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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诗言见周老爷同意此法,她便也不追究下去了,这下子总算是解了周老爷的窘迫。
她拉过阮缡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几个问题,阮缡听得苦笑,责备了温诗言一眼,便拉着周老爷进了里屋。
温诗言算是给阮缡出了一个难题。
这堂厅中只剩了徐朝虎、隋枫以及温诗言。
他三人都算是畅言之人,所以等到阮缡陪着周老爷走后,便天南海北的聊起来。温诗言主要的话题便是围着风木来展开的,徐朝虎见她对风木来非常有兴趣,便随便捡了他的事情讲了讲。这个风木来是他一向头痛的飞贼,所以言词间没有隋枫那种崇拜,反而有些不屑之意。徐朝虎口中的风木来就成了一个阴险狡诈之人。
温诗言向来有着先入为主的习惯,听徐朝虎说了一半便打着岔说他是嫉妒人家武功高强,轻功过人,就连名声也比他大,说得好像她十分了解风木来一般。总之这一顿损下来,徐朝虎只得自认栽了。
隋枫听得好笑,温诗言在遇上他之前连风木来是谁都不知道,只是凭着自己说的,就认定了风木来的形象,他便觉得她真是傻傻的有些可爱。
这边三人聊得投机有趣,那边阮缡问得后背生汗,心中不停骂着温诗言:你都想的是些什么问题,简直就无法启齿。一共只有三个问题,却花了些时间才得到答案。这主要的原因却是提问之人难以开口。
阮缡好不容易替温诗言办好事出来,见她与隋、徐二人聊得开心,心中无名火顿时上冲,脸色不好地对温诗言吼道:“走了,回去了。”温诗言正有说有笑的,被阮缡突然一吼还真吓了一跳,她抬眼看去,见他脸色不好、额角生汗,心中开始嘀咕起来:啧啧,这丫的像是更年期提前一样,无缘无故的生气。
徐朝虎见阮缡沉脸,也不便与他多说什么,现在他也有正事要办,便对隋枫说了几句客套话,喊了手下进了四姨太的房间。
隋枫本来就是无事找事的跟来的,此时见温诗言被阮缡吼着叫回去,他便先温诗言一步告辞了。温诗言看着隋枫潇洒的背影,心中怨念无比。好不容易看到有个美男接近了,却被这阮小受冷脸弄走了。她痴痴地看着隋枫渐远的背影,回过头来没好气地对阮缡说道:“那就走呀,还等饭呢?”说了也气鼓鼓地走了。
她是无理也能变有理的主,阮缡算是看出来了。他挑了挑眉,回身对周老爷说了告辞,便尾随其后的走了。
温诗言出了周府才突然想起,刚刚让阮缡去问周老爷,他还没将答案告知,便停下脚步等着阮缡出来。没一会阮缡就出来了,他没想到温诗言在这种状态下还会等着自己,他本来心中也有气,此时便立即消了,他问道:“怎么了?不记得回去的路么?”阮缡知道温诗言的本性,所以他不赊求她等着自己只是为了想与自己一起,便直接这么问了。就算他再聪明,还是算错了温诗言。
她摇摇头,撅嘴说道:“怎么可能,就一条路,又不是路痴,怎么会不记得。”听温诗言如此一说,阮缡来了兴趣,他挑挑眉又问道:“那你等我干嘛?想与我一同回家?”
她直接剜了阮缡一眼,道:“那也不可能。我巴不得再出去逛逛,怎么会想和你一起回家。”这话说得让本来有些笑意的阮缡顿时沉脸,那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上几分。
“那是为何等我?”这句话,阮缡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温诗言扯唇俏皮地笑了笑,说道:“你帮我问的话,还没告诉我答案呢!”
卷二 飞天风木来 第029章 我可是写的汉字!
阮缡知道温诗言等着自己准没什么好事,只是猜又猜不中,等听温诗言这么一说,他的脸色便又暗了几分,说出来的话也就不自觉的有些重:“你的那几个破问题,我问了……”说着把答案告诉了温诗言。他对着温诗言说那些话,好像又不觉得有什么难堪。此时阮缡突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心里暗问着自己:难道是近墨者黑了?
她听了之后微微点了点头,抬脚就要走,阮缡回过神来正好看到她转身抬脚一副要走的样子,便没好气地问道:“又要去哪儿?”温诗言回眸一笑,答道:“回家。”此笑令阮缡心中一荡。
她总算是消停了。
温诗言是不是消停了,阮缡根本就猜不到,只是她听了阮缡告诉的答案后心里就一直有着疑问,她此时说回家,只是想把那些成了形的疑惑找东西记录下来。
回到阮宅,她便冲进一向不去的书房。阮缡好奇跟在后面,只见温诗言翻出纸笔,边想边写着。阮缡惊讶温诗言识字,但见温诗言拿笔的姿势似是而非的,又不像会写字一样,他便静静地靠了过去,只扫了纸上的字一眼,就被震撼了。
先不说这狗啃般的字体,就说那些字,看起来像又不像,阮缡不由问道:“你在写什么?”他的原意是问温诗言写的是什么东西,像字又不像的,然而温诗言头也不抬地说道:“把有问题的地方写下来,怕一会儿忘记了。”她压根没觉得自己写的内容阮缡会不认识,还当阮缡只是不理解她为什么要记下来,所以答非阮缡所问。
阮缡翻了翻白眼,说道:“我就是问你在写什么内容?”说完又喃喃地说道:“写得跟鬼画符似的,根本就看不懂。”
刚好温诗言把最后一个字写完,她听阮缡说看不懂,才认真地看了看自己写的字,只觉得这字写得一笔一画的,虽然横撇之间坑坑洼洼像被狗啃了一样,但也算少有的工整了,她纳闷地说道:“怎么会看不懂,我可是写的汉字……”这么一说,她自己总算是醒悟过来。她写的是简化过的字,对于阮缡来说,这就像符号一样。
她本来有些歉意地撇了下嘴,抬眼见阮缡不屑地看着自己,顿时那淡得看不见的歉意也没了,她理直气壮地说道:“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看不懂就学!”说完拍拍屁股走了。
阮缡被温诗言此话噎得瞪着双目,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此时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温诗言真是……太气人了。
温诗言拿着自己写的东西出了阮宅,有了出门就没影的前科,红孪说什么也要跟着。她扫了这个丫环一眼,见她生得明眸皓齿的,倒也还算惹人喜爱,便点头同意了。
主仆二人来到衙门,徐朝虎已经回到衙中,他此次见温诗言的到访,根本就不用猜测她的来意,便说道:“温姑娘是不是又发现了什么疑点?”
“对。”说完便把写下的内容递了过去。阮缡看不懂温诗言的字,徐朝虎也不可能看懂,此时她已经知道自己走了个什么样的误区,所以也就懒得解释以及损他,直接把纸上的内容说了出来:“第一,周老爷否认死者在生前与自己交媾过,但死者的yin部却没有被撕扯的痕迹,这就说明,死者是自愿的;第二,死者身上有抓痕,深浅不一,时间也不同,而且还有几条是死后产生的,我让阮缡确认过,周老爷有留指甲的习惯,初步怀疑那抓痕是周老爷留下的;第三,周老爷承认他与死者的性生活和谐,这个暂时没办法确定……”说到这里,温诗言自言自语地又说了句:“要是可以鉴定精子,就可以知道周老爷有没有说实话了。”
这席话说出,听得徐朝虎犯晕,一旁的红孪早就羞得低头红脸大气也不敢出了。此时红孪是第一次见识自己的小姐剽悍的一面,她开始后悔自己跟着小姐出门了。
徐朝虎虽然听得犯晕,但还算基本上能跟上温诗言的节奏,他只是缓了缓便说道:“但是根据现场的检查,此事跟风木来脱不了干系,周老爷说家中失窃了,所以很有可能是风木来先进屋行窃,然后再色性大发,先奸后杀……”
温诗言不耐烦地打断徐朝虎,说:“你给我停下,你那是怎么推断出来的?都和你说了,死者的yin部没有撕扯的伤痕,肯定是熟人干的,老周老爷否认自己与死者发生关系,那就是风木来干的吗?你怎么不推测死者有奸夫呢!”
徐朝虎被温诗言一提醒,顿时开朗,他拍了拍脑袋,低声自语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其实也不怪他没往那方面想,周老爷从一开始就咬定是风木来干的好事,所以他怎么也没想到应该还有奸夫的存在。
徐朝虎不得不佩服温诗言脑子清醒,在关键的时候总是清楚应该做什么。此时他算是高估了温诗言,她为了把风木来从嫌疑犯名单中排开,才一个劲地对此事进行推测假设,若是犯事的是一个默默无名的人或者是个丑男,她或许就没那么热心了。在阮缡卷入的事件中,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她还是信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