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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回春正要问话,就听伤者轻声说道:“我那些朋友,都是个性爽直之人,李大夫不用介意。”他的手腕被扣着,身体又动弹不得,加上对方说得客气,他又是个有眼价的人,便就默默地坐了回来。
之前那出手阔绰的俊美男子,眼前这明着受了内伤却仍然使他动弹不得的俊雅男子,还有进屋时见到灵动清丽的少女与生得有些邪魅的男子,这四人都给李回春留下深刻印象。他暗想:几位均非池中物,老夫还是小心些为妙!
李回春听诊完,再将伤处包扎一番,最后写完方子。推门出来。他刚站稳就要交待几句,却看正坐着的少女神彩飞扬,另两个男子,一人脸红,一人脸青,形成鲜明对比,唯一相同的却是,两个男子都微微走神。
李回春心中疑惑,但不敢问得太多,便对正坐着的少女交待了些注意事项,背着药箱准备离开。
走到门边,李回春挡不住满腹的好奇,回头看去,那两个男子仍然保持原状。苦于不敢乱问,李回春只得带着满腹疑问离开此地。
话说,温诗言等到那大夫走掉,便伸手推了下阮缡,又顺手掐了纪然一下,口中嚷嚷道:“都别发呆了,你们有没有听我讲话?喏,大夫给的方子,谁去抓药?”
温诗言不知道,她当成评书来讲的事,对纪然与阮缡都有不小冲击。
当时隋枫与温诗言同房的事,她没有正面承认,也没有否认,纪然就猜测他二人定成了事实。只是一个猜测,纪然就被刺激得不轻。现在,她是当面承认与阮缡的关系,而且阮缡脸红的表情,无疑是在证明此事确凿无误,纪然突然有种吸不上气的感觉,胸中空荡荡的,貌似还能听到心脏破碎的声音。
听说去抓药,纪然二话没说的接了方子,眸色复杂的扫了温诗言一眼,一言未发出了门。
纪然轻颤的眸子,欲言又止的嘴唇,加上离开时,背影里透出的寂寞,这一切都让温诗言顿时后悔说了那些口无遮拦的话。
她嘴上总是说得无所谓,其实心里仍有些在意纪然的情绪。
卷七 迷雾终散尽 第192章 这没你什么事了!
第192章 这没你什么事了!
温诗言回过神,见阮缡早就回了神在看她。他眸中无意流露出的思念。令她心脏猛跳,从而令她潜意识中产生抗拒,几乎是没经大脑脱口而出说道:“这没你什么事了,你回去吧!”她最初的打算是离家出走,让阮缡心急,所以扬言着,阮缡不来找,她就绝对不回去。至于这是不是她真实的想法,又想不想见阮缡的念头,其实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她不过是在努力压抑着,好像坦白了感情,就像输掉了什么般。
都说计划没有变化快,在温诗言没有做好见阮缡的准备时,他代替了隋枫出现,这都不说了,阮缡的出现,带来的却是隋枫受伤的消息。于是,温诗言的自我设定,就被毫无预警地打乱。
由于隋枫受伤的消息突然,她一门心思都扑在隋枫的问题上面。早就把见到阮缡的那种不自然与尴尬抛到脑后。可现在纪然被她刺激得跑去抓药,丢下她与阮缡两人独处,并且阮缡似乎也被她的话勾起某种回忆,正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受这种暧昧气氛的感染之下,温诗言几乎立场不稳,妥协的念头在脑中不停穿梭。
或许是她的执着,阻止了她的妥协,温诗言在对阮缡举旗投降之前,却先竖起一道带刺的高墙。
温诗言的话,不管有心无心,都无疑是在刺伤阮缡。
然而,在面对温诗言时,不论阮缡再生气,他都没办法坚持着立场。哪怕阮缡是嘴上说着不悦的话,可实际的行动却都尽量照顾着她的情绪。他见她担心隋枫的伤势,他便放下身份,跑前跑后,就连最不想过的万宝堂,他也硬着头皮去了。而后,她又为了戏弄纪然,故意提起与他那夜的缠绵,阮缡仍也一言不发的静静听着、纵容着。
只是那些话,绝对可以刺激一个正常的男人,自然也就刺激了纪然勾起那心痒回忆。那夜的温诗言妩媚妖饶,本就让阮缡无法从脑中抹去,再被她有意提起。心里自然而然产生遐想。
阮缡巴不得温诗言在处理好隋枫的事后,能同意跟他回家。不过阮缡只知道,若他不诚心邀她,估计她会挑些毛病,故意给他难堪,甚至丝毫不提回去的事。
阮缡早就有了再次放下身段、面子这些多余的想法的觉悟,只为能说服温诗言回家,这就成了他的目的,至于那些平时不敢说出口的肉麻话,他都可以为她学着说。
他在脑里组织好语言,刚要张口说话,抬眼看她盯着门口正在出神,眸色复杂,表情担忧。
阮缡闭上嘴,静静地看着温诗言,心情同样复杂。他知道温诗言对他有情,但她同样对隋枫纪然也有意,这些都不重要,只要她能回到他的身边,一切都可以渐渐改变。
阮缡衷心的希望,却没想迎来的却是平淡的话语。
温诗言的话。让阮缡心中疼痛,手脚开始冰凉,似乎血液在从身体慢慢褪去。
阮缡强忍下心疼,虽极力镇静地浅笑,但唇角的轻颤显得有些仓皇。他微侧转身体,瞳仁不敢多看她一眼,伸手扶着桌角,像在学纪然的语调般,说道:“我现在可不能走,晚些还得陪你回家呢!”
阮缡的异常,温诗言有所察觉,只是她心中本就很乱,为了受伤躺着的隋枫,为了背影寂寞的纪然,现在根本就无暇再顾及到阮缡。听了他的话,她几乎连看也没看他一眼,就转身朝卧房走去,边走边说道:“我要留下来照顾隋枫,你先回去吧,不用管我!”
温诗言的绝情,阮缡自然见识过,他似乎从来都在她决绝的行为举止中纠结着。她现在这毫无感情的话语,说得本就在硬撑的阮缡紧咬着牙,紧皱着眉,满脸不悦之色中还露着丝丝寒意。
她赶他走,他偏不走,就算要走,他也得带着她一同回去。有了这念,阮缡的身体几乎不受大脑支配。下意识地行动起来。
阮缡的支配欲与占有欲,并不算很强烈的人,但在温诗言一次次刺激、一遍遍挑衅后,他几乎没了理智,做出任何过激行为好像都有可能。
背对着阮缡的温诗言,对这一切毫无知觉。就在她推开卧房门的一瞬间,突然觉得腰间一紧,身体几乎是腾着空往后撞去,后背贴到坚实的胸膛时,温诗言呆了下回头看去,对上阮缡的怒目,所有的惊诧都化成一句问题:“阮缡你这是干嘛?”
阮缡俊美的脸庞似乎有些抽搐,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道:“跟我回去,现在就走!”不容反驳的强势,这样的阮缡让温诗言陌生。虽然他处处透着陌生,她却不得不承认,这种突然的强势反倒令她心动不已。她先暗骂了自己句:贱皮子。接着嘴上抗议道:“回去可以,至少得等纪然抓药回来!”
阮缡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吼道:“我等不了了,现在就跟我走!”
温诗言几乎还没时间抗议,稀里糊涂地就被阮缡强行拖出了隋枫的家。
阮缡在前面拖着,温诗言在后面边挣边嚷。
“喂。我说你放手!你不能把我这么拖走!纪然要是抓药回来,没见到我们,一定会担心的!疼死啦!放手啦!”
随便温诗言嚷什么,阮缡仍然一言不发地拖着她,一旁有几个路人看不过眼,上前询问:“这位兄台,你这般拖着人家姑娘,似乎不太好吧?”这话像说中温诗言的心声一样,她更装出一副委曲柔弱的模样。
阮缡一眼瞪过去,平静却冰冷地答道:“她是我内子,此是家事!”听说是一家人。那几个路人便不好再多言,同情地扫了温诗言一眼,各自散开。
这招温诗言曾用过,现在被阮缡使出,她气得眼角抖了几下,多余的话都卡在了口中。
他二人一路拉拉扯扯,总算到阮宅门前。
六子拉开门,对上阮缡一脸怒容,还没反应过来出了何事,便看到随后的温诗言。六子见温小姐也跟着回来了,心里有丝高兴,但见二人气氛紧张,也很少看到少爷如此大的脾气,他不敢多说什么,愣愣地侧开身体,让出一条路来。
进了宅子的温诗言顿时安静下来。她不吵不闹地随阮缡往院中走,心中却担心路上碰上红孪。现在红孪的身份与她就像两个对立面般,加上红孪仍留在阮宅中,这样就像个定时的炸弹一样,让温诗言不由紧张。
温诗言安静下来,阮缡自然也平静了些。经过这一路过来,他早就意识到了此事处理得冲动,不过事已至此,解释反省什么的,好像是苍白的无力之举。
既然如此,不如随性去做。阮缡拉着温诗言进了他的