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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曦笑道:“我无非就是觉得娘子和娘子的夫郎两个人很有意思,想与你们结交一下而已。娘子为何要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木香便说:“那我去和我家夫郎说去。”
司马曦笑着拦住了她,说:“不必这么急。我们先在后台好好看他们如何辩论,看够了再去寻他。”
木香不敢违背他的意思,只好同意了。
这时,一文人甲讲道:“我觉得老子的言论乃言论中的上上乘。比如曾有人问老子,如何为人处世才最好?老子却给那问的人看了看舌头,说:‘你看我的嘴。’那人便看向老子的嘴。老子问:‘
你认为是舌头先没了,还是牙齿先没了?’那人答:‘当然是牙齿了。’老子点点头:‘这不就已经告诉你答案了么。’老子说出了为人处世要像舌头一样,能屈能伸,才能活得长,才能行得久。”
文人乙争不过,一气之下,看到飞来一只鸟,便笑道:“看,来了只白头翁。”
因为文人甲素有被人笑称为“白头翁”的绰号,文人乙以此影射文人甲,取笑他。
文人甲怒道:“此鸟不叫白头翁。从未有一鸟名字是叫白头翁,若有白头翁,为何没有叫白头母的?”
文人乙驳道:“若依你的说法,那叫鹦母的鸟,就必须要有一鸟叫‘鹦翁’的才行?”
在古代,“鹦鹉”和“鹦母”同音同意。
众人都大笑。
司马曦也在后台笑了起来。
木香说:“这真的很好笑么?”
司马曦说:“文人嘛,多读了几本书,自然要在人前炫耀一下了。”
木香说:“我倒觉得挺无聊的。百无一用是书生。”
司马曦说:“那你觉得什么有用?”
木香说:“自然是钱了。钱才是最实在有用的。”
司马曦摇摇头:“你错了,其实是权势。有了权势,便自然有钱;没有权势,有钱也会失去。”
“怎么没有鹦翁?”忽然台下一个白面男子走上了台,在一个座位上落座,周康见了,一怔。
木香也一怔。
她不正是女扮男装的紫烟么?
只见紫烟抚了下自己的长袍,微扬上颌,笑道:“你看,你们这样嗡嗡嗡地叫个不停,不是鹦翁是什么?”
这话可是一起将台上所有的文人都骂到了,文人们于是一齐怒视紫烟:“你是何人?哪里来的?竟敢口出狂言?”
紫烟哼了一声:“我的姓氏不屑让你们这些鹦翁知晓。”
文人丙冷笑道:“就怕是无名小卒,不敢报上名的那种吧。”
紫烟却抚了下垂下来的发丝,说:“我来,是作诗一首,好让你们见识到,什么叫真正的文人。”
于是,她站了起来,在台上走了一圈,吟诵道:“绝胜烟柳都,才子如蝼蚁。穷词夺理后,满腹牢骚前。”
台下顿时大笑。
后台的司马曦也笑道:“这个女子有趣。怎么广陵的女子都这样有趣呢?”
“你看得出来她是个女子?”木香问。
司马曦笑道:“你看她耳坠上的耳钉都还没摘下来呢。”
木香一看,果然如此。这司马曦看人还挺观察入微的。
忽然,文人丁指着紫烟大笑:“看哪,她耳上的耳钉还没摘下来呢她是个女的”
紫烟一慌,连忙捂住了耳朵。
“是哪家不懂规矩的闺女?”文人好像找到了紫烟的把柄,大笑起来。
围观的观众也都大笑起来。
紫烟站着窘迫极了,忽然,司马曦从后台走了出来,对着众人一揖:“诸君且听在下说一句,既然只是个女子,诸君都是堂堂男子汉,就不要欺负一个小女子了吧?”
大家觉得这话有理,便不再笑了。
紫烟趁机走下了台,也不坐回原位,红着脸,坐上马车,走了。
司马曦凝视着她的背影看了半晌。
品诗宴虽然来了不少小插曲,可是还是圆满地结束了。
木香连忙将赞助用的盒菜给人人手一份,不管是文人墨客们还是观众百姓,一人一份,打开自己的生意。
阿扎木看了下时间,对周汤说:“时辰不早了,我们也要回去店里看一下装修进程了。”便先走了。
周汤和阿扎木、哈萨克告辞后,便去找木香。
木香正对那些潜在顾客们露着甜甜的微笑,边笑边在他们手中递上盒装菜肴和小册子。
周汤看木香做生意做得这样废寝忘食,心疼地说:“木香,我来帮你发吧。”
木香却说:“瑾玉,你站着别动,你不会讲,我马上就发好了,发好了就来找你。”
周汤只好眼睁睁看着木香在忙,却帮不上手。
司马曦则坐在一边和周康讲着什么。
周康来到周汤面前,说:“汤弟,你来了怎么不和哥哥说一声?”
周汤看了周康身边的司马曦一眼,说:“哥哥忙于主持会务,弟弟并不想打扰哥哥,所以便……”
“你客气了。”周康笑道,“给你介绍个人。”
周汤微扬上颌,不屑地看了看司马曦,说:“哥哥要介绍的人该不会就是他吗?”
“怎么你们认识?”周康不解地问。
司马曦笑道:“我与你的汤弟弟,乃是不打不相识哪。”
“什么?”周康大惊失色,“汤弟,你怎么能对王爷动手呢?这位便是当今六皇子,六王爷。”
(亲们,这个六王爷和前面提到的六王爷不一样,前面的六王爷是皇上的弟弟,王爵位为吴王。而这个司马曦则是皇上的六皇子。为了加以区分,以后那个就叫吴王,这个就叫六王爷。)
什么?周汤一怔。
可是出于礼节,纵然心里不服气,周汤也是要行礼的。
周汤正要下跪,司马曦忙扶起,说:“这儿耳目众多,我并不想暴露身份,不必行礼,平常礼节就好。”
周汤于是拱了下手:“参见六王爷。”
司马曦笑道:“上次与我同行的,我的大哥,你可知是谁?”
周汤也是聪明人,既然叫大哥,还用得着说么?
“莫非是太子殿下?”周汤说。
“果然是聪明人,上次那位,正是太子殿下。”司马曦笑道。
周康在一边听得一头雾水,说:“原来你们过去认识的?”
司马曦笑道:“不但认识,还差点打了起来呢,真真是不打不相识呀”
周康见司马曦颇为赏识周汤,心头不悦,可是表面上又不好多说什么。
司马曦说:“周康,想必你还有不少清理事务要做,你且去忙吧,不必陪我们。我和你弟弟好好聊一会儿。”
周康只好先行告辞了。
这时,人已散尽,天空一轮皎洁圆月。
木香发完盒装菜肴,便让那些孩子们先坐了马车回酒楼,回到周汤身边来。
司马曦说:“不若一同赏月如何?”
周汤推辞道:“原来王爷之命,不敢不从。只是府上已安排好了中秋宴,不若王爷一同来府上赏月,何如?”
司马曦说:“我此次来并不想惊动众人,你的府上我就不去了。也好,既然你还有事,你们且去吧。君子之交淡如水,并不在这一刻。”
于是周汤和木香便告辞离开。
周汤将木香送到瑾添香后,周汤却并没有回府,也留在了瑾添香。
木香问:“你怎么不回去呀,周夫人一定还在等着你团圆呢?”
周汤说:“母亲还有康哥哥,还有这么多人陪着她,她不会想起我的。过去中秋节,我坐在宴席上,她也是从来只给康哥哥夹菜,看也没看过我一眼。我就不回去了。我还是陪着你。我想陪着你。
”
木香听了,心里暖暖的,只是嘴上却说:“就怕周夫人到头来会说我是狐狸精,你被我迷住了。”
周汤取笑道:“你就是只狐狸精,越看越像了,美丽的狐狸精。”
“你才是”木香打了他一下。
瑾添香今日预订置办五桌中秋宴,忙得不可开交,五个侍卫也充当起了酒保,在酒楼里忙上忙下的。
酒楼被阿桃和阿树管理得井井有条,大家都很兢兢业业地干着活,十分自觉。
菜肴是一早便准备好食材的,可是为了趁热吃,必须现做现上。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四一 毒誓
一四一 毒誓
木香到了瑾添香后,更是亲自下厨,分担那些副厨们的工作,以加快上菜速度。
周汤看着中秋宴的菜单上,都有月饼,便说:“刚刚推出月饼,便摆上了宴席,若是客人们吃不惯,岂不会发火要退席?”
木香边做菜边说:“我对这月饼可是极有信心,不会有人退订的。而且,这订中秋宴的五个客人全是过去的熟客,不会这么不讲理的,与我关系也极好。”
周汤便过来帮木香切菜。
烟雾缭绕中,木香忽然问道:“对了,瑾玉,你道那六王爷为何总是缠着我们不放?”
周汤说:“这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