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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诗言手肘撑着桌面,表情慵散地反问道:“我不应该在这儿吗?”
隋枫苦笑了下,对阮缡说道:“阮兄,你先进来歇一下。”他比温诗言耳力好,早就听到阮缡急匆匆的脚步声,只是他比温诗言稳得住气,就算听见了。也没有出声提醒,反而想暗中跟着看乐事。不过当瞧到阮缡惊慌失措的表情,苍白的脸色,抓着门框微颤的手,隋枫有几分不忍了,这事要换成他处在阮缡的位置,估计与他差不多的惊慌失措。
温诗言是玩归玩,闹归闹,戏谑是戏谑,调笑算调笑,但见阮缡这般模样,暗地里还是有几个美滋滋的欢喜。她看着阮缡走近她身边坐下,对着他不解疑惑的面色,也算是良心发现,但同样是那简单的几句话,把大致的事情解释了一遍。
不过这次说完,她终于提出了怀疑的问题。
“为什么徐朝虎会这么快赶到那里?”
隋枫不疑有它的又道:“不是说他接密报……”
“密报?谁报的?我才不相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在经过这么多事情之后,纵是神经粗糙的温诗言,也不由纤细起来。若是现在问她在此时最相信的人是谁,估计她会说看情况而定。虽然这对隋阮纪三人很不公平,但也是现实将她逼成如此。
阮缡从坐下后就沉默着不语,直到听温诗言的抢白,他才说道:“刚刚我有见到苏白,他似乎也正为你的事心烦。”苏白是真烦假烦,阮缡虽不能百分百肯定,但至少他也不知道温诗言的去向。
温诗言一开始就怀疑着唐少武,听了阮缡的话,心里更肯定几分,她噘着小嘴,俏眸转动,喃喃地说道:“真不知唐少武想干什么!跟老娘玩阴的!”
听到“唐少武”的名字,阮缡“咦”了声,问道:“少武不是两年与谁私奔了么?怎么这事跟他有关系?”
温诗言心中正想着别的事情,听了阮缡的话也没往心里去,只是嘴上淡淡地答道:“唐少武就是左护法青玄公子。”
阮缡听后眸光闪烁,似有心事,坐在对面的隋枫见了不由问道:“阮兄想到了什么?”
卷七 迷雾终散尽 第211章 阮二少,没关系!
第211章 阮二少,没关系!
阮缡与温诗言混的时间久了。说话也比以前更加大胆,就连“私奔”二字都能轻易说出口。只是很可惜,现在温诗言心思压根就没放在阮缡说的话上,自然也没注意到他在说什么。
不过隋枫却听得很明白,而且还很有兴趣地问道:“阮兄想到了什么?”
这句问话一出,温诗言被吸引了过来。
“阮缡刚刚说了什么吗?”
阮缡没好气地瞪了温诗言一眼,没打算再重复之前的话,而是回答隋枫的问题,说道:“少武离家这事闹得沸沸扬扬,他若真是什么青玄公子,应该不会搞得人间皆知的地步,这对他之后的布局,定不会有利。”
温诗言由于先就漏掉了关键的那个词,这时听了就更加没兴趣地撇嘴,道:“唐少武善于攻心,自然是一切做得妥贴稳当。”说完却见阮隋二人若有所思,好像没将她的话听进耳中。
她抽了抽唇角,揉了揉眉心,正要用剽悍地方式来提醒二人,她的存在,这时就听隋枫问道:“与唐少武私奔的女子是谁?”
这下温诗言顿时双眼一亮。带着几分八卦的模样冲着阮缡挤眉弄眼,仿佛催促着阮缡从实招来。原来她漏掉了这么个重要的信息,这么八卦的事,可不能少掉她一份。
唐少武虽然是阮离的表亲,二人亦有来往,但怎么也是隔了一房,有些家丑自然不能事事外扬到他耳里。若不是当年唐少武闹得翻天覆地,让唐家包不住这件事,阮缡一定没法知道其中缘由。可现在让阮缡再继续往深的讲,他就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了。说白了,他知道的也不多。
阮缡苦笑了下,很有深意地答道:“这事毕竟是唐家的家事,我自然了解得不太清楚。”
隋枫蹙眉笑着点了下头,道:“那道也是。”之后也不再追问。'。电子书:。电子书'
虽然隋枫没有概念这是在挖人隐私,可出于礼貌也不再继续问下去。但是这一切对温诗言毫无效果,她是长在一个八卦满天飞的年代,对于有口水的事,总巴不得深挖几下,再冠上某某门的字眼来突出这件事的八卦程度。
温诗言并不死心的在一旁喃道:“没想到唐少武还有这一手!”说完俏眸一转,一脸坏笑地问道:“你们说,唐家知道此事的人应该很多吧?不如我们去问问?”其实此时她纯粹只是抱着好事之心,却歪打正着的弄清了一件事情。
自唐少林被害的那件案子之后,阮缡就没时间再去唐府。他猛地听到温诗言有意支使他去唐府打听那段往事,顿时觉得十分为难。私奔的事,不论放在哪个年代,对于家长们来说,都是件不光彩的事。更何况是在这还尊重着礼法的汉朝。
阮缡以前总是隐下不提,若不是被温诗言的话惊得脱口而出说漏了嘴,估计再过个几年,他仍然也没打算向外人透露这事。
事情虽已过了两年,可是耻辱就是耻辱,那是刻在那里永远抹不掉的痕迹。
加上在众人心中,尤其是在唐月均与唐夫人心中,少武绝对是个比少林更有出息的人。唐少武能文能武,性子谦和,唐少林却是典型的纨绔子弟,他二人从小就像一面镜子中的两人一样,事事相反,处处不同。
若说,做错事与犯了事,自然谁都会认为唐少林的机会比唐少武多,可偏偏这总大逆不道、众人不耻的的事,就是乖巧听话的唐少武干出的。
现在温诗言让阮缡去挖人过去,揭人伤疤,对于这个才死了一双儿女的家庭来说,是件很不道德的事。
对于这事,阮缡没多考虑。也没想多考虑,就直接拒绝地说道:“要问你去问,我不去。”
隋枫不知其中前因后果,有些诧异的睨着阮缡,只觉这拒绝的话说得过于生硬。
阮缡这么生硬的拒绝,温诗言生气都是正常的。
她先轻哼了声,再剜了阮缡一眼,不满的抱怨眼看要冲出微噘着的小嘴,却突地俏眸微微一转,眸光闪烁间所有的不悦与抱怨,瞬间变成让人熟悉的不怀好意。
这个表情看得阮缡头皮微一麻,耳中就听到她娇滴滴的声音。
“阮二少,没关系!你若不好意思陪我去,那我就与隋枫一起过去,反正我与唐府的人打过照面,想必要问些什么,一定不会有谁难为我。不过……你知道的,我一向说话没个准头,若是你没在……我要是说错了些什么,可别怪我哟!”说完冲阮缡暗送秋波外加抛出媚眼,可眸中戏谑明显,完全没有妖娆勾人的感觉。
这番以退为进的话语,说的人是越来越洋洋得意,听的两个各自表情囧异。
隋枫垂眸暗自发笑,明着是不勉强不为难,实则是让阮缡没路可选,否则她就会搞得惊天动地。
阮缡脸色渐黑,咬牙切齿地盯着温诗言,见她眸光闪烁明亮。心里暗暗叹息,如此一个妖精,何时才能收服……
温诗言的言下之意是,阮缡不陪着过去,要做了什么出格的事,说了什么剽悍的话,就不要跑来责怪她口无遮拦、举止粗鲁。
意味如此明显,阮缡何尝不懂。
摊上温诗言,本来就是这辈子最倒霉又最美好的事,既然他说不过她,又拗不赢她,不如从了,大家都省事。
阮缡微叹了声,说道:“好,我陪你去。”说完冲隋枫说道:“我看隋兄就不用陪我们了,在家中休息,也免得伤势加重。”
隋枫呆了下才“嗯”了声,脸上却看不出特别的情绪。他知道阮缡不让他去,并非是单纯的像说的那样,但也不至于是想与温诗言独处创造机会,大约的原因,隋枫只能暗猜,这本就不能外扬的家丑。至少少一个人知道也好。
隋枫留在屋内,温诗言与阮缡一起出门。
阮缡担心路上再出事,吩咐轿夫只许走大道,不许穿小路,于是多花了些时间到了唐府前。
唐月均听说阮缡来了,还是十分欢迎的,但唐夫人却因小小与少林的事深受打击,一病不起,秧秧地躲在房中,到现在仍然没什么起色。于是温阮二人只见到了唐月均。
温诗言不是来拉家常的,寒暄的话自然就少之又少。而阮缡自觉来意不纯,心中有愧,对着姨父也没什么多的语言。
毕竟两家是亲戚关系,而且唐月均曾经就非常喜欢阮缡,对于阮缡的到来,他自然是打心底开心。人一开心,话就多起来,于是他就家长里短地多说几句,最后把话题绕到了唐夫人身上。
就这样阮缡二人仍然问十句答三句,显得非常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