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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缡见到温诗言那熟悉的笑容,知道她又在幻想一些奇怪的内容了。他见捕快们押着周老爷要走,而她却迟迟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没能抽离出来,他不得不长叹了叹,拉了她一把,靠近她的耳边说道:“喂,走了。”
温诗言又在YY,阮缡猜得没错。当她被阮缡打断,心里不爽地转头,大眼一瞪、小嘴一撅,很巧地吻上了阮缡的唇……
温诗言与阮缡同时愣上了一秒,又同时迅速地往后退出一步,温诗言的脸色黑了一下,然后用手捂着嘴,俏目四处扫射,当发现在场的人们,目光都专注在周老爷那里去了,并没有人注意到她二人,她才暗暗庆幸地抹了一把嘴,暗想:啧,还真有误伤的。
阮缡的脸色比她好不了多少,虽然她是误打误撞地吻上了自己,但她唇间的柔软以及自然的幽香却留在了阮缡的心底,但他却看到温诗言重重地抹嘴还暗暗地呼气,这让阮缡觉得自己像是块发了霉的物品碰上了她千金之躯一样,他的心里立即黯然。
温诗言抬眼看到阮缡时,他正好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她联想到自己那要命的绰号,温诗言撇着嘴在心里啐了一句:老娘又不是有意的。同时嘴上也嘀咕了一句:“亲一亲又不会怀孕。”
她的声音本来就轻,加上又是一句随意的发泄,并非是要对方听得清楚。阮缡只是听到她在自言自语的嘀咕,却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只见她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只当是温诗言对自己不屑,他暗暗地垂了眸,不再言语。
两人一来二去的便都将对方误会了,好在二人都是随性豁达之人,这一切都只是暗藏在心中并未用语言表示出来。正因为如此,阮缡又一次被温诗言列入了“无希望”的名单之中。
且说徐朝虎带着人把周老爷押回了衙门,他命人先把周老爷丢到审讯室中关着,自己先去上报了刘大人。这期间让温诗言等得心急如焚,她来回的在审讯室的门外走动着,时不时的还透过小窗瞄几眼周老爷。她如此无意的举动,无形间却让周老爷也紧张了起来。
阮缡本就是一个能静下来的人,所以如此的等待对他来说倒是无妨,他见温诗言急燥地来回走动,便出于好心地说了句:“你再急也得等,不如过来陪我说会儿话?”其实他向来话少,这样说只是为了帮忙打消她的无聊与焦躁。
温诗言的心思扑在案子上,基本上没有留意到阮缡的好意,她的双眼仍然盯着审讯室的门,嘴上随意答道:“和你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这句话令阮缡不悦地皱眉。他的好意就被她如此糟蹋了,而且她还连看都不看他一眼,阮缡不由闷闷地靠在墙边,暗暗地想着:此女子的心怎么就如此的狠?两人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便连续造成了两个误会。
等到徐朝虎带着刘大人过来时,温、阮二人之间的气氛便显得有些死沉。
徐朝虎看出不正常,但此时是办案要紧,便先向刘大人介绍了温、阮二人。
刘大人单名一个竞字,在这京城中当着一个小小的知府官,但此人却是非常有能力的人,他当年以探花的成绩入的官,皇上虽看重他的能力,但刘竞却无臂膀,加上当时皇上年幼,有些事情不得不听从几位老臣的,万般无奈之下,便封了他个书库的闲职。这虽是个闲职,皇上却喜欢往书库跑,于是见到刘竞的时间便多了起来。有才之人,不论在什么地方都会发光,刘竞便是如此。他在书库待了一年,与皇上聊了大半年的天,皇上在治国方面大有感悟,顿时朝中上下掀起了一阵风浪。几位老臣见后,便集体上书,要求把刘竞给辞掉,说此人妖言惑众,混乱朝纲云云。皇上又一次妥协。正巧京城的知府空缺,刘竞便来了。
本来这京城治安比一般县城要好,于是这个知府便又成了闲职,但在此闲职上无法接触到朝庭的核心,他便一坐就是七年。此时听徐朝虎提起有大案,他便兴致勃勃地跟来了。
刘竞听徐朝虎介绍了温、阮二人,他微微惊讶,一个是阮家的二少爷,而另一个正是徐朝虎经常提到的温姑娘。这温诗言的一切,他早就从徐朝虎处有所耳闻,他先入为主的认为此女一定生得剽悍无比。但在眼前的这位小巧玲珑,俏皮可爱的姑娘,完全无法与脑中的形象相对,他惊讶得愣了半晌才礼貌地招呼了二人。
卷二 飞天风木来 第042章 这案就结了?
温诗言历来不客气习惯了,也没有把刘竞这知府大人当回事,心不在焉的应了声便直接说道:“刘大人,咱们什么时候审犯人?”温诗言的直率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但由于她的形象够可爱够俏皮,不伤大雅的话从她口中说出,别人也不太会与她计较,可那也只是限于一般人。刘竞虽然是个不受重用的好官,但为官了多年,也不自觉的养了一些官场的脾气,他听得温诗言如此一问,微微愣了下,嘴上虽没说什么,但心中却有些不悦。
徐朝虎看出刘竞的不悦,他立即打着圆场说道:“大人,时候不早了,周老爷也在里面候了些时候了,朝虎看,可以审了。”
刘竞毕竟与徐朝虎共事有些年头了,徐朝虎是什么性格他十分清楚。如此生硬的圆场,很明显是为了帮温诗言的,这令刘竞诧异地扫了徐朝虎一眼,再睨了温诗言一眼,顺便瞄了下阮二少。他猜不透这温诗言到底是阮二少的人还是徐朝虎的。刘竞只是觉得阮二少看向温诗言的目光中带着似爱似恨的矛盾神色,而徐朝虎看向温诗言时爱慕的表情就直白得一目了然,可是这温诗言似乎对二人毫无兴趣,连目光都未曾在二人身上做过多的停留。刘竞心里暗想:若是朝虎喜欢此女,只怕日后会费些心思。他的念头虽多,但都是一转而过,刘竞见此时人多,又是办正事的时间,不好问徐朝虎私人的问题。他顿了下,点头说道:“好,朝虎,开门进去吧。”
刘大人的到来,给周老爷又加了几分压力。周老爷此时满着冷汗,似乎知道徐朝虎掌握到了什么,他见审自己的人越来越多,不由擦着额角的汗滴。
刘大人进了审讯室后便坐了下来。徐朝虎示意让温诗言也坐,却收到她的摇头及催促开始的目光,他清了清噪子,例行公事地问道:“姓名。”
“周福。”周老爷擦了擦汗,小声地答道。
“年龄。”
“四十二岁……”
温诗言在一旁听得瞪眼,这问话的方式怎么跟她生活的21世纪里的警察录口供差不多,此时她突然想起自己一直忽略的一个问题,她准备把这事儿办完后好好的弄个明白。
等温诗言回过神来时刚好听到徐朝虎说道:“……既然如此,你就好好与大人说说吧。”周老爷反而像松了口气一样,把当时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
曾阿宝与自己的四姨太有染,他的确知道,但并非之前那般无动于衷,相反的,他的反映相当激烈,但苦于四姨太的娘家在他的生意上给了他不少的帮助,而且就连现在生意做得艰难之时,四姨太的娘家还在不停的支助他,所以他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心里始终有了一个结。三月中旬左右,四姨太与曾阿宝之间的走动,越来越大,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嚣张,基本上是不把他当回事了,他便有几分坐卧不安了,但是杀人犯法的事儿,他还没那胆子做,只是想找个什么办法惩治一下这对狗男女。这时一个叫小伍的小厮向他献计,并拿了包春药给他,说是让他找个机会给四姨太吃了,然后如此这般一翻,再设个计让曾阿宝来四姨太的房间,到时候人脏并获告他个强奸,这样即不得罪四姨太娘家的人,也可以治下奸夫,而且四姨太若是聪明,定会收敛。他听了如此一个一箭三雕的法子,心里便一直跃跃欲试,最后终于策划出了四月初六的事情。只是他并不知道,那包媚药却是要了四姨太的命。
周老爷没花多少时间便把前因后果讲了。徐朝虎见他自己认了罪,便令人将周老爷收了监。刘竞听完见时间不早,便就寒暄了几句走了。
如此一个案子也算圆满落幕,徐朝虎便招呼温、阮二人一起吃个便饭。阮缡倒是无所谓,多日相处下来,他觉得徐朝虎还算可以相交之人,虽然二人有时观点不同,但总的来说并无冲突。他没点头,也没摇头,算是默认了。
徐朝虎与阮缡打了几次交道,也算知道了他话少,见他没点头也不摇头,便明白这算是默认,他的心中自然有几分高兴,虽然他瞧不上那些富二代的纨绔子弟,但阮缡的人品却实实在在的不错。他此时虽没有与阮缡交朋友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