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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王却一脸不悦:“他们还敢来么?”
王妃说:“老爷,过去的事,都那么多年过去了。如今女儿的幸福要紧。”
吴王哼了一声,看了琬兰一眼,便走了出去。
王妃对琬兰说:“我与你父王出去了,看看他们来说什么。你在这可不许再胡闹了。”
琬兰说:“知道知道母亲快走吧”
王妃便走了出去。
……………………………………
广陵城。
深秋时节,江南梧桐树叶纷飞,菊花在风中沉醉。
木香一个人在街上行走着。
周安和陈玲想必快到京城了吧,本来广陵离京城就近得很。
她没有再去找周汤。
阿扎木的店几天后就要开业了,木香走到他店里,阿扎木见她满脸不高兴,便说:“外面风大,木香,来店里坐坐吧。”
木香走入店内,坐在草席上,阿扎木给她倒了杯羊奶茶。
木香喝着羊奶茶,闻着鲜美的羊臊味,问:“阿扎木,这是你店里以后要卖的茶水么?”
阿扎木点点头:“当然了。几天后这店开的时候,我还想请你和周将军,前来试吃呢。捧捧场。”
木香说:“没问题。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来的,我们是朋友嘛。”
阿扎木看了木香一眼,说:“木姑娘真当我阿扎木是朋友么?”
木香说:“那当然了。”
阿扎木叹了口气:“可是如今见木姑娘紧紧皱着眉毛,却不知发生什么事,木姑娘一定是有事瞒着我。如果木姑娘真当我是朋友的话,就不该有事瞒着我。”
木香听了,眼神渐渐暗淡下去,她长叹一声,说:“并不是我要瞒着你,而是,我不知,应该怎么去说。我感觉很茫然。”
阿扎木的眼睛很热情:“听说周太守和周夫人去了京城,难道和此事有关么?”
木香低下了头,说:“他们是去给瑾玉提亲去了。”
“什么?”阿扎木喝到一半的奶茶呛出来,扑地喷了一地。
“去京城提亲?为周将军?”阿扎木一怔。
木香看着地面,说:“他们想让瑾玉和吴王的女儿长平郡主联姻。”
“那周将军怎么说?”阿扎木很焦急的样子。
木香摇摇头:“他说让他静一静,暂时还没有来找我。我想,也许这次我真的会失去他了。”
“这怎么行?”阿扎木说,“他是男人,总不能采取逃避的方法呀。”
木香说:“我不知他在想什么。不过,他没有来找我,我是不会去找他的。”
是的,哪怕失去他,她也不会先去找他的。
广陵城的另一边,周汤与云深对坐与草席上。
两个人都盘腿而坐,十分随意,对着一张低案,案上是一壶酒,两个杯子。
云深抓住周汤手上的酒杯,说:“周少郎,别再喝了,你今日已喝了够多了。”
周汤摆了下手,示意云深不必管他,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当他将酒杯放在桌上时,他眼中已是执着的光来。
云深看着他的眼睛,说:“看来,周少郎已经想出了对策来了。”
周汤点点头:“我真没想到,母亲为了不让我与木香在一起,会将我们之前的计划给打破,做出这样的决定。所以,我也只好出此下策了。”
云深说:“周少郎,你说的出此下策,到底是什么计策呀?如今,你还能怎么办?只消皇上一道圣旨下来,你不娶郡主也不行了。”
周汤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可是,皇上不会再发这道圣旨了。因为,我已有了应对之计。”
“是什么?”云深一怔,“难道到了现在这种紧要关头,还会有什么应对之计不成?”
周汤将酒杯紧紧捏在手中,眼中射出犀利的光来,张动嘴唇,说:“我明日,便与木香成亲。”
“什么?”云深大惊,“周少郎,我没听错吧?”
周汤将酒杯掷在地上,咣当一声。
“你没有听错。我明日,便将木香娶进门,让木香,成为我的夫人。”周汤坚定地说。
云深问:“哪有明天就成亲的?”
周汤说:“我这几天想好了,反正,只要我的计划不放弃,我的生命就会与木香联系在一起。为了计划的实现,我不如与木香成亲,也好反抗母亲中途的变化。”
云深摇了摇头:“这我可不理解了。你若是将木香娶进门,先不要说,你们周家的人一定会不同意,哪怕同意了,你怎么再用木香这枚棋子呢?她就成为你夫人了,就不可能是你的棋。”
周汤说:“可是,我不能食言。我答应过木香,我只会娶她。不管怎么样,我意已决,我明日便与木香成亲。”
云深问:“你真的考虑清楚了?”
周汤凄然一笑:“我还有考虑的余地么?母亲逼我的。她一定要我放弃美人,选择事业,可是,我事业与美人都要得到。”
云深叹了口气:“既然你已经想清楚了,我知道,你一旦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是任谁也阻挡不了你的。”
周汤说:“等下,我就要马上给亲朋好友分发请帖,明天能赶来的便来,不能来的,也会收到我的请贴,我想让大家都知道我杨亲的事。然后,明日,我便在城中铺上红地毯,趁父亲母亲不在,强
行将木香迎入周府,并且,我故意要将这事传得沸沸扬扬的,好让大家都知道。只要木香与我拜了堂,她便正式成了我的夫人了。我今日还要立马派人去京城,将这事故意在京城里传开,尽快要让吴王
听说我成亲的事。”
云深赞赏地说:“这主意妙呀这样,吴王一听说,你都已经与别人成亲过了,可是,你的父母亲却还去为你提亲,不但会不同意将郡主许配与你,反而会气得将太守他们赶出府去。等太守他们回来
,你与木香都拜过堂了,已是既成事实了。”
周汤说:“所以,再也没有人,能再逼我娶别的女人为妻了。”
云深说:“可是,如此,周家人与吴王的意见会越来越深,本来他们就有着不为人知的宿怨。”
周汤冷笑道:“这岂不是更好?吴王不喜。欢我父亲,而吴王却一直很喜。欢我。你要知道,吴王宠爱的侧王妃,也就是我的姨母,从来没将我当成周家人,相反,她
将我当成自己人一般。我还不希望吴王与我父亲关系太好呢。因为,父亲只喜。欢周康。”
云深说:“可是如此,周太守和周夫人必然会迁怒与你。我倒不懂你了,周少郎,你竟然为了木香,可以这样与太守和周夫人反目。你真的只是为了实现你的计划?”
周汤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很清楚一点,就是,我现在已经,不能没有木香了。”
云深叹了口气:“你这样做,你以后,还会舍得让她继续做你的棋子么?”
周汤一怔,垂眸:“当然舍得。事业在我心里,才是第一位的。”
“哪怕那个人,是你的妻子?”云深问。
周汤说:“不,这次婚姻并不是真的婚姻,我只是,暂时留下这枚棋子而已。我不会与她同房的。她也不会怀上我的孩子。她还是可以去做我的棋子。”
他这样说着,也不知是在对云深讲,还是在对自己讲。因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不顾一切地与这个女孩成亲。
其实,在周夫人离开广陵去京城那天起,他就想到了这个计策,也只有这个计策。
他一直在犹豫,因为,如若真的与木香成亲,也许可以留下这枚棋,让木香不至于因为憎恨他背叛了她,而忿然离去,使得他前功尽弃。可是,他却也失去了很多人的帮助,尤其是周夫人,这么多
年来,周夫人故意对他的为难与考验,将变成一种辜负。
周安也会对他完全失望,因为他,如此大逆不道,这样强行将一个备受争议的女子娶进家门,甚至于,都没有经过周安的同意。
他为了她,做了如此不孝的事。
所以,他一直在犹豫,在掂量,他在想,如果他当真娶了郡主,他是不是也能实现计划?
回答当然是可能的。
与郡主的联姻,当然也可能让他通过另一个途径失现计划,甚至可能会,更加容易。
可是,他却放弃了这个更加容易的方法,他经过再三考虑,还是选择,让木香留在身边。
广陵长街,落满了红叶。
他踩在上面,沙沙响。
他穿着长衣,蹬着木屐,寻找着木香。
走入阿扎木的店内,木香正坐在窗前,用手托着头,阿扎木正坐在对面,安慰她。
乍一看到这场面,他心里有些不悦,原来,他是这么不喜。欢她与别的男孩在一起,他是这么希望,她只属于他。
阿扎木看到周汤进来了,大喜:“木姑娘,你看,谁来了?”
木香偏过头来,看到了周汤,眼睛一亮,目不转睛地凝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