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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兔抓了下胡子,说:“那就别去了呗,夫为妻纲么,不是么?”
木香打了玉兔一下,没好气地说:“你也是只现代灵魂的兔子,怎么也像古代一样,学什么夫为妻纲的?”
玉兔说:“可是你爱的男人,是个古人呀你若以现代的思想与他相处,他不被你气疯了才怪呢”
木香听了,不服气地说:“那按你这么说,他若是想要娶个三妻四妾来,我也要夫为妻纲不成?”
玉兔摊摊手:“你们人类的事太复杂,我不懂。不过,他不想让你去,你若是还要偷偷地去,难保他不会生气,若是他生气了,不要你了,那你岂不是伤心死了?”
木香哼了一声:“若是这等小事,就能让他不要我了,我才不会为他伤心呢。他就不值得我爱。”
玉兔继续浇着水:“你们两个人都这么倔,就不能坐下来好好沟通么?”
木香说:“我不止一次与他好好沟通了,他就是不理解。算了玉兔,这事你就别管了,你就帮帮我吧。”
玉兔说:“那你要我怎么帮?帮你将那五个侍卫打跑?我玉兔也不是万能的,我可赶不跑他们这几个大男人。”
木香说:“只要你说愿意帮我,至于办法呢,早在我心中了。”
玉兔看木香一脸自信的样子,知道木香一向聪明,怕是早就有办法了,便说:“服了你了。你说说看吧,你要我怎么帮你。”
木香说:“我这个主房有扇窗子,是直接面对街市的。我知道你会飞檐走壁,你就像上次一样,抓着我的手,带我飞下来,这样不就躲开那五个侍卫了么?”
玉兔摇摇头:“上次是在夜里,这次可是在大白天的,而且又面对着街市,那么多人看着,若是大家看到我一个兔子带着你飞下来,还不以为我是妖呢”
木香点点头:“你说得对。这个不行。不如这样,你手臂力量大,你帮我找根绳子,你抓住绳子的一头,我顺着绳子从窗子上爬下来。”
玉兔露着兔牙笑开了:“这个办法可以,不过,就怕你的形象会大损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正路不走却爬窗,被人当贼了可不要怪我。”
木香说:“谁敢说我是贼?这可是我的酒楼,我在自己的酒楼里,想怎么进出就怎么进出”
于是就这样说定了。
从空间回来,玉兔就藏在木香衣袖里,木香走到门口,看到五个侍卫中有三个站在楼上,只有两个站在楼下门内,若是从主房窗子爬下去,哪怕路人大喊什么,只要不要喊得太大声,这五个侍卫应
该是一个也听不到。
于是木香折回来,让玉兔去叼一根绳子来,趁着侍卫去倒水的间隙,抓着绳子从窗上爬下来。
玉兔一下子没抓紧,木香往下滑了一下,吓死了,玉兔连忙用力拉住。
这死玉兔想害人命么?
木香朝身下一看,还有一层楼高,便顺着墙往下爬,爬了下去。
早有路人围着看了,有些议论道:“正门不出,从窗子里爬下来,该不会是?”
木香对路人拱拱手,笑道:“大伙看仔细了,我可不是贼,这是我自己的酒楼。”
说完,生怕被侍卫门发现似的,开步就溜。
跑出去大老远,才喘了口气。
对面观风台坐着的两位客官,正迎风喝酒,同时看到了这个爬墙的木香。
其中一个脸白一点的,正是司马曦,对他哥哥太子殿下司马风说:“大哥,你看那个就是瑾添香的女老板,总是会做点奇。怪的事,这次更有趣,大门不走,偏偏要从窗户上爬下来。
”
司马风微皱眉毛,不屑地说地:“无知小民,都会如此。”
司马曦笑道:“这个女老板,正是上次我们在河边遇到了的那个,牙尖嘴厉的女孩子。大哥,这可不同与一般的女子,这嘴巴这脑袋,就与一般女子大为不同。”
司马风冷笑道:“看来六弟你对她,倒是很感兴趣。”
司马曦笑道:“温柔贤淑的女子见多了,第一次见到这种奇奇。怪怪的女子,弟弟的确是有兴趣得很。”
司马风说:“只是她身后,好像还跟了一个叫什么周汤的男人吧?”
司马曦笑道:“那又如何?我若是真想要的女人,一个小小的军官,算得了什么?”
司马风笑道:“六弟,你也是大婚在际的人了,还是不要过于拈花惹草了吧。你那位即将娶进门的王妃,听说可是小肚鸡肠得很哪。”
司马曦摇了摇扇子,笑道:“大哥,你倒以为,我当真对这个女子动了真心?”
司马风喝了一口酒,将手放在膝盖上,重重一捏,冷笑道:“六弟,我看,你不是对这位姑娘动了真心,而是对跟在这位姑娘身后的那个叫什么周汤的,动了真心了吧?”
司马曦大笑:“弟弟可不是好断袖的人。”
司马风说:“我知道。可是,你不会到现在还没有打听出来,这个周汤的母亲,有个妹妹,正是当今吴王十分宠爱的侧妃吧?”
这话里有话,司马曦眉毛一扬,不再说什么,只是笑着喝酒。
与司马风分别后,司马曦去了趟军营左大营,守营的正是周汤。
司马曦并没有向兵士透露真实身份,只是给兵士看了看通行牌,并说:“你且去告诉你们少将军,就说,上次在河边遇到的那个相墓的人来看他了。”
兵士听司马曦以相墓来笑话人,本想喝他,但一看他有通行令,生怕是得罪不起的主,便只好去通报了。
周汤正穿着银白色的盔甲,站在点将台上,指挥练兵。
他时而挥动长鞭,兵士们的队列随着他的指挥而调整。
司马曦一看这阵容严整,井井有条,便连连点头。
周汤见了司马曦,正要行礼,司马曦忙示意他不要行礼,说:“我不想让人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
周汤于是请司马曦入帐,摆上桃花酿。
周汤端着青铜酒杯向司马曦敬酒,眼睛却在看帐外渐渐暗下来的天空。
和木香说好了的今日去瑾添香找她的,也不知那五个侍卫看住了她没有,她一向聪明,似乎那五个侍卫也不一定能关得住她。
可是司马曦才来看他,他也不好意思马上抽身而走,毕竟,人家是王爷,亲自来看他。
已是给了他很大的面子了。
司马曦拉着周汤,东聊聊西聊聊,似乎很赏识周汤的意思,这一聊便聊到了天黑,周汤只好叫人上膳食,与司马曦共进军膳。
司马曦说:“周将军如今可是在王衍帐下么?”
周汤答:“在下的确是受王太傅所管。”
司马曦冷笑道:“就怕王衍这个人,目光短浅,埋没了周将军年少英雄呀。”
周汤也知道在王衍军里是不会受到王衍提拔的,只是如今位子还没有坐稳,所以便没有再去想别的事。
司马曦见周汤并没有反驳,他早就打听清楚了,王衍钟爱周家长子周康,却一直很轻视周汤,可是周康与周汤两兄弟他见过了,周汤的才华远远在周康之上,这王衍真是有眼无珠,所以司马曦就产
生了将周汤收为已用的想法。
周汤说:“在下一介武夫,不敢妄称英雄。”
司马曦拍了下周汤的肩膀,说:“若你有一日想投靠我,你可去找刘牢将军,刘牢与我关系极好,你可托他来见我,我必然大大重用你。”
司马曦将意思说得这样明显,周汤一时有些受宠若惊。
说出这句话的可是当今六王爷呀太子的弟弟
可是正因为是太子的弟弟,所以周汤才不敢马上答应下来。
你看司马曦此来广陵,说是与太子一道儿去玩,可是司马曦去搜寻人才时,却总是独自一个人,这分明是有意瞒着太子。这说明,他与太子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和气。
这皇子之争,胜者为王,败者则非死必伤,周汤一来不想牵涉进去,二来,哪怕想帮,也要帮对了人,要帮未来的皇上,而不是未来皇上的敌人。
所以当下周汤答:“多谢六王爷美意。末将若是去了京城,必然求见王爷,以效犬马之劳。”
司马曦很高兴,于是又喝了一些酒,司马曦便走了。
周汤于是匆匆向瑾添香赶去。
木香从瑾添香跑出来后,便带着彩礼去了张老板家,吃了满月酒,又与张老板谈好三日后就开始实施合作,以后张老板店内买布匹的客官,则可免费得瑾添香消费券一张,而来瑾添香吃美食的客官
,只要消费一定金额,便可去张老板布料店送布一匹。
如此,则两家相互推广,则必然更能打开知名度。
都讲好后,木香便抱了抱张老板的小儿子,说了会闲话,一看天色不早了,便早早告辞了。
张老板家眷都在,也都是通情打理之人,也知道木香一个女孩家理应早点回去,便让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