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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内容中词汇的生涩,就算捡听得懂的听,也让三人目瞪口呆。温诗言的话,没有一句令三人可以立即相信,但看她面色正常,眼中也无狡黠,很难想像她是在胡扯瞎掰,搪塞各位的。
信与不信,成了三人脑中主要思索的问题。三人面面相觑,久久无法言语。看向温诗言时,目光中多了一份审视。
温诗言知道三人不会那么容易接受她的话,她也不打断三人的发呆,起身给自己倒上杯茶,慢慢地喝起来。
大约过了半小时,纪然才第一个回过神来,问道:“真的?”他的废话令另外两人暂时回过神来。
温诗言先扫过纪然,再看了看阮缡与隋枫,看到三位帅哥惊讶的神色摆在脸上一揽无遗,心中有几分得意,你们不是想听吗?被震撼了吧!
她撇着嘴,用着十分遗憾的表情,答道:“真的,比珍珠还真!”这话一落,三人又陷入沉默。
其实阮缡对于温诗言的解释,他基本上是相信的。早前他曾问过温诗言类似的问题,她当然给了他两个选择“借尸还魂”与“人格分裂”,那时他不懂什么叫人格分裂,而且也不相信有借尸还魂一说。虽然这时也不懂“人格”是什么,但“借尸还魂”却不得不信。这一来,也能解释为什么她与阮琴生得几乎一模一样,因为她就是阮琴的身体,只是换成了另一个人的魂。
阮缡抬瞧着温诗言,心情复杂了几分。
自听到震撼的真相,隋枫在得到温诗言肯定的回答时,很容易的便选择相信地接受了。先不提她的话可信度有几分,只是结合着平时的一言一行来看,她也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隋枫虽从未遇过这类事,但他宁愿选择相信。这一相信,问题接踵而来,她借了阮琴的身体,却没接收阮琴的记忆,那么苏公子的事情也是毫无头绪。看来他得找机会与温诗言聊聊此事,希望她能分析出什么来。
隋枫端起桌上的茶杯,若有所思地喝了一口。
纪然本来是最先回过神的,却又因问了一句真假便陷入了更深的沉默,等到阮缡与隋枫都从惊诧中抽身而出时,他却还一脸茫然的呆着。
他只觉这个热闹凑得有些大了。
温诗言见阮缡隋枫都大致恢复了正常,只有纪然还呆着,她便放下手里的茶杯,说道:“行了,我该说的都说了,信不信是你们的事,我回房啦!”反正这层纸被捅破了,她也不用有所顾及,以后有机会慢慢地单独再解释给他们听。
谁知她前脚才站起,隋枫跟着也站了起来,说道:“还有一事,我要与诗言商量。”找机会不如就在此时,隋枫见温诗言要走,便出声留下了她。
一听有事,温诗言又坐了下来,心情有几分雀跃。
温诗言以为,他们听了真相之后,态度上多多少少会有几分不同,不说冷漠相对,但至少会感觉别扭。而隋枫喊住她时,似乎并没什么异样,温诗言就开始暗喜。
隋攻的接受能力挺强的嘛!
温诗言暗喜过后正要说话,却听纪然突然嚷道:“不行不行,隋兄,先让我与小温聊几句。”说完伸手拉着温诗言就往外走,完全不顾温诗言的反对。
此举令隋枫阮缡都错愕不已。
纪然回过神来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居然是拐走温诗言。
隋、阮二人对扫一眼,随后跟着也出了书房。
卷五 云开雾渐散 第105章 还是算了,名节重要!
第105章 还是算了,名节重要!
纪然从茫然中回过神来时,正好听到隋枫在说有事商量,这时他便想起一直有问题想问温诗言。他向来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丢下一句话也不管温诗言乐不乐意,便拉着她跑掉。
等到隋枫与阮缡追出来时,早就没了二人踪迹。
反正纪然也不会害温诗言,隋、阮二人四下找了一会儿,便又返回了书房。
他俩还有事情要讨论。
其实纪然也没把温诗言拉出阮家,他只不过是搂着她飞身上树藏了起来。
温诗言本来还在反抗,却被纪然拉着上了树,这下子反抗之意顿时消逝,取而代之的是对于身处环境的好奇。
虽然她坐过飞机,但那种在机仓内的感受与爬到高处的感受完全不同。被纪然抱着几次跳跃便轻松上了树间,这可是活了二十多年的第一次。温诗言不吵不闹,就与寻找她的隋枫和阮缡错过了。
她知道纪然轻功过人,就算想从他手里逃跑,估计件挺难的事情。既来之则安之,反正一会把话说完,他还得负责把她放回地面。
温诗言找了个安全的地方,心安理得的坐在了树丫之间。
纪然就是怕她吵闹,上树前还合计着要不要点了她的哑穴,谁知道温诗言一声不吭地被他抱上了树,而且还悠然地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这下令纪然便省了不少事。
等到隋枫与阮缡放弃了找寻,纪然才跃到温诗言对面的树枝间坐下来,笑着问道:“小温,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
温诗言当然知道纪然指的是什么误会,但她有意装出茫然不知的表情,傻呼呼地问道:“什么误会?”问完后嘀咕了一句:“咱们能有什么误会?又不太熟的。”
纪然虽没隋枫耳力好,但也是习武之人,他又坐于下风处,这句嘀咕便正好传到了纪然的耳中。又是一句不熟,他无奈地笑了笑,拉住温诗言的小手,说道:“怎么能说不熟呢?咱们可是同床共枕了一夜呢!”
这话听得温诗言大翻白眼,连话都懒得回他,只是一心想把手给抽回来。
这在高树之上,温诗言被纪然拉住手,却不敢有什么太大的反抗,她怕一不小心就从树间掉下去。这摔死了就一了百了,要是摔成半死,那下半生的幸福可就全没了。
纪然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无所顾及地握着温诗言的小手,并且手指还不安分地在她手心中划着圈。
何时沦落到被调戏了?温诗言微挑柳眉,心间不爽地想到。她也不顾动作大了是否危险,用力抽出手来,不悦地说道:“我说,纪同志,没听说男女授受不亲的吗?”
她那声“同志”听得纪然愣了下,但又立即反应过来,拈轻避重地说道:“‘同志’是什么意思?也是你们的语言么?你们的语言怎么那么有意思,不如给我讲讲呗!”纪然此时完全就像好奇宝宝一样,什么都新鲜,什么都稀奇。
她本来是不想与纪然多讲话的,一不小心说了那么许多,其实早就超过了她的极限,但此时见到纪然露出好奇的表情,令他俊美的脸庞显出一种特别的可爱,看得温诗言立场开始摇摆。她唇角抽了抽,一句几乎脱口而出的“好可爱”被强行忍了下来,换成了另一句:“以后,呃,有机会,呃,再讲吧!”说完吞了口唾沫,目光飘忽地盯着纪然。
纪然听了这话,再结合着她的表情便知道,温诗言抗拒他的心墙,此时开始出现裂纹了,虽然这道裂纹的原因,他有几分弄不明白,但机不可失的道理他却清楚。
纪然又拉过温诗言的手,哀怨地说道:“我还以为小温从此都不理我了。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我马上改掉行不行?”
此次,温诗言没的挣脱纪然的大手,但却垂下眼眸,不悦地说道:“也没什么,反正你是职业采花,而我正好就是被采的花而已,其实也不用弄得太熟。”
这么一句话,纪然终于明白了温诗言闹别扭的原因。他突然觉得冤得要死,虽然他不如阮缡对温诗言那么在意,也没有隋枫对温诗言那么细心,但他也是挺喜欢温诗言的,也从未把她当过一般的花儿随便采采就算,他在心里哀号时,脑中不停思索,难道是何时做出了令她误会的举动?
若是自己都知道错在什么地方,那当初也不会犯错了。纪然的左思右想,当然得不到答案。思索了半晌,纪然终于问道:“小温,我何时把你当成一般的花了?”
温诗言有个优点,在她不闹别扭的时候,只要你能问的,她正好又有答案的,就会毫无保留一股脑地倒出来。纪然这个问题很快便得到了明确的答案。
答案一出来,纪然就喊起冤来。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是“六月飞雪”,但他的架势就像要喊出六月的雪来般。
“冤啊!我好冤啊!小温,我那是怕影响到你的名节,才从后窗离开的!”纪然冲着天空大喊了几声冤枉,再苦着脸向温诗言解释着。
这个解释令温诗言有些满意,加上纪然的夸张表现,她潜意识中也开始相信了。温诗言撇着嘴,斜眼睨着纪然,心中想道,他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嘴上却说道:“冤都冤枉了,难道还让我赔罪不成?”
让温诗言赔罪,可能阮缡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