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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兔嗖地一声跳出窗外,不见了。
木香来到辰溪身边,楚云给辰溪额头上盖了条热毛巾,不断安慰道:“嫂嫂,没事的,有我在,没事的”
他说得忘情,不自觉地握住了辰溪的手,辰溪慌乱之中也紧紧抓着楚云的手,哭着说:“楚云,我是不是要死了?”
“没事的”楚云紧紧握着她的手,“郎中很快就要到了,不要怕,辰溪”楚云竟然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这时,传来一阵脚步声,木香回头一看,月光里,一个明杏色的影子晃进屋内。
是周汤
他胸前缀着的紫云图案在月光里闪着细碎的光影,见了木香,深深凝视了她一眼。
楚云见了周汤来了,有些吃惊,木香忙说:“三郎,周少郎可是精通医术的,有他来看看纪夫人,纪夫人一定会没事的。”
“当真?”楚云一阵惊喜,连忙将床帐放下,让辰溪的手从密密的帐幕内伸出来,自己则站在一边。
周汤抓住辰溪伸出来的手,把了把脉,说:“并无大碍,只是有些受冷了。”
“受冷?”楚云不解,“如今这是大热天的,如何会受冷?”
周汤说:“此是腹中受冷,可有吃了什么生冷食物没有?”
木香想了想,说:“几个时辰前,纪夫人吃了碗凉粉雪梨膏。”
周汤拍了下手,说:“这就对了。有孕在身,如何能吃凉粉?幸好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惊吓而已。”
木香叹了口气,原来到头来还是自己犯了错。
幸好方才那凉粉放得并不多,要不然,还当真害死了一个活生生的人了。那才真是罪过。
楚云高兴极了,但辰溪还是不停喊痛,便问:“可是为何嫂嫂还是疼痛不止?”
周汤从带来的药箱里拿出一包草药,递给赶来的婢女风清,“去煎好拿给纪夫人喝下便好。”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九十三 救治
九十三 救治
周汤然后看了木香一眼,说:“你自己没有怀孕之经历,怕是不知这孕期是不可吃过冷的东西吧?以后万不可随意做东西给纪夫人吃。”
木香微抬下颌,哼了一声,不服气的样子。
这时,风清将药汤煎好,楚云连忙亲自喂给辰溪喝下,辰溪软软躺在床上,渐渐地气也顺了,脸上的潮红也退了,肚子也不痛了。
楚云连忙向周汤道谢,周汤冷笑道:“为何纪夫人病了,偏偏是你这一个小叔子在纪夫人身边?她夫君墨云如何不在?”
楚云一脸尴尬,不知如何应对,辰溪从床内轻轻说道:“夫君公务繁忙,妾身只有先行代夫君谢谢二少郎了。待夫君回来,妾身一定请夫君亲自上门致谢。”
没想到辰溪在这个时候还这样为墨云着想,不想让他丢了形象。周汤摇了摇头,说:“如此贤慧的好妻子,墨云竟不珍惜,唉”摇着头。
辰溪不觉脸红。
周汤看了木香一眼,说:“你怎么不来谢谢我?”
木香哼了一声,说:“我不会谢你的。你害得我身中重毒,可是我一定会将这毒可解了”
周汤笑道:“纵然精通医术之人也不能解此毒,你一不识医之人,如何能解?”
木香哼了一声,“总之,我不会任你摆布的。”
周汤笑笑,迈步走开。
木香见辰溪已好,便对着她和楚云一揖:“奴婢且去休息了。”
辰溪准了。
木香回去后,心想,这墨云难道真的在外边有女人?不然为何会与辰溪如此大吵一架?
这时,只听婢女环儿和风清在门外小声议论着什么,木香仔细一听,只见风清问:“我们二郎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对夫人发这么大的火?”
环儿说:“夫人要我跟踪着二郎去看他到哪儿玩去,结果我跟着他来到了绮芳院,原来二郎去了青楼会一个青楼名ji去了。二郎看到我跟来,还将五石散送来,大为恼火,自然回来后要对着夫人发
火了。”
风清八卦地问:“那个青楼名ji是叫什么?竟如此有魅力可以将二郎给迷住?”
环儿说:“是一个叫如花的,长得当真妖艳无双,还和二郎一个弹琴,一个跳舞,单单从外表上来看,与二郎还真是相配呢”
风清说:“你怎么这样说话不怕夫人知道了掌你的嘴?”
环儿说:“纪夫人平日也太小心眼了,这也是她应得的报应。你不知道呢,平日里,连我与二郎多说一句话,也要糟夫人辱骂,甚至于毒打”
“想不到她会这样”风清颇为害怕地说,“幸好我平日里与二郎说话的机会不同。”
木香听在耳里,心想,怎么会是如花?
想到去年在小木屋时,墨云和如花一起对弈,情意绵绵的样子,想如花这样的女子,怕是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动心的吧
墨云也是一般的男人,也难怪。
只是木香不觉对墨云有些反感起来。
家里的老婆对他这样好,他都无视掉了,结婚前和如花会会也可以理解,可是结婚后还天天夜不归宿地和如花混于一起,这表面看起来风度翩翩的墨云,怎么会这样渣呢
她很有些为辰溪抱不平,看来过去一直是被墨云的外表所蒙蔽了,墨云也许真的没有他外表看上去的那样美好。
次日晚上,木香回到雅清院已是二更时分,墨云已在辰溪房内了,看到木香,便挥手要她过来。
辰溪脸上已是一片平和,墨云握着她的手,说:“你何苦来着?哪怕为了你腹中胎儿,我也以后会早早归家陪你。”
辰溪说道:“对不起,夫君,妾身只是一时冲动,还望夫君不要记念才好。”
“哪儿的话,”墨云眉开眼笑道,“我们是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合,你且要好好休息,好好为我将孩儿生下来。”
辰溪脸上泛起一片红晕。
墨云看了木香一眼,说:“你先出去一下,吩咐一下木香一些事情。”
辰溪一惊,忙抓住墨云的手,说:“夫君,不要离开我”
“不是离开你,”墨云笑道,“就是去屋外一会儿,吩咐完便回来陪你。”
辰溪恋恋不舍地放开他的手,说:“请夫君亲自帮妾身将这块玉戴上。”
“好。”墨云将她手中的吉祥如意玉拿起来,抚开她凌乱的发,戴在她脖子上。
玉石在辰溪的项上陡然一冰,她心内有所触动,娇羞一笑:“夫君这是第一次送东西给妾身。妾身要永远将它戴在脖子上。”
墨云温和一笑:“这算是对你昨日让你生气的陪罪,娘子现在不生为夫的气了吧?”
辰溪红着脸,重重地点了点头。
想不到一块玉就能将她给收买了,木香不禁深深感叹,辰溪果真对墨云一往情深。
若不是因为用情太深,又如何会对他的错误顷刻忘记?
墨云和木香走出房内,墨云的脸阴沉森冷。
“是周汤救起了辰溪?”他冷冷一问。
木香答:“是。”
“他如何会知道辰溪病了?”他声音提高了,眼睛瞪着她,嘴唇边的肌肉抽动个不停。
木香对他忽然的激动不解,编了个谎言答道:“奴婢在府上四下寻找着郎中,忽然遇上了周二少郎,周二少郎问奴婢有什么事,为何这样焦急,于是奴婢便说起了纪夫人的病,周二少郎便说他懂医
……”
“够了”墨云打断了她的话,“我问的是,他为何会为了你,这样晚了还过来救辰溪?”
原来他是不喜。欢她与周汤走得太近。
木香低着头,欠了欠身说:“周公子并非为了奴婢,而是为了人命。”
“你总是有理。”墨云从鼻孔发出一声冷笑,“只是,他这样不喜。欢我,如何会过来救我的妻子?他肯定是为了你”
木香不再答话。墨云认定的事,她反驳也是没有用的。还不如等他气消了,也许他也就想清楚了。
“我和你讲过,不要和他走太近,为何你还要和他说话?”墨云背着手,来回走着,语气中充满了气愤。
“奴婢当时只想着如何才能让夫人不再腹痛,并没有想太多。”
“那你以后可以再不和他说一句话么?”他脸上忽然一阵脆弱,抓住她双肩,带点恳求地说道。
她有些无法理解他的举动,他的要求,不禁愣在那里,没有答话。
“什么话也不要讲,如果他要和你讲什么,你就冷冷地别过头,走开,不管今后要救谁,你都不要再去找他,好吗?”他深深凝视着她,几乎是在卑微地乞求了。
这……这让她怎么答应?
见面了,出于礼节上也应该打个招呼,怎么说周汤也是贵人,他若找她说话,她理也不理他,不是找死么?
况且,她还要找他要解药呢。
想到这里,她低下了头,说:“回二郎,奴婢不会主动找他说话就是了……”
“我的意思是,哪怕他找你,你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