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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温诗言这一巴掌并没什么力道,疼虽说不上,面子还真过不去,纪然就算知道她不是有意而为,仍然心里有些不悦。好在她立马意识到事态严重,那一下下的抚摸若不配上脱线般的安慰话语,纪然心里也算受用。
好在四下无人,纪然左右扫过一圈,心中微叹一声,哭笑不得地抱着温诗言继续往前走,嘴里不由数落道:“都叫你别乱动了,你居然不听话,一会再慢慢处罚你!”
这下子,温诗言终于安安静静地靠在纪然胸前,任由他抱着她往院里走去。
开门进屋。纪然放开温诗言,自己靠到榻上,伸了个懒腰才说道:“小温,你不要再把无关的人扯进来了!”
温诗言坐于桌边,整了整衣衫,理了理头发,咂咂嘴,问道:“你说苏白是无关的人吗?你不知道他是红衣公子吗?”说过之后,她见纪然猛地坐起,眼中闪过戏谑之色。
她眼中的戏谑,纪然自然没有放过,他直觉就是上了温诗言的当,本已坐起的身体又倒回了榻中。
“小温,你就编吧!”也难怪纪然会不相信,毕竟连他这个通天门核心份子都不知道的内容,温诗言这个编外人员更加不可能清楚。
温诗言冲纪然眨眨眼,浅笑了下,说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刚刚已经求证过了。”她向来真真假假惯了,纪然听后认真地盯着她良久,仍然无法确定这话中的真假成份各占几分。
不论真假,纪然都认为她不应该跑去找苏白,而且就连她的那番。天下大乱的论调,他也不认同。
纪然抛开被温诗言牵着走的杂念,正色问道:“小温,你没忘记答应过我什么吧?”
温诗言眼也没眨一下就答道:“没呢!”她是撒谎都不眨眼的人,就算被纪然正色问起,她虽然在正经回答,可回答的内容是否属实,这就只能全凭她的心情。
也算纪然对温诗言很了解,对她这么顺口的回答,纪然不由听得皱眉。他没拆穿她,只是仍然一本正经地问道:“那你给阮兄说的那些胡话。又是何意?小温,你究竟在打算什么?”
温诗言先傻笑了下,然后也摆出正经八百的表情直视着纪然,道:“我记得自己说过的话,而且也没忘记答应你的事。不过至始至终我都被通天门牵着鼻子,被两个护法耍着!老娘才不管谁正谁邪,对我来说,除你以外,通天门的人都TM不是好人!一句话,老娘不喜欢被人耍,老娘要反抗!”说完冲着纪然扬了扬下巴,问道:“你要不要也掺上一脚?”她是越说越激动,几乎忘记纪然现在所处的立场。
标准的温氏宣言,让纪然越听脸色越黑。若一切都如温诗言所说那般顺利,这一路过来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的岔子,而且右护法的身份被她直接揭开,一定不会就这么沉默罢休的。他记忆中的红衣公子,可是个城府极深,手段极狠的人。
纪然等她问完,就想道出其中的利害,而余光刚好扫到隋枫与阮缡的身影,想说的话就忍了下来。他闷闷地说道:“我不管你,小温,你可别玩出火来!”说着对后进来的隋阮二人招呼了声,黑着张俊脸走掉。
对于温诗言的豪言壮语,隋枫与阮缡虽没在屋中,但隔着门也听得清楚,隋枫当时就蹙了下眉。反观阮缡,他似乎倒没觉得有什么关系,毕竟他所处的立场与他俩人又有不同。
隋枫见纪然忧心忡忡外加怒火中烧地走掉,俊目一转,扫向温诗言,语气微带责备地说道:“诗言,你平日鲁莽一些倒无伤大雅,不过今日独自去苏白处,实在让人担心,还有刚刚那番话。真是有几分乱来!”
任何人做任何事,都巴不得有人认同与赞美,温诗言在这方面也与常人无异。她的那番宣言,虽是在情绪激动之下产生的,但也是代表了她潜意识里的念头,然而这个念头被纪然与隋枫接二连三的否定,她不免有几分恼怒。
要说她鲁莽,温诗言还真没话好辩解,要说她找苏白是乱来,在这一点上,她却可以找到不少理由申辩。
温诗言轻哼了声,带着几分委曲,几分不悦地说道:“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以后着想。那苏白在通天门中有着右护法的身份,有了他的承诺,若再拿到左护法的保证,至少天下大乱时,咱们也不会有事!”说着越觉得委曲,她顿了下,几乎是撒泼般嘟嚷道:“我容易吗我?我又不是为了自己!说到底我就是一穿来的,指不定哪天又穿回去了!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们……”
温诗言絮絮叨叨地说着,听得隋枫皱紧了眉头又找不到一丝反驳的理由,他不由转头看向一旁一直未语的阮缡,向他抛出求助的目光。
阮缡向来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有事,加上他的话本就少,所以进屋之后就一直沉默着。隋枫求助的目光,阮缡刚好接收到,但扫到正在状态的温诗言,他的唇角动了动,劝阻的话又吞回肚中。
再隔了半晌,温诗言发泄得差不多时,阮缡才清了下嗓子,说道:“纪兄与隋兄,只是担心你而已,你也不用继续说这些有的没的了。”
卷七 迷雾终散尽 第201章 把“太平”二字记心上!
第201章 把“太平”二字记心上!
由于阮缡的时机选得比较好,于是在说完之后,温诗言竟然没有反驳就收了音。
该做的、不该做的,能做的、不能做的,敢做的、不敢做的,凡是在遇上温诗言后,她都可以双眼眨也不眨一下的统统都做上一遍。就算在事过之后她没自己先想通,任谁说出再大的道理,她也未必会听得进耳。
隋枫其实是知道温诗言在这点上恒定不变的定律的,只是他仍然担心的想要提醒她几句,所以才会惹了这麻烦精的一顿埋怨。
等到阮缡成功阻止了絮叨的魔音,隋枫才微吐了口气,揉了揉眉心,却不敢继续招惹她,转头对阮缡说道:“阮兄,诗言就有劳你照顾了。”说完意味深长地冲阮缡使了个眼色,好像在叫他一定要看住温诗言,让她别再任意下去。
阮缡苦笑了下,没敢点头,也不好直接摇头,很技巧也很官方地答道:“尽力而为。”说完心里立即暗接了一句:开玩笑,要谁能管住温诗言,我定是第一个向那位高人讨教。阮缡边在心里暗想,边将瞳仁转到她的小脸上,却见她目光游离,似乎心不在焉。
此时温诗言早就冷静了下来。
有句话叫做,千万别和生气中的女人讲道理。温诗言就有这样的特点,在她冲动之下,就算无理也会被她辩得有理。可是一但冷静之后,她会在心里把事重新细想一遍,有理无理就算不说出口,但心里知晓。
她刚刚虽然嘴上像念经般倒着苦水,心里还是在思量这件事会不会真的做得太过。毕竟“天下大乱”这四个字,让温诗言这个生活在河蟹社会的现代人,靠单纯的从字面上的意思来理解,基本无法联系到实际生活中。
若是设身处地,站在隋枫等人的角度去想,肯定就不会与她苟同。首先别人不会如她一般事不关己,也没人愿意看到自己家乡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其次,他们虽然没有表明清楚,但肯定都有各自的理由。
这样一想,温诗言就觉得她之前的做法,真的有些出格,在道理上也没法站住脚。
隋阮二人寒暄着,并没有谁去打扰温诗言的走神。
隋枫见时辰不早,加上身上又带着伤,想早些回去休息,便提出辞行之意,而阮缡也正考虑到他受了伤,再加上他是真没办法管住温诗言,心中希望隋枫能继续留下。
要让一个无关的人留在宅中,又要找一个不伤对方面子的理由,阮缡在这方面,反应还算挺快。他一听隋枫说要走,就接着说道:“隋兄,我思量着你一人在家实在不便,而且总不能让纪兄天天往你那里跑。如若不嫌弃,不如留在此处养好身体再走,这样一来,我也能放心一些。”
阮缡虽有些小心思,但这番话却说得诚恳无比。隋枫听后还真找不到什么理由来拒绝,加上他也想留在离温诗言近一点的地方,免得她又一声不响地做出惊世骇俗的举动。
隋枫扫向仍在发愣的温诗言,答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等到温诗言回过神时,阮缡正在和丫环交待准备客房的事。她转头看着隋枫,突然对他说道:“隋枫,貌似我的做法是不太好!可是答应了苏白的事,我也不能随便反悔,不过我保证在今后,一定把‘太平’二字记在心上,不去主动生事、挑事。”
温诗言主动承认错误的次数不多,而且没有哪次像这回一般承认得彻底,隋枫听了她的话,有种如释重负般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