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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先是夸奖各自的姿容,然后是衣着,接着是头上的钗子,甚至于裙子上的绣花,指甲上的丹寇,应夸尽夸,夸完了,这感情就拉得近了。
说累了,春桃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说:“说着说着,这肚子就有些饿了,姐姐不如就在这里用膳吧。”
木香说:“既然妹妹好意相留,那么妾身也不推辞了。不过,妾身要做一道菜,来回报妹妹的好意。”
春桃知道木香的厨艺了得,大喜:“那真是太有口福了。”
于是木香便进了厨房。
她今日做的菜,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牛肉炖鲶鱼。
先将牛肉切好扔入锅内,加入茶叶,一同煮熟,然后将鲶鱼切好扔入锅内,再煮,一直煮到牛肉烂了,然后端起来。
当然事先要在锅汤里投入茴香、葱蒜,去腥味。
牛肉与鲶鱼味道混在一起,一面是臊味,一边是鱼腥味,本混于一起,这味道是难以下咽的,可是因为放了茶叶,茶叶的味道可冲散这两味。
木香端着这碗牛肉炖鲶鱼,献给春桃,忽然肚子痛了起来。
春桃忙问:“姐姐怎么了?”
木香皱着眉毛说:“妹妹,可能是宝宝在肚子里不听话了。妹妹请见谅,不能再陪妹妹用膳了。先告辞了。”
春桃说:“姐姐,你有身孕,也不早点告诉妹妹我,妹妹招待不周了。来人,送周夫人回府。”
木香说:“幸好,做了道菜肴给妹妹,妹妹可不能不吃呀,免得辜负了我的一番好意。”
春桃说:“这么香的菜,我又不是傻的,怎么会不吃呢?”
于是木香告辞而去,急匆匆地回府去了。
春桃觉得这道菜很好吃,这味道也是从未吃过的,便大吃特吃,没想到,刚刚吃完,这肚子就痛得不得了了,紧接着就昏了过去。
奴婢们怎么摇也摇不醒,心想完了,若是死了就不得了了,王衍回来一定会让她们陪葬的。
于是马上赶着来见王衍。
木香回府后,小翠问:“夫人,这牛肉与鲶鱼,是不能同煮的。”
木香故意装作不知道,问:“哦?为何?”
小翠说:“夫人,奴婢过去听李嬷嬷讲过一则故事,说是宫里有个人偷吃,将宫中的牛肉与鲶鱼偷了过来,因为害怕被人看到,所以匆匆放在一个锅里混煮,结果她吃了后,遭了报应,肚子疼得不
得了,立马昏迷了过去。李嬷嬷就说,这牛肉与鲶鱼若是一同煮,就会遭报应的。”
木香笑而不答,心里却在说,什么遭报应?这牛肉与鲶鱼本来就不能同食,同食必然中毒,肚子疼还是小事,若是吃多了,生命都 有危险
不过这下好了,春桃吃下去后,一定会晕迷来醒,等下王衍一定就会折回来,看他的爱妾怎么样了。
周汤带上大都督之军印,司马曦亲自来送行。
周汤上马拜伏于司马曦之下,司马曦说:“将军,可惜父皇不让本王与将军随行,将军务必要凡事忍让太子,与太子保护良好合作,打退敌人呀”
周汤拱手:“臣领命 。”
司马曦看了军队里的王衍一眼,低声说:“将军,只怕王衍此人,心术不正,将军平时讨论军情时,切务与此人共同商议,免得泄漏了军机,误了大事。”
周汤淡淡一笑,说:“只怕王大人没这个机会泄漏军机了。”
司马曦一怔:“将军的意思是……”
这时,几个家丁如飞赶来,不知对王衍说了什么,王衍也不向周汤提什么,匆匆折回去了。
司马曦看得目瞪口呆,周汤笑道:“六王爷,我说得没错吧?”
司马曦暗暗佩服,说:“周将军果真是神机妙算哪。”
周汤眼神凝重,他遥望周府的方向,沉沉地说:“这不是末将神机妙算,而是因为,末将有一位好夫人哪。”
周汤于是出发了。
来到长江之畔,周汤下营驻扎,将长江这一边防守得严严实实的。
一面,他写书给苻坚,自称书生,信里尽是阿谀奉承之意,让苻坚以为周汤不过是一纸上谈兵之草包,以松懈军心。
长江北岸,大秦王朝兵阵皑皑,雄兵百万,主帐营里,一个满脸长着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 正在翻看着一封书信。
他微微皱着眉毛,眼中射出犀利之光,一头漆黑的长发披泻而下,头上学着汉人一般,用玉扣将一绺头发挽起。
他的身边,是一个年轻公子,正是阿扎木,也就是苻木,秦之太子。
不必说,这个看信的中年男子,正是史书上赫赫有名的苻坚。
一年多前,苻木正在瑾添香等着木香回来,忽然墨云朝瑾添香放了一把大火。苻木连忙打开小庄子的铁锁,让大家逃命。可是小庄子却只救出了苻木与哈萨克两个人,瑾添香其他的人,都被大火烧
死。
苻木还想去找木香,可是小庄子硬是将他送回了北方,交到苻坚手里。
于是,苻木继续在深宫当着他的孤独太子。
一年后,苻坚南伐,为了让年幼的太子成熟起来,他带上苻木一同出征。于是便有了刚才这一幕。
此时,苻坚看罢周汤写来的书信,抚须大笑:“周汤不过是一个书生,晋朝竟任用一个乳臭未干的书生为大都督,看来晋朝大势已去了”
苻木一听是“周汤”,一怔,说:“父皇,周汤是儿臣的好朋友,父皇不要伤害周汤呀”
苻坚听了,失望地拍案怒道:“木儿,父皇总是告诉你,汉人不可能会是我们的朋友,如今周汤更是我们的敌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怎么可能还会是我们的朋友呢?”
苻木说:“父皇,您要攻打周汤的国家,周汤当然会为了保家卫国而反抗我们的军队了。儿臣就不明白了,两国之间就不能友好相处么?为什么一定要攻来攻去的?”
苻坚冷冷地说:“你真的太让父皇失望了你想要友好相处,可你知道么?若是我们不灭了他们,他们迟早会来灭亡我们”
苻木坚定地说:“儿臣不相信儿臣觉得汉人挺好的,至少,儿臣当时只身在江南,若是没有汉人的帮助,儿臣还能回得来么?”
苻坚冷笑道:“朕只知道,你差点被汉人烧死了汉人之间相互倾轧,纵然我们不灭亡他们,他们也总有一天,会因自相残杀而自取灭亡”
苻木说:“不,父皇,我要去找周汤,我要告诉周汤,叫他不要再战了,让他投降,这样就能避免一场血战了。”
苻坚气得将桌上的茶杯扔在地上:“来人,将太子关起来,朕不能再让他胡闹了”
“父皇——”苻木哭着喊道,可是还是被苻坚关起来了。
苻坚下令:“马上攻打晋朝”
密密麻麻的战船朝东岸开过来,周汤站在瞭望台上,兵士焦急地问:“大都督,敌军来势凶猛,怎么办才好呀?”
周汤不慌不忙地说:“敌军长途跋涉,已是疲惫不堪,我军不必理他们,严守,不准出击,只用箭去射他们,将他们打退便好。”
兵士得令便去做了。
秦军的船只遭到晋军乱箭的射击,不能近前,又因长途跋涉,秦军多很疲惫,所以很快就败下阵来。
周汤于是趁机出击,缴获战船之后,又将大门关了起来,不管秦军怎么样叫骂,就是不出击。
首战告败,苻坚大怒。他见兵士都很疲惫,就令先休整一下,等体力恢复了再战。
于是两军开始对峙。
(亲们,战争场面我不太会写,不过我很喜。欢看三国,若是写战术、写打法我还是略懂一二,不过限于篇幅,不能详细叙述了。如果有喜。欢看我写打战的,舒舒等
日后想写一本军事小说了,再好好写,亲们也可以提出来,让舒舒知道亲们都喜。欢看什么。)
王衍回府后救醒了春桃,才知道中了周汤的计。可是他作为副都督,已经违令没有随行了,此时若是再去,周汤完全可以用一句“将在外,君令可以不受”,将王衍以不听令之名斩了。
所以王衍便不敢再去,托病在家。
墨云来到王衍府上,在大厅里来回踱着步。
王衍看着他来回走动,心烦意乱:“墨云,你有话快讲哪,别走来走去,走得我眼花”
墨云停下了脚步,说:“外公,听说,周汤首战告捷,军威大振,若是侥幸让他打胜了,他可就成为真正的大都督了,这往后,兵权岂不是要落在周汤的手中了?”
王衍生气地捶了下桌子:“不可能老夫不可能让周汤得了兵权”
墨云说:“如今,也只有太子殿下能帮得上我们了。”
王衍看着墨云:“你的意思是……”
墨云阴沉着脸,说:“如今,守粮草的,可是太子殿下,只要太子殿下不再发给前线粮草,周汤没有粮草,下一战必败。”
王衍犹豫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