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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觉得那谁倒是不错的人选,就有回我们跳探戈那次舞会上认识的那个……你去哪儿?”
眼瞅着郑宗城高大的身影即将消失在门口,戚世恩的脑容量终于重见天日,赶紧冲过去,在他即将摔门而出前一秒,八爪鱼似地跳到了他背上,两腿缠得死死地。
郑宗城本来就不是真的要走,此刻背对着她,早已扬起了嘴角,露出恶劣的坏笑。
“郑总,我错了,再给我次机会!”她声泪俱下,苦苦哀求。
郑宗城转过身,伸手扶了扶从他背后滑下来的戚世恩,半眯着狭长深邃的寒眸,皮笑肉不笑道:“怎么给你机会?”
“签卖身契还不成么?”戚世恩偎在他怀里,整个人柔若无骨地靠着,靠得郑宗城心猿意马,蠢蠢欲动。
“看你怎么表现。”他老神在在地冷哼,迈着大步走回客厅,特大爷地坐进沙发里,两条修长的腿大大地分开,似乎就等着某人往中间归拢。
戚世恩同志在关键时刻从不掉链子,且对于任何大场面,看似举重若轻,实则都在前期周密计划,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抛下句“等等我”,她飞奔回房。
郑宗城等了不到一分钟,便见卧室门被推开,她在里头娇声道:“宗城,你闭下眼睛嘛。”
郑宗城的期待值一下飙升至顶点,嘴角噙笑,很合作地闭阖双目。
猫儿似的,几乎难以捕捉的脚步声传来,他感到自己已经被她的气息所环绕,正待要睁开眼,却被一双柔柔滑滑的小手捂住了眼睛。
原本抱胸的长臂毫不客气地往前一揽,便将一具娇jiao滑hua柔rou嫩nen的身子给纳入怀中。
盖在她翘起的臀tun部上的大手已经察觉到一些令男人血脉贲张的触感,隔着极为贴身的布料,内里一yi丝si不挂,纤毫毕现。
当她的手缓缓移开后,郑宗城迫不及待睁开双眼,顿时凶光四射,猛若饿兽。
她披散着一头波浪大卷,本就是丰feng胸xiong肥fei臀tun,腰yao肢不盈一握,还穿了套紧到难以想象的白衬衣和铅笔裙,更要命的是,她里头未着寸缕,而衣服质地特别透明丝滑,便将两枚红果和退间若隐若现的黑hei森sen林凸显得淋漓尽致。
那女人还嫌自己死得不够快,鼻梁上架着半垮的眼镜架,垂着眼,款款媚波地看着自己,妖yao娆地半坐他腿上,而他平视的地方,就是两颗随时会崩开的扣子和呼之欲出的波涛汹涌。
“郑总~”她狐媚地,脱着长长的尾音,“您的电话~要我给你转进来吗?”
她说电话,手上还真捧着个粉红色的话筒,“给您接进来了……”边说边把话筒贴到他耳朵旁,不知按了哪出的开关,一股令人酥玛的震动感便传来,沿着神经末梢遍布四肢百骸。
连她都忍不住浑身一缩,哼唧了两声。
但这还不够,戚世恩深藏不露,竟然还怀揣着一张王牌!
当兽性大发的男人迫不及待地掀翻她,撕开她的丝袜,终于撩起那黑色的皮裙后,竟在她两腿间看到一根粉红色的线,一头隐没在水帘洞深处,一头曲曲绕绕地,连着那挂在他脖子上的话筒!
此时的郑宗城岂止是魔兽化,简直就要血狂化,直接超级赛亚人变身了!
☆、陈年老醋
难怪刚才开话筒震动时;她反应比他还强烈!
“他妈的,你这淫…物!”他粗鲁地骂道,坐在沙发上,将她上身平放地毯上,高高架起她双腿,让那令人鼻血四飞的景色尽收眼底,一览无余。
戚世恩像磕药似地;并不辩驳;就一脸饥ji渴ke难耐地在地上扭来扭去。
郑宗城知道她是个妖精,当年头回爬他的床,就已经媚态万千;但想想适才人前意气风发;指点江山;杀伐果断不逊色男儿的女强人戚总,此时一身职业装,像日本H动漫里想男人想得要疯掉的禁欲系熟女般在他面前奴颜婢膝地求欢,那对男人的满足感和征服感,更是非比寻常!
但一个从未困扰他的念头,甚至在他们第一次滚床单,看着完全是身经百战的她,他都从未有过的想法——却在此时,如魔咒般占据了他全部思想,令他疯狂地嫉妒着,怒火滔天!
郑宗城少时历经磨难,身体素质非比寻常,精力十分旺盛,又天赋异禀,尺寸非凡,戚世恩自打跟他后,虽然经过多年磨合,于床事上亦算水乳交融,但她对他的尺寸和体力一直有些难以消受,正常情况能挺着出来就不错了,哪还需用到外力?
因此他鲜少“调…教”她,有新花样,一般都是两种情况。要么是她别出心裁,搞搞情趣装,要么是他兴之所来,利用现场道具即兴发挥。
没男人教过的女人哪来这么多花花肠子!
他弯下腰凶狠地掐住她团胸肉,用力一握,顿时痛得她睁大双眼。
待对上他眸子里她所完全不熟悉的冰寒和愤怒欲狂后,她有些发懵。
他不喜欢这个?
男人怎么会不喜欢这个呢?
“谁教你的?”他的声音宛若来自幽世地狱。
“恩?”戚世恩反应不过来。
郑宗城恶狠狠地一把将她拎起,用撕裂她的力道封住她的唇,那股劲道简直不是在吻她,根本是在吃她,还是磨碎了再吃!
“……你在他面前也是这样?恩?这些都是他教你的?”
哪来的“他”?戚世恩仍旧懵的。
莫说戚世恩,事后,连郑宗城自己都不明当时怒气怎么就来得这么汹涌澎湃。她的过去他不是早就知道了么,要吃醋要发火,也不用等这么几年才来翻旧账吧。但他就是设身处地地脑补了另一个男人处在他的位置津津有味欣赏这幕风景的情形,然后又想了想她那超级敏感易出水的体质——便彻底失控了。
她是不是在那个男人面前也这般妩媚?
那个男人是不是到现在还对她的味道恋恋不忘,且如他般,有事没事回味想念一番?
“只要是个男人你就迫不及待张开腿,没男人还会像这样?”他浊黑的眼已有所指地看着她两腿间震动不止的红色物体。
戚世恩也是脑子短路,没听出他话里的认真意味,竟以为他代入进了“总裁”的角色,配合跟她玩情景模拟!
然后蛇腰扭得更加欢快,骚媚入骨地吟道:“是,……我要男人,要男人的大东西塞满……”
“咔嚓”郑宗城的理智完全崩塌,灰飞烟灭。
他气不可遏,把那玩具一把抽出,毫无征兆地戳入她紧闭的□,不给她喘息机会,就狠狠地挺进。
戚世恩的后面被他开发过,但他不好这口,且知道自己尺寸惊人,走旱路有些强人所难,次数极少,每回都是小心翼翼,前戏做足,她稍有不适便撤出。
此番前后同时上阵,虽然那玩具没他的武器那么赫人,但也挺让人难以消受,好在戚世恩先前自己弄自己,已经小丢过两次,也就痛了会儿。
敏感的身子叫嚣着男人激烈的爱抚,便不觉他有多蛮横,但渐渐地,她觉得有些吃不消,且他很不对劲儿。
每次尽根入尽根出,手脚都是杀人般的力道,渐渐地,那时胀时刺的痛感令她无法忍受,便哼哼唧唧地撒娇道:“郑……郑总,好人,轻些……”
喊了好几次,他不退反进,益发凶狠,戚世恩估摸他会错意,赶紧正了嗓子,搂住他脖子,哀哀道:“城……真的痛了……轻些……求你……”
他还是冷着俊脸,动作力道丝毫不减缓。
戚世恩理解体力体格都属人中极品的男人精虫上脑后理智缺乏,还是好言好语地求他,可到后来,她觉得自己都撕裂开了,痛得眉眼都挤做一团,强烈的快感和酸痛令大脑昏昏沉沉,语气便无法维持那么良善,用吃奶的力气抵住他胸口,毫不掩饰自己的痛苦,又急又怒道:
“城……别玩了,我真的好痛,让我歇歇!”
郑宗城闻言,一直紧抿的双唇扬起残酷而血腥的冷笑,幽幽地看了她一眼,那一眼,令戚世恩心惊肉跳。
平时他兴致正浓时被迫叫停,看她的眼神虽然也凶恶,却是强烈的欲求不满和渴望,但现在的眼神,分明带着恨意,毫无怜爱!
她总算察觉事情不对劲儿,却还是抓不着缰,努力想挣脱开,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徒劳的。
最后,在她一阵阵有气无力的“救命”惨呼中,他将滚烫的种子全数喷洒在她体内。
收兵罢阵,见他不肯退出,压在她身上重重喘气,戚世恩头晕目眩,手软脚软地巴着他肩膀,用嘶哑的嗓音无比可怜地看着他:“……你,刚才怎么了?”
郑宗城闻言,抬起头,冰冷透骨的目光从额发缝隙里笔直地射向她。
“你生气了?”她小心翼翼地揣测。
见他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她更加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