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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芳转头看了木香一眼,问:“什么事?”
分明没将她放在眼里
“我叫你过来,给我添些柴木”木香厉声说道。
小芳哼了一声:“赵姨娘没让我给你添柴木”
木香不紧不慢地说:“你是赵姨娘的奴婢,还是周府上的奴婢?”
小芳见木香这样凶巴巴的样子,有些害怕,便说:“这柴木不是我搬的。你叫那些杂役去做便是了。”
“可是,”木香冷冷地说,“我现在要你帮我添。”
小芳掉过头去,不理木香。
好丫头,竟敢掉过头,干脆不理睬她了
木香令:“来人,速叫珠儿过来。”
奴婢们一见木香面有愠色,知道木香背后有周汤,是得罪不起的,急忙将珠儿给叫来。
小芳见木香动真格了,很害怕,连忙作了一揖,说:“姑娘不要生气,奴婢知错了。奴婢这就去给姑娘搬柴火。”
木香摆了下手,说:“不必了。你就给我站着吧。等珠儿来了再说。”
小芳听了,手上的铲子掉落在地上,慌忙跪在地上,说:“姑娘饶命姑娘饶命”
木香冷笑道:“叫什么‘姑娘’?难道你不知道,我已是这里的少夫人了么?”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小芳连忙骂自己,“少夫人饶命少夫人饶命”
木香冷冷地说:“小芳,你可知,违背主人的话,你应该受什么惩罚?”
小芳哭道:“轻则仗则,重则赶出家门”
木香说:“那你希望我如何处罚你呢?”
小芳俯伏于地:“奴婢求少夫人不要赶奴婢走奴婢知错了”
木香看她一脸慌张,看来是真的怕了,便说:“我是一个赏罚分明的人,你今日的确是犯错了。按例应该赶你出府的,姑念你是初犯,你掌自己的嘴二十下,便当惩罚了。”
小芳听了,只好说:“是。”
伸手打自己的脸,却一下比一下轻。
木香知道小芳这种欺软怕硬的女人,不给她点颜色看看,是不会听她的,便上前一步,对着小芳的脸,啪
狠狠甩了过去,将小芳打趴在地。
“要这样打,重重地打,二十下,不是你这样轻。”木香说,“怎么?你要我亲自动手么?”
“奴婢不敢”小芳眼中是恨意,泪流满面,啪重重对着自己的脸打去。
木香盯着小芳看,直到小芳打够了二十下,木香才冷冷地说:“还不给我去添些柴木来?以后看你还听不听了”
小芳脸上全是手掌印。
边上旁观的奴婢一个个吓得不敢动一下。
这个新来的少夫人可真是泼辣,连赵姨娘的奴婢都敢打,这赵姨娘可不是省油的灯哪。
木香对旁观的奴婢说:“你们都看到了吧?若是有违家规的,会是什么下场?你们若是不听话,我木香一向赏罚分明,决不姑息”
“奴婢遵命”奴婢们纷纷跪下,说道。
这时,珠儿过来了,见了木香,问:“妹妹,到底怎么了?”
木香指了指小芳,说:“这个丫头违背主人的意思,拒不听令,已经让我处罚了。”
珠儿看了小芳一眼,见小芳一声不吭地蹲着为木香添柴木,脸上红红的手印,便明白了。
珠儿说:“如今你可是少夫人了,这些奴婢有什么不满意的,自然是你说了算。”
木香点点头。
木香端着煮好的茶来到书房,周汤正在静静地看书。
木香端了一碗茶,放在案上,说:“夫君,茶来了。”
周汤“哦”了一声,将竹简放下来,伸了个懒腰,说:“天色也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
木香便先回去了。
半夜醒来,却没在床上看到周汤,转身看向地面,周汤仍旧睡在地上的草席上。
木香的心沉下去了。
为什么周汤不愿意与她同床呢?
她真的想下床摇醒他,问他为什么,可是窗外月亮都落下一半了,看来已经过了半夜三更了。
周汤已睡熟,她不想吵醒他。
也许,应该抽个时间,与周汤好好沟通沟通,为何不愿意与她同床?
这时,她忽然想起玉兔对她说的,周汤想送木香入宫给皇上,做皇上身边的御厨。
难道周汤不愿意与她同床,就是还想送她入宫不成?
想到这里,她心里很乱,一阵阵揪心。
不管怎么样,现在什么都还不能下定论。她要等,等与他好好沟通过,也许什么都会明白了。
毕竟,她现在已经嫁给他了。
她躺下去,心却乱得很,一夜没有睡好,醒来的时候,却见周汤在穿衣。
木香下了床,撩开床帐,周汤正在系腰带,对着她一笑,说:“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木香下了地,走上前帮着周汤系腰带,她说:“本就应该是我先起床的,怎么你还让我多睡一会儿?”
周汤说:“本来是应该这样的。可是如今我们是新婚燕尔,我想让你多休息一会儿。不久父母亲就要来了,以后你要起得早早的,去给父母请安,那时候可有你累的。”
木香却茫然地看着他,问:“昨日,为何你依旧睡在地上?”
周汤笑道:“哦?见你睡了,不想打扰你,便睡地上了。有什么不妥吗?”
理由还真多。洞房的时候说自己身体不好,昨天又说不想打扰她。
这些全都是借口,真正的理由就是不想与她同床
她心里隐隐发痛,周汤却已走了出去,到院子里练剑去了。
吃完饭,周汤说:“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这些庶子庶女们,一个也不过来问安。”
木香不怎么懂这个时代的嫡庶之礼节,便问:“难道他们要过来给我们问安的么?”
周汤点点头:“我刚刚娶了你,他们自然要过来给你上茶。可是竟然到今天还是一个也没有过来。看我怎么治理他们”
原来是这样。
周汤负手在厅上走了几步,木香跪坐于草席上,看周汤的神情样子,真像当家人的感觉。
周汤对奴仆们说:“速去唤弟妹们过来,给他们的嫂子请安。”
奴仆们便去传令去了。
不一会儿,周汤的院子里挤了大大小小的几个庶子庶女,齐齐给木香上茶:“弟弟妹妹们给嫂嫂上茶晚了,还请嫂嫂见谅。”
木香一一接过他们的茶,点了点头,说:“不必客气,还望往后能和睦相处。”
周汤这才放他们走了。
周汤说:“这群弟妹,若不给他们厉害看看,还真不会尊敬你了。”
木香说:“放心,瑾玉,我知道怎么做。”
周汤后来去了趟军营,递交了婚假申请,他会有一个月的时候不必准点去军营,可以留下来陪木香。
木香也去酒楼将事情交代好,正遇上云深和云夫人。
如今云夫人已是瑾添香的厨司了,而云深则是酿酒师。
瑾添香自从有了云深制作的好酒后,生意更加好了。可是木香却必须先将生意给放一放了。
她已经是周府的少夫人了,不管接下来会遇到什么难题,她这几日得先呆在周府,少抛头露面。
周汤从军营回来,没有直接回周府,而是绕道去了绮芳楼。
夜色四合,绮芳楼里灯火辉煌,周汤走到门口,几个打扮暴露的姑娘齐齐朝周汤身边挤。
周汤只是冷冷地说:“叫你们如花姑娘过来一趟。我是周少将。”边说边从身上翻出令牌。
姑娘们见了令牌,都不敢太放肆了。
周汤指了指对面的酒楼,说:“且让如花姑娘速速去对面酒楼等我。”转身便走。
周汤不喜。欢进绮芳楼,他不喜。欢这些女人。尤其是现在刚刚与木香成亲,若是让别人看到他进了ji院,大家会说木香没有能力留住周汤的心,刚刚成亲便让夫君去
了ji院。
大家便都会看不起木香。
为了木香,所以,他没有踏入绮芳楼半步,虽然他就算进去了,也不是找乐子,只是找如花有事。
一杯浊酒,一盏豆大的灯,周汤席地而坐,酒楼里的这间雅室沉褐色柜子,案上放了一个蓝花雕龙花瓶,花瓶里是一枝菊花。
如花匆匆走了进来,掀开帘子,“周少郎,真的是你找我?”如花很兴奋。
周汤刚刚成亲,便过来找她,这对于她,可是十分兴奋的事。
周汤却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指了指前面的席位,说:“坐吧。”
如花缓缓走到那里,坐好,深情地看着周汤,鲜红的嘴唇映着灯光娇红欲滴,衣裳微敞**半露。可是周汤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端着酒杯在喝着。
“我要你来,是想告诉你,”周汤不紧不慢地说道,“若是你再去骚扰木香,我会动用一切力量,让你消失在广陵城。”
他的声音不高,可是却杀气逼人。
如花听了,原先那兴奋感动的神情乍然全无,取而代之的是失望至极的表情。
“好一个消失在广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