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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徐朝虎一走,温诗言扫到隋枫若有所思的目光,心里一紧,正要脚下抹油地闪人,却被拉住手臂,她干脆把心一横,摆出天真可爱的笑脸迎上隋枫。
隋枫一直就有话想问她,但总被这样那样的事情打断,现在终于抓住时间,回头看她有逃跑之势,立即拉住她的手臂,却对上她可爱的笑脸。他微愣了下,差点又忘记初衷,花了两秒时间才找回那一直没问出的问题。
“诗言,我三次听你说‘高人’出手相救,这高人,究竟是何人?”她每回说到这话时,眸色总会有所闪避,或许她自己并未察觉,但他却看得清清楚楚。
这就是隋枫一直想知道的也很在意的事。温诗言被袭一事,明显早有预谋,隋枫不认为,什么江湖高人会这么巧的出手相救,除非此人是她认识的人,并且此人长期关注着她。
温诗言意料到隋枫有话要问,却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被他冷不丁的这么一问,她的小脸抽搐了下,不敢继续对着隋枫的瞳仁说话,微侧过脑袋,垂下眼眸,尴尬地发着笑,说道:“呵呵……都说了人家是活雷锋,我哪里知道他是谁。”边说黑瞳边转动着,话一落立即生出一计。她猛地转脸对着隋枫问道:“我觉得你应该仔细和我说说均武的事。”表情认真得让隋枫不适地微挑眉。
东拉西扯,任谁都能看出她心中有鬼,隋枫与阮缡相互交流了一下眼神,嘴上虽没明指出来,但表情却摆得很明显。
温诗言的目光向来都带自动屏蔽功能,就算她是看到了,可由于对她不利,她偏偏视而不见,坚持追问着隋枫。
对于均武的事,隋枫知道的也不多,被温诗言缠得苦了,只能报出从侧面打听到的消息。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不过,贾允的保镖况瑞余,应该知道一些。只是……诗言得想办法约他出来。”
要约况瑞余,对于温诗言来说有些难度,不过让隋枫去办,那就简单之极。只是温诗言并不知道他二人之间有些来往。
他自与况瑞余交过手后,曾又碰上过一次。况瑞余本就佩服隋枫的身手,再见时又知他不是敌人,自然对隋枫和颜悦色,似君子之交般时不时的会约到一起谈谈天,说说地,评评武林,聊聊江湖。时间一久,关系似乎又比君子之交更深了一些。
作为隋枫来说,将况瑞余约出来,根本就是件轻松加愉快的事。他之所以会让温诗言自己去想办法,无非是想给她一些阻力,看看她会不会去求那个所谓的高人来出手相助。
要约况瑞余出来,不如将贾允一起约出来。温诗言在听了隋枫的话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觉得这件事情还算可行。她口中念念有词,却又让人听不清楚,边念叨边朝院中走去,连声招呼都忘记了打。
等到温诗言走远之后,阮缡才收回目光,问道:“隋兄认为救她的人是谁?”对于这事,阮缡也早有疑惑,只是他比隋枫更能闷住,憋到此时才问出。
隋枫想了想,皱起眉,摇了摇头,觉得找不到合适的对象来对号入座。
按他对温诗言的观察来说,让他能想到的只能是纪然。可这样的答案显然异常荒谬,若不是他亲眼看到纪然入土,现在可能会心存疑惑。不过一切都已成定局,纪然也不能死而复生,更不可能跑去救下温诗言。他目光转向温诗言离开的方向,浅笑了下,道:“阮兄不用着急,我想很快就会知道对方是谁。”他不相信她受了这番引导,会稳得住不去找那个高人帮忙。
这一点倒是让隋枫猜准。
卷七 迷雾终散尽 第217章 人也是你杀的吗?
第217章 人也是你杀的吗?
话说温诗言出事当日。
苏白早就察觉墙头上有人暗窥。当时没想到对方会对她出手,只当是冲他而来,随口提了提要送她的事,被拒绝后也没多言。
等到温诗言走后不久,暗藏的人似乎也离开墙头,苏白顿时惊了一下,立即派出个心腹追上温诗言马车。
过了没多久,苏白还觉得不放心,便又再派出一人。
谁知京华在路上遇到了匆匆跟去的纪然,二人纠缠之后,使得时间慢了一拍,以至于他比后来的蓝锐只早到了须臾。
接下来的场景画面,便不用解释,总之二人悻悻回庄领罪,苏白却并没责罚。他听了蓝锐与京华的回报,心情顿时凉了一截,他担心她的安慰都来不及,哪里还有时间去责备他俩。
苏白让二人退下,心里暗暗盘算起来。他确信青玄公子不会轻易对她做出实质性的伤害,但至少她成了对方手里的棋子,对他来说一样也是件很头疼的事。
他正头疼不已。就听家仆来报,说是一姓阮的人求见。
阮缡的来意十分明显,苏白也不回避什么。阮缡见了苏白,把该说的,该问的,说到位问到底,带着失望的心情离开。
阮缡失望失落,苏白同样也不好过。自阮缡走后,苏白便将自己关在屋中,纠结与懊恼来回困扰着他的情绪。要是当时坚持一些,只怕就没有后来的事情。
第二日中午过后不久,苏白便收到了封字迹微乱的信。他展开一看,顿时愣了半晌。那信中文字像被狂风卷过一般,又像让狗爪抓乱一样,且字句中还夹杂着一些生僻不识的字奇*|*书^|^网。他连猜带蒙地看下来,似乎是有让他去阮宅的意思。
苏白一琢磨,猜想是阮缡约他过去。至于这看不懂的文字,多半是怕此信落入敌人手中,才会出此下策。
阮缡送信来,会不会是说琴儿脱险的事。苏白不由拿着信暗想,十分希望能将这些像符号般的字看懂。
有了希望,苏白就迫不及待地想去阮宅。他虽然身手不凡,但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为好。他带上几个心腹,坐着轿,摇摇晃晃地来到阮家的大门前。
温诗言花了一刻钟,汗把背都打湿了,才勉强写出一封信。当遣人送信去后。她却因太倦而将这事忘到了九霄云外。她也并非真的遗忘,只是按她的想法来说,就算苏白能赶来这里,那也不可能是今天的事,毕竟人家是京城第一庄的庄主,又是通天门的右护法,事多务杂的,轮到处理她的事,最快也得等到明天。
她没挂在心上,可苏白却及时的来了。由于先入为主的以为邀请他的人是阮缡,他也没向六子问一下她有没有消息,直接让六子报了阮缡。
阮缡对着苏白,有些发怔,心里不由暗想着他为何会出现在他的家里,嘴上也客气万分地问道:“苏庄主……不知您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阮缡的疑惑让苏白心里暗暗不悦。明明就是阮缡约他前来,况且他放下手中事,第一时间也赶来了,可偏偏阮缡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似乎有意隐瞒,又像真的迷茫。
苏白嘴上没解释什么。只从袖里拿出信来,对阮缡说道:“阮少,这可是你派人送来?”
阮缡接过一看,嘴角轻抖了几下,脸色也沉了沉,申辩的话差点脱口而出。他强忍下冲动,抬手招来一人,对其耳语几句后才转头对苏白说道:“苏庄主,看来此事有些误会,您先坐会,写这封信的人,我已派人去请了。”说着再睨了一眼手里的信,对世上会有如此丑陋的字而感到叹服。
真叫没有最丑的,只有更丑的,看这凌乱的字体,如狂风扫落叶般的气势,再忽略掉简单得像符号文字,他只能暗夸一句,真不愧是温氏大作。
这头,两男大眼瞪小眼的尴尬坐着,那头请温诗言的丫环,至少拍了三分钟的门,才听到屋中有了动静。
自穿来后,温诗言的生活节奏基本上还算过得紧凑。眼前是非常时期,就算她想乱走,阮隋二人也会全力阻止,于是她也总算是闲了下来。这人一闲下来,就会觉得困乏,再加上这个时间段正好又是午休的时间。她便趴在床上“呼呼”的梦起周公来。
等到丫环来叫时,她才懒懒地起了床,又大脑空空地跟着丫环来到厅堂内,脚步轻浮得整个人像在梦游一般。
温诗言睡眼朦胧的出现在苏白面前,这让他又惊又喜地站起来,问道:“琴儿,原来你没事?”由于惊喜缘故,声音稍稍比平时要大。
“嗯……啊……没事!”温诗言顺口答了,然后张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步伐慵散、表情慵懒的走来。她没等谁招呼她坐,拉着一张椅子,一屁股坐下,顺便揉着眼睛,打着哈欠,给人感觉她像是被人从被窝拉出,从而打扰了瞌睡般。
苏白立即问道:“琴儿,是我打扰到你休息了么?”
大家都知道,在睡得正香时被人拉起床,大脑没那么容易进入状况,得等上一段时间,才能叫真正的清醒。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