被静静的流水淹没,可那情丨欲却又来得这么猛烈。
门外有脚步声。
几个女声说说笑笑,脚步声渐渐往这里靠近。
慕琛连忙走过去,把门反锁起来。
门外传来敲门声。
“啊,这门怎么锁着啊。”
砰砰砰的敲门声。
“里面有人吗?有人吗?……有人的话说一声啊。”
话音停顿了一下,另一个女声响起:“好像没人,要不要找工作人员来看一下,说不定是不小心反锁了。”
“也好,我们去另外那一边,等一下跟服务生说一下。”
脚步声渐渐远去。
慕琛松了口气,却不知道怎么办,在洗手间里来回踱步。
颜暖轻喘着气,看着急躁在洗手间走来走去的慕琛,忽然轻轻笑了起来:“你怕碰到我?”
慕琛的脸色有些僵硬,又有些难看,沉默一两秒,没有说话。
颜暖露出一抹奇异的笑容,轻声说:“你不是怕我,你是怕慕泽深。”
这次慕琛说话了,他抿了抿唇,有点色厉内茬地冷声道:“南城谁不怕慕先生呢?”
颜暖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容有些间断不连贯,情。欲折磨得她十分难受,痛楚仍然让她保持点儿理智,但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更是骗不了她这个主人。
颜暖闭了闭眼睛,躺靠在墙壁上,墙壁上传来的冰凉的感觉稍微平复了她身上的炙热感,她睁开眼睛,盯着慕琛那脸色非常差的脸色,笑了笑,轻声说:“我就不怕他,不管他从前做过多么让我讨厌害怕的事情,我从来就没有怕过他,我见到他就烦,每次都恨不得狠狠扇他一巴掌,这样才会让我觉得舒服一点。你说,我要是真扇了,慕泽深会怎么做?”
慕琛没有想到颜暖会这么说。
一时之间,他愣在那里,连反应都反应不过来。
问他扇了慕泽深巴掌会怎么样?
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那天晚上的强迫,慕琛站在门外听了整整一夜,后来他虽然一直在公司,但多少也听说了父亲和颜暖之间的事情。
她确实不怕他。
南城哪里有人会把慕先生逼到那份上。
简直都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