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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缡没敲门习惯,他大方地推门而入,本以为会看到裹成粽子的温诗言,却没想看到的是她身披着一张棉被,小脸苍白的晕倒在床边。
他立即一惊,边喊道:“喂,你怎么了?”边快步跑到她身边,连身后的门都忘记阖上。
阮缡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对着她那冻得发白的脸,冷得发青的唇,心疼得胸口阵阵揪疼,后悔起他那没有意义的坚持。
此时的温诗言,身上早凉得没有一丝热气,若不是鼻中还有微弱的气息,胸脯还在微微起伏,定会让人误会她是不是已经挂掉了。
阮缡扯过台几上剩下的三床棉被将她裹了,半晌过后却发现没有什么起色。
都说狗急跳墙,人急了生智。阮缡见温诗言的身体迟迟没有上升的迹象,便和衣也钻进被中,紧紧将她抱住,希望能用他的体温来温暖她。
用身体取暖之法自然是提升体温最快的方法,虽然不知道阮缡是从哪里想到的,但见温诗言的身体渐渐转温,苍白的脸颊也开始有了浅浅粉色,就连她紧闭的眼睑也有松动,她睫毛微微扇动,好像随时都有可能醒来,这一切都说明,方法总算是用对了。
温诗言是觉得暖和了,却苦了体温正常的阮缡。
季节虽然入秋已久,可白天却还不算太凉,阮缡本来就是穿着衣服的,而后又钻进里三层外三层的棉被之中,此时早就出了一身的大汗。纵是如此,阮缡仍然坚持的抱着温诗言,大手还放在她的后背上来回的搓揉,只希望她能快些醒来。
阮缡虽然对着温诗言时,嘴坏言冷、脾气暴躁,可喜欢她却又是不争的事实。
温诗言在他怀中醒来,微带汗味的男性气息传到她的鼻中,没让她觉得恶心反让她心中微荡了下,并且在知道不是YY的时候下,仍然管不住大脑地乱想了一番。若不是她也实在是热得受不了,估计是打算就这样躺下去了。
温诗言微微动了动,让阮缡意识到她已醒来。他低下头看到她灵动的俏眸正在偷偷打量自己,心中顿时一宽,浅笑了下,问道:“你终于醒啦?”边说边准备松开她的纤腰,却被她反手拉住按在她的腰间。
阮缡怔了下,只见她趁此空当,伸出手一把掀开厚重的棉被,下一刻又将手臂环住他的蜂腰,埋头在他被汗浸得微润的胸前,撅起小嘴,说道:“你不是走了吗?干嘛又回来,而且还抱着人家……”声音越说越小,好像在撒娇一样。
他二人身处的地点不对,环境暧昧。温诗言这撒娇的话一出口,阮缡差点管不住自己的心脏。他胸口微滞了下,嘴上暗骂了她一句“小妖精”,身体尽量往床边移动,打算离她远点,免得一时冲动。
阮缡的想法,温诗言怎会不知。不过她醒来后就被美男抱在怀,这种感觉温诗言还想继续享受一下,自然就不会轻易放过阮缡。
阮缡往外移出几寸,温诗言就往他胸前挤进几寸,他再移,她再挤,一退一进之间,只听“咚”地一声,他俩就这么直直地从床上栽了下来。
阮缡后背着地,半空中在床槛上撞得他口中发出低低呻吟,抬起眼来刚好又瞅到温诗言眸中的戏谑,阮缡的脾气顿时又升了起来。
“你是不是有意的?”阮缡想到她才刚醒来,没敢说太重的话,心里忍了下只是没好气地问了句。
阮缡的体贴放到温诗言这里,就成了被捏的软柿子,她眨了眨俏眸,故意问道:“咦?不是你自己掉下去的吗?我被你害得掉下床都没说什么,怎么反被你责备呀?”语气委曲,似乎真有其事。
卷七 迷雾终散尽 第228章 解药在哪儿?
第228章 解药在哪儿?
若不是温诗言说话的地点是在阮缡的身上,或许这番话还有几分值得同情,又不是她眼底强忍的笑意,也可能阮缡还会觉得是他误会了她。
不过就算温诗言掩饰得再好,熟悉她如他自己般的阮缡,决不会被她轻易骗倒。
阮缡眉心紧皱着,用不悦来掩饰心中的悸动,有意沉着声音问道:“你还不起来?”说着脸上摆出一副正色,让他俊美的脸庞添了一份严肃。
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毒性发作与生病的道理一样。别看温诗言此时有说有笑,嘴上占着便宜,手上还吃着豆腐,其实她是没那个力气从阮缡身上爬起来。她稍稍挪动了下身体,却感觉手脚仍然无力,便无奈地撇了下嘴,说道:“我太累了,不如你抱我起来吧!”
这番话虽是实话,可阮缡将温诗言想得太坏,只当是她的一贯戏言。他微挑了下眉,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托起她的腰身,腹部用力,坐起身来,却没打算将她放开,身体直接压过去,来了个强势而急促的热吻。
此时二人的姿势暧昧得不一般。温诗言背抵着床槛,屁股坐在阮缡的大脚上,而阮缡一手按住她的后脑,一手扶着床框,刚好将她圈在胸前,他丰润的唇与她的小嘴纠缠在一起,舍不得放开。
正陶醉其中的二人都不知道,此时门边闪过一条人影,似乎是刚来就抬脚离开。
阮缡热情而深长的吻,将温诗言才恢复的力气全部抽干。她几乎瘫软在阮缡的胸前,过了半晌后才喘过气来。
温诗言撒娇般地轻喃道:“动不动就亲人家,你可得负责。”声音虽亲,却正好落入阮缡耳里。
他低下头,看到脸颊微红的她,羞得妩媚动人,忍不住又将她揉入怀中,像誓言般地低声说道:“放心,我自然会负责。”
温诗言心里一动,话到嘴边却忍了回去。她一言不发地任由阮缡搂抱着,心里却在合计,她只是随口一说,他不会就打算娶她吧……
由于温诗言身上的毒,每过两个时辰就会犯一次,阮缡便打算形影不离的陪着她。这就意味着在拿到解药前,阮缡会一直守着温诗言,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出事也会传出些诽闻来。虽然温诗言早就无所谓明人的眼光了,但阮缡却不希望二人之间的关系继续暧昧下去,其实想娶她过门的事,早就在阮缡脑中成了个形,只是迟迟没有契机来实施罢了。
阮缡本就有打算,加上这件事的推波助澜,就更加想快些娶她过门,一方面好方心,另一方面也能断了她与隋枫纠缠不清的关系。
阮缡那些想法,温诗言何偿猜不到。若说三男之中,她最喜欢的自然是阮缡,但偏偏又舍不得放开隋枫与纪然,可以说她是花心,也可以说,那俩人对于她来说,也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员。
这一夜,除了毒性发作时没法思考,温诗言反反复复在脑中衡量,若真到了阮缡求婚的那步,她会不会放弃隋枫与纪然。
天色渐亮,温诗言在经历了一番折腾过后,总算迎来了中毒后的第二个黎明。距离下次毒发还有两个时辰,她蜷在阮缡怀抱中,有气无力地说道:“我睡会,要是发现我全身发凉时,一定要叫醒我。”
要说这一宿,阮缡也没时间好好休息,可听了温诗言的话,他仍然强打起精神,生怕错过了时辰。
这里不得不先夸一句苏白。他办事的效率的确很高,这头阮缡还没等到两个时辰,他那头就派了人送解药过来。
都说及时雨,及时雨,这苏白的解药,对于阮缡来说自然就是及时雨。
阮缡轻手轻脚离开床铺,开门时的响声让床上的温诗言呢喃了几句,让他连门都不敢关上就去了厅堂。
当他从对方手里接过解药时,阮缡顿时激动得大手轻抖。他并非中毒的人,拿到解药都会如此激动,要是温诗言知道解药已送来,不知要高兴成何样。
阮缡摇头睡沉的温诗言,道:“喂,苏公子派人送药来了,起来把解药服了再睡。”
温诗言迷迷糊糊的只听到“解药”两字,顿时俏目睁开,身体像装了弹簧一样坐了起来。
“哪里,解药在哪儿?”
看她这么着急的样子,阮缡笑了下,从袖中拿出一个精致的锦盒,小心打开,只见里面装着一粒胡豆大小的粉色药丸。
温诗言也不管此药丸的服用方法,二话没说抓起就往嘴里塞,放入口中,只觉口舌生香,吞入腹中顿时觉得暖和无比,似乎与她所中之毒相生相克。
她摸摸肚子,打了个长长的嗝,再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颈部,冲着一旁蹙着眉等结果的阮缡说道:“行了,就看一会儿有效没效了!”
解毒不比得治病,只要解药下去,定然会立即生效。阮缡相信苏白不会胡乱拿颗药丸来糊弄温诗言,见她一脸轻松,就跟着松了口气,这个时候,他总算有机会问情况了。
“唐少武对你下毒,是所为何事?”
一提到唐少武,温诗言的小脸就皱成了一团,她撅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