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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诗言正觉得气氛僵得冻人,红孪的出现刚好把这僵冷的气氛给化掉了,再听红孪说开饭了,她立即跳起来,开心地拉起红孪就往外冲。阮缡面无表情地跟在后面。
红孪不像温诗言那样对自己的地位不清不楚,红孪知道自己不应该走在少爷的身前,被温诗言拉着刚走出两步,她便不着痕迹地挣脱温诗言停了下来,微微垂手退在一旁等阮缡先行。
虽然红孪的动作轻而小,但还是让温诗言察觉到了。她扫了红孪一眼,明白这是时代差距。人说三年一个代沟,她与这个时代的人不能用代沟来形容了,简直就是鸿沟。她并不打算改变身边的人,便由着了红孪。她理解红孪,却没有想学习红孪,她扫了眼阮缡,再看了眼红孪,按照她自己的理解,既然不能走前面,那走身边总可以了吧!她边想边贴向阮缡的身边,与他并肩而行。
阮缡虽然是当惯了少爷,走惯了前面,但他也并非要求温诗言跟在自己身后,他见温诗言与自己并肩而行,心里还有些喜意,至少她并非如一般人一样仰望着自己的。阮缡此时根本没发觉自己的心态早就在不觉间变得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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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层层迷雾生 第053章 关于什么的什么?
用餐之时,阮缡为了表达自己的心情,首次给温诗言夹菜。这下却令温诗言不适应的停下了筷,在她的印象之中,阮缡虽然大男子主义的程度不深,但也是受尽了封建社会的熏陶,而且据她了解,他也不是那种会使小动作令女子开心的人。温诗言将阮缡上下打量了一番,决定礼尚往来,便举起筷来回敬了阮缡一夹菜。
对于温诗言的回敬,阮缡有些诧异,他的心情虽不如第一次吃到温诗言夹的菜时那么激动,但也差不了多少了。他默默地吃掉那夹菜,然后说道:“你不觉得自己应该说点儿什么吗?”他只是想随意说点儿什么来调节一下气氛,但又不知道要说点儿什么,面对温诗言时他又时常脱离正常,他本意不是想硬绑绑的问上这么一句,可当成形之时,就变成了这么一句不受温诗言喜欢的话了。
温诗言不可能知道阮缡是不是有意想这么说的,而且她对阮缡的所指也有些模糊,毕竟他二人的人生观从根本上就存在差异,阮缡若是不把话说明白,肯定就会被温诗言误解。但是她早想好了不能再用那种无所谓的态度对待阮缡,所以听到这话时就先忍了一下,才说道:“我也觉得自己应该说点儿什么……”她顿了一下见到阮缡的面色渐渐变得柔和,一副正等着她解释的样子,她才弱弱地问道:“那个……我应该说关于什么的什么?”
此话一出,阮缡立即愣了半晌。他自刚刚起,看她态度还算诚恳,听她语气还算温和,本以为她会认真反省及解释一下自己的做为,他正想洗耳恭听,却听来这么不知所云的一句话来。等到这句话在阮缡的脑中反复辗转,他总算是理解了她的意思,居然温诗言根本就不知道阮缡想让她说什么。
阮缡本就是一句说得让自己后悔的话,也没有期待得到答案,所以面对温诗言的反问,当他回过神后,就冲温诗言摆了摆手,淡笑了下,道:“算了,先吃饭吧。”
阮缡的淡然让温诗言大感怪异。她与阮缡从床上相识以来,随时都像是在进行着拉力赛一样,仿佛若是谁放松了一下,定然就会被对方乘胜追击。她一直将这场拉力赛当做一种娱乐,此时她委曲一下自己完全是因为突然的良心发现,然而阮缡似乎没想往前进一步,反而也退出了一步,本来关系紧绷的两人,现在都放松了下来,温诗言却不习惯了。
她并不知道,淡然才是阮缡的本性。
阮缡出生于有钱人的家庭,也就是所谓的大户人家,这种大户定有大户的处事方式。阮老爷生前就是一个很温和的人,阮缡的脾气性格与阮老爷又是最近的,他的淡然有一部份是遗传,而另一部份则是因为他是个生意人,有头脑,有见识,看得多了听得多了,便见怪不怪了,所以那份淡然便由内心而生。也只有在遇上温诗言时,阮缡才会频频失控,这才让温诗言对他留下了另一种印象。
温诗言在此时此地,最大的爱好及兴趣就是挑衅对方了。别看她刚刚认真的回答了阮缡的话,但后面的问话却是含着一种微量的挑衅意味,谁知阮缡此时没有上套,反而还让她先吃饭,她便撅了撅嘴,说道:“你没事吧,今天怎么有气无力的?”
“什么?”阮缡抬起头来莫明地扫了温诗言一眼,他并不知道自己有哪里如她说的那样“有气无力”,相反的,他感觉自己心情还不错,身体状况也不错。
温诗言继续撅着嘴,说道:“今天都不和我斗嘴了,我合计你是不是病了?”
阮缡怔了下,蹙眉答道:“没有。”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她怎么惦记着我生病?就算这样,阮缡硬是没有受到温诗言的言语挑唆与她斗起嘴来。其实在温诗言离家的当夜,他也狠狠地反省了一番。虽说不是发誓要对温诗言如何温柔如何好,但阮缡也不愿意再将温诗言气得跑掉。毕竟大半夜的出门找人,也是种痛苦。要不让温诗言生气,在阮缡的理解看来,就是不与她斗气斗嘴。
温诗言三番两次地挑衅阮缡,可惜此时他就是不与她通电,她在这边一头热地搅和了半天,怎么也搅不出火花来,便无味地再吃了几口饭,推碗离了席。
阮缡知道温诗言不顺气,却不知道她是哪口气没顺,见她推碗走了,自己也闷闷的随意吃了几口便觉无味了。他也随温诗言离了桌。
阮缡想跟着温诗言进屋聊聊,当走到她的屋前正巧看到她想关门,便伸手挡住了门,微张着嘴,可还没说话,就听温诗言一脸不爽地说道:“干嘛?想进来?没听过孤男寡女不可共处一室吗?何况时间也不早了,你丫的不是坏我名节吗?你什么居心?你怎么想的?”
温诗言的话,说出一句便让阮缡听得愣一下,听到最后阮缡只能苦笑,此女若是想或不想做什么的时候,什么理由都可以拉出来掰。此时温诗言不愿意阮缡进屋,便把“名节”拿出来当事儿说,可想当初她想跟着阮缡进妓楼时,哪里有想过什么名节之类的?阮缡心知肚明,只得笑叹着收回手来。
关门时,温诗言斜睨着阮缡,心里暗想:阮美人这样都不生气,别不是真的吃了什么把脑子吃坏了吧?
没有阮缡与她抬杠,温诗言感觉像少了一点儿什么似的浑身不舒服。关了门,温诗言有些烦燥地抓起桌上还没完工的绣图,继续绣起她的温氏鸳鸯来。
绣了一会儿,她还是觉得心情不顺,便丢下丝绢在屋间胡窜乱走,走了几个来回,她突然站定,像是悟出了什么一样地拍了拍脑门,恍然地冒出一句:“敢情老娘是贱皮子,不吵两句心里头就不爽!”
温诗言话音一落,就听到屋中房梁上传来一声轻笑,轻笑过后又说道:“可爱……”
卷三 层层迷雾生 第054章 不疼,果然是在做梦!
温诗言完全可以肯定这间屋子就只有她一个人在。她虽不是无神论者,但也相信自己运气不会好到撞鬼,更不会撞上男鬼。听到这突来的笑声以及夸她的语言,温诗言呆了下,随即猛地抬起头来朝房梁看去。只见其中一根梁上坐着一位素衣男子,此男子低着头面带笑容正盯着温诗言。她一抬头便与他四目相对,温诗言顿时感觉此人有些面熟。
那人见自己的行踪被温诗言快速的找到,又发出几声轻笑,然后从梁上轻轻落下,其动作潇洒得令温诗言这种外行一看就知道身怀武艺。最近她遇到会功夫的人太多了些,而且其中还有此道的高手,所以见他跃下,只觉得他身形修长潇洒之外,别的却不觉得有什么好惊讶的。温诗言本来就见多识广,此时更是面无改色。
温诗言既不惊讶对方的身手,也不诧异对方如何会出现在自己屋中,脑子里只是不停地过虑着此人的容貌。
此人眼熟得让她有种上辈子相识的错觉。最主要的是,此人很美型,自己应该见过便不会忘记。莫不是与他真的是前世相识?那咱俩会不会上演一部“前世情未了”的俗套戏码?温诗言目光呆滞的YY着。
那人站定,面带微笑地瞧着温诗言,见她虽然有些走神,却丝毫不惊讶自己的出现,便暗夸着她胆识不错。
他二人,一个回忆过去,一个腹议对方,谁都没有先开口打破屋中的宁静。
温诗言自认为自己记忆不错,但最近时常会出点儿小岔子,比如梦中令她心碎的身影,又比如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