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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讲好后,木香便抱了抱张老板的小儿子,说了会闲话,一看天色不早了,便早早告辞了。
张老板家眷都在,也都是通情打理之人,也知道木香一个女孩家理应早点回去,便让木香早些走了,不留,还送了回礼给木香,是一盒红印糕,吃在嘴里香喷喷的。
木香急匆匆地赶到瑾添香,一看那五个侍卫一个也没有楼下,一怔,问酒保,酒保说:“方才周将军来了,一见你不在,便将五位侍卫叫上了楼,在训话。”
木香想,原来周汤已经回来了,还是被他发现了。
木香便也不慌,将得到的红印糕分给店里的员工吃,并告诉大家今日吃满月酒的见闻,说得很开心的样子,眼角却不断瞟向楼上。
楼上的主房的灯亮着,周汤一定是在主房内。
主房的门开了,一个侍卫走了出来,走下楼,来到木香面前,揖道:“木姑娘,周将军要您过去一下。”
木香便对店里的酒保们说:“大家好好忙,我先上楼一下,听听周将军有什么吩咐。”
一个酒保笑道:“也许周将军是想念掌柜您了。”
另一个酒保接过话:“也不知掌柜您怎么出酒楼的,我们压根儿就没见到您出去过。”
木香笑道:“等下我再告诉你们,怎么出酒楼的”
酒保们气氛很活泼,木香笑着走到主房门口,透过门缝看到周汤的脸阴沉沉的,像蒙了阴云一样,便收敛了笑容,推开了门。
周汤在案上写着字,眉毛微微蹙着。木香坐到他身边,看他在纸上写来写去,都是在写“木香”两个字。
木香脸一红,按住他的手,说:“干嘛总写我的名字?”
周汤将手负在她手上,木香本以为他的样子是要吻她的手,没想到他只是将她的手往一边丢开,看都不看她一眼,继续写着字。
木香一怔,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他真的生气了?
周汤见木香看着他没说话,便抬头凝视着她,另一只手从身后拿出那根绳子。
就是木香抓着爬下窗的那根绳子。
“告诉我,你怎么爬下去的。”周汤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将绳子扔在她面前。
她说:“就这么爬下去的呗。”
周汤看了窗户一眼,说:“我进来的时候,发现这根绳子扔在地上,所以,你一定不可能是将绳子系在哪里再爬下去的。因为,若你是系着的,那么,你爬下窗后,是谁将绳子解开的?”
她支支吾吾地说:“这个——我怎么知道——”
周汤的目光犀利地看着她,说:“木香,你有事瞒着我。”
木香被他看得不自然极了,只好说:“好了,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是玉兔帮我抓着绳子,我爬下去的,这行了吧?”
周汤说:“我好。久没看到玉兔了。你是怎么找到玉兔的?”
木香不敢看周汤,吞吞吐吐地说:“玉兔今日正好过来了……”
“真的这么巧么?”周汤抓着木香的双肩,问,“我要你看着我回答。”
木香看了周汤一眼,又闪烁不定地掉开了头。
“你不是说,我不想说可以不说的么?”木香说,“我不知怎么和你讲才好。”
周汤又坐回那个位子,说:“这事你不想说就不要讲吧。只是,你一回来,酒楼里便笑声不断,看来,你真是管理有方。”
木香仔细一听,酒楼里那些酒保们还在说笑着。平时木香与他们随便惯了,所以一见到木香,酒保们都很随意开玩笑,他们都觉得这个年轻的主人没有架子,人聪明,不像别的掌柜对他们又骂又呵
斥的,在这里很开心。
木香说:“那你的意思是不是,你一来,这儿就没有欢笑声了?”
周汤眉毛一蹙,抬眸看着她,似乎在仔细审视她在想什么。
木香坐了下来,问:“你怎么对我偷偷去吃满月酒的事不生气?也不问?”
周汤看着纸上的字,那墨汁干掉了,飘出淡淡的墨香来。
“不是不生气,是早就气过头了。”周汤答,将毛笔在墨汁里沾了一沾。
木香说:“看来我来得很是时候,若是来早了一步,便又要挨你的骂了。”
周汤低头闷声说:“我想骂你,可是看到你让酒楼里的人,都笑了,我便骂不出来了。我在想,也许是我错了。”
木香嘴一扁,你知道是你错就好。
周汤忽然将她拉近一点,幽幽的眸子看向她那双汪汪的水眸,说:“木香,也许,你不必按照我教你的方法,你也能将事情办好,对么?”
木香点点头:“本来就是如此,每个人有自己的行事原则,只要将生意做上去了就行,又不做什么对不起良心的事,是不?”
周汤苦笑道:“你倒教训起我来了。”
木香将手放在他的手掌中,说:“都是你教训我,也该让我教训一下你了。”
周汤一笑:“这不是反了么?夫为妻纲还是,妻为夫纲?”
木香说:“人前,夫为妻纲,人后,妻为夫纲,好不好?”
周汤摇摇头:“当然不好。哪有两种原则的?”
木香说:“就要这样,这样才公平。”
周汤见她耍赖的样子很可爱,便捧着她的脸亲了亲,说:“都怪我太宠你了,将你宠得无法无天了。”
她含娇一笑:“你宠我,我对你好,这样才有意思,是不?”
周汤点点头,眼中是满满的宠溺:“你怎么说都有理。”
木香想,本以为周汤会将她骂得狗血喷头,没想到他不但不骂,反而夸她会管理,看来周汤也是讲理之人。
回府后,一进门,便瞧见屋内多了道珠帘。
周汤见了,说:“这珠帘工艺可非一般,你看,这串联珍珠人挂线都是细得不可见的丝做成的。”
远远看去,珠帘挂在通向内室的小门上,好像珠子是悬空挂着的一般,那些串珠子的丝线太纤细了,以致不近看看不到。
“这是谁送来的?”木香很满意这珠帘,问柳红。
柳红答:“回姑娘,是周夫人来过,见了姑娘房内空空得,便想着送了这珠帘子给姑娘。”
“周夫人?”木香一怔,这周夫人是不可能白白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木香的。
木香知道周夫人必定是为了上次那事了,中秋一过,该跑的跑不掉呢。
周汤说:“木香,快来看,这珠帘还带了淡淡的香味呢。”
木香凑近闻了闻,说:“这香味真好闻。是什么香呢?”
周汤却挥手先屏退了柳青柳红,关上了门,压低了声音说:“这香味吸多了对身体极不好,我看还是将这珠帘给撤下来吧。”
木香一怔:“为何?”
周汤用手指勾了颗珍珠,说:“这珍珠乃至串珍珠的丝线上,都抹了一种花毒,采自虞美人花株,吸入过多则可致全身皮疹,若无解药必会致死。”
木香吓得呆坐在床上:“为何周夫人要害我?”
周汤说:“我母亲不懂草药,必定是我母亲向我乳娘求助,从乳娘那里得来的毒药。”
木香想了想,说:“我知道了,周夫人是想告诉我,若我不答应她,她一定会害我所以故意在这送来的珠帘上抹毒,以示警告”
周汤问:“木香,母亲向你提什么要求了?”
木香说:“周夫人要我帮她,将周府上妾室派来的亲信全部铲除掉。”
周汤想了想,便上前要将珠帘给扯下来,木香拦住了他,说:“若是扯下了这珠帘,岂不是明着让人说,不喜。欢周夫人的贵礼了?这样就是对周夫人不敬了。”
周汤点点头:“你说得对。既然如此,那就不扯下来,但是,可以将上面的毒气给换下来。”
“如何换?”木香不解。
周汤嘴角一勾笑道:“你忘记了,对于解毒,我也是懂的。他们既然来放毒,那我们就解毒去。”
木香高兴极了:“你有解药?”
周汤点点头:“这虞美人毒也是常见的毒,我当然有解药了。你等等,我去我房间将解药拿来。”
周汤拿来一瓶药水,在珠帘上每个珍珠和丝线上都抹了一遍,说:“我已将解药解去了这上面的毒,现在你可以放心了。”
木香撩了下珠子,说:“这珠帘可真好看,细润如丝。”
周汤笑道:“周夫人将这么好的珠帘给了你,你这回,怕是非要帮她不可了。”
木香叹了口气,周汤搂了她说:“不怕,有我保护着你,你只管去做母亲交给你的事。”
木香想想现在也只有这样了,便说:“瑾玉,你也别太担心我了,我想我会处理好的。”
周汤看着木香有时候又那么听话,那么懂事,心里更加爱怜她,不禁紧紧搂着她。
心想,也许自己想要改变她,是要慢慢来的,好好对她说,她都会听进去的。
毕竟,她这么爱自己,性格也不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