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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人来报,王衍之外孙纪墨云求见。
司马风一怔:“这个时候,纪墨云大老远地跑来,见我作什么?”
豫伯掂了下胡须,说:“很简单,也许他就是我们晋朝的奸细。”
“既然如此,不如直接杀了他?”司马风大怒。
豫伯说:“太子不急,且听他怎么说,也许,还不止一个奸细。”
于是,司马风便让墨云进来。
墨云拜了拜,司马风直接问道:“墨云,你来寻我,有何事呀?太傅近来身体如何?”
墨云说:“承蒙太子殿下关心,外公身体极为健硕。”
司马风说:“这便好。太傅行军时,忽然匆匆离去,本王还以为太傅身体怎么了呢。”
墨云见司马风说话语气冷淡,有些奇。怪,王衍不是说,司马风不是自己这边的人么?
可是今日看他也没什么特别亲近的表示呀。
可是他既然来了,总不能无功而返,便说:“太子殿下,微臣乃是奉了外公之令,特来与太子殿下商量一件事,还请太子殿下让左右都退下。”
司马风眉毛一皱,冷冷地问:“商量何事?你说”
左右退下去了,豫伯却没有退下。
听说司马风将豫伯当成亚父一般看待,十分信任,于是墨云也不忌讳豫伯在场,说:“太子殿下可是希望六王爷在此战役中,建立大功么?“
司马风冷笑道:“本王不知此战与司马曦有何关系,这分明是本王想要建功。”
墨云说:“非也,周汤乃是六王爷的人,若是周汤建立大功,则必然等同于司马风建功。”
司马风大怒,指着他说:“周汤根本不是那种拉帮结派之人纪墨云,你休要在这里挑拨离间”
墨云一怔,这情景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
司马风说:“纪墨云,你是不是苻坚的奸细?”
墨云被这样忽然一问,吓出冷汗来,连忙跪下,说:“太子殿下这样说,可是叫微臣情何以堪哪微臣世受君恩,岂会做出这些背信弃义之事”
司马风说:“你知道就好若非看在你是我太傅的外孙,说实话,本王根本不会放你活着回去你现在立即消失在本王面前”
墨云飞也似的逃走了。
他真的没想到,司马风根本不是他一条阵线上的人。
墨云回去向王衍论及此事,并说:“外公,看来这太子,我们巴结不得。”
王衍捋胡沉思,说:“司马风向来脾气暴躁,但为人却生性单纯,他这样忠于晋朝,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事。”
墨云眼中射出一丝阴气,说:“外公,不如,我们舍太子,而助司马曦,也许,司马曦才是真正识时务的人。”
王衍摇摇头:“我与太子这么多年的情分,太子小时候都 是我教他读书的,我怎么也不会背连太子而去。”
墨云听了,心想,王衍虽然为人与他一样诡计多端,但可惜却不够狠,听说王衍常会为了一个姬妾生病,就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可见王衍心中,还是将感情放在很重要的地位。
一个成功的政治家,是不应该动感情的。看来王衍也不是他可以依靠的人。
既然王衍不同意去找司马曦,那么,他可以去。
他纪墨云可是狠得下心的人,如果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他甚至连自己的外公,都可以陷害,他才是真正的政客。
于是,他阴阴一笑,下定了决心,要背着王衍,去与司马曦谈一谈。
木香与阿丑连夜又赶了两天,终于到了周汤的军营。
阿丑说:“既然你已平安到达,我就先走了。”
木香说:“不如到营内坐一会儿,师父为何急着要走呢?”
阿丑避开她黑幽幽的眼睛,说:“我不想让人看到我的行踪。若是有缘,我们还会再见的。”
他说完,扭头便走,她对着他的背影说了声:“师父,谢谢你的剑”
她将周府令牌交给守卫,顺利进入军营,周汤一听木香过来了,焦急地让她进入自己的帐子里,说:“木香,你怎么来了?”
木香看到周汤略有些消瘦的脸,说:“人家想你了嘛。”
周汤说:“你呀,怎么不听我的话,跑到这里来,给我加添后顾之忧呢?”
木香说:“你不必管我,你只管打你的战,我就是来看看你,顺便告诉你一件事,便好。”
周汤说:“那只乌鸦脚上的书信,我收到了,真想不到,苻坚会这样阴险。”
木香说:“其实苻坚还不是最阴险的人,真正阴险的人,是纪墨云”
周汤将手上的羽箭折断,咬牙说:“这个阴险之徒,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木香说:“那现在怎么办?”
周汤说:“趁着现在两军对峙,我要赶去司马风那里,试探一下司马风,是否愿意向苻坚称臣,再作打算。”
木香说:“我与你一道儿去。”
周汤摇摇头:“不,木香,你在这里好好呆着,不要随意走动,我去去便来。”
于是周汤便匆匆离去。
木香听话地坐在帐营里等着。
帐子里很简陋,只有一个矮小的桌子,上面放了一本竹简,桌子边上是一张软席,周汤就睡在这上面。
帐子正中挂了一面地图,想必周汤平时一定是连躺在席子上都会看着地图,思考着接下来的战术。
帐子里一边放着一个炉子,用来煮茶的,木香便煮了杯茶,坐在席子上,一边喝茶一边 傻看着地图。
不到一个时辰,周汤便回来了,见木香慢条斯理地坐在软席上,还美美地喝着茶,笑道:“你呀,真是到哪里都苦不了你,你真会享受。”
木香说:“夫君,我也给你也泡了一杯了呢。是你最爱喝的龙井。”
周汤喝了一口,清凉入喉,很舒,他说:“木香,你知道么,司马风果真没让人失望,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他说,如果王衍与墨云是个奸细,他一回师就会杀了他们”
木香说:“其实我也看司马风舒服点,总觉得司马曦为人心计深得很。如果不是司马曦帮了我们这么多,我还真不想理他,因为,与司马曦这样的人相处,真的是太累了。”→文·冇·人·冇·书·冇·屋←
周汤点点头:“不过,至少,我可以安心来杀敌了,不用担心后方的司马风,会有什么变数了。”
木香说:“那我陪着你。”
周汤叹了口气,说:“不让你陪也不行了,你呀,都过来了,我还能赶你走么?”
木香听了,高兴极了,说:“夫君,我会听话的,会让你无后顾之忧的。”
周汤勾了下她的尖鼻:“知道,你呀,帮了我这么多忙,我知道,我的好妻子不会给我添乱,只会帮我忙的。”
木香既然留下来了,便想去军营里看看,周汤便带着她去。
正值盛夏,阳光照得营地里沙尘飞扬,泥土干涸,兵士们训练的呐喊声响了起来,显得格外宏亮。
周汤拉着木香的手,一起走上瞭望台,俯视着滚滚长江。
说实话,穿越至今,还是第一次看到长江,原来古时的长江是这样地雄壮,这样地波涛汹涌,如一条白练。
果真是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江面上,战船巍峨地林立,军旗飘处,飞过几只沙鸥,落下几声清脆的叫声。
海风咸咸地吹在脸上,好舒服。
木香说:“如果此时夕阳西下,那么长江该有多么地壮观呀”
周汤的铠甲被阳光照得亮堂堂,他凝视着长江,脸上是大将之风,他说:“若是你喜。欢,我便与你一同等候于此,看夕阳西下。”
木香幸福一笑:“夫君,你对我真好。”
周汤搂着她,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说:“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呢?”
不久,傍晚时分。
残阳耀眼吐艳,黄河边上如镶金边的落日,此时正圆,光芒四射,刺人眼膜如梦似幻,木香叫了一声:“想不到这夕阳的光辉,也会这样刺眼。”
她抬头看向周汤,只见周汤俊朗的脸此时浸于血色的光辉之中,看不真切。
地面的一切都罩在一片模糊的玫瑰色之中。江面上波光点点,闪烁如金。
天地间好像在参加一场以太阳为主角的婚礼,美得让人心醉。
木香说:“这真的是太美了。想不到我也能看到如此壮丽的景色。”
周汤吻着她的耳朵,说:“想当年,三国周郎,必定也是在此地,以区区数万东吴之兵,打退曹操百万雄师。如今,英雄已去,可是长江依旧有。”
木香点点头,说:“夫君,你可是周瑜的后人?”
周汤叹了口气,说:“可惜,我却不及我祖先半点英姿。”
木香摇了摇头,眼中是坚定之光,说:“夫君,我不要你这样讲。你也必定能于此大江之上,建立你赫赫功勋”
周汤紧紧搂着她,说:“木香,你真好,哪怕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