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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张老板和杨老板便走了。
木香见他们走了,只留下墨云和她,便说:“那么我也告辞了。”说着,起身便走。
“木香。”墨云匆匆走到她面前,“为何突然就要走呢?我们才刚见面。”
木香有些不耐烦地说:“请叫我少夫人。另外,我们刚刚不是已经见过了么?你有妻,我有夫,孤单寡女的单独见面,不太合适吧?”
墨云眼神透着凄凉:“我有话要对你说,只说几句便好。我们好。久不见了,怎么说,也算相识一场,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们也可以是朋友。难道,你
连友情也不愿意施舍与我么?”
木香听了,微微低了头,走到一边去,说:“我和你做不了朋友了。”
“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周汤?”墨云一怔。
木香摇摇头:“你杀了王妈,我无法原谅你。”
“可是我也多次救过你”墨云上前一步,眼神炽热,“难道恩过相抵,也不能使你忘记仇恨么?”
木香叹了口气:“就是因为你救过我,我才不为王妈报仇。可是,要我忘记王妈是怎么死的,我做不到。”
墨云听了,苦笑了一下,说:“我知道我一直在自作多情。有时候,越是得不到的,我越是觉得她是最好的。却不知,你的心里根本没有我。可是,你越是没有我,我对你的思念就越炽热。我无法
忘记。如果真的能重来一次,我会在当初,你还在我身边的时候,紧紧抓住你,再也不放你走,这样,周汤也无法将你从我身边抢走了。”
木香冷冷地说:“你错了。就算你紧紧地抓住我,我也会走的。因为,我没有爱过你。就算没有遇上我夫君,我也会离开你。”
木香说完,便要走,墨云忙说:“明日的拍卖会,你是不是很想要风月楼?”
木香止住脚步,转过头来点了点头:“是的,我一定会借到钱,将风月楼买下来,没有任何一家酒楼,比风月楼更适合我第二间瑾添香的选址了。”
墨云眼神闪过一丝犀利和冷冽:“我知道,你不会找周汤帮忙,让周汤帮你买下风月楼的,是么?”
木香点点头:“当然了,这是我商场上的事,我不想牵涉我夫君。”
墨云苦笑道:“看来你果真很为周汤着想。只是,我可以保证,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可以让你顺利接手风月楼。”
印象中,墨云总是能做出意想不到的事来,这次竟也是这样肯定和自信,虽然任何人都知道,墨云根本没有现银去买风月楼。
木香问:“为何你认为,你有这个能力帮我?不要忘记了,你自己也不一定能买得起风月楼。”
墨云嘴角勾起一丝阴笑:“我保证我能买下。你知道的,我从来不会承诺做不到的事。”
木香一怔,是的,墨云的才能和阴险,她很了解。
“那你要我答应你什么事?说来听听。”木香不解。
墨云眼中闪过一线深情:“我只有一个卑微的要求,就是,我现在在城外,买下了一间小院子,里面还没有人住。如果你答应住到里面去,我的意思是,你只要一个月住上个十来天,我就满足了。
别的时候,你可以回周府住。只要你答应我这事,我一定会将风月楼拱手相送。”
木香听得后背一阵冰凉。
“住在那间小院子里?”木香冷笑不止,“你的意思是,要我背着我家夫君,和你一起住在外面?”
墨云眼中很炽热:“是,是这个意思。可是我不用多,一个月十来天,就足够了。”
木香简直很想大笑,她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一味地冷笑。
“怎么了?”墨云还愣愣地等着她的回答。
木香笑够了,冷冷地看着他,厉声说道:“真想不到,你比我想象中更加无耻你作梦去吧”
木香说完,便坐上马车,头也不回地走了,一刻也不愿意与墨云多呆。
过去只觉得墨云这个人有点风流,像百花丛中的蜜蜂,心狠手辣,今日才真正领教到他的渣。
竟想用小小的风月楼,就让她卖了身他当她是什么?
墨云见木香被他吓跑了,顿足长太息,心想,他明明知道木香的个性,怎么可能为了钱,和他私会呢?
可是他还是太心急了。
自从上次木香被周汤抢走后,他是越来越思念她,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因为得不到而觉得美好,还是真的爱上了她。
他只是觉得,如果得不到这个女孩,他就得不到快乐。
他于是韬光养晦,暗暗奋起,先是暗中害死了关子兴,将关子兴的染布坊占为已用,然后伺机待动,直到风月楼的老板一家被杀,他这才觉得,机会来了。
可是,他还是太心急了,他本想慢慢接近木香,可是他一看到木香,便安不下心来。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如此分寸大乱。
以至于他把握不了火候,便提早对她提出私会的要求,正如他所预感的,果然被她冷冷地拒绝了。
而木香到了周府后,还是气得浑身颤抖,看到书房里的灯亮着,便知道周汤还在书房看书,便朝书房走去。
看到周汤一身米黄色长袍,正端坐着手捧一卷书在看,灯光照出他玉一样的脸,木香冲上去,扑到他怀里,张开双臂紧紧拥抱着他。
周汤猛然这样被她一抱,有些莫名其妙,便反手将她搂在怀里,捧着她的脸看了看,问:“怎么了?一脸惊慌的样子。”
木香长长呼了口气,说:“真好,有你在我身边真好。”
“可是遇到什么强盗了?”周汤很奇。怪。
木香摇了摇头,勾起他脖子紧紧抱着,说:“不,我想你了。”
周汤笑着吻了下她:“才分开这么一会儿,你就想我了。”
“我每时每刻都想你。”她动情地说,“我一刻也不要离开你。”
“我也是。”周汤吻着她。
木香的脸被周汤温热的舌尖席卷着,忽然想到墨云那炽热的眼神,和他提出的那个赤luo裸的、无耻的要求,不觉全身颤抖。
周汤的怀抱温暖着她,让她感觉到很安全,她渐渐不再那样害怕了。
周汤放下书,将她抱了起来,抱到卧室里边去,用脚踢上了门,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吹熄了灯。
黑暗中,感觉到周汤的身体爬到她身体上来,那双冰冰的手解开她的衣服,熟悉的吻燃烧着她全身。
她抚摸着他的后背,紧紧抱着他,让他冰冰的身体粘住她光裸的身体,然后在他耳边调皮地说:“今日不行,我今日来红红的了。”
他失望地从她身上翻身下来,笑道:“这可真让人饥渴难耐呀。”
她说:“我们好像还没有——真正洞房过。”
是的,过去是怕周夫人看到,不敢洞房,他一直睡地上,后来不怕周夫人了,他开始睡床上,抱着她睡,可是他的伤又没有好,到现在他的伤是好全了,可是她又来月经了。
难道真的上天也不想让她,真正属于他,真正成为他的女人?
却听到他温和地说:“不急。我们来日方长,等你月红结束了,我们便来个三天三夜,好不好?”
她笑哼了一声:“三天三夜?你受得了么?”
本以为她调侃一句“你受得了么”,他会嬉皮笑脸地说“要不要试一试”等玩笑话,谁知,空气一下子静下来。
黑暗中,不知他在想什么,他没有说话,抚摸她胸部的手,也停了下来。
她觉得有些不对劲,问:“怎么了?”
“没什么,”他声音很冰冷,“只是觉得你说出这话,颇为意外。”
“哪句话呀?”现在最感到意外的可是她
“你说,‘你受得了么’这句话。”他答,“若是从没有试过,又怎么会说出这话来?”
原来,周汤是以为,她过去和别人发生过性关系,所以才会说出颇为**人的话:你受得了么?
木香生气地说:“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你觉得能说出这话的,一定是有经验的,这只能证明,你曾说过或者听过这话”
周汤叹了口气:“你说对我,我是曾说过这话。你知道的,如花是一个很有经验的女子。”
木香拿手盖在他嘴上:“不要提到她了。我不想提起她。你要相信我,正如我也会相信你一样。”
周汤于是将她搂在怀里,说:“对不起,我又怀疑你了。我以后一定不再怀疑你。”
木香却在想,周汤真是个傻子,明明躺在他身边的是个处女,偏偏总是不相信。
不过,过些天,他们发生了房事之后,也许就真相大白了。
只是,周汤这么在意这块处**,在意的有些神经质,这让她很难过。
她隐隐有些不安,转头看看窗外,那一轮明月忽然陷入乌云里,被乌云给吞没,再也没有翻身出来。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